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韭默默的在心中给鹿韭比个一个拇指,还得是扶桑,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他现在心中真想笑景深,也算是逮着机会了。
“不过话说回来,鹿韭可是如今被殷家敲上了,说不定哪天我们就得去喝你喜酒了。”
听着扶桑有些笑意的说着,要不说扶桑的嘴毒呢,一个都不放过。
“扶桑,你晚上别睡太死。”
鹿韭咬牙切齿的朝扶桑说,他现在就想把他的嘴给缝上!
扶桑可不怕,论功夫,鹿韭也打不赢他啊,还是捉弄鹿韭好玩儿,傅延年和景深两个都是个空心儿的,
“行了,他就算睡死,你能杀得了他?有空还是练练你的剑。”
“不是,你也跟着扶桑欺负我是吧,行,我待会儿就去找傅延年帮我。”
瞧着他有些气鼓鼓的,景深和扶桑的恶趣味也达到了,每次逗一逗,甚是解乏。
“你去,你看看他是帮你,还是看戏。”
扶桑脸色淡淡的说着,一边的景深无言,只是一味的悠哉悠哉瞧着册子,嘴角还有些笑意挂着。
这话把鹿韭气的不行,一脸气鼓鼓的把脸别过去,算了,他大人有大量,不去计较了。
“你今日不是去寿宴了,怎么,没和殷丘多喝几杯?这外头可是传遍了你与殷府的事情,都说你可是殷丘认定的女婿。你就说说什么时候能喝喜酒了。”
这倒不是扶桑捉弄他,这也是锦城的事实,现在城中可是都在传鹿家公子与殷府小姐好事将近。
“你放心,马上就不会有传言了,殷丘也是胆子大,用鹿家给他做底,打的一手算盘,他真就以为鹿家能同意这门亲事?我家那老头子便是第一个不同意,别说我那母亲。”
这件事从来都是殷府那边有动作,鹿韭也从未言明他对殷府小姐有意。
“你要做什么?”
瞧着鹿韭的样子,自是有了法子让流言不攻自破。景深他们倒是想要知道是有什么法子。
“前几日我传了信回去,算着日子应该要快回信了,届时你们就知道我的法子好不好用了。”
越说着,他越有些得意起来。
“怎么没见陵苕?早些时候在宴席还见了,这才是大忙人呢。”
每次鹿韭在他们身上吃了败仗,便去找陵苕开涮,主要还是象谷打不了趣,冷冰冰的,一点人情味儿都没有。
“给他派了些活儿,过几日回来。”
难怪,方才象谷进来时没见着他,寿宴都还在呢,怎的他去了一趟暗桩,人影子都没了。
不过殿下都说了要几日,应是有什么大任务去了,但他还是有些可惜,怎么不安排到他头上来。
罢了,兴许是个苦差,也该让陵苕出去透透气了,免得又说每次出任务都让他去了。
而此刻的陵苕,正赶着路呢,身后还有十来个暗卫跟着,他心里苦闷着,还以为殿下给他派了什么大任务,结果竟是这。
几人有话没话的说着,外头暗卫走了进来,俯身递给景深一封信笺。
扶桑他们没有说话,神色也变得正经起来。
不过待景深看完后,神色倒是正常,也没露出其他神色来。
“上次漠城一战,倒是挖到些景瀛的爪牙,不过以暗探来报,如今的漠城应是撤了去,行踪难定,跟着蛛丝马迹,怕是回了锦城。”
上一次大战,象谷随着傅延年可是最初去的,知晓的东西自是也是更加全面的。
当时瞧着城守便不是一个省油的灯,这些年怕是贪了不少,鱼肉百姓的人,当是该死。
“我今日去了楼中,也让人暗中摸索些,或许能有些收获。”
几人聊了好些时间,鹿韭便要回院中去,刚要起身,景深叫住了他。
“我给你一份单子,让你的人去铺子里选着,明日让象谷到你院子取。”
单子?景深这是要送谁东西?
虽说有些疑惑,但也没有多说,等明日问问象谷。
“你府上如今都是你从鹿家带的人?”
突然想到什么,景深又问了鹿韭一句。
“自是,上一次也说了,之前那处宅子搬过来后,院子中的人都是在鹿家带来的人,都是信得过的亲信。”
“这倒是可以放心的,前两日,在府外周围还发现了眼线,怕是来看我同你的关系如何,不过我自是不会让他们起疑,现在可还未到揭秘的时候。”
说起来,鹿韭还有些得意呢,轻扬着脖子,像是等着景深夸他两句呢。
不过景深倒是不想看,眼睛盯着册子未离开过,罢了,鹿韭心中不想计较,拂了拂衣袖便拿着景深写的单子离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