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一、见·徐州合围
一>、见·百万解放大军的立体绞杀与三十万蒋军的孤城末路
一九四八年十一月的苏北平原,寒雾像凝固的硝烟,压在徐州城的上空。这座曾被蒋介石称为“华东锁钥”的军事重镇,此刻已被华野、中野与特一军织成的“钢铁大网”牢牢困住——外围据点接连失守,铁路动脉被切断,城内三十万蒋军像困在铁笼里的野兽,只能在绝望中等待命运的审判。而在徐州城外,百万解放大军正沿着交通线快速机动,重炮阵地的炮口对准城内,反坦克壕里的地雷早已埋设完毕,一场决定淮海战役走向的大兵团合围战,即将在这片土地上打响。
二>、见·外围据点的“连锁崩塌”:解放军的“蚕食战术”
东线程庄:华野十二纵的“闪电拔点”徐州以东二十里的程庄,是蒋军李弥兵团的前沿据点,驻守着一个加强营,配备了三门迫击炮和两挺重机枪。华野十二纵三十五旅一营的战士们趁着夜色,在冻土上挖了十条平行交通壕,像十条黑色的蛇,从三面包抄程庄。
凌晨三时,三颗红色信号弹划破夜空,华野的迫击炮率先轰鸣。炮弹像雨点般砸进程庄,蒋军的迫击炮阵地瞬间被炸毁,碎片带着鲜血飞溅,一个炮手的尸体被气浪掀到半空,重重砸在村口的歪脖子树上。“冲!”一营营长赵山河喊着,战士们从交通壕里跃起,踩着冻土往村里冲。
蒋军重机枪手想对着冲锋的战士扫射,却被华野的狙击手一枪击中,重机枪瞬间哑火。战士李长青抱着炸药包,冲向村口的碉堡,子弹贴着他的钢盔飞过,他却顾不上躲——碉堡里的蒋军正往外面扔手榴弹,几个战友倒在地上,鲜血顺着冻土往下流。“轰隆!”李长青将炸药包贴在碉堡上,拉着导火索往回跑,碉堡的射击孔瞬间被炸开,里面的蒋军士兵惨叫着跑出来,被华野战士们举枪瞄准。
不到一小时,程庄被攻占,华野缴获了三门迫击炮和大批弹药。赵山河站在碉堡的废墟上,看着远处徐州方向的火光,对身边的参谋说:“告诉纵队司令,程庄已拿下,咱们的交通壕能直通徐州东郊,下一步就能威胁李弥兵团的主力阵地!”
南线潘塘镇:特一军特战二师的“佯攻牵制” 徐州东南的潘塘镇,特一军特战二师的战士们正在构筑反坦克壕。师长林墨尘站在高地,用望远镜观察蒋军的布防——邱清泉兵团的一个装甲营正沿着公路线推进,装甲车的炮口对着潘塘镇,却不敢贸然进攻。“命令三营,晚上发起佯攻,让邱清泉以为咱们要主攻徐州!”徐定山对着通讯兵下令。
夜幕降临,特一军的迫击炮开始轰鸣,炮弹像长了眼睛般落在蒋军的装甲营附近,炸开的泥土将装甲车埋住一半。三营战士沈砚舟带着小股部队,举着灯笼和手电筒,在公路上往返奔跑,制造“大部队集结”的假象。蒋军的探照灯扫过来,看到密密麻麻的“人影”,赶紧对着空中开枪,请求支援。
邱清泉接到消息,果然上当,立即从徐州城内抽调两个团的兵力增援潘塘镇。可等蒋军赶到时,特一军早已撤到反坦克壕后,只留下几具稻草人伪装的“哨兵”。“这群共军,到底想干什么?”邱清泉对着对讲机嘶吼,却不知道,他抽调的两个团,正是杜聿明准备支援黄百韬的预备队。特一军的佯攻,成功拖住了蒋军的后腿。
西线柳集:中野三纵的“铁路切断战” 徐州西南的柳集,是津浦铁路上的关键节点,蒋军派了一个加强连驻守,还在铁路两侧埋设了地雷。中野三纵七旅的战士们趁着夜色,在铁路旁的芦苇荡里潜伏下来,手里的剪刀和钳子闪着寒光——他们的任务,是剪断蒋军的铁丝网,炸毁铁路桥,切断徐州与蚌埠的联系。
凌晨五时,中野的迫击炮开始掩护,炮弹像雨点般落在蒋军的阵地里。七旅战士周明宇带着爆破组,钻进芦苇荡,用剪刀剪断铁丝网,小心翼翼地绕过地雷区。离铁路桥还有十米时,蒋军的哨兵发现了他们,对着芦苇荡开枪。“快!扔烟雾弹!”周明宇喊着,十几颗烟雾弹同时扔出,白色的烟雾笼罩着铁路桥。
爆破组趁机冲到铁路桥旁,将炸药包贴在桥墩上,拉着导火索往回跑。“轰隆!”一声巨响,铁路桥的桥墩被炸毁,桥面瞬间坍塌,铁轨像麻花般扭曲。蒋军的增援部队赶到时,只能眼睁睁看着铁路桥的废墟,对着芦苇荡胡乱开枪——津浦铁路被切断,徐州蒋军与蚌埠李延年兵团的联系,彻底中断。
三>见·、大兵团的“立体合围”:解放军的“天罗地网”
华野的“东线压缩”:钢铁洪流的步步紧逼 徐州东北的隐蔽村落里,华野司令部的作战地图前,粟裕将军正对着将领们部署东线进攻计划:“华野一纵、四纵从东、北方向推进,十二纵在程庄一线构筑防线,防止杜聿明东逃;八纵、九纵负责牵制李弥兵团,不让他们支援邱清泉!”华野一纵司令员叶飞站出来,敬礼回答:“请粟司令放心!一纵保证三天内推进到徐州东郊,与特一军形成夹击之势!”话音刚落,通讯兵跑进来汇报:“华野四纵已攻占徐州东北的大许家,李弥兵团的一个旅被全歼!”
粟裕点点头,对着地图上的“徐州”二字说:“告诉各纵队,加快推进速度,咱们要像铁钳一样,把杜聿明的三十万大军牢牢夹在徐州城内!”此时的华野一纵,正沿着公路线快速推进。战士们扛着重机枪,踩着冻土往前跑,卡车拉着迫击炮紧随其后,尘土飞扬中,旗帜上的“华野一纵”四个大字格外醒目。在大许家的废墟上,四纵战士们正清理战场,缴获的蒋军装甲车排成一排,炮口对着徐州方向,像是在宣告——解放军的钢铁洪流,已兵临城下。
中野的“南线封锁”:反坦克壕的“死亡屏障”徐州西南的萧县,中野三纵、九纵的战士们正在构筑反坦克壕。壕沟深两米、宽三米,里面灌满了水,结冰后像一道天然的屏障。中野司令员刘伯承站在壕沟旁,用脚踩了踩冰面,对身边的战士们说:“这道壕沟,就是邱清泉兵团的‘死亡线’,他们的装甲车只要敢来,就别想过去!”
中野三纵司令员陈锡联补充道:“咱们还在壕沟两侧埋设了反坦克地雷,每五十米一颗,上面盖着伪装网,蒋军根本发现不了!” 上午十时,邱清泉兵团的一个装甲营果然来犯。三辆美式m3装甲车沿着公路线驶来,车身上的青天白日旗在寒风中歪斜。“打!”中野的反坦克炮率先开火,第一辆装甲车的履带被击中,“轰!”“咔嚓”一声断裂,车身上的士兵吓得跳下来,往后面的装甲车跑去。
第二辆装甲车想绕开壕沟,却压中了地雷,“轰隆”一声,车身被炸得翻了过来,里面的士兵惨叫着爬出来,被中野战士们举枪瞄准。“缴枪不杀!”中野战士们喊着,蒋军士兵们纷纷放下武器,举手投降。不到半小时,装甲营就被歼灭,中野的反坦克壕,成了邱清泉兵团永远无法跨越的“死亡屏障”。
四>、见·特一军的“北线牵制”:贾汪煤矿的“监视哨”
徐州以北的贾汪煤矿,特一军特战二师的战士们正在煤矿的制高点构筑观察哨。师长黄英贵站在观察哨里,用望远镜观察李弥兵团的动向——李弥的部队正沿着煤矿的铁路线布防,却不敢轻易进攻,因为他们知道,特一军的重炮早已瞄准了他们的阵地。
“命令一营,晚上派小股部队袭扰李弥的粮道!”黄英贵对着通讯兵下令。傍晚时分,一营战士王铁牛带着十几个战友,钻进煤矿的隧道,沿着铁路线悄悄靠近蒋军的粮道。远处的公路上,三辆蒋军的运粮车正缓慢行驶,押车的士兵们缩在车厢里,冻得瑟瑟发抖。
“冲!”王铁牛喊着,战士们像离弦的箭一样冲向公路。王铁牛对着第一辆运粮车的驾驶员开枪,驾驶员应声倒下,车辆失控撞在路边的煤堆上。押车的士兵们赶紧举枪还击,却被特一军的战士们压制在车厢里。“缴枪不杀!”王铁牛喊着,对着车厢里扔了一颗未拉环手榴弹,士兵们吓得纷纷跳下车,举手投降。
不到半小时,三车粮食和弹药就被缴获,特一军的战士们还在车厢里发现了几箱鸦片。“这些蒋军,都快饿死了,还不忘抢老百姓的东西!”王铁牛气愤地说,下令将鸦片全部烧毁,粮食则运回特一军的临时粮站。
五>、见·徐州城内的“末日恐慌”:蒋军的“溃逃预兆”
司令部的混乱:杜聿明的“无援之困” 徐州“剿总”司令部的作战室里,杜聿明站在地图前,手指在“黄百韬”“黄维”“徐州”三点间反复滑动,却找不到任何突围的希望。参谋递来的战报像雪花般落下:“东线程庄失守,华野逼近徐州东郊;南线潘塘镇遭特一军佯攻,邱清泉兵团两个团被牵制;西线柳集失守,津浦铁路被切断;北线贾汪煤矿被特一军控制,李弥兵团不敢动……”
“援军呢?李延年的兵团在哪?”杜聿明对着参谋长大吼。参谋长小心翼翼地回答:“李延年兵团在蚌埠以北遭中野阻击,推进受阻;刘汝明兵团……刘汝明说‘兵力不足,无法增援’。”兵力不足?蒋介石养的几百万大军,难道还挡不住共军的百万大军?”
杜聿明猛地一拳砸在地图上,搪瓷茶杯被震得跳起,茶水泼在“徐州”二字上,晕开一片水渍。他想起黄百韬的最后一封电报:“援军不到,碾庄撑不住了!”现在,他终于明白,黄百韬的绝望——徐州,也撑不住了。
士兵的逃亡:战壕里的“便衣计划”。徐州城内的蒋军战壕里,士兵们正蜷缩在冻土上,用刺刀刮着靴底的冰碴。新兵王二柱偷偷从怀里掏出一件便衣,这是他用半个月的军饷从百姓手里换来的。“老兵,咱们真能守住徐州吗?”王二柱小声问旁边的张富贵。张富贵苦笑一声,指了指远处的解放军阵地:“你看他们的交通壕,都挖到咱们眼皮子底下了,晚上还能听到他们唱歌。咱们呢?粮食只够吃三天,弹药也快没了,当官的都在偷偷练习机场,准备逃跑,谁管咱们的死活?”
突然,解放军的冷枪响了,一颗子弹擦着王二柱的钢盔飞过,打在后面的战壕壁上,溅起的冰碴子扎在他的脖子里。“卧倒!”张富贵赶紧将王二柱按在战壕里,自己却暴露在枪口下,一颗子弹击中他的肩膀,鲜血瞬间染红了棉服。“快逃!别管我!”张富贵推着王二柱,“往南跑,找机会投降,解放军不杀俘虏!”王二柱含着泪,往战壕外爬,身后的枪声越来越密集,他不敢回头,只知道往前跑——他想活着回家,想再见到娘。
粮道的断绝:城内的“饥饿恐慌”徐州城内的蒋军粮站里,只剩下最后三车小米,士兵们排着长队,每人只能领到一小把。一个老兵接过小米,手抖得厉害,小米撒了一地,他赶紧蹲下去捡,却被宪兵用枪托砸开:“抢什么抢!再抢毙了你!” “司令,粮食真的没了!”粮站站长跑进司令部,对着杜聿明哭诉,“下面的士兵都在闹,有的甚至要抢粮站!”
杜聿明坐在作战椅上,看着窗外的夕阳,突然想起一九三八年徐州会战的场景——那时的蒋军虽然也面临日军的进攻,却还有百姓的支持;而现在,他们成了百姓眼中的“土匪”,连一口粮食都借不到。
“给南京发电,让他们空投粮食!”杜聿明疲惫地说。可他心里清楚,南京的飞机大多被调去支援黄维兵团了,就算有空投,也未必能落在徐州城内——昨天,一架运输机空投的粮食,有一半落在了华野的阵地里,成了对方的“补给”。
六、见·合围的“最后收紧”:解放军的“总攻准备”
华野的“重炮部署”:东线的“钢铁炮阵”徐州东郊的华野重炮阵地,战士们正在调整炮口角度。一百多门榴弹炮沿着公路线一字排开,炮口对准徐州城内的蒋军据点。华野一纵司令员叶飞站在炮阵旁,用望远镜观察徐州的城墙:“命令炮兵团,明天拂晓发起炮击,先摧毁蒋军的城墙工事,为步兵进攻开辟通道!”
战士们赶紧行动起来,有的往炮膛里装炮弹,有的调整炮架,有的用标尺测量距离。李长青扛着炮弹,往炮膛里送,冻得通红的手紧紧攥着炮弹,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流——他知道,明天的炮击,将是徐州解放的前奏,也是他们为牺牲战友报仇的时刻。
中野的“巷战准备”:西线的“突击队” 徐州西南的中野三纵驻地,战士们正在进行巷战训练。周明宇带着突击组,模拟攻占徐州的街道——他们练习用炸药包炸开房门,用手榴弹清除房间里的敌人,用刺刀进行近距离格斗。“记住,巷战要快、准、狠,不能给蒋军反应的时间!”
周明宇对着突击组的战士们说。 战士们纷纷点头,手里的步枪上膛待发,手榴弹挂在腰间,随时准备投入战斗。周明宇看着战士们的脸,想起了在柳集牺牲的战友——他们的牺牲,不是为了让徐州继续被蒋军占领,而是为了让百姓们过上安稳日子。
特一军的“机动部署”:南线的“追击队” 徐州东南的特一军特战二师驻地,战士们正在检查装甲车和卡车。沈砚舟坐在装甲车里,手里的冲锋枪上膛待发,旁边的弹药箱里装满了子弹和手榴弹。“命令各营,明天拂晓前到达徐州以南的永城一线,构筑防线,防止杜聿明集团南逃!”
徐定山对着对讲机喊。战士们赶紧行动起来,装甲车的发动机轰鸣起来,卡车拉着弹药和粮食紧随其后。沈砚舟看着窗外的夜色,心里满是坚定——他们的任务,是堵住杜聿明的最后一条退路,让三十万蒋军插翅难飞。
七>、见·决战前夜的“寂静”:风雨欲来的徐州城
十一月二十九日的夜晚,徐州城内一片死寂,只有偶尔的枪声和炮弹爆炸声打破寂静。杜聿明站在司令部的屋顶上,看着远处解放军阵地的灯火,心里满是绝望。他知道,明天,解放军的总攻就会开始,徐州,这座他曾以为“固若金汤”的军事重镇,即将被解放。
而在徐州城外,华野、中野与特一军的百万大军早已做好准备。重炮阵地的炮口对准城内,反坦克壕里的地雷蓄势待发,突击队的战士们摩拳擦掌,只等总攻的信号。夜色渐深,寒风卷着雪粒掠过平原,却吹不散解放军战士们的斗志——他们知道,明天,徐州将迎来解放,淮海战役的胜利,又近了一步。
凌晨三时,三颗绿色信号弹划破夜空,在徐州城的上空炸开。华野的重炮开始轰鸣,中野的突击队发起进攻,特一军的装甲车沿着公路线推进。徐州城内的蒋军士兵们纷纷溃逃,有的举着枪投降,有的扔掉武器往城外跑。杜聿明看着混乱的景象,知道大势已去,只能带着少数亲信,往永城方向逃跑——他想突围,却不知道,特一军的“口袋阵”,早已在那里等着他。
徐州的解放,不是偶然,而是百万解放大军与人民群众同心同德的结果。从程庄的闪电拔点,到潘塘镇的佯攻牵制,再到柳集的铁路切断,每一场战斗,都彰显着解放军的智慧与勇气;每一次推进,都离不开百姓们的支持与奉献。正如陈毅元帅所说:“淮海战役是人民群众用小车推出来的。”而徐州的解放,正是这场人民战争的伟大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