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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昌府,府城。

破城当夜,浓稠如墨的夜色,将整座府城严严实实地笼罩,压抑的氛围如一张无形大网,令人喘不过气。

府衙大堂内,烛火在风中瑟缩摇曳,光影似鬼魅般在墙壁上肆意舞动,将堂内十六道身影拉扯得忽长忽短,仿佛一群魑魅魍魉在黑暗中蠢蠢欲动。

十六方黄巾渠帅分列两侧,他们额头上那一抹黄色巾带,在昏黄的火光映照下,恰似燃烧的火焰,刺目而张扬,散发着不容小觑的威严与力量,让人望而生畏。

大堂正中的虎皮椅上,大贤良帅张角单手支颐,另一只手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扶手,沉闷的声响在寂静的大堂内回荡,仿若重锤,一下下砸在众人的心坎上。他面容冷峻如冰,目光深邃似渊,仿佛能一眼看穿世间所有的阴谋诡计。

“报——府城七大世家家主已到府门外!”一名黄巾士卒如一阵疾风般,快步冲进大堂,单膝跪地,声音洪亮地禀报。这声音如一道惊雷,瞬间打破了大堂内原有的死寂,引得众人的目光如利箭般瞬间汇聚过来。

张角微微抬眼,眼中闪过一道锐利光芒,恰似划破夜空的闪电,冷冽而摄人:“让他们进来。”声音低沉却有力,带着毋庸置疑的王者威严。

为首者李裕着深紫色锦袍,腰间玉佩随着步伐发出清脆的声响;周沅的玄色衣袍上金线绣着繁复的纹样;叶开则是一身素白,唯有袖口处绣着几枝墨竹。

随着沉重的府门“嘎吱”一声缓缓推开,府城三大世家代表的身影在夜色的映衬下,迈着沉稳却又略显忐忑的步伐,缓缓走入大堂。

“李氏家主李裕,携周、叶二位家主代表,拜见大贤良帅。”李裕拱手行礼,声音虽力求不卑不亢,但微微颤抖的双手,还是泄露了他内心深处难以掩饰的紧张。

大堂内刹那间陷入一片死寂,仿佛时间都在此刻凝固,唯有火把燃烧发出的“噼啪”声,在这寂静中格外突兀。十六位渠帅的目光如刀般齐刷刷刺向三位家主,那目光中满是审视与毫不掩饰的敌意,仿佛要将他们穿透。

程远志冷笑一声,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刀柄,发出轻微的“沙沙”声,这声音在安静的大堂内格外刺耳,仿佛是对三位家主无声的威胁,预示着潜在的危险一触即发。

张角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如闷雷,在大堂内滚滚传开:“三位家主不在自家宅院安享清福,来我这简陋的府衙,所为何事?”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与疑惑,仿佛在质问他们的来意。

李裕脸上挤出一丝笑容,那笑容僵硬而勉强,心下暗恨不已:来干嘛?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各家各大世家府邸被围得水泄不通,不就是等着我等亲自上门吗?

但面上却不敢表露分毫,他眼角努力挤出几道细纹,试图让自己的笑容看起来更加真诚,恭敬又讨好地说道:

“大贤良帅神威盖世,用兵如神,一举攻下云昌府城,此等丰功伟绩,我等听闻,实在是钦佩得五体投地。特来恭贺。如今黄天当立,大贤良帅顺应天命,起义兵,伐无道,这实乃天命所归,万民之福啊。”

话语如同连珠炮般从他口中吐出,试图用这些华丽的辞藻来掩盖自己内心的不安与恐惧。

“哦?”张角身体微微前倾,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李裕,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看穿:

“李家主,麾下士兵部曲,前日还在城墙上指挥放箭,拼死抵抗我黄巾军,那场面可是激烈得很呐。怎么今日就来恭贺了?这变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啊。莫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心思?”

张角的眼神中透露出犀利与怀疑,仿佛已经将李裕等人的真实意图看得清清楚楚。

周家主见气氛愈发紧张,如芒在背,连忙上前一步,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急切地说道:“良帅明鉴,我等也是迫于朝廷压力啊。朝廷威逼利诱,我等这些世家又怎敢不从?如今良帅入主云昌,实乃云昌百姓之幸。良帅心怀天下,正是拨乱反正之时。周家愿献上粮石三千石,白银一万两,以资军用,略表心意,还望良帅不要嫌弃。”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断地拱手作揖,那姿态卑微至极,与平日里在云昌府作威作福的形象判若两人。

叶家主也紧接着上前,微微躬身,姿态优雅却又带着几分谦卑:“叶家也深知良帅起义乃是为了天下苍生,叶家虽力量微薄,但也愿供应大军三千石粮草,为大军略尽绵薄之力,也算是为这太平盛世出一份力。”

他的声音温和而坚定,好像试图用自己的诚意打动张角。

李裕见状,咬咬牙,最终说道:“云昌府各大世家,感佩良帅之大义,共计愿为大军供应三万石粮草,与大贤良师结个善缘。还望良帅能体谅我等的难处,今后大家在云昌府,也好共生共荣。”说罢,他抬头看向张角,眼中满是期待与恳求。

张角与身旁的军师和交换了一个眼神。军师和捋着胡须,微微摇头,那细微的动作仿佛在向张角传达着他的看法。

“诸位,这是欺我黄巾军,刀不利否?”张角缓缓起身,高大的身影在火光映照下投下巨大的阴影,犹如一座巍峨的山峰,沉甸甸地压向三位家主,语气中满是不屑与愤怒:

“你们这些世家大族,平日里在这云昌府作威作福,鱼肉乡里,搜刮民脂民膏。现在见我黄巾军势大,便想轻轻松松用这点粮草就打发过去?我黄巾军起事,为的是天下百姓,不是与你们这些世家大族分赃!你们这般行径,当我黄巾军是何等人?”

张角的声音越来越高,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在大堂内久久回荡,震得众人耳膜生疼。

程远志猛地拍案而起,双眼圆睁,犹如铜铃,怒喝道:“大贤良帅说得对!这些世家平日里作恶多端,现在见风使舵,哪有半点诚意?不如——”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眼神中透露出浓浓的杀意,那眼神仿佛要将三位家主生吞活剥。

三位家主脸色骤变,如同被寒霜打过的茄子,瞬间没了血色。李裕双腿微微颤抖,但仍强装镇定,声音微微发颤地说道:“良帅,我等确有诚意,只是一时间实在拿不出更多,还需商议商议,还望良帅高抬贵手,日后我等必定加倍奉上。”

他一边说着,一边偷偷观察着张角的神色,试图从那张冷峻的脸上找到一丝松动的迹象,然而迎来的却是数十双杀意溢暴涨眼眸。

大堂之内。

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令人几近窒息。张角身着黄袍,头戴黄巾,面色冷峻仿若千年寒冰,双眸中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幽芒,冷冷地注视着面前三位世家代表,那目光仿佛能洞悉他们心底每一丝隐秘的念头。

这三位世家代表,平日里在各自的府邸养尊处优,过着钟鸣鼎食的生活,此刻却在张角那如鹰隼般的目光下,不自觉地微微颤抖。他们身着华丽锦袍,袍上绣着精致繁复的花纹,可此刻却感觉如芒在背,每一寸肌肤都被张角的视线灼得生疼。

张角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从九幽地狱传来的宣判:“回去告诉你们身后的主家,莫要再心存侥幸,拖延时间。本帅可没有太多闲情逸致,跟你们在这里虚与委蛇。如今局势紧迫,三日之内,必须筹集十万石粮草,白银百万两。这还不够,你们世家大半的私兵部曲,也要并入我黄巾军。另外,各家嫡子,统统充入黄巾军,以为人质。”

说到此处,张角顿了顿,目光如利刃般在三人脸上扫过,那眼神似乎在警告他们,任何的犹豫和反抗都将付出惨痛的代价。“有些事情,尔等心里都跟明镜似的。林州府军此刻已厉兵秣马,刀枪闪耀着森冷的光,即刻便将兵临城下。我黄巾军,即将面临一场生死之战。生死之间,自有大恐怖。本帅倒也不介意,在与官兵决战之前,先拿尔等这些传承百年、千年的世家祭旗,以振我军士气。”

三位世家代表面面相觑,眼中满是惊恐与不甘。他们深知张角所言绝非虚言,黄巾军如今虽声势浩大,可林州府军来势汹汹,如同一头凶猛的巨兽,这一战确实关乎生死存亡,对方要是脑子一热来个鱼死网破?

可张角索要的粮草、银两、部曲乃至嫡子,无疑是要狠狠割下他们世家的一大块肉,让世家元气大伤。然而,面对张角那决绝狠厉的态度,他们又不敢轻易忤逆,生怕一个不小心,就真的激怒张角,给自己的家族招来灭顶之灾。

李裕硬着头皮上前一步,双手颤抖着拱手说道:“张帅,您所提要求,实在太过苛刻。我等世家虽有些家底,但如此短的时间内,要凑齐这许多粮草、银两,实在是难如登天。您想啊,十万石粮草,那需多少良田产出,又需多少人力运输;百万两白银,更是家族多年积攒,岂是说拿就能拿出的。还望张帅能再宽限些时日,也好让我等回去与家族商议商议,从长计议。”

张角冷笑一声,笑声中满是不屑:“商议?哼,莫要再跟本帅耍这些小心思。三日便是三日,没得商量。你们以为本帅不知你们心中所想?不过是想拖延时间,等待救援罢了。若到时候你们交不出东西,就休怪本帅无情。你们这些世家,平日里在这乱世中左右逢源,今日依附这方势力,明日又讨好那方权贵,享尽荣华富贵,吃香喝辣,如今到了该出力的时候,莫要再推诿。否则,我黄巾军杀起人来,可不会手软。本帅一声令下,管你是百年世家还是千年望族,都将化为齑粉。”

三位世家代表听了,脸色愈发苍白如纸,身子也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仿佛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枯叶。在这营帐之中,他们仿佛感受到了如实质般的死亡威胁,每一口呼吸都带着恐惧的味道,不知回去该如何向家各族交代这棘手到极点的难题。

突然。

府衙外突然传来整齐的踏步声,透过洞开的大门,可见十多位黄巾力士正将几青年押入院中,李裕等人瞳孔骤缩—

三人见此情景,瞳孔骤然收缩如针,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那些被黄巾力士押解的囚犯青年,无一不在刺痛他们的神经——都是其他地方有过来往的世家嫡子……

李裕的指尖深深掐进掌心,却浑然不觉疼痛。他耳边嗡嗡作响,忽然想起几日前伊川郡传来的那则被他们嗤之以鼻的传闻:黄巾军破城当日,陇南陈氏因抗拒纳粮,一毛不拔,世家主族三百七十三口被吊死在城门楼,鲜血顺着砖缝淌了三天三夜。

“现在。“张角把滴着蜡油的铜灯往地上一掷,火苗“轰“地窜起三尺高:“要么带着本帅的条件回去,要么...“他刀尖挑起地上燃烧的军报,灰烬如黑蝶纷飞:“就让各家准备孝衣吧。“

三位家主连连躬身称是,额头渗出细密汗珠,锦袍下摆沾满尘土也浑然不觉。他们倒退着挪出府衙大门,直到转角处才敢转身疾走,活似三只被猛虎惊散的豺狗。

待那三人身影消失在长街尽头,府衙内紧绷的气氛骤然松动。十六方渠帅或坐或立,烛火将他们的影子投在斑驳墙面上,宛如一群择人而噬的凶兽。

“大贤良师何必与这些蠹虫多费口舌?“程远志拍案而起,腰间环首刀撞得案几哐当作响。他虬髯上还沾着未干的血渍,铜铃眼中凶光毕露:“某带七千儿郎,今夜就能把七大世家屠个干净!”

北侧传来声冷哼。郭太把玩着鎏金酒樽,阴鸷目光扫过在场众人:“重活一世都改不了你的莽夫之见。屠尽世家容易,可谁来替我们筹措军需?难道让那些连自己名字都不会写的泥腿子管账,更何况咱们还得以大局为重……”

话音落下,陡然间,一众渠帅彼此对视,而后心照不宣地露出一抹笑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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