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没有给人当爹的习惯。话没说完,凌霄就看到齐墨脸上有个不太明显的巴掌印。
他捏着小家伙的脸侧了过去,对于这个巴掌印没有任何的安慰,而是耐着性子问道:“那你呢,你阿玛为什么非要让我做你干爹?”不用想也知道他这是反抗了没反抗过。
“阿玛说你有能力,能护着我,年轻而且还不喜欢女人,说明你没后,有我做儿子,你能教我很多。”齐墨小小的脑袋耷拉下去又知道他误会了道:“这脸上是因为不好好练功又顶嘴才被打的,我不喜欢阿玛,其实我挺喜欢你的,我练功的时候你会开玩笑的纠正我的错误,不像阿玛,只会打我。”
“有意思,可你阿玛怎么断定我不喜欢女人呢?”凌霄依旧笑得温和,揉了齐墨脑袋一把,可背对着齐墨看向外面的地方却充满着杀气。
“阿玛说,你每天都会在同一个本子上画画,画的都是一个人,那是男人的肖像,很漂亮,你用他来记录天数,同时也记录着你的思念,他说看你的眼神就知道,那是你的心上人。”齐墨一股脑的就将齐父卖了个彻底。
凌霄不能责怪这孩子,他什么都不懂,要怪齐父?那家伙在他眼里现在就是个死人,可不出口气他实在是难受,于是晚上吃饭的时候,齐父坐在椅子上椅子就松垮掉,吃米的时候,大米是咸的,喝水发现水里是酸的。
不用想也知道是被报复了,可这点小打小闹能让能人居士教导自己的孩子,又能算得了什么呢,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于是凌霄就开始了教齐墨有用又没什么用的各种本领,反正是什么都会教给他一点,属于想到哪里教哪里的类型,上到枪支安装和射击,下到emmm猴子偷桃…总之你不能说他错,但也不能说他对,不过结果是好的,小齐墨对他教的来者不拒,全盘接受。
很快就到了迁徙的日子,凌霄本以为他们可以直接坐火车什么的,结果齐父给的意见是他们一家人都是秘密行动,所以还是马车比较方便。
凌霄也不好说什么,背景他分文不拿,只是赶路的时间慢了,教的就会多一些,在马车上的时候给他讲一些理论知识,上到天文地理,下到分金走穴,走一路就讲一路的地势和风水,别问为什么在车上就那么正式都是干货,问就是他爹妈都在马车上陪听!
齐墨学的很快,凌霄感慨着不愧是盗笔的世界,是不是里面是个人都对倒斗有天生的天赋…
开始倒是也没觉得什么,后来凌霄发现他每次给这小孩讲倒斗的知识的时候,他的身体都会开始莫名其妙的不舒服,就是虚,甚至讲阵法的时候手还会偶尔出现半透明的情况,不过这种情况不明显,凌霄觉得他是发现了回去的方法了,于是教授齐墨倒斗知识就更加起劲了。
下了马车以后凌霄就会去找到附近的教堂,这里大部分的教堂都是空旷的,多数的神父都躲藏起来或死在暴动中,但多数都上了锁,齐墨根本看不清凌霄用什么手法就将门锁开开了,凌霄也不让他闲着,再演示了两次以后就让齐墨自己开锁了。
硝烟遮蔽了启明星,凌霄总是趴在坍塌的教堂彩窗上,看着穿箭袖短打的少年打着俄式转轮手枪。
两个胆大的人并不害怕,倒是吓坏了齐墨的额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