六十六、见·北平南京“甩锅炸毛双绝”
一>、见·傅作义的“锅王演技”与蒋介石的“暴躁小剧场”
一九四八年十一月二十八日的北平,暖阳把司令办公室的烘得暖暖的,傅作义的军靴踩在地板上,每一步都像在“砸钉子”——不是真生气到想砸东西,是他故意把脚步声弄大,好让外面的哨兵听见,显得自己“震怒到失控”。其实他裤腿上还沾着早上喝茶溅的茶水印,刚才拍桌子时没注意,现在正随着踱步晃来晃去,像条没洗干净的灰尾巴。
“把天津守备军司令给我叫回来!现在!立刻!马上!”傅作义对着电话吼,声音故意拔高八度,震得电话线都“嗡嗡”响。挂了电话,他盯着墙上的天津地图,手指在“天津卫戍区”几个字上戳来戳去,戳得地图纸都起了毛边,心里却在打小算盘:“三万人的特战师啊……要是真打起来,我这北平防务还得抽调兵力,到时候蒋校长问起来,我咋说?说我没拦住?不行,得找个替罪羊。”
没等他想完,办公室门就被“哐当”推开,天津守备军司令跟个被霜打蔫的茄子似的,帽檐压得快遮住鼻子,军裤腿还在轻轻抖——路上赶得太急,摔了一跤,膝盖处沾着块泥巴,他没敢擦,生怕傅作义更生气。“司、司令……”司令刚开口,声音就发颤,像刚被猫抓过的老鼠。
“你还知道来?”傅作义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搪瓷杯“哗啦”晃了一下,茶水溅出来,正好落在他沾着茶水印的裤腿上,形成了“双重大水印”。他却没管,继续吼:“三万人!陆沉的特战师!从你天津眼皮子底下溜过去!你告诉我,你这司令是吃干饭的?还是跟共军串通好了?”司令赶紧“扑通”跪下,膝盖砸在地板上“咚”的一声,听得傅作义都觉得疼——其实是司令故意摔得重,想博点同情。
“卑职罪该万死!是共军太狡猾,他们穿咱们的军装,还扎白毛巾,跟后勤队似的,卑职没认出来……”司令一边说,一边偷偷抬眼瞅傅作义,见他脸色没那么黑了,赶紧补了句,“卑职已经把放他们过去的哨兵都抓了,您看……” “抓哨兵有个屁用!”傅作义打断他,却悄悄往后退了半步——刚才拍桌子太用力,手有点麻。他走到窗边,假装看外面的操练,其实是在琢磨:“要是把这司令送军事法庭,蒋校长那边也能交代过去,我这边也不用担责,还能显得我‘治军严明’”。
想通了,他猛地转身,抓起桌上的鸡毛掸子,作势要抽司令,却在半空中停住,又“啪”地扔在地上:“算了!念你也是被共军骗了,撤职!送军事法庭!让你给我记住,以后再出这种事,你脑袋都保不住!”司令心里一松——只要不枪毙,送军事法庭还有转圜余地,赶紧磕头:“谢司令开恩!谢司令开恩!”爬起来时,还故意趔趄了一下,显得自己吓得腿软,其实是膝盖跪麻了站不稳。
傅作义看着他狼狈的背影,偷偷松了口气,对着门外喊:“副官!拟电报!给南京蒋校长!就说天津守备军司令玩忽职守,致使共军特战师偷渡天津,现已撤职送军事法庭,卑职定当加强北平防务,绝不再犯!”副官拿着纸笔跑进来,偷偷瞥了眼地上的鸡毛掸子,心里吐槽:“司令这锅甩得,比我家媳妇甩手绢还溜,明明自己也怕蒋校长骂,偏要拿别人开刀。”却不敢多嘴,赶紧低头写电报,把“玩忽职守”四个字写得特别重,好像这样就能把责任全推给司令似的。
二>、见·南京总统府:蒋介石的“暴躁苹果秀”与“茶杯舍不得摔”
同一时间的南京总统府,蒋介石正坐在藤椅上,手里捏着个刚削好的苹果,苹果皮卷得整整齐齐,像条小红蛇——这是他早上特意让厨师削的,说“吃苹果能静心”。可没等他咬第二口,秘书就抱着电报,跑得满头大汗,军帽都歪了,进门就喊:“校长!北平急电!傅作义司令发来的!”
“慌什么!跟丧家之犬似的!”蒋介石皱着眉,把苹果放在桌上,拿起电报,刚看两行,眉头就拧成了“麻花”;看到“共军陆沉特战师三万人偷渡天津,现已向德州进发”时,他“啪”地把电报拍在桌上,苹果核没放稳,滚到地上,在地毯上留下个湿印子。
“娘希匹!一群饭桶!”蒋介石猛地站起来,军靴踩得地板“噔噔”响,像在跳“暴躁踢踏舞”,“傅作义是干什么吃的?天津守军是干什么吃的?三万人的部队从眼皮子底下过,他们居然没发现?!是眼瞎了还是心瞎了?!”秘书吓得赶紧低下头,盯着自己的鞋尖,心里想:“校长每次骂娘希匹,就是真生气了,可每次生气都舍不得摔值钱东西,上次摔的是个瓷碗,这次估计也舍不得摔这美国茶杯。”
果然,蒋介石抓起桌上的美国友人送的玻璃茶杯,想往地上摔,可手举到半空,又硬生生忍住——这茶杯要值好几块大洋,摔了可惜。他只能把茶杯重重放在桌上,茶水溅出来,落在电报上,把“天津守备军司令”几个字泡得发皱。 “傅作义还说送军事法庭?严惩?”蒋介石拿起泡皱的电报,越看越气,“严惩个屁!这种废物,直接毙了才好!以儆效尤!让其他地方的守军看看,玩忽职守是什么下场!”
他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总统府花园,心里却在打鼓:“陆沉的特战师都到德州了,这要是继续往南走,徐州那边可就危险了,可我现在没兵可调啊……只能拿这守备司令撒撒气了。”想完,他转身对着秘书吼:“给我回电!告诉傅作义,不用送军事法庭了!直接把那天津守备军司令毙了!让他亲自监斩!要是再出这种事,我连他傅作义一起办!”秘书赶紧应着,转身就往外跑,刚到门口,又被蒋介石喊住:“等等!让傅作义把毙人的照片拍下来,给全国守军都发一份!让他们看看,这就是玩忽职守的下场!”
秘书心里吐槽:“校长这是想靠照片吓人啊,可照片能拦住特战师吗?”却不敢说,赶紧点头:“是!校长!”跑出门时,还差点被门槛绊倒——蒋介石的吼声太大,震得他心慌。 蒋介石坐在藤椅上,还在喘气,拿起桌上的苹果,咬了一口,却觉得没味——刚才气过头,味觉都失灵了,他“啪”地把苹果扔在地上,正好砸在之前滚掉的苹果核旁边,形成了“苹果双尸案”。
“娘希匹的!一群没用的东西!”他骂道,手指在桌上敲来敲去,其实心里也没辙:特战师都快到德州了,自己除了毙个小司令,啥实际办法都没有,只能盼着傅作义能守住北平,别再出幺蛾子。
三>、见·傅作义的“监斩演技”:既怕老蒋又怕麻烦
北平司令办公室,傅作义接到蒋介石的回电,看完后,嘴角抽了抽——他没想到老蒋会这么狠,居然要直接毙了守备司令,还要拍照片。“娘的,老蒋这是想拿我当枪使啊!”傅作义骂了句,却不敢违抗,只能对着副官喊:“准备一下,明天上午在天津城郊的刑场,毙了那守备司令,记得让摄影队去,拍清楚点,给全国守军发过去。”
副官心里嘀咕:“司令这是既要当好人,又要听老蒋的话,难啊。”却还是应着:“是!司令!”转身要走,又被傅作义叫住:“等等!让炊事班给那守备司令做顿好的,红烧肉、馒头,让他吃饱了再走,别到了下面还说我傅作义不近人情。”其实傅作义是怕司令临死前喊冤,把他“甩锅”的事捅出去,给顿好饭,也算“封口费”。副官心里明白,却没点破,点头应下。
第二天上午,天津城郊的刑场,风刮得刑场边的野草“沙沙”响,像在哭。守备司令穿着新做的军装——傅作义特意让人给他做的,怕他穿旧军装显得太寒酸,被人说“傅作义虐待俘虏”。司令手里拿着个肉包子,还没吃完,嘴角沾着油,看到傅作义过来,赶紧说:“司令,卑职知道错了,您再给卑职一次机会,卑职愿意去前线打共军,戴罪立功!”
傅作义别过脸,不敢看他——其实他也觉得有点过分,可老蒋的命令不能违抗。“晚了,这是蒋校长的命令,我也没办法。”他故意把“蒋校长”三个字说得很重,好像自己也是被逼的。摄影队的人已经架好了相机,对着刑场,傅作义挥了挥手,刽子手举起枪,“砰”的一声,司令倒在地上。
傅作义赶紧转身就走,不敢看尸体,心里想:“总算给老蒋交代了,照片一发,我这责任也算推干净了。”走到刑场门口,他又回头对副官说:“把他好好埋了,立个碑,就写‘天津守备军司令之墓’,别让人家说我傅作义无情无义。”副官点头,心里却想:“现在立碑有啥用,人都死了,还不是为了做给别人看。” 四>、见·蒋介石的“照片威慑”:虚张声势的“纸老虎”
南京总统府,蒋介石收到傅作义发来的毙人照片,照片上,守备司令的尸体躺在地上,旁边站着刽子手,背景是刑场的野草,拍得很清楚。蒋介石拿着照片,满意地点点头:“好!就该这样!让全国的守军都看看,玩忽职守是什么下场!” 他让秘书把照片印了几百份,发给全国各个守军司令,还在照片背面写着:“天津守备军司令因玩忽职守,致使共军偷渡,已就地正法,望各守军引以为戒,勿蹈覆辙!”秘书印照片时,偷偷跟同事吐槽:“校长这是想靠照片吓人,可特战师都快到德州了,照片能拦住他们吗?”同事赶紧摆手:“别瞎说,小心被校长听见。”
果然,照片发下去后,各地守军司令都慌了,有的赶紧加强防务,有的把哨兵换成自己的亲信,可没人真的能挡住特战师——他们连特战师的影子都没见到,只能瞎紧张。蒋介石看着各地发来的“加强防务”的电报,心里稍微舒坦了点,拿起桌上的苹果,这次觉得有味道了,咬了一大口,说:“还是得用重典,不然这群饭桶不知道厉害!”可他不知道,远在德州的陆沉特战师,根本没把这“照片威慑”当回事。
战士们在德州休整时,还从老乡嘴里听说了“傅作义毙司令”的事,张栓柱笑着说:“傅作义和老蒋这是没辙了,只能拿小喽啰开刀,咱们继续往南走,看他们还能毙谁!”陆沉也笑:“他们越慌,咱们越安全,继续走,下一站济南!” 蒋介石吃完苹果,把核扔进垃圾桶,又拿起傅作义发来的“北平防务加强”的电报,看了看,觉得放心了点,却没注意到,电报里没提“如何阻拦特战师南下”——傅作义根本没兵可调,只能嘴上说说加强防务,心里盼着特战师别往北平来。 五>、见·甩锅与炸毛的“后续闹剧”:没人解决的实际问题
几天后,北平司令办公室,傅作义收到各地守军发来的“感谢照片提醒”的电报,心里乐了:“老蒋这招虽然笨,倒也有点用,至少没人敢再怠慢了。”可他刚乐完,副官就跑进来,手里拿着份情报:“司令!陆沉的特战师已经到济南了!济南守军说他们没拦住,共军太狡猾,穿着咱们的军装,跟后勤队似的……” 傅作义手里的茶杯“哐当”掉在地上,摔碎了——这次不是美国茶杯,是普通的搪瓷杯,他不心疼。
“娘的!又是这招!济南守军也是饭桶!”傅作义吼道,却没敢再拍桌子,手还在疼。他心里想:“这下完了,特战师到济南了,离徐州越来越近,老蒋肯定又要骂我,我该找谁背锅?济南守军司令?可我管不着啊……”南京总统府,蒋介石收到济南守军的电报,刚喝进去的茶水“噗”地喷出来,溅在桌上的照片上,把守备司令的脸泡得模糊。“娘希匹!又是一群饭桶!傅作义的照片白发了!”
他抓起电报,想往地上摔,又忍住——这电报是用宣纸写的,摔了可惜。他对着秘书吼:“给我回电!让济南守军司令给我滚到南京来!我要亲自问他,为什么又让共军溜过去!”秘书赶紧应着,心里却想:“校长又要炸毛了,可炸毛也没用,特战师都快到徐州了,总不能把济南守军司令也毙了吧?”果然,没过多久,蒋介石就收到傅作义发来的电报,说“济南守军归徐州剿总管,卑职管不着”,把责任推给了徐州剿总。
蒋介石看着电报,气得把茶杯重重放在桌上,茶水溅出来,这次他没管,只是骂:“傅作义!你也跟我甩锅!好!好!你们都甩锅,我看最后谁来担责!” 可骂归骂,蒋介石也没辙,只能让徐州剿总加强防务,却没兵可调——大部分兵力都在东北和华北,徐州只有些残兵。他坐在藤椅上,看着窗外的夕阳,心里想:“要是再让特战师溜过徐州,我可真没司令可毙了,只能自己担责了……”
而远在济南的陆沉特战师,战士们正唱着《义勇军进行曲》,车斗里的红旗飘得猎猎响,根本没把北平、南京的“甩锅炸毛”当回事。赵小嘎趴在车斗边,对着路边的老乡喊:“俺们要去徐州了!傅作义和老蒋都怕俺们!”老乡们笑着说:“好!你们快去,把他们的反桶部队都打跑!”
六>、见·搞笑决定的“终局”——锅还在,问题没解决
一九四八年十一月十八日,北平傅作义的司令办公室,桌上堆着各地守军发来的“没发现特战师”的电报,他看着电报,叹了口气:“特战师到底去哪儿了?是去徐州了还是去济南了?”副官进来送茶水,小声说:“司令,听说特战师在济南休整后,又往徐州方向走了,徐州剿总那边已经慌了,问咱们能不能调兵支援……” 傅作义赶紧摆手:“调兵?我这儿哪有兵可调?让他们自己想办法!”
其实他是怕调兵后,北平防务空虚,特战师再来个“回马枪”,自己又要背锅。他拿起桌上的鸡毛掸子,想扫扫桌上的灰尘,却又放下——这鸡毛掸子是上次训司令时扔在地上的,还没洗,沾着灰。南京总统府,蒋介石收到徐州剿总发来的“请求支援”的电报,气得把桌上的苹果都扔了,这次扔的是没削的,砸在地上“咚”的一声,滚到秘书脚边。“支援?我哪儿有兵支援?傅作义不调兵,东北的兵也抽不回来,你们让我怎么办?”
蒋介石吼道,声音都有点沙哑——这几天骂得太多,嗓子疼。秘书赶紧递上一杯水,小声说:“校长,要不咱们再发份电报,让徐州剿总加强防务,再毙个哨兵威慑一下?”蒋介石接过水,喝了一口,想了想,摇摇头:“毙哨兵没用,上次毙了司令都没用,还是让他们自己想办法吧。”其实他也知道,这是废话,徐州剿总根本没兵,只能瞎紧张。
而陆沉特战师,此刻正行驶在去徐州的路上,车斗里的战士们唱着歌,红旗飘着,根本没把北平、南京的“搞笑决定”放在眼里。他们知道,傅作义的“甩锅”和蒋介石的“炸毛”,不过是外强中干的表演,真正能决定胜负的,是他们手里的枪,是老乡们的支持,是车斗里那面永远飘着的红旗。北平的傅作义还在对着电报叹气,南京的蒋介石还在对着苹果发火,可他们都明白,自己做的那些“搞笑决定”——毙司令、发照片、甩锅,根本解决不了实际问题,只能暂时平息自己的焦虑。而真正的胜利,正在德州到徐州的路上,在战士们的歌声里,在红旗飘扬的方向,一步步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