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七、见·延安窑洞的“战略欢乐局”,
从电报笑谈到给老蒋“加道菜”
一>、见· 窑洞暖烘烘,毛爷爷的毛笔字沾了墨
延安的冬天,雪下得跟撒了把白糖似的,飘在窑洞顶上,堆出一层软乎乎的白。但毛主席住的那孔窑洞里,却暖得能孵小鸡——炉子上煮着陕北老乡送的糜子粥,咕嘟咕嘟冒着热气,香味混着墨香,在不大的空间里绕来绕去。
毛主席正趴在八仙桌上写毛笔字,宣纸铺开,“祖国江山如此多娇!”几个大字刚写了一半,笔锋遒劲,就是末尾那个“娇”字的女字旁,不小心沾了点墨,晕开一小团黑。他放下狼毫,对着那团墨笑,手指在纸上点了点:“哟,这江山太娇,连墨汁都忍不住要多瞅两眼。”
桌角放着块烤红薯,是早上张大爷送来的,还带着点余温。毛主席顺手拿起来,掰了一半,咬了一口,甜汁儿顺着嘴角往下流,他赶紧用袖子擦了擦,跟个偷吃糖的小孩似的,还不忘念叨:“张大爷的红薯,比南京老蒋的蛋糕还甜。” 窑洞另一头,周总理和朱老总正凑在火盆边唠嗑。周总理手里拿着个铜烟壶,慢悠悠地转着,朱老总则捧着个粗瓷碗,碗里是刚盛的糜子粥,边喝边咂嘴:“这粥熬得地道,比咱们在长征路上喝的草根汤强百倍。”
“老朱,你说陆沉那小子,现在到哪了?”周总理突然开口,眼神里带着点期待。朱老总放下碗,抹了把嘴:“那小子鬼点子多,从沈阳出发,乔装出关,指定能给咱们整个大动静。我估摸着,这会儿说不定都快到天津了,老蒋的人还蒙在鼓里呢!”“可不是嘛,”周总理笑着点头,“上次他在锦州‘偷’兵工厂,把杜聿明气得摔了三次茶杯,这次奔天津,指不定又要让傅作义跳脚。”
两人正唠得欢,毛主席突然插了句:“你们别光猜,等会儿叶帅该送情报来了,到时候就知道咱们的‘小陆同志’干了啥大事。”话音刚落,就听见窑洞外传来“噔噔噔”的脚步声,还夹杂着警卫员小王的喊声:“叶帅,慢点儿,雪地里滑!”
二>、见· 叶帅揣电报,进门先笑出褶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冷风裹着雪粒钻进来,叶帅顶着一头雪就冲了进来,军大衣的领子上都结了冰碴子,手里紧紧攥着份电报,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跟开了朵菊花似的。“主席!总理!老总!有好消息!”叶帅边跺脚抖雪,边把电报往桌上递,“陆沉那小子,干得漂亮!” 周总理赶紧起身,给叶帅倒了碗热粥:“先暖暖身子,别急,慢慢说。你看你,雪都快冻成冰壳了。”叶帅接过粥,喝了一口,暖意从喉咙滑到肚子里,才指着电报:“你们自己看?还是我读?这内容,保准让你们乐呵!”
毛主席放下手里的红薯,擦了擦手:“读!你读得有劲儿,跟说评书似的,咱们听着过瘾。”“得嘞!”叶帅清了清嗓子,故意拖长了调子,像戏台上的老生开嗓:“报告——!陆沉特战师从沈阳出发,借驻防山海关的由头,乔装打扮成‘国军运输队’,悄咪咪出关,一路奔袭,还玩了出‘暗渡天津’的戏码,现在啊,人家已经到河北沧州休整啦!”“好!”朱老总一拍大腿,碗里的粥都晃出来几滴,“这小子,果然没让咱们失望!乔装成国军?老蒋的人眼瞎,连自家‘运输队’都认不出来?”叶帅接着读,语气里的调侃更浓了:“北平的傅作义,一听说陆沉从天津过了,吓得魂都飞了!怕担责任,赶紧甩锅给天津守备司令王德奎,还发电报给蒋委员长,说‘王德奎玩忽职守,让共军溜了,该送军事法庭’!” “哈哈哈!”周总理笑得直揉肚子,“傅作义这锅甩得,比扔烫手山芋还快!他是怕老蒋骂他,先把别人推出去挡枪啊!”
毛主席也笑,手指点着桌子:“傅作义这老狐狸,算盘打得精,可惜啊,老蒋也不是傻子——不对,老蒋有时候还真傻。”叶帅憋着笑,继续读:“蒋委员长见了电报,气得差点把办公桌掀了!当场就电令傅作义,让他就地枪决王德奎,还特意交代,枪毙现场的照片得拍下来,给所有守备军看看,‘杀鸡儆猴’!” “哎哟,老蒋这脾气,一点就炸!”
毛主席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枪毙还得拍照片?他是想当‘摄影爱好者’,还是怕别人不知道他心狠?”叶帅把电报一合,补充道:“听说王德奎被抓的时候,腿软得跟面条似的,差点尿裤子,嘴里还喊‘我冤枉啊,共军太能装了’!结果傅作义为了自保,根本不听,直接拉到刑场,照片拍了十几张,全发去南京了。”“陆沉是个难得的军事人才,没有看错!”毛主席放下手里的毛笔,眼神亮得像星星,“这小子,打仗有脑子,还会玩‘伪装术’,比咱们当年在井冈山打游击时的法子还多!”
朱老总凑过来,拍了拍叶帅的肩膀:“你说,陆沉这三万大军在沧州休整,下一步该往哪走?苏北那边还等着他去支援呢!”叶帅刚想开口,周总理笑着说:“别急,咱们慢慢琢磨,反正老蒋现在肯定在南京跳脚,咱们先乐一会儿再说。来,叶帅,再喝碗粥,这粥凉了就不好喝了。”
三>、见·路线大讨论,济南徐州“二选一”
窑洞的火盆里,添了块新炭,火苗“噼啪”响,映得每个人的脸都红扑扑的。毛主席把电报铺在桌上,几个人围着看,像一群研究新玩具的孩子。“现在问题来了,”叶帅指着地图上的“沧州”,用手指划了两条线,“陆沉要去苏北,有两条路:一条走济南,绕远路,但是相对安全;另一条走徐州,近,能节省时间,但是——”他顿了顿,故意卖关子,“徐州是老蒋的‘菜园子’,驻着不少兵,有点危险。”“走济南?”朱老总皱了皱眉,“那也太远了,跟绕远路赶集市似的,等陆沉到了苏北,黄花菜都凉了!
苏北那边还等着他的部队去撑场面呢!”周总理点点头,手指在地图上敲了敲:“老朱说得对,时间不等人。而且走济南,老蒋说不定会在半道上设埋伏,他知道陆沉要去苏北,肯定会琢磨‘共军要绕路’,到时候反而麻烦。”毛主席拿起那块没吃完的红薯,又咬了一口,含糊不清地说:“走徐州!就走徐州!老蒋以为咱们不敢闯他的‘菜园子’,咱们偏要去,还得把他的‘菜’踩两脚!” “可是徐州有风险啊,”叶帅有点担心,“陆沉虽然有三万大军,但老蒋在徐州驻了不少美式装备的部队,真打起来,咱们会有损失。”
“损失肯定有,但咱们可以给老蒋找点事做啊!”毛主席放下红薯,抹了抹嘴,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咱们不能让陆沉一个人扛,得帮他‘解压’——让鲁南、德州的部队动起来,假装要打济南;苏北、皖南的部队也往徐州靠,假装要攻徐州,老蒋一看这阵仗,肯定慌,顾不上拦陆沉了!”“妙啊!”周总理拍了下手,“英雄所见略同!老蒋这个人,疑心重,咱们一假装进攻,他就会以为咱们要全面开花,忙着调兵遣将,哪里还有精力管陆沉从徐州过?”
朱老总笑得胡子都翘起来了:“我看行!就这么办!鲁南的部队可以扛着红旗,大张旗鼓往济南走,跟老蒋说‘我们来吃你的煎饼卷大葱啦’;苏北的部队就往徐州方向挪,还可以让战士们喊口号‘老蒋,你的徐州辣汤我们想尝尝’,保准把他吓得魂不守舍!”
叶帅也笑了,之前的担心全没了:“还是主席和总理想得周到!这样一来,陆沉从徐州过,就跟走自家院子似的,老蒋说不定还在南京琢磨‘共军到底要打哪’,根本没工夫管沧州到徐州的路。”毛主席拿起毛笔,在地图上徐州的位置画了个圈,还在旁边画了个笑脸:“老蒋啊老蒋,你天天琢磨着怎么打我们,今天也让你尝尝‘顾头不顾尾’的滋味!陆沉这小子,就是咱们派去‘闯菜园子’的,他摘了‘菜’,咱们负责把老蒋引开,分工明确,合作愉快!”
“对了,”周总理突然想起什么,“得让通讯员快马加鞭把命令送出去,鲁南、德州、苏北、皖南的部队,动作要快,别耽误了时间。老蒋要是反应过来,可就麻烦了。”“放心,”叶帅拍了拍胸脯,“我这就去安排!保证让命令比老蒋的情报先到!”说着,他就要往外走,刚到门口,又回头:“对了,主席,陆沉要是知道咱们这么帮他,肯定得乐坏了!”毛主席挥挥手:“他乐不乐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老蒋要是知道了,脸肯定黑得像锅底,能刮下三斤煤!”
四>、见·延安的“欢乐预案”,老蒋的“暴躁日常”
叶帅走后,窑洞里的气氛更热闹了。毛主席又拿起毛笔,在宣纸上接着写“祖国江山如此多娇,”特意还加了“健儿热血洒满中国”,这次没写错,还特意把“娇”字写得格外好看,边写边哼起了陕北的小调。 周总理坐在火盆边,给毛主席和朱老总续茶,笑着说:“咱们这哪是讨论军事计划,跟开联欢会似的。不过这样好,越轻松,脑子越活,老蒋那边天天剑拔弩张,迟早得憋出病来。”
朱老总喝了口茶,咂咂嘴:“可不是嘛!老蒋在南京,天天对着电报骂娘,咱们在延安,喝着粥,吃着红薯,还能笑出声,这就是区别!咱们为人民打仗,心里踏实,他为独裁打仗,心里虚得很。”
毛主席放下毛笔,看着窗外的雪,突然说:“咱们还得给陆沉加个‘保险’——让沧州的地下党跟他联系,帮他搞点徐州的城防图,再弄点国民党的军装,让他的部队再乔装一次,从徐州过的时候,更保险。”“这个主意好!”周总理点头,“地下党对徐州熟,能帮陆沉摸清情况。老蒋的部队认衣服不认人,咱们多弄点国民党军装,他们说不定还会‘放行’呢!”
正说着,警卫员小王端着一盘烤红薯进来了,热气腾腾的,还冒着香:“主席,总理,老总,张大爷又送红薯来了,说让你们多吃点,暖和!”毛主席拿起一个,递给朱老总:“老朱,你爱吃甜的,这个给你。”又拿起一个递给周总理:“恩来,你也尝尝,张大爷的红薯,比城里的点心还好吃。”小王站在旁边,忍不住插了句:“主席,听说陆沉首长的部队里,还有条叫‘雪狼’的狗,特别机灵,能帮着侦查,还会捡红薯呢!”“哦?还有这事儿?”毛主席来了兴趣,“这狗倒是个‘编外侦查员’,等陆沉回来,咱们得见见它,给它颁个‘军功章’!”
朱老总笑着说:“我看行!这条狗比老蒋的侦查兵还厉害,老蒋要是知道了,说不定会气得骂‘连狗都跟我作对’!”几个人笑得正欢,突然想起南京的老蒋,忍不住开始“脑补”他的反应—— 此刻的南京总统府,蒋介石正坐在办公室里,手里拿着傅作义发来的电报,气得浑身发抖,假牙都快掉了。“娘希匹!傅作义是饭桶!王德奎是废物!连个共军都拦不住,还让他们从天津溜了!”他把电报摔在地上,脚踩在上面,来回碾,像踩一只蚂蚁。 旁边的参谋吓得大气不敢出,赶紧递上一杯水:“校长,您消消气,喝口水。”蒋介石一把打翻水杯,水洒了一地:“消气?怎么消气!陆沉三万大军,从沈阳到沧州,咱们的人居然没发现!你们都是瞎子吗?”他越说越气,拿起桌上的茶杯,“啪”地摔在地上,茶杯碎了一地,碎片溅到参谋的脚上,参谋疼得直咧嘴,却不敢吭声。
这时,又有一个参谋跑进来,手里拿着份情报:“校长,不好了!鲁南的共军往济南移动,苏北、皖南的共军也往徐州靠,好像要进攻!”“什么?!”蒋介石一听,差点晕过去,扶住桌子才站稳,“共军要进攻济南和徐州?他们想干什么?是不是想把我的东北、华北、华东连起来打?”他绕着桌子转了两圈,突然大喊:“快!调兵!把济南的部队往徐州调,徐州的部队加强防守,绝不能让共军得逞!”
参谋赶紧点头:“是!校长!”刚要走,蒋介石又喊住他:“等等!陆沉呢?陆沉的部队在哪?别光顾着防济南、徐州,把陆沉给我找出来!”参谋一脸为难:“校长,现在还没找到陆沉的踪迹,估计还在沧州……”“废物!一群废物!”蒋介石气得坐在椅子上,捂着胸口,嘴里念叨:“共军太狡猾,陆沉太可恨,傅作义太没用……”他不知道,自己已经中了延安的“调虎离山计”,陆沉的部队正在沧州休整,准备乔装过徐州,而他的注意力,全被济南和徐州的“假象”吸引了。
五>、见·沧州的“特战欢乐营”,雪狼也当“小吃货”
沧州城外的一片树林里,陆沉的特战师正在休整。战士们围着篝火,有的擦枪,有的缝衣服,有的则在烤红薯,香味飘得老远。常汇佳抱着雪狼,坐在篝火边,手里拿着个烤得金黄的红薯,正一点点喂给雪狼吃。雪狼的毛被篝火烤得暖烘烘的,尾巴摇得像小扇子,吃一口红薯,就舔舔常汇佳的手,惹得周围的战士们直笑。
“雪狼,你慢点吃,没人跟你抢!”常汇佳笑着说,又给雪狼递了一块。 旁边的王二蛋凑过来,手里拿着个糖葫芦,故意在雪狼面前晃:“雪狼,你看这个,比红薯甜,要不要尝尝?”雪狼歪着脑袋,闻了闻糖葫芦,又看了看常汇佳,像是在征求意见。常汇佳笑着说:“让它尝一口,没事。”
王二蛋把糖葫芦递过去,雪狼舔了一口,酸得直咧嘴,赶紧把头埋进常汇佳怀里,惹得战士们哈哈大笑。“怎么样?酸吧!”王二蛋笑得直拍大腿,“我就说糖葫芦比红薯酸,你还不信!”陆沉和六位旅长一块走了过来,陆沉手里拿着份地图,笑着说:“你们别逗雪狼了,赶紧收拾收拾,咱们明天就要出发,过徐州!”“过徐州?”孙大牛凑过来,眼睛一亮,“是不是要跟老蒋的部队‘打个招呼’?”
陆沉摇摇头:“咱们不跟他们打招呼,咱们‘悄悄路过’。延安那边已经安排好了,鲁南、德州的部队会假装打济南,苏北、皖南的部队假装打徐州,老蒋忙着调兵,顾不上咱们。”战士们一听,都高兴得直喊:“好!这样咱们就能顺顺利利过徐州,去苏北支援了!”
“对了,”陆沉从口袋里掏出几张国民党军装的图纸,“咱们还得再乔装一次,地下党会给咱们送国民党军装,到时候咱们扮成‘国军整编师’,从徐州过,保准没人怀疑。”“扮国军?”小李兴奋地说,“上次咱们扮运输队,老蒋的人没认出来,这次扮整编师,他们肯定更不会怀疑!”常汇佳抱着雪狼,突然说:“师长,雪狼怎么办?总不能让它也穿军装吧?”陆沉想了想,笑着说:“让雪狼扮成‘军犬’,国民党的部队也有军犬,咱们给它挂个小牌子,上面写‘国军军犬’,保准能混过去。”战士们一听,都笑了:“雪狼还能当‘国军军犬’,这身份够洋气!”雪狼像是听懂了,对着陆沉“嗷呜”叫了一声,尾巴摇得更欢了。
晚上,战士们都睡了,只有篝火还在静静燃烧。陆沉坐在篝火边,看着地图,心里暖暖的——延安的首长们想得周到,战士们士气高涨,还有雪狼这样的“编外战友”,过徐州肯定没问题。他想起毛主席的话,“为人民打仗,心里踏实”,确实,有这么多战友,有这么多老乡支持,还有延安的正确指挥,没有打不赢的仗。
六>、见·电令飞驰,给老蒋“加道菜”
延安的窑洞里,毛主席、周总理、朱老总还在讨论细节。毛主席拿起笔,在纸上写了几行字,递给周总理:“恩来,你看看,这电令这么写行不行,既清楚又有点‘调侃’,让部队的同志们也乐呵乐呵。”周总理接过纸,念了出来:“致鲁南、德州部队:速带红旗,大张旗鼓往济南走,口号‘煎饼卷大葱,咱们来了’;致苏北、皖南部队:往徐州靠,喊‘徐州辣汤香,共军来尝尝’;给陆沉:乔装‘国军整编师’,雪狼扮‘军犬’,过徐州时别慌,老蒋忙着‘救火’,没空管你。”
“哈哈哈!”周总理笑得直揉肚子,“这样写好!既明确了任务,又带点幽默,战士们看了肯定有干劲!”朱老总也笑:“就这么写!老蒋要是能看到这电令,估计得气得晕过去,咱们不仅要打他,还得气他,让他没好日子过!”毛主席把电令交给警卫员,嘱咐道:“快送去通讯室,让他们用最快的速度发出去,别耽误了。”警卫员接过电令,敬了个礼:“保证完成任务!”
窑洞里又恢复了热闹,毛主席拿起毛笔,继续写“祖国江山如此多娇”,这次写完了整首词,笔锋流畅,气势磅礴。周总理和朱老总凑过来看,都忍不住称赞:“写得好!这字里行间,都是咱们对江山的热爱,对胜利的信心!”毛主席放下笔,看着窗外的雪,笑着说:“等陆沉过了徐州,苏北的局势就稳了,老蒋的‘华东防线’也会乱,咱们离全国解放又近了一步。到时候,咱们再一起写一首词,庆祝胜利!”
“好!”周总理和朱老总齐声应道。火盆里的炭还在燃烧,糜子粥的香味还在弥漫,窑洞里的笑声传得很远,飘在延安的雪夜里,像一首温暖的歌。而南京的总统府里,蒋介石还在对着电报发脾气,摔碎的茶杯还没收拾,新的情报又让他头疼——鲁南的共军离济南越来越近,徐州的共军也在移动,他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延安的“计谋”,只为让陆沉的部队顺利过徐州,给苏北的解放事业添一把火。
这就是延安的“战略欢乐局”——没有剑拔弩张的紧张,只有老伙计间的轻松讨论,只有对战友的信任,只有对胜利的信心。他们用智慧和幽默,给老蒋“加了道菜”,也给中国的解放事业,添了一笔温暖的色彩。而陆沉和他的特战师,正带着延安的期望,带着战士们的士气,带着雪狼的“军犬牌”,朝着徐州出发,朝着胜利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