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逊这棵幼苗交由郭嘉这“园丁”去精心培育后,刘云肩头的担子似乎又轻了一分。内部政务有张昭、张纮、顾雍等能臣梳理,军务有郭嘉、荀攸、戏志才等谋士筹划,武有诸多良将操练士卒,甚至连未来的潜力之星也已开始雕琢。舒城的日子,在紧张有序的军政事务之外,也难得地透出几分旖旎与温情。
自那日乔府初见,二乔的身影便时常萦绕心头。大乔温婉如玉,气质如空谷幽兰;小乔明艳灵动,笑靥如春日海棠。她们不仅是绝色,更难得的是那份在乱世中依旧保持的纯净与才情。刘云并非贪恋美色之人,但英雄爱美人,亦是天性,更何况是如此钟灵毓秀的姐妹。
政务军务之余,刘云偶尔会应邀前往乔府,或是乔公主动相请,或是借着探望之名。有时是与乔公对弈,二乔便安静地在一旁烹茶观棋,偶尔抬眼,目光相触,便能感受到那如水波般荡漾的情意。大乔的目光含蓄而深邃,带着倾慕与依赖;小乔的目光则更为大胆直接,充满了好奇与崇拜。
这一日,春光明媚,刘云处理完上午的公务,信步来到后花园。远远便听到一阵悠扬的琴声与清脆如银铃般的笑声。走近一看,只见凉亭之中,蔡琰正端坐抚琴,琴声淙淙,如流水潺潺。而大乔小乔则坐在一旁,小乔正手舞足蹈地说着什么,逗得大乔掩唇轻笑,蔡琰的嘴角也带着温柔的笑意。阳光透过亭角的藤蔓洒在她们身上,勾勒出一幅和谐美好的画卷。
刘云驻足片刻,不忍打扰。蔡琰率先发现了他,琴声微微一顿,她抬起头,对刘云温柔一笑:“夫君来了。”
大乔小乔闻声望去,见到是刘云,连忙起身,盈盈下拜:“见过刘刺史。”大乔脸颊微红,小乔则偷偷抬眼打量刘云,眼中带着雀跃。
“不必多礼。”刘云走进凉亭,在蔡琰身旁坐下,目光扫过三张各有千秋的绝美面容,心中一片宁静祥和,“在聊什么如此开心?”
小乔抢着说道:“我们在听昭姬姐姐讲她编撰典籍的趣事呢!姐姐懂得真多!”她语气中充满了对蔡琰的敬佩。
蔡琰微微一笑,拍了拍小乔的手:“不过是些琐事罢了。倒是你们姐妹,一个善画,一个善舞,才是真正的灵秀之人。”
大乔柔声道:“昭姬姐姐过誉了。姐姐的才学,才是我们姐妹望尘莫及的。”
看着她们三人相处融洽,言语间毫无芥蒂,刘云心中颇感欣慰。蔡琰的胸襟与气度,确实非寻常女子可比。
是夜,回到房中,蔡琰亲自为刘云卸下外袍,动作轻柔。烛光下,她美丽的侧脸显得格外柔和。
“夫君,”她轻声开口,声音如同夜风中的絮语,“我看得出,你对乔公那两位千金,颇为上心。”
刘云动作微微一顿,转身握住她的手,看着她清澈的眼眸,坦然道:“琰儿,我不瞒你。大乔温婉,小乔灵动,确实令我心动。但你是我的妻子,我……”
蔡琰伸出纤指,轻轻按在刘云的唇上,阻止了他后面的话。她抬起眼,目光中没有任何不满或嫉妒,反而带着一种深明大义的温柔与理解:“夫君何必解释?妾身并非不明事理之人。夫君乃当世英雄,胸怀天下,未来基业愈发广大,身边岂能只有妾身一人?乔公二女,国色天香,性情良善,更兼出身江东士族,若能与夫君结缘,于公于私,皆是美事。”
她顿了顿,语气更加恳切:“妾身观察许久,她们对夫君亦是情根深种。夫君若也有意,不若……便将她们纳为平妻,与妾身共侍夫君,如何?如此,既全了夫君与她们的情意,亦可进一步稳固与江东士族的关系。”她的话语平静而真诚,仿佛在陈述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刘云心中震动,紧紧握住她的手:“琰儿,你……你当真如此想?不会觉得委屈?”刘云知道这个时代男子三妻四妾寻常,但如蔡琰这般主动提出,且如此大度,实属难得。
蔡琰靠入刘云怀中,脸颊贴着刘云胸膛,声音轻柔却坚定:“能得夫君如此英雄为夫,已是琰此生大幸。夫君待我以诚,敬我爱我,琰已知足。夫君志在天下,琰只愿能助夫君,而非成为夫君的牵绊。乔家姐妹亦是良配,若能入府,我们姐妹相伴,共同辅佐夫君,岂不更好?何来委屈之说?”
听着她肺腑之言,刘云胸中涌起万千柔情与感动。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刘云拥紧了她,低声道:“琰儿,谢谢你。能得你为妻,才是我刘云最大的幸运。”
既已征得蔡琰的同意,刘云心头的顾虑尽去。数日后,刘云再次来到乔府,这次,他是带着明确的目的而来。
乔公似乎早已料到,将刘云迎入书房,屏退左右。
刘云开门见山,对着乔公郑重一揖:“乔公,云今日前来,是有一事相求。”
乔公连忙扶住刘云:“将军何必多礼,但说无妨。”
“云,倾慕令嫒大乔、小乔久矣。”刘云目光坦诚,语气恳切,“欲以平妻之礼,迎娶二位小姐入府。不知乔公意下如何?”刘云将“平妻”二字咬得清晰,表明绝非妾室,给予她们足够的尊重。
乔公闻言,脸上并无太多意外之色,反而露出欣慰的笑容。他抚须沉吟片刻,道:“将军人中龙凤,小女能得将军垂青,是她们的福气。只是……将军可知,老夫为何一直携二女居于这舒城,而未许配他人?”
刘云心中微动:“请乔公明示。”
乔公叹道:“实不相瞒,老夫早年曾遇异人,言二女有‘凤凰之姿’,非真龙天子不能配。老夫观察将军日久,将军雄才大略,武勇盖世,更兼仁德爱民,麾下人才济济,正是潜龙在渊之势!将军欲娶小女,老夫……求之不得!只望将军日后,能善待她们。”
原来还有这番缘由。刘云正色道:“乔公放心!云在此立誓,必视大乔小乔如珍如宝,绝不相负!她们入府,与昭姬地位等同,皆是我刘云之妻!”
“好!好!好!”乔公连说三个好字,老怀大慰,“既如此,老夫便应下这门亲事了!”
与乔公议定之后,刘云并未立刻离开,而是在乔公的默许下,来到了后花园。果然,在那一丛开得正盛的芍药花旁,见到了正在低声细语的大乔小乔。她们似乎也预感到了什么,见到刘云走来,都有些羞涩地低下头,脸颊绯红,如同染上了天边的晚霞。
刘云走到她们面前,看着这对并蒂莲花般的姐妹,心中充满了爱怜。“大乔,小乔,”刘云轻声唤道,“方才我已向乔公求亲,乔公已然应允。我欲以平妻之礼,迎娶你们入府,你们……可愿意?”
大乔抬起头,眼中水光潋滟,带着难以置信的惊喜与羞怯,她轻轻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蚋:“但凭……使君做主。”那温婉的模样,让人心生怜爱。
小乔则更是直接,她抬起明亮的眼眸,大胆地看着刘云,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愿意!我们愿意!姐姐早就……唔……”她话未说完,便被大乔红着脸捂住了嘴,但那雀跃之情,已然溢于言表。
看着她们一个含蓄一个奔放,却同样倾注了满腔情意的模样,刘云心中满是柔情。他伸出手,轻轻握住大乔略显冰凉的小手,又拍了拍小乔的脑袋,温言道:“既然如此,待我择定吉日,便风风光光迎你们过门。日后在府中,昭姬性子温和,你们定能相处融洽。”
“我们晓得,昭姬姐姐是极好的人。”大乔柔声道,眼中对未来充满了憧憬。
离开乔府时,夕阳正好,将舒城染上一层金辉。刘云知道,与二乔的姻缘,不仅是情感的归宿,也进一步将刘云与江东本土势力更紧密地联系在了一起。乔公的鼎力支持,二乔的倾心相许,蔡琰的深明大义,都让刘云在这乱世之中,感受到了一份难得的温暖与踏实。
回到府中,刘云将此事告知了蔡琰。她微笑着为刘云整理衣襟,柔声道:“恭喜夫君。待妹妹们过门,府中定会更加热闹。妾身会打理好一切,定让婚礼办得风光体面。”
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刘云心中充满了感激与满足。文治武功,红颜知己,这一切,都让刘云争霸天下的决心更加坚定。刘云要打造的,不仅是一个强大的势力,更是一个能庇护刘云所爱之人的太平盛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