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哼一声,抬脚踩在柳广成胸口,沉声道:“柳广成,你若再不悔改,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柳广成被压得喘不过气,眼中却仍带着一丝不甘,嘶哑道:“你……有种……杀我……”
话音未落,他的气息骤弱,意识渐渐模糊,眼看就要命丧当场。
殷郊目光一凝,心头微动,心想:若就此杀了他,这局自己就真的输给蒋莎莎了!
不如?
这样也可以看出来这个人到底还有没有救,如果真的没有救了再杀了出气。
他虽怒不可遏,却不愿就此放弃救赎柳广成的希望。
他屈指一弹,一缕精纯神力如流光般没入柳广成体内,瞬间修复其濒死的伤势,将他从鬼门关拉回。
那神力温和而浩瀚,稳住柳广成的生机,却未恢复其修为,仅让他保住一口气。
柳广成悠悠醒转,剧痛稍减,却发现自己仍动弹不得,他眼中闪过一丝惊恐,随即又被怨毒取代,咬牙骂:“尼玛……你这狗贼……”
尼字刚出口,殷郊的巴掌再次落下,啪的一声,柳广成被打得头一歪,鲜血喷出,意识再次模糊。
他终于无力再骂,躺在地上喘息,眼中闪过一丝绝望,却仍咬紧牙关,不肯低头。
……
七年光阴,汝州城的柳氏家族已今非昔比。
柳广成以桃花邪术席卷江湖,柳家也随之水涨船高,财富与势力成倍增长。
如今,半个汝州城几乎成了柳家的私宅,城中到处可见工人施工的景象,高墙深院拔地而起,气派非凡。
柳陶,柳广成的父亲,年过半百,乌黑的头发已夹杂银丝,胡须也染上几分白霜,面容虽仍硬朗,却带着一丝岁月侵蚀的疲惫。
这一日,柳陶正在视察一处工地,这是他为柳广成耗费巨资兴建的婚房。
七年前,柳广成离开汝州城,第二年便有行人传来消息,说他找了几房貌美妻妾,威震江湖。
柳陶嘴上骂着这个逆子,心中却暗自高兴,盼着柳家开枝散叶,延续香火。
随着柳广成的恶名日益响亮,巴结柳家的人络绎不绝,柳家的财富与声望如日中天。
然而,每当柳陶听到江湖中关于柳广成残害无辜、血洗门派的传闻,心头便莫名一阵心慌,似有不祥之感。
此刻,柳陶站在工地前,望着即将完工的婚房,心中一阵酸楚。
这逆子四处惹祸,害了多少好人家,定是有人在暗中诅咒我柳家!子债父偿,子债父偿,广成犯下的罪孽,我柳陶下辈子当牛做马,也难还清!
他默默对着被柳广成无辜杀害之人赔罪,眼中闪过一丝悔恨与无奈。
突然,他感到一阵头晕,身体一晃,险些跌倒。
身后的管家与仆人连忙上前搀扶,惊道:“老爷,您没事吧?”
管家急忙让仆人去请大夫,柳陶却摆摆手:“没事,只是老毛病又犯了。”
他揉了揉有些花了的眼睛,心头的不安愈发浓烈,心想:也不知我这把老骨头,能否撑到广成用上这座婚房的那日。
就在此时,柳陶眼前一花,似有数个人影凭空出现。
他眯起老眼,定睛一看,赫然发现是自己的儿子柳广成!
然而,柳广成的状态惨不忍睹,他被一个冷峻男子死死压住,嘴里不住流血,俊脸肿胀得几乎辨不出五官,牙齿断裂,嘴角裂开,鲜血染红了衣襟,狼狈不堪。
身后还跟着四位女子,正是白东菊、云氏姐妹与林若雪、皆昏迷不醒,被金光锁链捆缚,悬浮在半空。
柳陶心头一震,第一时间几乎没认出这是自己的儿子,待看清后,他脸色大变,颤声:“广成?!你……你这是怎么了?”
他踉跄上前,眼中满是痛楚与惊恐,喃喃:“这些女子又是何人?你怎会落得如此下场?”
殷郊冷冷注视着柳广成,见他即便面对父亲,仍满口污言,毫无悔意,心头怒火再起。
他挥手将白东菊、云氏姐妹、林若雪、玉清瑶四女唤醒。
四女悠悠转醒,眼中迷离之色稍退,一见柳广成,便挣扎着扑向他,齐声道:“公子!你怎会如此?”
她们试图挣脱金光锁链,却被殷郊的死死压制,动弹不得。
柳广成看到四女,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随即又被怨毒取代。
他挣扎着看向殷郊,嘶吼道:“狗贼!你抓我红颜知己作甚?有种冲我来!”
他虽修为尽废,下体被阉,硬骨头的脾性却让他不甘示弱,眼中燃着不屈的怒火。
殷郊冷笑一声,目光扫过柳陶精心修建的婚房,高墙深院,金碧辉煌,气势恢宏。嘲讽:“柳广成,你老父亲给你盖的这婚房真不错,雕梁画栋,气象不凡,我看倒很适合给你们当墓地!”
他的声音冰冷刺骨,带着无尽的讥讽,直刺柳广成心头。
柳广成闻言,双眼充血,怒吼道:“尼玛……你敢辱我柳家!”
尼字刚出口,殷郊的巴掌如雷霆般落下,啪的一声,柳广成被打得头一歪,鲜血喷涌,意识再次模糊。
他的脸庞已肿得辨不出五官,牙齿尽断,嘴角裂开,模样凄惨至极。
他躺在汝州城柳氏婚房的工地前,气息微弱,眼中却仍带着一丝桀骜,硬骨头的脾性让他宁死不屈。
白东菊、云氏姐妹、林若雪四女被金光锁链困住,悬浮在半空,眼中闪过不忍,齐声:“前辈,饶我家公子一命!”
柳陶扑在柳广成身上,老泪纵横,泣声:“广成!莫再嘴硬了!求前辈饶命啊!”
他额头撞在石板上,血迹斑斑,声声泣血,带着一个父亲对逆子的痛楚与无奈。
白东菊四女也齐声哀求,眼中带着心疼与绝望。
殷郊目光一转,落在柳陶身上,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突然,他身形一闪,挥手间一根鞭子出现在手中,狠狠抽向柳陶。
柳陶猝不及防,闷哼一声,跌倒在地,嘴角渗血,脸色苍白。
殷郊抬脚踩在柳陶胸口,令柳陶动弹不得。
他凶神恶煞地俯视柳广成,声音冰冷刺骨:“柳广成,你不是喜欢戏耍他人吗?今日我也给你玩玩戏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