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睡？”林默问。
“等你先睡。”苏清雅抬头看他，眼神温柔，“在外面那么久，肯定没睡好。”
林默走到她面前。两人离得很近，能闻到彼此身上熟悉的气息——她用的是桂花味的沐浴露，他一直记得。
苏清雅忽然踮起脚尖，吻了上来。
她的唇很软，带着淡淡的茶香。林默愣了一下，随即回应。他的手轻轻揽住她的腰，隔着薄薄的丝质衬衫，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温热。
这个吻逐渐加深。苏清雅双手环住林默的脖子，整个人跳起来，腿盘在他腰上。林默赶紧托住她，入手是丝袜光滑的触感和肌肤的柔软。
“想你了……”苏清雅在他耳边轻声说，呼吸温热。
林默抱着她往卧室走。她的腿盘在他腰上，肉色丝袜蹭着他的手臂，那种细腻的触感让人心头发痒。
“咳咳！”
清璇的声音从厨房门口传来。
两人迅速分开。苏清雅从林默身上滑下来，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清璇站在厨房门口，手里还拿着擦碗布，眼睛瞪得圆圆的。
“这个渣男！”清璇跺了跺脚，深灰色丝袜包裹的小腿线条绷紧，“才亲了我，又亲姐姐了！”
她嘴上这么说，却走了过来。丝袜小腿轻轻蹭了林默一下，眼神里闪着狡黠的光：“要不要……加入？”
苏清雅脸更红了：“清璇你……”
“姐，”清璇挽住姐姐的胳膊，笑嘻嘻地说，“咱们都多久没见他了。今晚……别矜持了。”
她说着，凑过来吻林默。和清雅的温柔不同，她的吻更直接，更热烈。林默被夹在姐妹俩中间，鼻尖萦绕着两种不同的香气——清雅的桂花香，清璇的柑橘调。
“林默，”清璇松开他，眼睛亮晶晶的，“我也要。”
她的手指划过林默的胸口，带着挑逗的意味。苏清雅看着她，又看看林默，咬了咬嘴唇，忽然也凑了上来。清璇的手环住林默的脖子，清雅的手搭在他肩上，两人的身体都贴了上来。不同质地的丝袜蹭着他的腿，不同的香气混在一起，不同的温度透过衣服传来。
林默的脑子有点乱。但身体很诚实。
他搂着两人，跌跌撞撞地进了主卧。门关上的瞬间，清璇笑着按亮了床头的小夜灯。暖黄的光晕里，姐妹俩的脸都泛着红晕。
“先说好，”清璇一边解衬衫扣子一边说，“今晚不许偏心。”
苏清雅没说话，只是轻轻解开了林默的皮带。她的手在抖，但动作很坚定。
这一夜很漫长。
清晨六点，天刚蒙蒙亮。
瑶瑶揉着眼睛从儿童房走出来。她穿着小熊睡衣，怀里抱着玩偶，迷迷糊糊地往主卧走——平时这个时间，妈妈或者小妈会陪她再睡一会儿。
但主卧的门关着。
瑶瑶踮起脚尖，拧了拧门把手。锁了。她歪着头想了想，转身去敲隔壁客房的门。
“妈妈？小妈？”
没人应。
她又走回主卧门口，小手拍了拍门：“爸爸？你回来了吗？”
房间里，三个人同时惊醒。
林默睁开眼，第一眼看见的是搭在自己胸口的两条腿。一条穿着肉色丝袜，清雅的；一条穿着深灰色丝袜，清璇的。两人的腿交叠着，丝袜的细腻触感在晨光中格外清晰。
他的左手臂被清雅枕着，右手臂被清璇抱着。两个人都还没完全醒，清雅的头靠在他肩上，清璇的脸贴在他胸口。
“爸爸？”瑶瑶的声音又响起来，带着睡意未消的懵懂。
三人瞬间清醒。
清璇第一个跳起来，丝袜腿从林默身上收回，手忙脚乱地找衣服。清雅也赶紧起身，肉色丝袜包裹的脚踩在地毯上，弯腰捡起散落的睡衣。
林默坐起身，感觉腰有点酸。昨晚确实……有点放纵。
“来了来了！”清璇套上睡裙，光着腿跑去开门——丝袜昨晚不知道扔哪儿了。
门打开一条缝。瑶瑶的小脸探进来：“小妈，你们为什么睡在这里呀？”
“因为……因为爸爸回来了呀。”清璇蹲下身，把瑶瑶抱起来，“走，小妈陪你去刷牙。”
她抱着瑶瑶快步离开，临走前回头冲林默做了个鬼脸。
清雅这才松了口气。她坐在床边，低头整理睡裙的肩带。肉色丝袜昨晚被扯破了一点，大腿根部有个小口子。她脸红了，起身从衣柜里找了条新的换上。
林默也起床穿衣。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下有淡淡的黑眼圈。
“累吗？”清雅走过来，从背后抱住他，脸贴在他背上。
“还好。”
“骗人。”清雅轻笑，“你走路姿势都不对了。”
林默转身搂住她。晨光里，她刚换上的肉色丝袜泛着柔和的光，腿型修长匀称。他的手放在她腰上，隔着睡裙薄薄的布料。
“第一次和清璇一起……”清雅的声音很小，“还有点不习惯。”
“我也是。”林默实话实说。
清雅抬头看他，眼睛里有温柔的笑意：“但她很开心。我也……很开心。”
门外传来清璇的笑声和瑶瑶的嘟囔声。新的一天开始了。
林默洗漱完走进餐厅时，清璇正在给瑶瑶喂粥。她换了条居家的短裤，光着腿——丝袜大概是不好意思穿了。清雅在煎蛋，穿着围裙，肉色丝袜包裹的小腿在晨光中笔直白皙。
“爸爸！”瑶瑶看见他，张开小手要抱。
林默抱起女儿，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瑶瑶咯咯笑，小手摸他的胡茬：“爸爸扎扎。”
“吃了饭爸爸刮胡子。”林默坐下，清雅把煎蛋放在他面前。
清璇凑过来，压低声音：“要不要再休息会儿？我看你走路都飘。”
林默瞪她一眼。清璇笑得更欢了，手指在他腰上戳了戳：“是不是不行了呀，林书记？”
“清璇。”清雅轻斥，但脸上也带着笑。
“好好好，不说了。”清璇坐回座位，端起牛奶喝了一口，眼睛还笑眯眯地看着林默。
早饭吃得很温馨。瑶瑶坐在林默腿上，一会儿要爸爸喂，一会儿要小妈喂。清雅安静地吃着，偶尔给林默夹点小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