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锦年挥了挥钞票驱散气味,笑道:就这样吧!估计贾家母子很快会来找你办出院手续,有事最好提前和医院打招呼,我先走了!
他把钱揣进兜里,转身离开凉亭。
正好贾家母子走进医院,一眼就看到从凉亭出来的李锦年。
他来医院做什么?看病?
不像啊,看他那高兴劲儿哪像来看病的?
找何雨柱?也不对,大冷天跑凉亭干什么?
等等......那是秦淮茹?
咦?秦淮茹怎么在系扣子?
......
李锦年揣着钱,得意洋洋地走了。
秦淮茹还要收钱,等李锦年走后便一边整理钞票一边系着衣扣走出凉亭。
这情景被贾家母子看得一清二楚。
换作旁人未必多想,毕竟寒冬腊月没人会在凉亭行苟且之事。
但贾东旭不同,他对貌美的妻子本就缺乏安全感,有点风吹草动就疑神疑鬼。
此刻在他看来简直就是铁证如山。
** !这个 ** !
居然在凉亭里干那事!真不要脸!
下流!太下流了!
......
贾东旭破口大骂,突然腿脚利索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冲到秦淮茹面前扬手就打。
可惜他半身不遂动作不利索。
秦淮茹正想心事没看清来人,一扭身躲开了。
贾东旭扑了个空险些摔倒,慌忙用手撑地,只听一声。
啊!我的手!
东旭!我的儿啊!你怎么了?
......
秦淮茹见到婆婆丈夫原本心慌,生怕来不及安排事宜。
如今贾东旭摔断手,反倒给了她周旋的时间。
妈?别耽搁了,这肯定是骨折,天寒地冻的再拖下去要得风湿痛!
闭嘴! ** !我没你这种媳妇,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妈住手!她说得对,先送我去治手!
......
贾东旭虽怒火中烧,却更在乎这只仅存的手。
若这只手再出问题,日后吃饭都成难题。
不久秦淮茹便张罗着把丈夫送进骨科诊室。
医生检查后说:普通骨折,打石膏静养三个月就好。
先去交费吧。
贾东旭瞪着秦淮茹:这事没完!先去给我办出院手续,顺便把医药费交了!
秦淮茹正需时间打点,连忙点头离去。
贾张氏骂道:瞧她那心虚样!肯定做了亏心事!
贾东旭冷哼:忍了吧!协议签了不能惹李锦年,这事又没当场抓住,他不认我们也没辙!
贾张氏猛然拍腿叫道:哎呀!原来那小子打的是这个主意,故意骗我们签协议!
贾东旭此时也反应过来,气得攥紧拳头,却因伤势疼得直冒冷汗。
他满心窝火,妻子与他人暧昧不清,自己竟 ** 脾气的资格都没有。
与此同时,秦淮茹悄悄找到唐主任,低声商量:唐主任,能帮我和陈大夫通个气吗?要是做节育手术,能不能走个过场?
唐主任警觉道:这手术有补贴的,你莫不是想骗补贴?
秦淮茹急忙辩解:不是的!是家里逼我做的,实在不愿意上环。
钱我可以补上!说着掏出五块钱塞过去。
唐主任不动声色收下钱:行吧,待会儿我去打招呼。
办完出院手续,缴清医药费后,秦淮茹回到骨科诊室。
贾张氏冷着脸拽住她:走,带你去节育!
秦淮茹佯装惊慌:妈?小当才多大,怎么突然要节育?
贾张氏冷笑:连生两个赔钱货,谁知道下一个是什么野种?难不成......你想改嫁给别人生?
您这话说的!秦淮茹故作委屈,既然您决定了,将来可别后悔!
妇科诊室里,收了钱的陈大夫低声问:按唐主任说的办?是要假上环,还是直接开证明?
想到要在体内放置异物,秦淮茹选择后者。
她与陈大夫对好说辞,出门时满脸哀戚地将假证明交给贾张氏。
贾张氏看到证明眼前一亮,阴阳怪气道:装什么伤心?这下你偷人更方便了吧?
此时秦淮茹暗想:除了李锦年,再没人能用这个要挟我了。
钱呢?贾张氏突然伸手。
秦淮茹噙着泪,冷冷掏出五块钱摔给她。
秦淮茹此刻彻底心寒,对贾张氏和贾东旭不再抱有任何期望,她暗自决定从此与这对母子恩断义绝。
贾张氏满脸得意地攥着伪造的证明和钱,快步走到儿子跟前。
贾东旭一瞧见那假证明,咧嘴笑道:有了它,秦淮茹这辈子都别想逃脱我的掌控!
李锦年揣着钱回到四合院时,脸上还挂着掩不住的笑意。
许大茂早就候在院里,原本想请他吃饭,得知他已用过晚饭便作罢,但仍备了些酒菜硬要和他喝两盅。
盛情难却,李锦年爽快地跟着去了后院。
今日确实值得庆贺,他索性撤了护体罡气,与许大茂真刀 ** 地对饮起来。
三杯下肚,许大茂先是道谢,接着吹嘘了一番,最后才切入正题。
锦年哥,这些补品得吃多久才能见效啊?
看个人体质,若能管住欲望,一年半载就差不多了。
可家里催着成亲......
那就先领证分房睡呗。
见许大茂面露难色,李锦年查看他买的补品——人工养殖的老鳖和牛鞭功效有限,便提议:改日我钓些野生老鳖帮你调理。
许大茂突然拍腿:乡下有散养的山牛!李锦年立刻正色:记住要花钱买,缺德事做多了当心绝后。
酒过三巡,话题转到何雨柱和娄晓娥身上。
许大茂嗤之以鼻:那资本家常摆臭架子,对佣人呼来喝去。
要不是家里逼着,我才懒得搭理。
要是傻柱娶了她,保准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打!李锦年笑而不语,心想这分明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柱子的事不提了,随他去吧!”
“行,听你的!以后我不跟傻柱较劲了,你说咋办就咋办!”
“…….”
许大茂话锋一转,支支吾吾起来。
李锦年不耐烦道:“有屁快放!磨叽得像娘们儿似的!”
许大茂搓着手:“你觉得秦淮茹咋样?我想娶她!”
李锦年差点被口水呛着——许大茂居然盯上了秦淮茹?
见李锦年瞪眼,许大茂急忙解释:“我琢磨好久了!秦淮茹盘靓条顺,年纪正合适,还能白得个闺女当现成爹!”
李锦年看他早有算计,摆摆手:“那你自个儿找她说去,别拖我下水。”
许大茂愁眉苦脸:“我就怕柱子知道了要拼命……”
李锦年嗤笑:“怂啥?自由恋爱!倒是贾家那对母子难缠。”
谁不知道贾张氏早把秦淮茹当成拴住何雨柱的筹码?许大茂这算盘注定落空。
两人又灌了几杯,醉醺醺各自回家。
李锦年进屋时踉踉跄跄,栽到床上不省人事。
沈寒柔边数落边给他脱外套,突然摸到鼓鼓囊囊的衣兜——五百块钱透着浓重的脂粉味,熏得她瞬间黑了脸。
“哪来的钱?装什么死!”
“……啊?”
“还装?这钱都渗进香水味儿了!”
“……”
“不说是吧?看来你精力过剩啊……”
没等李锦年反应,沈寒柔一个翻身骑上来。
等次日天光大亮,李锦年扶着酸痛的腰,瞅见呼呼大睡的媳妇,只能龇牙咧嘴去买早饭。
路过前院看见闫埠贵,他才猛地拍脑门——闫解娣马上开学,李望舒也该上小学了,李婉婉还得找人照看。
“叁大爷,我家望舒入学得要厂里开介绍信不?婉婉能送幼儿园吗?”
闫埠贵推推眼镜:“工人子弟学校认户口,孩子要是挂你名下,跟轧钢厂说一声就成。
小的那个直接送厂办幼儿园!”
轧钢厂内设有一所幼儿园,主要为双职工家庭提供托育服务,以照看孩子为主,基本不涉及教学。
李锦年早知此事,但不愿让小皮球白白玩耍,因此一直未将她送去。
如今情况有变,闫解娣和大眼珠子都要去上学,必须为小皮球安排监护人。
李锦年与闫埠贵商议完大眼珠子的入学事宜后,便出门买早点。
回到家中时,沈寒柔已经起床,脸上仍带着几分愠色。
李锦年笑着问道:怎么了?沈寒柔冷哼一声:那笔钱的来历,你必须说清楚!李锦年如实相告。
虽然明知丈夫与秦淮茹并无瓜葛,沈寒柔心里还是不太痛快。
李锦年轻轻刮了下妻子的鼻尖:别想这些了。
说正事,望舒可以直接插班到叁大爷的学校。
沈寒柔收起小情绪,关切地问:会不会跟不上进度?没事,李锦年安慰道,让闫解娣帮忙补课就行。
主要是小皮球,我不想送她去厂办幼儿园。
沈寒柔提议:不如找王主任帮忙?她家新过门的儿媳正好空闲。
过年时他们曾登门拜访,王主任如今如同沈寒柔的娘家人。
李锦年想起那位温婉的新媳妇,点头同意:上午我去开介绍信,你下午带望舒报到时顺道商量。
要给些报酬,重点是要教小皮球学点东西。
早餐后,夫妻二人各自上班。
开工首日惯例要召开会议,李锦年掐着点进入会议室,发现易忠海缺席,而刘海钟竟与郭大撇子同坐,正得意地注视着自己。
显然,刘海钟这次不打算再伪装。
杨厂长匆匆到场,开门见山道:今年任务紧迫,以后会议改在下班后。
现在首要讨论生产问题——郭主任、李副主任,请简要汇报,尽快安排生产。
郭大撇子瞥了眼李锦年,对厂长说:我有重要情况汇报。
杨厂长不耐烦地打断:直接说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