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三、见·辽沈烽火映山河：锦州战役与
塔山铁血魂——人民战争的怒吼交响曲（1948 年 9 月 12 日 - 9 月 25 日）
一＞、见·战前侦察：雪夜探营藏杀机、雪地斩“链锁”
一九四八年九月十一日深夜，绥中城外的雪粒裹着寒风打在脸上，像小刀子似的。宋清带着侦查小队趴在雪坡后，棉帽檐上结的冰霜蹭在草叶上，簌簌作响。他眯着眼睛，透过望远镜盯着两里地外的国军据点——那是绥中城外的一处炮楼群，黑黢黢的炮口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据点门口挂着两盏马灯，昏黄的光线下，两个国军哨兵正靠在墙角打盹，手里的步枪斜挎着，枪托都快蹭到地上的积雪。
“队长，你看炮楼旁边那间瓦房，窗户缝里有灯光，估计是敌人的指挥部。” 队员徐虎凑过来，压低声音说。他刚满二十岁，脸冻得通红，却眼神发亮——这是他第一次跟着陆沉参加攻坚任务，手里的步枪被他攥得发烫。宋清点点头，从怀里掏出草图，用铅笔在炮楼位置画了个圈：“回去跟陆师长汇报，敌人把主力集中在中间的大炮楼，周围三个小炮楼互相支援，门口就两个哨兵，看起来松懈，估计没料到咱们会连夜摸过来。”
两人正说着，远处突然传来马蹄声。宋清赶紧拉着徐虎往雪堆里缩，只见一队国军骑兵从据点里出来，沿着小路巡逻，马靴踩在雪地上“咯吱”响，领头的军官还时不时用马鞭抽着马屁股，嘴里骂骂咧咧：“他娘的，这鬼天气，共军要是敢来，老子非把他们冻成冰棍！”
等骑兵走远，宋清抹了把脸上的雪，对徐虎说：“走，回营地！陆师长还等着咱们的消息，明天一早就要动手！”两人猫着腰往回跑，雪粒钻进衣领，冻得脖子发麻，可谁也没放慢脚步——他们知道，这一趟侦察到的情报，是明天打赢胜仗的关键。
回到解放军营地时，陆沉正围着炭火看绥中地图，火盆里的木炭 “噼啪” 爆着火星，把他的脸映得通红。见宋清和徐虎进来，他赶紧起身，接过宋清递来的草图：“怎么样？敌人的布防摸清了？”宋清点点头，指着草图上的炮楼：“陆师长，敌人主力在中间大炮楼，里面估计有一个连的兵力，还配了两挺重机枪；周围三个小炮楼各有一个排，不过火力弱，咱们可以先拿小炮楼开刀，再围歼大炮楼的顽固派。”
徐虎在一旁补充：“我还看见敌人的马厩在据点东侧，里面至少有十匹战马，要是能缴获过来，以后侦查、送信都方便！”陆沉听着，嘴角勾起一抹笑，用手指在大炮楼位置敲了敲：“好！就按你们说的来！明天凌晨四点，宋清带小队主攻东侧小炮楼，徐虎你带两个人去端马厩，我带主力从西侧迂回，等你们得手，咱们就合攻大炮楼，打敌人个措手不及！”
当天晚上，战士们都没怎么睡，有的擦枪，有的检查炸药包，有的把老乡给的草绳绑在棉鞋底——绥中的雪地里走路容易滑，有了草绳就能稳当不少。徐虎蹲在角落里，给步枪上油，宋清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明天打仗别慌，跟着我，咱们肯定能打赢！” 徐虎抬起头，用力点头：“俺不怕！俺早就想跟这些欺负老乡的顽固派好好干一场了！”
九月十二日凌晨四点，天还黑得像墨，绥中城外的雪地里，宋清小队的五名战士已经摸到了东侧小炮楼附近。炮楼里的国军还在睡梦中，偶尔传来几声打呼声，门口的哨兵早就缩在炮楼门口的避风处，头一点一点的，快要睡着。
“上！”宋清压低声音，率先冲了过去。战士们像猎豹似的扑向哨兵，没等哨兵反应过来，就被捂住嘴按在雪地里。徐虎则带着两名战士，绕到东侧马厩，马厩里的战马听到动静，不安地刨着蹄子，王虎赶紧学了声马嘶，安抚住战马，然后用匕首割断马厩的门拴，把战马一匹匹牵出来，拴在远处的树林里。
“不好！有共军！”大炮楼里突然传来一声喊——原来是一名国军士兵起夜，看到了被按在雪地里的哨兵。宋清心里一紧，喊了声：“快！炸炮楼！”战士们赶紧把炸药包贴在东侧小炮楼的门上，拉了导火索，然后往雪地里一趴。“轰隆” 一声巨响，小炮楼的门被炸得粉碎，烟尘漫天。
炮楼里的国军乱作一团，有的没穿衣服就想摸枪，宋清带着战士们冲进去，喊着：“缴枪不杀！”有几个顽固的国军还想反抗，被徐虎一枪托砸在手上，枪掉在地上。“别反抗了！你们已经被包围了！”徐虎大喊，手里的步枪指着国军，眼神里满是坚定。
二＞、见·黎明突袭：雪地里的闪电战
与此同时，陆沉带着主力从西侧迂回，顺利拿下了西侧和北侧的小炮楼。三个小炮楼的国军要么投降，要么被歼灭，只剩下中间的大炮楼还在顽抗。大炮楼里的国军连长是个出了名的顽固派，叫张疤脸，脸上一道长长的刀疤，据说以前是土匪，后来投靠了国军，手里沾了不少老乡的血。
张疤脸站在大炮楼的了望口，对着下面喊：“共军小子们，别白费力气了！这炮楼是钢筋混凝土做的，你们炸不动！有种就上来，老子的重机枪等着你们！” 说着，大炮楼里的重机枪“哒哒”响起来，子弹像雨点似的打在雪地上，溅起一片片雪粒。
陆沉趴在雪坡后，看着大炮楼，对宋清和徐虎说：“这张疤脸是块硬骨头，咱们得想个办法。宋清，你带两个人，从炮楼后面的排水道钻进去，把里面的重机枪搞掉；徐虎你带战士们，从正面佯攻，吸引敌人的火力。”
宋清点点头，带着两名战士，绕到炮楼后面，找到了排水道。排水道又窄又黑，还结着冰，宋清带头钻进去，冰碴子刮在脸上，疼得他直咧嘴，可他丝毫没放慢速度，很快就钻到了炮楼底层。炮楼底层的国军正忙着往楼上运弹药，宋清突然跳出来，用枪指着他们：“不许动！”国军们吓得赶紧举手，宋清让两名战士看押住他们，自己则悄悄往楼上摸去。
楼上的重机枪还在“哒哒”响，宋清顺着楼梯往上爬，快到楼顶时，突然听到张疤脸的声音：“给我往死里打！别让共军靠近！”宋清屏住呼吸，猛地冲上去，一把夺过重机枪的枪管，往旁边一掰。张疤脸吓了一跳，拔出腰间的手枪就想打，宋清一脚踹在他肚子上，张疤脸倒在地上，手枪掉在地上。
“张疤脸，你残害老乡，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宋清大喊，战士们也冲了上来，把张疤脸按在地上。张疤脸还想挣扎，嘴里骂着：“老子就是不投降！你们共军别想活捉我！”徐虎走过来，踢了他一脚：“你都成阶下囚了，还嘴硬！当初你欺负老乡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今天！”
三＞、见·肃清残敌：雪地里的正义审判
大炮楼被拿下后，绥中城外的国军据点基本被肃清，可还有一小股残敌，在张疤脸的副手李二狗的带领下，躲进了绥中城内的一处民宅里，还抓了老乡当人质，想负隅顽抗。
陆沉带着宋清、徐虎和战士们，赶到民宅外。民宅的门被死死顶住，李二狗在里面喊：“共军别过来！你们要是再过来，我就杀了这些老乡！”屋里传来老乡们的哭声，宋清听着，心里又急又气：“李二狗，你有种冲我们来，别欺负老乡！”
陆沉沉思了一会儿，对宋清说：“你去东边窗户，假装要冲进去，吸引李二狗的注意力；徐虎，你去西边，找机会把老乡救出来。”宋清和徐虎点点头，分头行动。宋清拿着步枪，对着东边窗户喊：“李二狗，我数三个数，你再不出来，我就开枪了！一！二！”
李二狗果然慌了，赶紧跑到东边窗户，举着枪往外看。徐虎趁机绕到西边，用匕首撬开窗户，悄悄钻了进去。屋里的老乡们看到徐虎，眼睛一亮，徐虎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慢慢靠近李二狗。李二狗还在盯着东边窗户，没注意到身后的徐虎，徐虎猛地扑上去，一把夺过他的枪，把他按在地上。
“不许动！”徐虎大喊，战士们也冲了进来，把残敌全部抓获。老乡们围过来，拉着徐虎的手，激动地说：“同志，谢谢你们！要是没有你们，俺们今天就没命了！”徐虎笑着说：“老乡，不用谢，这是咱们应该做的！以后有咱们解放军在，再也没人敢欺负你们了！”
战斗结束后，战士们开始清理战场。宋清在大炮楼里找到了张疤脸藏起来的粮食，都是从老乡家里抢来的，有玉米、红薯，还有几袋白面。陆沉让人把粮食分给老乡们，老乡们捧着粮食，眼泪掉了下来：“解放军同志，你们真是人民的队伍啊！”
徐虎牵着从马厩里缴获的战马，走到陆沉面前，笑着说：“陆师长，您看这些战马，以后咱们侦查、送信就方便多了！”陆沉点点头，摸着战马的鬃毛，说：“好！这些战马也是咱们的战利品，以后要好好养着，让它们为解放事业出力！”
夕阳西下时，绥中城内一片欢腾。
老乡们和战士们一起，在广场上燃起篝火，烤着红薯，唱着歌。宋清和徐虎坐在篝火旁，吃着烤红薯，看着眼前的景象，心里暖暖的。黄克诚、陆沉和王虎走过来，拍了拍他们的肩：“今天你们打得好！不仅拿下了绥中，还保护了老乡们！以后，咱们还要解放更多地方，让所有老乡都过上好日子！”
下午，战士们，裹着打了补丁的棉大衣，棉鞋底绑着老乡给编的草绳，在雪地里猫着腰疾行，呼出的白气在帽檐上结了霜，像挂了圈小冰晶。“小虎，把枪栓拉一下，别冻住了！”班长李老栓压低声音，拍了拍身边的新兵王小虎。王小虎刚满十八岁，这是他第一次上战场，手有点抖，赶紧拉了拉枪栓，金属摩擦声在寂静的晨雾里格外清晰。
“班长，绥中城里的敌人能发现咱们不？”他凑到李老栓耳边问，嘴里的热气喷在李老栓的棉帽上，化了点水又冻成冰。李老栓咧嘴笑，露出缺了颗牙的嘴：“放心，咱跟着张大爷走的小路，敌人的岗哨都在大路上睡大觉呢！”他说的张大爷，是绥中本地的老乡，前几天偷偷给侦查队带路，说城里的蒋军晚上都躲在碉堡里烤火，岗哨就两个老兵油子，靠着墙根打盹。
果然，快到绥中城北门时，王小虎看见两个黑影靠在城门洞的墙上，脑袋一点一点的，手里的枪斜挎着，快滑到地上了。“上！”排长低声喊，几个战士像猎豹似的扑过去，没等岗哨反应过来，就被捂住嘴按在地上，枪也被缴了。“别喊！喊就崩了你！”李老栓用枪顶着一个岗哨的腰，岗哨吓得直点头，嘴里“呜呜”地应着。王小虎凑过去，看见岗哨兜里掉出个烤红薯，还冒着热气——是从老乡家抢的，他心里火冒，踢了岗哨一脚：“你们也配吃老乡的红薯！”城里的蒋军还在睡梦中，有的营房里还传来打呼声。
战士们分成小队，逐个清理碉堡和营房。王小虎跟着李老栓冲进一个营房，里面的蒋军士兵刚爬起来，有的没穿衣服就想摸枪，李老栓一枪托砸过去，把枪打飞：“缴枪不杀！”有个蒋军士兵想从窗户跳出去，被王小虎扑上去按住，两人在地上扭打，王小虎的棉鞋掉了一只，脚踩在冰冷的地上，却没觉得疼，只顾着把敌人的手反剪过来。
“小子，劲不小！”李老栓过来帮忙，笑着拍王小虎的肩，“以后准是个好兵！”天亮时，绥中解放了。老乡们从家里出来，看见战士们在清理战场，有的帮着抬伤员，有的给战士们递热水。张大爷捧着一筐烤红薯，塞给王小虎一个：“孩子，快吃，暖暖心！你们可是救了俺们啊！”王小虎接过红薯，烫得直哈气，心里却暖得很——这红薯，比在家吃的还甜。雪地里的篝火越烧越旺，照亮了战士们和老乡们的笑脸，也照亮了绥中城的未来。
四＞、见·兴城攻坚：城墙根下的“土坦克”
九月十五日，兴城城外，特战师与四纵十师的战士们围着城墙发愁——城墙有两丈高，上面修着碉堡，蒋军的机枪“哒哒”响，子弹像雨点似的打下来，战士们趴在地上，只能用土块当掩体。“这城墙太硬，炸药包扔不上去啊！”爆破手赵铁锤蹲在地上，看着手里的炸药包，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他是河北人，以前在矿上炸石头，参军后成了爆破能手，可现在，敌人的火力太猛，根本靠近不了城墙。“俺有办法！”老乡王大叔跑过来，手里拿着几块门板，“咱们用门板做‘土坦克’，上面铺着湿棉被，能挡子弹！”说着，几个老乡扛着门板、抱着湿棉被跑过来，战士们赶紧帮忙，把棉被铺在门板上，用绳子捆紧，做成了简易的“土坦克”。
赵铁锤拍了拍“土坦克”，笑着说：“王大叔，您这主意比矿上的安全棚还管用！”他钻进“土坦克”下面，另外两个战士抬着门板，慢慢往城墙根挪。蒋军的子弹打在门板上，“砰砰”响，却穿不透湿棉被。快到城墙根时，“土坦克”被敌人的手榴弹炸了个洞，抬门板的战士胳膊受了伤，却没松手：“铁锤，快！俺们撑得住！”赵铁锤赶紧把炸药包放在城墙根，拉了导火索，然后跟着战士们往回跑。
“轰隆！”一声巨响，城墙炸出个大缺口，烟尘漫天。“冲啊！”战士们喊着，从缺口冲进去，蒋军的碉堡里还在顽抗，赵铁锤捡起地上的步枪，对着碉堡的射击孔就是一梭子，里面的机枪立马哑了。巷战打得更激烈，蒋军躲在房子里，用窗户当射击孔。老乡们带着战士们绕到房子后面，从后院的墙翻进去，出其不意地抓住敌人。有个老乡的孩子才十岁，叫小石头，带着战士们找到蒋军的弹药库，里面堆着不少子弹和手榴弹。
“小石头，你不怕吗？”战士问。小石头摇摇头，手里拿着个弹壳：“俺不怕！俺爹说，解放军是好人，俺要帮你们打坏蛋！”战士们听了，心里热乎乎的，打得更有劲了。 傍晚时，兴城解放了。战士们和老乡们一起清理战场，赵铁锤看见王大叔在帮受伤的战士包扎，赶紧走过去：“王大叔，您歇会儿，俺来！”王大叔笑着说：“没事，你们打仗辛苦，俺们做点力所能及的，应该的！”
五＞、见·义县爆破：“神炮手”的复仇弹
九月二十四日，义县城外，东野三纵七师的阵地前，火炮阵地已经架好。炮手刘铁蛋蹲在炮位旁，擦着心爱的山炮——这是之前缴获的蒋军山炮，他给它起名叫“复仇号”，因为他的弟弟就是被蒋军的炮弹炸死的。
“铁蛋，瞄准敌人的主碉堡！”连长喊。刘铁蛋点点头，眯着眼睛，调整炮口角度。义县的蒋军主碉堡修在城中心，用钢筋混凝土做的，特别坚固，之前几次攻击都没打下来，还牺牲了几个战友。“放！”连长一声令下，刘铁蛋拉了炮绳，“轰！”炮弹呼啸着飞向碉堡，却打偏了，落在碉堡旁边的空地上，炸起一团土。“再来！”刘铁蛋咬着牙，调整角度，这次他特意看了看风向，又用手指量了量距离。“轰！”第二发炮弹正好打在碉堡的射击孔上，碉堡的机枪立马哑了。“好样的！铁蛋，你这炮比狙击手还准！”战士们欢呼起来。刘铁蛋却没笑，他想起了弟弟，要是弟弟还在，肯定会为他骄傲。
爆破手们趁机冲上去，用炸药包炸掉剩下的碉堡。义县的蒋军师长想从西门逃跑，却被老乡们拦住了——老乡们拿着锄头、镰刀，堵在路口，喊着“别让坏蛋跑了！”蒋军师长没办法，只能举手投降。解放义县后，刘铁蛋在战场上捡到个日记本，是蒋军炮手的，里面写着“这仗打不赢，解放军有老乡帮忙，咱们就是孤军……”刘铁蛋把日记本交给连长，笑着说：“连长，您看，敌人也知道咱们有老乡支持，他们输定了！”
老乡们带着粮食和棉衣来到阵地，刘铁蛋的母亲也来了——她是跟着支前队伍来的，手里拿着给儿子做的新棉鞋。“铁蛋，快试试，合不合脚！”母亲笑着说。刘铁蛋穿上棉鞋，正好合脚，眼泪差点掉下来：“娘，俺一定好好打仗，早点解放全中国，让您过上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