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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战士刚要开枪,就被唐国兴按住。他猛地将手电筒砸过去,正击中敌军的手腕,手榴弹掉在地上。趁着对方愣神的瞬间,老唐一个箭步冲上去,左手锁住对方的脖子,右手夺过手枪,膝盖死死顶住对方的后背:“动一下就拧断你的脖子!”

佟晓月此时正带着李小虎清剿最深处的暗洞。暗洞尽头连着条地下河,水面漂着敌军的尸体,突然从石缝里钻出个敌军士兵,举着枪对准李小虎。佟晓月想都没想就扑过去,将少年按在身下,子弹擦着他的后背飞过,打在岩壁上迸出火花。“跟我玩阴的?”佟晓月怒吼着起身,军刺如闪电般刺出。敌军想躲,却被身后的石柱挡住,军刺从他的胸膛穿出。少年惊魂未定地站起来,看着佟晓月后背的弹孔,眼泪突然掉下来:“排长,你受伤了!”“哭个屁!”佟晓月抹了把脸上的血,“清完残敌再包扎!”

赵卫国的排雷组在溶洞外围发现了个隐蔽的弹药库。库门被铁链锁着,门缝里飘出火药味。“用爆破索!”老班长刚说完,就听到里面传来动静。李小虎突然想起石大叔说过的猎户暗号,从怀里掏出竹哨吹了三声。片刻后,库门里传来敲击声,三长两短——是石钟奎闺女的回应。

“是自己人!”李小虎大喊着砸开锁链。库门打开的瞬间,十几个老百姓涌了出来,石钟奎的闺女手里还攥着个炸药包:“他们让我守着这个,说炸了就同归于尽。”唐国兴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将缴获的手枪递给她:“现在安全了,交给我们吧。”

溃逃之路:烽火照征途上午九点,鹰嘴崖上的红旗终于插了起来。唐国兴站在崖边往下望,只见数百名敌军正沿着山间小路溃逃,不少人慌不择路掉进了暗河。“迫击炮准备覆盖射击!”他下令道,望远镜里突然出现个熟悉的身影 —— 敌军营长正带着残兵往野猪沟跑。

“佟晓月!追!”唐国兴翻身上马,手里的驳壳枪已上膛。佟晓月忍着伤口的剧痛,抓起地上的步枪跟上,战士们纷纷跨上缴获的战马,马蹄声在山谷里回荡。李小虎也想跟上,却被赵卫国拉住:“排雷组留下清理战场,这是命令!” 少年咬了咬牙,转身拿起探雷器。

敌军营长刚钻进野猪沟,就听到身后的马蹄声。他回头一看,佟晓月已追至十米外,军刺在阳光下闪着寒光。营长突然掏出驳壳枪射击,却被佟晓月侧身躲过,子弹打在树干上,溅起的木屑迷了他的眼。就在这瞬间,佟晓月已纵身跃起,军刺从他的肩胛刺入。

唐国兴此时正与三名敌军后卫厮杀。他的战马被流弹击中,摔在地上时,老唐顺势翻滚,抄起地上的步枪刺倒一人,又用枪托砸晕另一人。最后一名敌军想逃,却被赶上来的佟晓月拦住,军刺一闪,对方应声倒地。“别让营长跑了!”唐国兴大喊着追上去。

野猪沟里突然传来爆炸声,原来是赵卫国带着排雷组赶了上来,用爆破索炸开了敌军的退路。敌军营长见走投无路,突然举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佟晓月飞扑过去,一脚踹掉他的手枪,反手将其按倒在腐叶堆里。敌军营长的脸狠狠砸在石块上,鼻血瞬间涌出,刚要挣扎着咒骂,佟晓月的军刺已抵住他的咽喉,冰冷的刀刃贴着皮肤划出细痕。

“动一下,就送你见阎王。”佟晓月的声音带着硝烟的沙哑,后背的弹孔还在渗血,汗水混着血珠滴在对方的衣领上。唐国兴喘着粗气赶上来,一脚踩住营长的手腕,捡起地上的手枪检查:“美式 m1911,倒是把好枪。”

“你们赢不了……”营长梗着脖子嘶吼,“野猪沟还有三十颗连环雷,等着你们来送死!”唐国兴眼神一凛,立刻拽住他的衣领:“雷区在哪?有没有标记?”营长却突然狂笑起来,嘴角淌出鲜血——竟是咬碎了藏在假牙里的毒药。

佟晓月立刻用军刺撬开他的嘴,黑色毒液已顺着嘴角流下。“没用了。”唐国兴松开手,望着营长僵直的身体,“赵班长!带排雷组全力排查野猪沟,用爆破索开辟通道,一点都不能漏!”远处的山林里,零星的枪声渐渐平息,残敌已被彻底肃清。

雷场余生:刀尖上的清理。正午的阳光终于穿透密林,却照不进野猪沟的阴影。赵卫国蹲在地上,探雷器的耳机里满是杂乱的电流声,腐叶下的土壤被昨夜的雨水泡得松软,每一步都暗藏杀机。“这是跳雷区,”他用工兵铲拨开表层泥土,三颗捆在一起的地雷露出狰狞的铁壳,“敌军故意把引线混在藤蔓里,一碰就炸。”

李小虎的掌心早已被汗水浸透,他按照笔记上的要领,将细铁丝小心翼翼地从藤蔓中分离。突然,探雷器发出尖锐的警报,少年战士的心脏猛地缩紧——脚下的泥土里,竟埋着颗陶罐诡雷,罐口的雷管连着根头发丝般的棉线,正缠在他的军靴鞋带里。

“别抬脚!”赵卫国一个箭步冲过来,双膝跪地按住陶罐,“这是松发雷,一松力就炸。”他从背包里掏出帆布,缓慢地垫在陶罐下方,又用四枚钢钉将帆布固定在地面,“慢慢把脚抽出来,动作要匀。”李小虎屏住呼吸,靴底与泥土分离的瞬间,冷汗顺着脊梁骨往下淌。

林小梅带着两名卫生员在附近的空地支起医疗点,刚给一名炸伤脚掌的战士包扎好,就听到排雷区传来闷响。她抓起急救箱冲过去,只见一名战士倒在地上,左腿被炸得血肉模糊,赵卫国正用止血带死死勒住他的大腿,脸色苍白如纸:“是连环雷,他为了救小虎踩上去的。”

“按住他!”林小梅迅速剪开战士的军裤,伤口处的碎骨清晰可见。她掏出老乡送来的艾草灰敷在创面,又用绷带层层缠绕,手指因用力而泛白:“必须尽快送后方,再晚就保不住腿了。”李小虎站在一旁,拳头攥得咯咯作响,笔记本上的字迹被眼泪打湿,又添了一行:“排雷先保人,不可逞英雄。”

炊烟再起:军民共祭英烈。黄昏时分,石钟奎带着十几个老乡背着竹筐走进营地。筐里的玉米饼还冒着热气,还有刚采的草药和野果,老人的衣襟上沾着泥土,显然是翻山越岭赶来的。“俺们在山坳里看到你们的红旗,就知道打赢了!”他抓起一块玉米饼塞给唐国兴,“快吃,垫垫肚子!”

唐国兴接过玉米饼,却没有咬,他指着不远处正在垒砌纪念碑的战士们:“大爷,帮我们找块平整的石头吧,要刻上牺牲弟兄的名字。”石钟奎立刻点头,带着几个年轻老乡钻进山林,半个时辰后,抬着块磨盘大的青石板回来,石板上还带着湿润的青苔。

佟晓月的左臂缠着厚厚的绷带,他正和战士们一起清理溶洞里的弹药。缴获的迫击炮被整齐地摆放在空地上,炮弹箱堆成了小山,林小梅则在给老百姓分发药品,教他们用艾草熏赶蚊虫。“佟排长,”石钟奎大叔的闺女端着碗热汤走过来,“这是俺娘煮的草药汤,治外伤管用。”

纪念碑前,野菊花已插满了每一块垒砌的石块。唐国兴拿着花名册,声音低沉而有力:“王大壮、刘建军、陈石头……”每念一个名字,就有一名战士上前敬军礼,阳光洒在他们的钢盔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李小虎把自己的笔记本放在碑前,上面记满了排雷要领,封面上的“黑风山英烈”五个字,被夕阳镀上了金边。

突然,通信员骑着马飞奔而来,手里举着师部的加急电报。唐国兴接过电报,目光扫过字迹时,眉头微微皱起,随即又舒展开来。他走到佟晓月身边,将电报递过去:“师部命令,休整一晚,明天一早出发,支援娄山关战役。”

佟晓月接过电报,指尖划过 “娄山关” 三个字,抬头望向西南方向。那里的群山在暮色中若隐若现,与天门山、黑风岭连成一片。“好,”他的声音坚定有力,“让弟兄们把装备整备好,带着英烈的念想,接着打!”

石钟奎不知何时站在他们身后,手里捧着个布包,里面是十几双新纳的布鞋:“这是俺们全村人连夜做的,山路难走,换着穿。”唐国兴接过布鞋,鞋底的针脚密密麻麻,浸透着老乡们的心意。

夜深了,营地的篝火渐渐燃旺。战士们围坐在一起,有的擦拭武器,有的整理行装,李小虎正跟着赵卫国检查探雷器,林小梅则在给伤员换药。唐国兴和佟晓月并肩坐在篝火旁,望着远处的群山,沉默不语。

“你说,等全国解放了,这些山会变成啥样?”唐国兴突然开口,手里把玩着那颗缴获的弹壳。佟晓月笑了笑,眼角的疤痕在火光中若隐若现:“会种满庄稼,孩子们在山上放牛,再也没有地雷和碉堡。”

篝火噼啪作响,映照着战士们年轻而坚毅的脸庞。黑风岭的夜空格外明亮,星星闪烁着,像是牺牲英烈的眼睛,注视着这片他们用鲜血守护的土地。明天,又将是一场恶战,但只要身边还有战友,还有老百姓的支持,就没有翻不过的山,没有打不赢的仗。

征途再启:铁血魂照山河。天刚蒙蒙亮,队伍就整装待发。石钟奎带着老乡们送了很远,直到看不见营地的影子才停下,手里还挥舞着那面破旧的红旗。李小虎回头望了一眼黑风岭,纪念碑在晨光中矗立着,野菊花在风中轻轻摇曳,心里默默念着:“英烈们,我们会带着你们的愿望,一直走下去。”

赵卫国走在队伍最前面,探雷器的探头贴着地面,耳机里偶尔传来细碎的声响。他突然停下脚步,指着前方的小路:“这是老乡们连夜清理出来的,没有地雷,放心走。”战士们的脚步声在山间回荡,整齐而坚定。

佟晓月的左臂还在隐隐作痛,但他的腰杆挺得笔直,腰间的驳壳枪擦得锃亮。唐国兴走在他身边,手里拿着那张地图,指尖在娄山关的位置重重一点:“听说那里的敌军有坦克,咱们得想个办法对付。”

“不怕,”佟晓月笑了笑,“咱们有赵班长的排雷术,有小虎的机灵,还有林医生的草药,再硬的骨头也能啃下来。”林小梅听到这话,回头笑了笑,眼角的皱纹里满是温柔。

队伍越走越远,黑风岭渐渐消失在视线中。李小虎走在队伍中间,手里紧紧攥着那本笔记本,封面上的字迹更加清晰。他抬头望向天空,阳光正好,驱散了所有的阴霾。

远处的娄山关在云雾中巍峨矗立,那里将是新的战场,新的考验。但战士们的心中没有畏惧,只有坚定的信念和不灭的铁血魂。他们的脚步,正一步步朝着和平迈进,朝着新中国的曙光迈进。

歌声在山间回荡起来,比松涛更激昂,比溪流更绵长:“我们是人民的子弟兵,我们是革命的先锋队,为了新中国,前进!”这歌声穿越山谷,穿越硝烟,飞向遥远的未来,那里有他们用生命守护的山河,有他们梦寐以求的和平。

七>、见·暗夜潜龙娄山关:渗透鹰嘴崖

通信员的马蹄声尚未远去,唐国兴已将地图重新铺开在篝火旁,指腹重重叩击着鹰嘴崖西侧的溶洞群:“师部电报漏了关键——敌军三营背后,还藏着敌军团部直属的加强连。”他抬头看向佟晓月,“今夜必须拿下西洞口,否则明天支援娄山关会腹背受敌。”

佟晓月解开左臂绷带,露出还在渗血的伤口,用烧酒简单擦拭后重新包扎:“我带突击组从野猪沟绕后,你率主力在东门佯攻。记住,迫击炮平射的法子,赵班长改装得怎么样了?”

赵卫国提着改装后的八十二毫米迫击炮走过来,炮尾新增的拉火装置泛着冷光:“按刘司令当年的法子改的,底板倾斜着地,倾角控制在五度以内,能当平射炮用。”他拍了拍炮管,“试射过了,三百米内打碉堡枪眼,准头没问题。”

夜幕降临时,李小虎跟着佟晓月的突击组钻进野猪沟。雨后的山路泥泞湿滑,探雷器在腐叶层下发出细碎的警报,少年的手指在笔记本上飞速记录:“戌时三刻,野猪沟南段,发现陶罐诡雷三枚,引信缠于野葛藤。”赵卫国突然按住他的探雷器,工兵铲挑起一根浸过桐油的棉线:“是照明雷,一碰就炸,能把咱们的位置全暴露。”

队伍在凌晨两点抵达西洞口。溶洞入口被铁丝网层层缠绕,顶端的碉堡里架着重机枪,探照灯每隔十秒扫过一次空地。佟晓月示意队员隐蔽在石缝后,自己则摸到铁丝网旁,用铁丝剪在底部剪出半人高的缺口。突然,碉堡里的敌军似乎听到动静,探照灯猛地定格在他藏身的位置。

“打!”佟晓月一声低喝,手中的驳壳枪连续点射,打掉探照灯的瞬间,身后的掷弹筒已发射出照明弹。借着短暂的光亮,李小虎看清洞口两侧的暗堡,迅速在笔记本上标注坐标:“左三右二,暗堡射界交叉!”赵卫国的迫击炮随即开火,平射的炮弹精准钻进右侧暗堡的枪眼,爆炸声震得溶洞顶落下簌簌石屑。

溶洞喋血:白刃生死局。突击组突入溶洞时,一股浓烈的硫磺味扑面而来。洞内岔路纵横,钟乳石构成天然的掩体,敌军在暗处疯狂扫射。佟晓月端着冲锋枪在前开路,军靴踩过积水的声音在空旷的溶洞里格外清晰。突然,左侧岔路冲出两名敌军,他侧身避开子弹,军刺顺势捅进前者的胸膛,同时抬脚将后者踹倒在石笋上,颈椎断裂的脆响令人牙酸。

“注意脚下!”李小虎突然大喊,一把拉住佟晓月——前方的水洼下藏着翻板陷阱,木板缝隙里露出锋利的竹签。少年从背包里掏出工兵铲,用力将陷阱撬翻,竹签上还挂着友军的军布碎片。赵卫国趁机在岔路口布置手雷:“用绊发线,给追兵留份‘礼物’。”

深入溶洞百米后,前方传来密集的机枪声。佟晓月贴着岩壁探头观察,主溶洞的高台上架着两挺重机枪,敌军营长正挥舞着手枪嘶吼。他回头比了个手势,三名战士立刻将集束手榴弹投向高台,爆炸的烟尘中,佟晓月如猎豹般扑上去,军刺穿透一名机枪手的喉咙,另一名敌军刚要举枪,就被他用枪托砸烂了颅骨。

“抓活的!”唐国兴的声音从洞口传来,主力部队已突破东门防线。佟晓月转头望去,只见唐国兴正与四名敌军缠斗,他的步枪已断成两截,右手攥着颗手榴弹,左手死死扼住一名敌军的手腕。佟晓月刚要上前支援,斜刺里突然冲出敌军士官,军刀直劈他的脖颈。

电光火石间,佟晓月矮身翻滚,军刺擦着对方的大腿划过,带出一道血柱。敌军士官惨叫着转身,却见少年李小虎已举着工兵铲扑来,铲刃重重砸在他的膝盖上。佟晓月趁机欺近,军刺从他的肩胛刺入,刀尖穿透心脏的瞬间,他听到对方喉咙里发出的绝望咕噜声。

炮火破晓:碉堡攻坚战。天色微亮时,鹰嘴崖主峰的核心碉堡仍在顽抗。这座混凝土结构的碉堡高三层,每层都有六个射击孔,底层还连通着溶洞暗河,敌军凭借天险负隅顽抗。唐国兴站在临时观察所里,望远镜的镜片反射着炮火的红光:“赵班长,把迫击炮推到两百米处,目标碉堡二层机枪眼!”

赵卫国的炮兵组立刻行动,战士们用肩膀扛着迫击炮,在敌军的炮火覆盖下匍匐前进。一名炮手刚架好炮位,就被流弹击中胸膛,鲜血喷溅在炮管上。赵卫国接过他的炮镜,调整着底板倾角:“听我口令,拉火!”炮弹呼啸而出,准确命中碉堡的射击孔,里面传来敌军的惨叫和机枪坠地的声响。

“突击组上!”佟晓月带着二十名战士冲了上去,他们举着浸透煤油的棉被抵挡子弹,逼近碉堡时突然投掷燃烧瓶。火焰顺着碉堡的缝隙蔓延,里面的敌军哭嚎着冲出,刚露面就被外围的机枪手扫射倒地。佟晓月踩着焦黑的门槛进入碉堡,发现底层竟藏着十余名老百姓,他们被捆在石柱上,嘴里塞着布条。

“快松绑!”林小梅带着卫生员冲进来,解开一名老妇的绳索时,发现她怀里还抱着个熟睡的婴儿。突然,碉堡顶层传来枪响,一名敌军狙击手正瞄准唐国兴。佟晓月立刻举枪射击,子弹擦过狙击手的耳朵,对方慌乱中从三层坠落,摔在庭院的石块上脑浆迸裂。

此时,赵卫国的迫击炮已转移到碉堡侧面,正对着底层的暗河入口。“装填炸药包!”他一声令下,战士们将十公斤炸药捆在炮弹上,拉火后迅速撤离。剧烈的爆炸将暗河入口炸塌,河水瞬间漫出,淹没了残余的敌军工事。唐国兴站在碉堡顶端,挥舞着红旗大喊:“同志们,拿下鹰嘴崖了!”

残敌清剿:深山追猎者。战斗并未就此结束。据被俘的敌军士兵交代,敌军团长带着百余残兵逃进了黑风岭深处的野猪岭,那里有个可容纳千人的地下溶洞。唐国兴立刻召集队伍:“佟晓月带一排搜西坡,我带二排搜东坡,赵班长的排雷组居中策应,务必在日落前抓住那个团长!”

李小虎跟着佟晓月钻进西坡密林,探雷器在灌木丛中发出持续的警报。“这是敌军故意留下的雷区,想拖延时间。”赵卫国蹲在地上,用工兵铲挑起一颗绊发雷,“是制式装备,比陶罐雷威力大十倍。”他转头看向李小虎,“按天门山的法子,用爆破索开辟通道。”

少年立刻取出爆破索,将其固定在树干上,拉火后迅速扑倒。爆炸声过后,一条安全通道赫然出现。队伍继续前进时,林小梅突然发现地上的血迹:“是新鲜的,敌军就在前面!”佟晓月立刻示意队伍隐蔽,自己则与两名战士迂回包抄。

前方的空地上,十余名敌军正围着篝火煮玉米,他们的枪支随意丢在一旁,显然以为已经摆脱追击。佟晓月做了个合围手势,战士们突然冲出,敌军惊恐之下纷纷跪地投降。一名俘虏颤抖着指向北侧的山洞:“团长…… 团长在里面,还有三十多个人。”

山洞内弥漫着酒气,敌军团长正抱着酒壶狂饮,身边围着几名卫兵。唐国兴一脚踹开洞口的木板,驳壳枪指着团长的脑袋:“李占山,你跑不掉了!”团长突然掀翻酒桌,卫兵们立刻举枪射击。唐国兴侧身避开子弹,一枪打掉为首卫兵的手腕,随即扑上去与团长扭打在一起。

残敌清剿:深山追猎者。山洞内弥漫着劣质烧酒的酸腐味,松油火把插在岩壁裂缝里,将人影拖得忽长忽短。敌军团长李占山光着膀子斜倚在石台上,油腻的肚皮随着喘息起伏,怀里的锡制酒壶还在滴漏,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空酒坛。听到洞口响动时,他醉眼惺忪地抬头,看到唐国兴黑洞洞的驳壳枪口,突然将酒壶狠狠砸向地面:“反了你们!给我开枪!”

“砰!”木板门被唐国兴一脚踹得粉碎,木屑飞溅中他顺势侧滚,避开卫兵慌乱射出的三发子弹。落地瞬间,驳壳枪精准点射——为首卫兵的手腕炸开一团血花,步枪“哐当”砸在石地上。“抓活的!”唐国兴低吼着扑上去,李占山已掀翻沉重的青石酒桌,借着桌案掩护挥拳袭来。

这一拳带着酒气的蛮力砸向面门,唐国兴矮身避开,左手死死扣住对方手腕,右手手肘顶向其肋骨。“咔嚓”一声脆响,李占山痛得闷哼,却仗着一米八的身高反扑过来,蒲扇大的巴掌扇向唐国兴后脑。唐国兴借势弯腰,肩头顶住对方啤酒肚猛地发力,两人轰然撞在岩壁上,钟乳石碎屑簌簌落下。

“老子弄死你!”李占山抽出腰间匕首,寒光直刺唐国兴腰眼。千钧一发之际,唐国兴突然松开左手,任由对方匕首划破衣袖,同时右手闪电般锁住其喉结。拇指用力按压的瞬间,他膝盖狠狠顶向李占山膝盖弯,三百斤的壮汉踉跄着单膝跪地。唐国兴膝盖顶住其脊背,左手反扣其手腕,匕首“当啷”插进石缝。

三名卫兵嘶吼着从侧洞冲出,刺刀直指唐国兴后背。“小心!”李小虎的呼喊刚落,一道黑影如猎豹般扑入——佟晓月左臂绷带渗着鲜血,右手军刺却精准无比,第一刀穿透最前卫兵的胸腔,拔刀时带起的血珠溅在钟乳石上。第二名卫兵的刺刀刚递出,就被他侧身避开,军刺顺势从其肩胛刺入,刀尖穿透心脏的滞涩感顺着刀柄传来。

最后一名卫兵见势不妙,转身要逃,却被李小虎用工兵铲柄横劈后脑。“咚” 的一声闷响,卫兵脸朝下摔进酒渍里。佟晓月喘着粗气拔出战刺,血珠顺着刃口滴落,看向被按在地上的李占山:“唐营长,这杂碎还嘴硬吗?”

李占山的脸已憋得青紫,喉间发出绝望的“咕噜”声,指甲在石地上抠出几道血痕。唐国兴揪着他的衣领将人拎起,驳壳枪顶住其太阳穴:“李占山,你手下的加强连全灭了,还想顽抗?”李占山眼珠翻白,突然啐出一口血沫:“有种…… 给老子个痛快!”

“留着你当战利品。”唐国兴冷笑一声,解下绑腿将其捆在石柱上。佟晓月踢了踢地上的卫兵尸体,军刺在石地上划出 “李占山被俘”五个字:“通知师部,野猪岭残敌肃清——这混蛋藏的弹药库,够咱们补充半个连!”

李小虎蹲在一旁包扎唐国兴被匕首划破的衣袖,发现伤口不算深,却渗着血珠:“营长,您刚才那招锁喉太险了!”唐国兴摸了摸发烫的枪管,望向洞外渐沉的夕阳:“对付这种亡命徒,就得比他更狠——赵班长那边还等着咱们汇合呢。” 远处的密林里,传来排雷器细碎的“滴滴”声,一颗接一颗地雷被清理出来,残敌最后的屏障正在瓦解。

当晚,师部的电报再次抵达:“特战一师及特种兵营即刻回归东突建制,向广东韶关靠拢,参与南线战役。”唐国兴召集全体战士,站在纪念碑前庄严宣布:“明天一早,我们出发!带着英烈的骨灰,去解放更多的土地!”

战士们连夜整理行装,石大叔带着老乡们送来干粮和草药。“这是俺们采的止血草,敷上能止痛。”石大叔的闺女递给林小梅一个布包,又给李小虎塞了个玉米饼,“路上饿了吃。”李小虎接过玉米饼,眼泪又掉了下来:“谢谢婶子,我们会回来的。”

次日清晨,两万多人的特战一师部队在黑风岭下集结。徐定山、常无畏、宋清、唐国兴等骑着马走在队伍最前面,佟晓月和特种兵营紧随其后,赵卫国的排雷组在前方开路,李小虎背着探雷器走在中间,林小梅的医疗队垫后。队伍浩浩荡荡向东南方向进发,红旗在晨风中猎猎作响。

路过鹰嘴崖时,战士们纷纷回头望去,纪念碑在晨光中矗立着,野菊花在风中轻轻摇曳。唐国兴举起右手敬礼,心中默念:“弟兄们,等着我们胜利的消息。” 佟晓月握紧腰间的军刺,眼角的疤痕在阳光下格外清晰,他知道,前方的韶关还有更残酷的战斗,但只要战友们在一起,就没有打不赢的仗。

队伍越走越远,黑风岭渐渐消失在视线中。李小虎走在队伍中间,手里紧紧攥着笔记本,封面上的“天门山英烈”五个字被朝阳镀上金边。他抬头望向东南方向,那里的天空一片晴朗,仿佛在等待着他们这些铁血战士,去开辟一个崭新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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