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三、见·小镇“吵”会记：
陆沉特战师的“风险辩论赛”
一九四八年十一月的华北小镇还在下着雪，晨光刚把街面的雪映的有点晃眼，就被一阵“轰隆隆”的卡车声掀得漫天飞。陆沉特战师的三百辆卡车刚停在镇口打谷场，战士们就跟刚出笼的包子似的，“呼啦啦”散到镇上——不是逃兵，是俩小时休整时间太金贵，得抓紧跟老乡唠唠嗑、抢俩热乎油条。
镇东头的王记油条铺前，二营教导员李梅正跟老板娘讨价还价：“大姐，再给俺多装两根！俺们营长张栓柱能吃，上次一顿啃了五个馒头，这油条他能当零嘴！”老板娘笑得围裙都抖：“姑娘放心，给你装一兜！你们这部队怪好，穿国民党军装还跟俺们客气，不像之前来的那些，抢东西跟抢自家的似的。”这话刚落，就见张栓柱扛着俩空水桶跑过来，白毛巾滑到胳膊肘，活像刚从地里干完活的庄稼汉：“梅教导员，俺们连的水壶都空了，借老乡的井打水，老乡非给俺塞俩枣，说补气血！”
这边热闹正酣，陆沉的嗓门在打谷场响起：“各旅长、营级干部，速来打谷场开会！十分钟！迟到的罚啃凉馒头！”这话一出，正蹲在地上啃油条的王二蛋（现在是一营营长）“噌”地站起来，油条渣掉了一裤腿：“坏了！俺这刚咬一口，别被罚吃凉的！”说着往嘴里塞了一大口，噎得直翻白眼，被旁边的通讯员小佟递过水壶，才算缓过来。 打谷场中间，老乡临时凑的木板桌摆开，上面还沾着去年的麦糠，陆沉站在桌前，手里捏着张皱巴巴的路线图，跟举着块刚出锅的煎饼似的：“原定路线是绕开天津走，可咱们琢磨琢磨，傅作义那老狐狸盯着山海关呢，绕路反而显眼！俺觉得咱就暗渡天津，直插徐州——风险是大，但跟咱们穿国民党军装扎白毛巾一样，越危险越安全！”
话刚落，三旅旅长常无畏“啪”地拍了下桌子，震得桌上的搪瓷缸子“叮当”响：“陆师长说得对！俺觉得咱就像偷摸进菜园的兔子，得绕开看家狗，可要是狗盯着菜园门，咱就从篱笆缝钻进去！傅作义以为咱去山海关驻防，咱偏往天津钻，他准想不到！”常无畏是个大老粗，说话跟敲锣似的，刚说完就被四旅旅长黄英贵拽了拽：“你小声点！生怕老乡不知道咱要‘搞事情’啊？俺觉得得在天津外围留个小分队，假装咱们要攻天津，把傅作义的注意力引过去，主力趁机溜过去——就跟俺家娃小时候骗猫似的，扔个毛线球就把猫引开了！”
“俺反对！”王二蛋举着半根油条就站起来，油渣掉在地上，引得几只鸡围过来啄，“小分队人少了顶不住，人多了又显眼！俺觉得咱该把卡车分成三拨，一拨装成运粮的，一拨装成送弹药的，还有一拨装成拉伤员的，傅作义的人一看是‘后勤队’，指定不查那么严！俺上次跟老乡运粮，国民党兵就看了一眼粮袋，连封条都没撕！” 张栓柱也凑过来，嘴里还嚼着枣：“俺补充一句！咱的狙击手得提前去天津周边的高粱地埋伏，要是遇到盘查的，就冷枪打他们的马灯，让他们以为是土匪，乱一阵子，咱趁机冲过去！就跟俺打猎似的，先打个响炮惊惊兽，再趁机摸近！”
李梅没抢话，只是笑着把掉在桌上的白毛巾捡起来，给旁边掉了毛巾的营长按上：“你这毛巾是想‘叛变’啊？都滑到腰上了！俺从后勤说，咱得把卡车的标识改改，有的喷上‘华北剿总后勤处’，有的喷上‘伤兵转运队’，再让炊事班多做些国民党的粮票，遇到盘查就扔两张，保准他们放行——上次俺们缴获的粮票，上面还印着‘蒋委员长’的头像，他们一看指定信！”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原本两小时的休整，开会开得忘了时间。炊事班送来的馒头都凉透了，战士们在外面探头探脑：“政委，啥时候开饭啊？俺的肚子都叫半天了！”
陆沉一看太阳都偏西了，才拍板：“行了！别争了，咱投票！同意暗渡天津的举手！”“唰”地一下，满长胳膊举得跟小树林似的，连蹲在地上叼着烟袋的老营长都颤巍巍举起手。陆沉笑得拍了下桌子：“得！全票通过！延时一小时，炊事班加煮红薯，补偿大家！现在——出发！”干部们“呼啦啦”站起来，有的摸起掉在地上的油条，有的拽紧白毛巾，王二蛋还不忘抓了两个凉馒头塞兜里：“俺带俩路上吃，省得等会儿饿！”张栓柱则跑去找狙击手小队，嘴里喊着：“你们赶紧去高粱地踩点，别到时候找不到地方！”
镇口的老乡早就围过来了，有的提着装满鸡蛋的篮子，有的抱着刚烙的饼，往战士手里塞。卖油条的老板娘跑过来，给陆沉塞了一兜油条：“同志，路上吃！俺听说你们要去打坏人，多吃点有力气！”陆沉接过，笑着说：“谢谢大姐！等俺们打了胜仗，回来吃你的油条！”
车队重新出发，三百辆卡车又排成了长蛇，战士们在车斗里啃着凉馒头，有的还在争论刚才的路线，有的跟老乡挥手告别。赵小嘎趴在车斗边，手里攥着个刚抢来的包子，被炊事班老张追着喊：“赵小嘎！你给俺留点！那是给伤员的！”小嘎子笑着往车斗里缩：“俺就吃一个！吃完有力气打仗！”卡车驶离小镇，扬起的尘土里还飘着老乡的叮嘱声。陆沉站在领头的卡车上，看着手里的路线图，又摸了摸脖子上的白毛巾，心里乐：这会开得虽乱，却比任何严肃的军事会议都管用——这群浑身烟火气的干部，总能把复杂的战术，说成最接地气的“土办法”，而这“土办法”，往往最能打敌人个措手不及。
风里带着小镇油条的香味，混着战士们的笑声，卡车浩浩荡荡朝着天津方向开去。陆沉知道，接下来的路会更险，但只要这群“吵吵闹闹”的战友在，再险的关，也能笑着闯过去——毕竟，能把开会开成“辩论赛”还延时的部队，打胜仗的本事，肯定比吵架的本事还大！
六十四、见·津门“闯关记”
一＞、见·陆沉特战师的爆笑演技大赏
一九四八年十一月十六日的华北平原，寒风卷着枯草碎屑，在冻土上打旋，把街道上的积雪和树枝吹得簌簌作响。特战师战士们在卡车上个个精神抖擞，棉军大衣保护着每个战士，戴着手套的手里握着枪支，身上的雪已结了层薄霜。远处的村落轮廓在晨雾中若隐若现，村头的炮楼里战士冒着严寒露出脑袋和他们打招呼。陆沉特战师的三百辆卡车像条浑身沾土的长蛇，在土路上“轰隆隆”往前爬，车斗里的战士们早把国民党军装的领口扯开，白毛巾歪歪扭扭挂在脖子上，有的还把毛巾搓了搓，往脸上胡乱一抹，水珠顺着下巴滴进衣领，凉得人一激灵。
“前面就是天津外围二十公里关卡！”通信兵小佟骑着摩托从后面赶上来，头盔歪在脑勺上，手里举着个望远镜，跟举着块大号糖糕似的，“俺瞅着有俩哨兵，正靠在路障上抽烟呢！”陆沉扒着驾驶室窗户往外看，果然见路边立着个木头路障，俩国民党兵穿着灰扑扑的军装，枪斜挎在肩上，嘴里叼着烟，脚边还放着个空的洋瓷碗，碗沿沾着圈酱油渍——看样是刚吃完老乡的炸酱面。
“各单位注意！装糊涂！递粮票！别露馅！”陆沉对着车载喇叭喊，声音故意压得粗声粗气，学国民党军官的腔调，结果没控制好，呛得自己咳嗽起来，旁边的司机老张憋着笑，差点把方向盘打歪。头车刚停，一个瘦高个哨兵就晃悠过来，眯着眼睛往车斗里瞅：“干啥的？通行证呢？”他的枪托在地上磕了磕，洋瓷碗被震得“叮当”响。
一旅旅长徐定山赶紧从副驾驶下来，手里攥着张皱巴巴的通行证，还故意把左腿一瘸一拐的——其实是昨天装车时被木板蹭了下，根本不影响走路，这会儿却装得跟断了腿似的，每走一步都“哎哟”一声：“军爷！俺们是华北剿总后勤的，送粮送伤员的，您快瞅瞅，后面车斗里都是伤兵，还有刚从东北运过来的粮食，再耽误一会儿，伤员该饿了！”瘦高个哨兵刚要接通行证，车斗里突然传来“咚”的一声，接着是赵小嘎的惨叫：“哎哟！俺的胳膊！”哨兵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只见赵小嘎捂着胳膊蹲在车斗里，脸上还挂着“痛苦”的表情，其实是刚才偷偷啃红薯，没拿稳，红薯掉在脚边砸了下脚趾。
“咋了咋了？”另一个矮胖哨兵也凑过来，徐定山赶紧递烟，还往他手里塞了两张印着“蒋委员长”头像的假粮票：“军爷，小娃子年轻，刚从东北下来，胳膊被炮弹擦了下，娇气！您多担待！这粮票您拿着，回头去镇上换点酒喝！” 矮胖哨兵眼睛一亮，把粮票塞进兜里，拍了拍徐定山的肩膀：“行！看你们也不像共军，快走吧！别让伤兵饿着！”说着还帮着挪开路障，徐定山赶紧“瘸”着往回走，上车时没忍住，偷偷对着赵小嘎比了个“oK”的手势，赵小嘎也偷偷把掉在脚边的红薯塞进口袋，脸上的“痛苦”瞬间变成了“窃喜”。
车队刚开出去没多远，就听后面传来瘦高个哨兵的喊声：“哎！你们的白毛巾咋都歪了！”战士们赶紧把毛巾拽正，有的还故意擦了擦汗，赵小嘎探出脑袋喊：“军爷！天太热，擦汗擦的！谢谢您提醒！”气得瘦高个哨兵骂了句“这群马虎蛋”，却没再多问。
二＞、见·十公里关卡：辣椒面“烟雾弹”与“土匪”小插曲
刚过二十公里关卡，战士们还在车斗里笑徐定山的“瘸腿演技”，就见前面路边突然冒出个临时关卡——比刚才的正规多了，不仅有路障，还有两挺机枪架在旁边，四个哨兵端着枪，眼神比刚才的俩尖兵亮多了，一看就是傅作义的嫡系。 “坏了！这拨是硬茬！”陆沉刚说完，就见一个戴眼镜的哨兵举着枪喊：“停车！接受检查！你们的通行证呢？为啥从山海关过来不按路线走？”
车斗里的战士们瞬间紧张起来，王二蛋刚想摸腰间的枪，就被陆沉按住：“别硬来！用‘土办法’！”他对着后面的炊事班卡车喊：“老张！把‘烟雾弹’扔过去！”炊事班老张早就准备好了——所谓的“烟雾弹”，其实是装着辣椒面的布包，里面还混了点老乡给的花椒粉。老张猛地把布包扔到关卡旁边，布包一破，辣椒面“唰”地散开，呛得哨兵们直咳嗽，眼镜哨兵揉着眼睛喊：“啥玩意儿？是共军的烟雾弹？”
“是土匪！俺刚才瞅见有土匪往这边跑！”三营营长张栓柱突然从车斗里站起来，故意扯着嗓子喊，还往旁边的高粱地指了指，“军爷！你们快追！别让他们跑了！俺们帮你们看着关卡！”哨兵们本来就被辣椒面呛得迷糊，一听有土匪，顿时慌了神，眼镜哨兵喊：“快！去追土匪！别让他们抢粮食！”四个哨兵端着枪就往高粱地跑，跑的时候还不忘喊：“你们看好关卡！俺们回来再查！”
“得嘞！军爷放心！”陆沉对着他们的背影喊，憋笑憋得肩膀都抖。等哨兵们跑远，战士们赶紧挪开路障，车队“轰隆隆”冲了过去，老张还在后面喊：“军爷！追上土匪记得给俺们报个信！”刚冲过关卡没多远，就见高粱地里钻出个哨兵，喊：“你们咋跑了？俺们还没查呢！”赵小嘎探出脑袋，又扔了个空的辣椒面布包过去：“军爷！土匪往那边跑了！俺们得赶紧送粮，不然粮要被土匪抢了！”
哨兵一看布包，又咳嗽起来，没再追。车队继续往前开，战士们笑得前仰后合，张栓柱拍着大腿说：“这辣椒面比真烟雾弹还管用！下次让炊事班多做点，咱就叫‘秘制烟雾弹’！”老张从后面探出头：“俺还加了点八角！呛得他们不仅咳嗽，还流口水！”
三＞、见·天津城门：徐定山的“红薯绷带”与王虎的“忘词现场”
下午三点多，天津城门终于出现在眼前——高大的城门楼子上挂着“华北剿总天津卫戍区”的牌子，城门口站着十几个哨兵，还有个戴着上尉军衔的连长，正背着手来回踱步，军靴跟儿踩在青石板上，发出“噔噔”的响，跟敲梆子似的。 “各单位准备！徐定山、王虎，该你们俩‘出道’了！”
陆沉对着喇叭喊，徐定山赶紧从车斗里拽过一条绷带，往自己胸口缠——绷带里塞的是早上老乡给的烤红薯，故意缠得鼓鼓囊囊的，看起来跟“重伤员”似的；王虎则赶紧整理军装，把领口系紧，还故意把帽子歪戴，学国民党军官的“嚣张劲儿”，结果刚走两步，帽子就掉了，引得战士们偷偷笑。
俩人刚走到连长面前，徐定山就“哎哟哎哟”地哼哼起来，故意往王虎身上靠：“王副官……俺这伤……疼得厉害……快让军爷放俺们进去……”王虎赶紧扶着他，清了清嗓子，想装嚣张，结果忘了词，愣了两秒，赶紧偷偷拽徐定山的衣角，徐定山憋笑憋得脸通红，偷偷提醒：“说……说后勤转运……”“对！俺们是华北剿总后勤转运队！送伤员、送粮食、送武器的！”王虎赶紧接话，还从口袋里掏出假证件，递到连长面前，“这是通行证，您瞅瞅！”连长接过证件，眯着眼睛看了半天，其实他根本没看清——他是个老花眼，平时查证件全靠“蒙”。
他摸了摸口袋，想掏眼镜，结果掏出来个空的烟盒，王虎赶紧递上一支烟，还帮他点上：“军爷，您辛苦！这烟是从东北运过来的，您尝尝！”连长吸了口烟，满意地点点头：“嗯！烟不错！你们这伤员看着挺严重，快进去吧！城里有医院，别耽误治疗！”他刚说完，就见徐定山的绷带里掉出个烤红薯，“啪”地砸在地上，红薯皮都摔裂了，露出里面的甜瓤。
徐定山赶紧弯腰去捡，嘴里说：“哎哟！俺的‘止痛药’！这是老乡给俺烤的红薯，治疼！”连长一看，乐了：“还是你们会享受！快捡起来，别浪费！”旁边的哨兵也跟着笑，没人怀疑——他们平时也经常抢老乡的红薯吃，早见怪不怪了。
王虎趁机说：“军爷，俺们还有十几门山炮在后面，是给城里守军送的，您看……”连长摆摆手：“走！俺送你们进去！这么多炮，别被城里的老百姓偷了！”说着就带头往城里走，徐定山跟在后面，偷偷把红薯塞回绷带里，还对着车斗里的战士们挤了挤眼。送进城门时，连长突然敬了个礼，结果敬错了——把左手举了起来，王虎也赶紧跟着举左手，俩人手忙脚乱地敬礼，引得战士们在后面憋笑，有的还偷偷学他们的样子，赵小嘎举着左手，对着旁边的战士做鬼脸，结果被连长看到，连长还说：“你们这兵挺精神！敬礼都跟别人不一样！”
等连长转身走了，王虎和徐定山再也忍不住，靠在卡车边笑得直不起腰，徐定山拍着王虎的肩膀：“你刚才忘词的时候，俺还以为要露馅了！”王虎也笑：“还不是你那红薯掉了，救了俺一命！”
四＞、见·进城行军：三轮摩托的“酷哥露馅”与分兵的“暗送秋波”
刚进天津城，陆沉就下令分兵：“常无畏带三旅走左大街，装成押运武器的；黄英贵带四旅走右大街，装成送粮的；五旅康大龙先头部队，三轮摩托开路；六旅吴天付断后，假装查尾巴！”
三轮摩托“酷哥组”：目镜里的卡通贴纸。康大龙的先头部队早就准备好了——二十辆三轮摩托排成队，战士们戴着黑色目镜，手里端着枪，装得跟“美式精英”似的。最前面的摩托上，战士小李还故意把目镜往下滑了点，露出里面的卡通贴纸——是陆沉之前画的“煮饺子表情包”，贴在目镜内侧，自己偷偷看。
刚开出去没多远，路边有个卖糖葫芦的老乡，对着他们喊：“军爷！买串糖葫芦呗！甜！”小李没忍住，对着老乡笑了笑，结果目镜滑了下来，卡通贴纸露了出来，老乡一看，乐了：“军爷，您这眼镜上还贴画儿呢！跟俺家娃似的！”小李赶紧把目镜推上去，脸通红，嘴里说：“俺这是……是防反光的！对！防反光！”后面的摩托战士们笑得前仰后合，有的目镜也滑了下来，露出里面的贴纸，有画小鸭子的，有画馒头的，全是战士们偷偷贴的，本来想装酷，结果全露馅了。
三旅左大街：常无畏的“嚣张”与偷偷递糖。常无畏带着三旅走左大街，卡车里装的是“武器”——其实是些假炮筒（用木头做的，外面刷了黑漆），还有些缴获的旧步枪。常无畏站在头车驾驶室顶上，故意叉着腰，学国民党军官的嚣张样子，对着路边的老百姓喊：“让让！别挡道！耽误了军火转运，你们担待不起！”可等老百姓真的往后退，他又偷偷从口袋里掏出糖，往路边的孩子手里塞：“快拿着，别让上面的人看见！”孩子接过糖，笑得露出豁牙，对着他喊：“谢谢军爷！”常无畏赶紧摆手：“别喊！快藏起来！”
有个国民党兵从旁边的茶馆出来，看到常无畏，敬了个礼：“长官！你们这军火够多的！”常无畏赶紧回礼，故意把声音提高：“那是！上面催得紧，你们也赶紧回岗位！”国民党兵点点头，转身进了茶馆，常无畏偷偷对着战士们做了个“oK”的手势，车斗里的战士们赶紧把假炮筒摆正，假装在检查武器。
黄英贵四旅右大街：四旅旅长的“严肃”与粮袋里的惊喜。四旅旅长带着部队走右大街，卡车里装的是“粮食”——其实是些稻草，上面盖了层小米，看起来鼓鼓囊囊的。四旅旅长故意皱着眉，装得很严肃，对着旁边的哨兵说：“这粮食是给城里守军的，你们看好了，别让老百姓偷！”可等哨兵转身，他又偷偷对车斗里的战士说：“把粮袋里的红薯给老乡递点！”战士们赶紧解开粮袋，把里面藏的红薯、玉米往路边老乡手里塞，老乡们接过来，偷偷往战士手里塞鸡蛋，有的还塞了块刚烙的饼，战士们赶紧藏进怀里，假装是“粮食里混的”。
有个老乡小声问：“你们是……自己人吧？”四旅旅长赶紧点头，比了个“嘘”的手势：“别声张！等咱们打了胜仗，再来看你们！”老乡眼里亮了，对着他竖大拇指，四旅旅长赶紧转身，继续装严肃，可嘴角的笑藏都藏不住。
六旅断后：吴天付的“检查”与帮老乡抱鸡。吴天付带着六旅断后，假装检查后面有没有“尾巴”，其实是在帮老乡收拾路边的东西。刚走没多远，就见路边有只鸡在路中间乱窜，后面跟着个老太太，急得直喊：“俺的鸡！别让车轧着！”吴天付赶紧让卡车停下，自己跳下车，追上鸡，一把抱在怀里，递给老太太：“大娘，您看好了，别让鸡乱跑！”老太太接过鸡，赶紧往他手里塞了个大梨：“同志，谢谢你！这梨甜，你拿着吃！”
吴天付接过梨，咬了一口，甜得眯起眼睛：“谢谢大娘！真甜！”旁边的哨兵看到，问：“长官，您咋还帮老乡抱鸡？”吴天付赶紧说：“这鸡要是被车轧了，老乡该心疼了！咱们是‘人民的军队’……哦不，是‘国军的军队’，得爱护老百姓的东西！”哨兵点点头：“长官说得对！俺以前还抢老乡的鸡呢，以后不抢了！”吴天付憋笑憋得脸通红，赶紧上车：“快走吧！别耽误了！”
五、见·巷战预热：战士们的“搞怪暗号”与老乡的“秘密支援”
车队在城里走了半个多小时，眼看快到预定集合点，突然见前面有个国民党巡逻队，正对着路边的老乡查“良民证”。陆沉赶紧下令：“装成路过的，别停下！”徐定山的“伤员车”刚开过去，巡逻队的小队长就喊：“你们这伤员咋看着这么精神？下来查一下！”徐定山赶紧“哎哟”一声，故意往车斗里躺：“军爷！俺这伤刚包扎好，动不了！您就行行好，放俺们过去吧！”
车斗里的战士们赶紧配合，有的假装给徐定山擦汗，有的假装整理绷带，赵小嘎还故意把白毛巾甩到巡逻队面前，假装是“不小心”，白毛巾上写着“老乡放心”四个小字——是陆沉之前用炭笔写的，只有自己人能看懂。巡逻队小队长刚要上车，就见路边的老乡突然喊：“军爷！俺的菜摊被风吹倒了，快帮俺扶一下！”巡逻队的人赶紧跑过去扶菜摊，陆沉趁机下令：“快开！”车队“轰隆隆”冲了过去，老乡们还在后面喊：“军爷！下次再来帮俺扶菜摊啊！”
等车队到了集合点，战士们终于松了口气，纷纷把国民党军装的领口扯开，白毛巾扔在脖子上，有的还把里面藏的红薯、梨拿出来，互相分享。徐定山掏出绷带里的红薯，咬了一口，甜得直咂嘴：“这红薯没白藏！比城里的馒头好吃！”王虎也拿出老乡给的饼，掰了一块递给陆沉：“师长，您尝尝！老乡的饼真香！” 陆沉咬了口饼，看着眼前这群浑身烟火气的战士——有的目镜里还贴着卡通贴纸，有的怀里藏着老乡给的鸡蛋，有的还在学国民党兵的腔调搞怪，忍不住笑：“你们这群‘戏精’，要是去唱戏，准能红！”
战士们也笑，赵小嘎举着手里的卡通贴纸说：“政委，下次您再画点表情包，俺贴在枪上，打敌人的时候看一眼，保准有力气！”陆沉点点头：“行！下次给你们画个‘打鬼子表情包’，让你们拿着枪也能笑！”夕阳透过天津城的街巷，洒在战士们的身上，把国民党军装染成了暖黄色。陆沉看着远处的徐州方向，心里乐：有这群精灵古怪、会演戏、还懂老乡的战士，别说暗渡天津，就算是直插徐州，也能笑着闯过去——毕竟，最厉害的“战术”，从来不是硬拼，而是带着烟火气的“人心齐”，是战士们用红薯、辣椒面、卡通贴纸玩出来的“智慧”，是老乡们偷偷塞的梨和饼，是那句藏在白毛巾里的“自己人”。
车队暂时停在集合点，战士们在车斗里啃着红薯，聊着刚才的“闯关”趣事，有的还在学徐定山的“瘸腿”，有的在学王虎的“忘词”，笑声在巷子里回荡，混着远处老乡家的炊烟味，成了天津城里最特别的“战歌”——没有炮火的激烈，却有烟火的温暖；没有严肃的口号，却有搞怪的坚定。
陆沉知道，接下来的路会更险，直插徐州的任务会更难，但只要这群“戏精”战士在，只要老乡们的支持在，再险的关，也能笑着闯过去；再难的任务，也能靠着这股子精灵古怪的劲儿，漂亮地完成。毕竟，能把“闯关”变成“演技大赏”的部队，打赢胜仗的本事，从来都不止在枪里，更在心里——在那口红薯的甜里，在那包辣椒面的呛里，在那句偷偷的“自己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