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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把手转动的瞬间,陆九玄掌心一压,剑未出鞘,一道无形气浪已撞上石门内侧。那扇被改写封印的暗门猛地向内凹陷,震得外头脚步一顿。

我拽着司徒墨往夹层挪,他半边身子发僵,左眼血流不止,却还咬牙撑着不吭声。吊坠贴在玉碑底端时,地面传来轻微震动,尘灰簌簌落下,掩盖了我们的气息。头顶石板滑开一道窄缝,我将他推上去,自己紧跟着翻出,最后回望一眼——那幅魂影画像仍悬浮在空中,目光如钉。

我们落在剑阁后檐的斜坡上,瓦片湿冷,夜风卷着焦味扑面而来。

还没站稳,天边忽然划过一道幽蓝火线。

紧接着是第二道、第三道……数百只黑鸦自城外疾飞而至,双翼燃着鬼火,所过之处屋檐腾起烈焰。它们不是寻常飞禽,翅膀拍打间带着低沉呜咽,像是有人在极远处哭嚎。

“东翼着火了!”远处传来惊叫。

陆九玄身形一动,已跃上屋顶。古剑出鞘刹那,银光如瀑倾泻,他双手执剑横举,剑气自刃尖蔓延,在空中织成一张密网。火鸦撞上光幕,纷纷爆裂,羽毛裹着火焰四散坠落。

我抱着司徒墨滚进藏经阁侧廊,他靠墙喘息,右手死死按住锁骨旧疤,那里渗出的血竟泛着暗红光泽,像烧过的铁渣。

“你撑得住?”我低声问。

他扯了下嘴角,“死不了。”声音哑得厉害,可眼神没散。

我起身冲进藏经阁。守卫倒在地上,呼吸平稳,应是被迷香所制。书架间有翻动痕迹,几册典籍不翼而飞,唯独角落一本残卷未动——《禁术辑录·卷七》。封面烫金文字已被刮去大半,但我认得这种装帧,流浪时曾在废墟里捡到过半页。

翻开第十三篇,标题只剩两个残字:“火……鸦”。

正文写着:“取童男之魂三十,饲以阴火四十又九日,炼其怨念为引,塑羽成形。成则唤‘炼魂鸦’,焚物灭迹,魂火不熄,直至宿主断气方止。”

我指尖一颤。

这不是普通袭击。这是献祭。

门外火光更盛,陆九玄的剑网仍在运转,但火鸦数量太多,他不可能一直维持。我正欲再翻,头顶梁木发出细微响动。

来不及抬头,背后寒意骤起。

一道黑影从横梁扑下,手中短刃直刺我后心。千钧一发之际,一条泛着微光的狐尾横空扫出,缠住那人脖颈狠狠掼地。另一条随即展开,护在我肩后。

司徒墨单膝跪在书架顶端,脸色惨白如纸,九条狐尾仅显两条,其余皆若隐若现。他喘着粗气,嗓音几乎破碎:“我说过……别总让我救你。”

我没回话,弯腰捡起掉落的短刃。刀柄刻着一个扭曲符号——噬魂灯的变体图腾。

“阴火帮的人。”我说。

他冷笑一声,想站起来,却晃了一下,手扶住书架边缘,“他们不只是来杀你的。他们在找东西。”

“找什么?”

“能让命盘失效的东西。”他盯着我手中的残卷,“比如这本不该存在的记录。”

我心头一沉。这书若是真迹,说明当年观星族覆灭前,有人偷偷留下了禁术反制之法。而司徒烈不惜动用炼魂鸦制造混乱,就是为了清除所有可能威胁他计划的线索。

外面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接着是瓦片碎裂声。陆九玄落地时踉跄一步,剑尖插进青砖稳住身形。他额角见汗,呼吸略显急促,显然刚才那一击耗力极多。

“火鸦暂时退了。”他走近,目光扫过地上刺客,“但还有第二批。”

“不是第二批。”我蹲下身,掰开刺客的手掌。掌心有一枚烧焦的符纸,上面画着与火鸦羽毛相同的纹路。“他们在远程操控。只要施术者不死,就能不断召唤。”

司徒墨靠着书架,忽然咳嗽起来,一口血溅在胸前衣襟上。他抬手抹去,指尖沾着的血里混着细小黑丝,像是烧尽的炭屑。

“你也中招了?”我皱眉。

他摇头,“不是火毒。是我的妖力在排斥什么东西。”他掀开领口,锁骨旧疤周围浮现出一圈细密裂纹,如同瓷器上的冰裂纹,隐隐透出红光。“这伤……本来不该疼的。可自从进了书院,它一直在变。”

陆九玄蹲下查看,眉头越皱越紧。“这些纹路,和火鸦体内残留的气息同源。”

“什么意思?”我问。

“有人用同类手段污染过他。”陆九玄声音低沉,“时间恐怕比今晚早得多。”

我忽然想起什么。在狐族圣地祭坛时,他的妖纹曾剧烈反噬,那时我就觉得不对劲——那不是单纯的封印松动,更像是某种印记在苏醒。

“你是说……他早就被种下了东西?”我盯着司徒墨。

他闭了会儿眼,再睁开时瞳孔深处闪过一丝紫芒。“我爹从不允许我离开阴火帮。每次我想逃,就会发病。现在看来,不是病,是控制。”

空气凝滞了一瞬。

如果司徒烈早在多年前就对他动手,那这场追杀从一开始就是精心布局。叶蓁是目标,陆九玄是棋子,而司徒墨……或许从来都不是卧底,而是被埋下的引信。

外面火势渐弱,但没人放松。陆九玄拾起一段焦羽,上面残留着微弱符文波动。他用剑气将其封入玉匣,收进袖中。

“得查清楚谁在主持仪式。”他说。

我点头,正要说话,吊坠忽然发烫。它贴在胸口,热度迅速扩散,仿佛感应到了什么。我低头看去,裂痕中透出一点金光,正对着那本《禁术辑录》。

“它在反应。”我拿起残卷,靠近吊坠。

书页无风自动,翻到末尾一页。那里原本空白,此刻竟浮现出几行淡红色字迹:

“命盘有双,其一为祭,其二为引。引者不知己身为饵,祭者不见真命所在。”

字迹浮现不过三息,便缓缓消散。

司徒墨盯着那页纸,喃喃道:“所以命盘不止一块?还有一个……能牵引主盘的存在?”

“你在怀疑谁?”我看着他。

他没回答,只是抬手按住左眼,那里还在渗血。片刻后,他低声道:“我在想,为什么偏偏是今晚发动袭击。他们知道我们会去密室,也知道我们会发现那块玉碑。这一切太准了。”

陆九玄站在窗边,望着远处尚未熄灭的火光。“有人通风报信。”

“书院里有内鬼。”我接道。

三人沉默。

眼下局势已明:外部强攻,内部渗透,敌人不仅掌握我们的行踪,甚至可能知晓更深的秘密。而司徒墨体内的异状、陆九玄背负的魂影、我觉醒的记忆碎片——这些都不是偶然。

我握紧吊坠,转向藏经阁深处。这里还有更多未翻阅的典籍,也许能找到关于“双命盘”的记载。

刚迈出一步,司徒墨突然闷哼一声,整个人滑坐在地。他两条狐尾瞬间黯淡,手臂颤抖得几乎无法抬起。

“不行……撑不住了。”他咬牙,“那股力量……在往心脏走。”

陆九玄立刻上前检查,手指搭在他腕脉上,神色骤变。“妖核开始紊乱,再这样下去,他会自焚而亡。”

“有没有办法压制?”我问。

“除非切断源头。”陆九玄看向我,“你吊坠能共鸣玉碑,或许也能影响他体内印记。”

我蹲下,将吊坠按在他心口。金纹自右臂窜出,沿着皮肤蔓延,触及他锁骨时,那圈裂纹猛地一缩,随即剧烈跳动。

他痛得弓起身子,喉咙里挤出一声嘶吼。

就在这时,吊坠裂痕深处,浮现出一行极细的小字——

“引魂者,必承其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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