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窈,若是能回来,我更希望你能来看看我的。”
叶绪说着就有些哭意,不过被谢吟拉过手抚着。
“好了阿绪,只要到时可以,我自是要回来的。”
虽说现在秦窈也不知能不能回去,但是现在阿绪的样子,她定是要这般说的,先把情绪稳定下来再谈后话。
“初到南安,今日便在府上好生歇着,明日带你们出去逛逛。”
舟车劳顿,今日也不想再折腾,等养精蓄锐后,再去好好看看,本就待不了多久,秦窈想着能好好陪他们,来一趟也不容易。
许是怕他们路上奔波着,有些疲惫,便让玉茗带着去安排好的院子歇息会儿。
院子就剩着秦洲和叶绪陪着秦窈。
“阿窈,父亲他们已经去歇息了,你就老实同我说,你与青阳王的关系到底如何,这院子可离主殿不近,况且瞧你们二人的神情也不似那般。”
秦窈有些无奈了,她就知道兄长会追问,没这么好糊弄,父亲他们也只是选择相信她,给她一些空间罢了。
“要不说知妹者,莫过于其兄也。”
“罢了,你也不会任人欺负,不过话说回来,路上时我可是听说了一些你与青阳王的传闻。”
传闻?秦窈有些无语了,这些个传闻只是胡乱编排。
“这青阳王可是有一个青梅竹马,听着说是大将军之女,身份高贵,本与青阳王是良配,奈何北襄和亲公主临门一脚,将人家这般好的姻缘拆散。”
还真是关于明烟的,前两日在殷府寿宴上见着,倒与之前不同,也没有主动来寻她的岔子,许是上一次之后收敛了些许。
当时叶绪和秦洲他们听到时,便是替秦窈觉得不值,毕竟在北襄时,秦窈是天之骄女,不论私下还是在朝中,向秦相提求娶的人可是数都数不尽的。
到了南安却是做了恶人,越想着,越对北襄皇室寒心。
“确有其人,不过我既如今已然是青阳王妃,是王府的正妃,就算是和亲,他们也不得不承认我的身份,和亲许的正妃位子,非两国之命不可违,所以兄长和阿绪不必担心。”
秦窈断不可能同他们说之前明烟对她做的事情,若是让父亲知道了,怕是得出麻烦事儿了,以他们的性子自是要为自己讨说法的。
见阿窈这般说,秦洲和叶绪没再继续说下去。
“对了阿窈,你走时我给你那枚玉佩说,曾说若是你有难处便去寻他们,可有联络过吗?”
这件事秦洲倒是不知,有些疑惑的盯着叶绪。
“我在这王府里头,也不是时常出去,倒是没有什么难处,不过阿绪大可放心,若真有难处,我自是会去的。”
“不过这一次你们来南安,褚帝没有何动作?就这般让父亲他们来了,倒是不像他的作风。”
秦洲也疑惑,按着褚帝生性多疑的性子,这一次就算准允他们来南安看阿窈,不过定是要设些陷阱等他们掉进去,但这一路却是异常的平静。
“的确,不过父亲是在朝会禀明的,众人皆知,如若是我们在路上出了事,自是会惹人生疑,应是褚帝也不想这般明面摆着吧。”
他只得这般说,因为这其中原因他断不可能知道,这般说,也是合情合理。
“对了,明日有位故人想见见父亲,本来今日便想来,不过今日你们方到府上,疲惫的厉害,我便让她明日再来。”
故人?还想要见父亲,秦洲没有多问,父亲所识之人遍布天下,倒是不足为奇。
郑叔从院门外走进来,身后跟着好些侍从,手中都拿着锦盒。
见着院中有人,先行行礼问安。
“王妃,长公主来府上了,说是知道秦公来了,便理应来见着。这些都是长公主准备的薄礼,还望王妃能收下。”
“长公主知道秦公舟车劳顿,便先在前殿了。”
听此,秦窈起了身。
“替我转告皇姐,多谢她费心了,等他们歇息会儿,晚些时候再去拜谢皇姐。”
说罢,郑叔让侍从将拿着的锦盒都放到王妃屋中去,拜了退礼,便出了院中去。
“这便是你之前信中提过的长公主?”
之前在家书中她曾提过,长公主的身份,对她也是极好的。
少年人的精神气儿自是恢复的快些,秦洲赶了这几日的路倒是没什么,叶绪自幼同她父亲学着商贾之道,时常外出,这点路程也算不得什么。
……
刚忙完事,象谷边走着,边想待会儿要怎么和扶桑说他恩人身份一事,早知道这么为难,就该让陵苕去做,反正他说这些话可是厉害的很。
刚走到院子外头,扶桑从屋中出来。
“你今日怎么有闲来我这儿。殿下又有事?”
“又有?”
“我才从书房回来会儿,你这后脚就到了。”
象谷笑了笑,他这还真是不知怎么开口了。
扶桑见他应是有什么事情找他,便让他到屋中坐下喝杯茶。
想了一路,象谷也不想这般,直接了断的说着。
“先前你让我帮你查在北襄遇袭那次的事情,暗阁那边传消息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