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选一,一边是你的亲生父亲柳陶,一边是你的红颜知己!你选谁生,谁死?”
这一击彻底击中了柳广成的软肋。
亲生父亲柳陶,满头银丝,为他耗尽心血。
红颜知己白东菊四女,甘为炉鼎,忠心不二。
柳广成一时间不知如何选择,双眼通红,充满血丝,额头狠狠撞向地面,鲜血渗出。
该死!若我努力修行,怎会被这恶贼拿下!
他心中悔恨如潮,恨自己沉迷红尘,荒废修行,落得今日下场。
殷郊捕捉到柳广成的心声,冷笑一声,恶狠狠:“既然你不知如何选择,那就让游戏加码!”
瞬间将远处工地上看热闹的十几名工人抓来。
这些工人皆是柳氏府邸雇佣的普通人,见到柳广成的惨状,已吓得魂不附体,此刻被殷郊的裹挟,更是瑟瑟发抖,面无人色。
殷郊指着被金光锁链困住的白东菊四女,厉声喝道:“你们说,这几个女子,哪个最漂亮?”
工人们面面相觑,唯唯诺诺,不敢作声。
殷郊目光一寒,杀意弥漫,沉声:“到底哪个漂亮?不说清楚,我便杀了你们!”
工人们吓得魂飞魄散,意见不一,有的指白东菊,有的指云婉清,乱作一团。
殷郊怒喝:“既然都漂亮,让你们睡一个,你们选哪个?我数到三,若不说,我便屠了你们全家!一……”
不等殷郊数到二,工人们恐惧万分,纷纷乱指乱说,最后在殷郊的威压下,统一指向白东菊,颤声:“她……她最漂亮!”
白东菊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却因灵气封锁,无法反抗。
殷郊冷笑:“既然如此,白东菊就归你们了!”
柳广成闻言,双眼充血,怒吼道:“你们敢!谁敢动白东菊一下,我杀你们全家!”
他的声音虽虚弱,却带着滔天怒意,硬骨头的脾性让他即便修为尽废,仍不甘示弱。
工人们被他的气势震慑,唯唯诺诺,不敢上前。
殷郊冷哼:“他修为被废,说不定连你们都打不过!还不动手?”
工人们听闻此言,胆子稍壮,十几人一拥而上,眼看就要当场对白东菊施暴。
白东菊不愧是女中豪杰,誓死反抗,虽被金光锁链困住,仍以残存的武道真意挣扎,眼中燃着怒火,宁死不屈。
柳广成看着白东菊被一群工人欺辱,怒吼:“住手!住手!我选!我选……”
他的声音撕心裂肺,带着无尽的痛苦与绝望。
殷郊挥手一震,将工人们震退数丈,纷纷吐血倒地。
他冷冷看向柳广成,沉声道:“选吧!”
柳陶被殷郊一脚踢飞,摔在工地石板上,鲜血喷涌,气息微弱,眼中却带着一丝期盼,颤声道:“广成……救你的红颜吧……莫管我……”
柳广成艰难起身,踉跄走到柳陶身旁,扶起父亲,眼中满是痛苦。
他低声道:“父亲,儿子从小受你们教诲,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
他转头看向白东菊、云氏姐妹、林若雪、眼中闪过一丝深情。
他一一走上前,拥抱每一位女子,低声告白:“东菊,你的剑法曾让我心动,婉清,你的琴音曾让我沉醉;婉柔,你的灵动曾让我欢喜;若雪,你的智谋曾让我倚靠……是我害了你们……”
四女泪水滑落,齐声:“公子,我们无怨……”
他突然转身,眼中闪过一丝决然,猛地撞向婚房的一根雕龙画凤的柱子,砰的一声,头破血流,一命呜呼。
柳陶见状,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广成!”
他扑向柳广成的尸体,老泪纵横,泣不成声。白东菊四女齐声尖叫,昏厥过去。
工人们吓得魂飞魄散,四散逃离,工地上一片死寂。
殷郊冷哼一声,声音如寒冰刺骨:“柳广成,想死?没那么容易!”
他屈指一弹,一缕精纯神力如流光般没入柳广成体内。
那神力浩瀚而温和,瞬间修复其破碎的头颅与断裂的经脉,将他从死亡的深渊强行拉回。
柳广成的尸体微微一颤,胸口起伏,缓缓睁开双眼,眼中满是震惊与怨毒。
柳广成悠悠醒转,剧痛如潮水般涌来,头颅虽愈合,却仍感天旋地转。
他挣扎着爬起,双眼充血,嘶吼道:“我已死了,你为何还不肯放过我?狗贼!你这恶人,毁我金丹,阉我根基,还要如何折辱我?”
他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愤怒与不甘,硬骨头的脾性让他即便死而复生,仍不肯低头。
殷郊冷笑,目光如刀,直刺柳广成心头:“柳广成,你以为死了游戏就结束了?不可能!你的罪孽未清,想以死逃避,没门!”
经历了一番生死,柳广成的稍稍恢复了一丝冷静。
他瘫坐在地,脸庞肿胀,鲜血淋漓,眼中怨毒稍减,却多了几分冷漠。
他冷冷看向殷郊,声音低沉而沙哑:“你无非想对我洗脑,毁我仙路。恭喜你,你做到了!我的金丹没了,根基毁了,但只要我不死,哪怕你今日杀光所有人,只要我柳广成还有一口气,总有一天,我会替他们报仇!你杀吧!”
他的语气带着一股决然的倔强,似在挑衅殷郊的底线。
柳陶闻言,泪流满面,颤声道:“广成!莫再嘴硬了!求前辈饶你一命!”
他扑上前,想抱住柳广成,却被殷郊挥手震退,摔倒在地,气息微弱。
白东菊四女被殷郊唤醒,睁眼便见柳广成死而复生,眼中迷离之色骤然一震,涌现出万分激动的神情。
齐声喊道:“公子!莫再激怒前辈!”她们挣扎着想上前,却被金光锁链死死困住,灵台混乱,难以自控。
殷郊闻言,怒极反笑,眼中寒光更盛:“好一个硬骨头!报仇?就凭你这废人?今日我便让你看看,报仇是何等痴心妄想!”
他身形一闪,瞬息来到云婉清身旁,手起刀落,一道神力化作手刀,狠狠斩下。
云婉清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右臂齐肩而断,鲜血喷涌,断臂落在地上,染红了工地的石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