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锦年扫了眼桌上的花生,开口说:去炒两个菜,这酱豆子我担心吃了闹肚子!
要说何雨柱和李锦年平日关系一般,可不知怎的,今天何雨柱特别想和他聊聊,转身默默炒了两盘下酒菜。
没过多久,何雨柱把菜摆上桌,又取出了珍藏的好酒。
李锦年这才开口:有什么话直说吧!
何雨柱闷头灌了口酒:你说,我跟贾家断干净这事做得对不对?
李锦年瞧了他一眼:这得看你为什么断。
要是自己看清了,那没错;要是为了何雨水,也没错;可要是光顾着自己,那就错了。
何雨柱皱眉:怎么你也这么说?我就不能替自己想想?
李锦年点头:当然能。
可你为自己考虑的代价是毁了雨水的前程,你觉得这叫人事吗?
何雨柱又喝了口酒:其实我都明白,就是心里过不去,总觉着欠贾婶的......
李锦年摆摆手:想不通就别想,先顾好眼前。
该考虑娶媳妇了。
说起这个,何雨柱来了精神:你觉得娄晓娥怎么样?我觉得挺配!
李锦年摇头:算了吧,人家看不上你。
不如看看三车间的女工,有几个不错。
何雨柱连连摆手:不要粗手大脚的,我要找温柔贤惠的,至少得像秦姐那样。
李锦年沉吟道:想娶好媳妇得先有钱,你现在有多少?
何雨柱顿时蔫了,指指床头的铁盒:就一百多。
对了,我这房子照你说的改,得多少钱?
李锦年打量这百来平的屋子,估算道:起码四百。
先别琢磨装修,想想怎么挣钱吧。
何雨柱恍然大悟:敢情你是来找我做生意的!
李锦年笑笑:具体回头再说。
愿不愿意把家传酱料方子拿出来?
何雨柱点头:普通的可以。
两人没再多谈,李锦年只是叮嘱他先想法子攒钱娶媳妇。
与此同时,易忠海回家看见狼吞虎咽的棒梗和小当,气得直瞪眼。
等壹大妈送走孩子,易忠海抱怨:贾张氏这次蠢透了,连柱子都得罪了,他说以后不管贾家了。
壹大妈附和:早该这样,柱子这些年报恩够多了。
易忠海没料到老伴也这么说,又不能发作,只得转移话题:今天后院酒席怎么样?老太太说什么了?
壹大妈思索片刻,轻声道:老太太不是记仇的人,就是觉得你算计柱子才不高兴。
易忠海面色阴沉:都是李锦年搞的鬼,这两日见他总往老太太跟前凑,准没少说我坏话。
壹大妈叹了口气,没再接话。
易忠海盯着何雨柱家亮着的窗户,眼神阴鸷地拧紧眉头,不知在盘算什么。
不能再拖了,得下狠手!
天蒙蒙亮,沈寒柔就轻手轻脚起了床。
等她出了屋,李锦年立刻调出系统兑换奖励。
这回贾张氏可算栽了大跟头——家底掏空、名声扫地,贾东旭送急救,她自己还进了派出所。
可系统奖励却少得可怜,除了些钱财,就给了个[神级二胡演奏技巧],白让他盼了一星期。
融合完新技能,李锦年利落地翻身下床。
今早他没特意候着许大茂撒狗粮——这招早不管用了。
学校放了寒假,把俩孩子托付给闫解娣后,夫妻俩便去了轧钢厂。
厂里早已传遍昨日四合院的闹剧,贾家母子沦为笑谈,郭麻子几人清早就被公安带走。
虽说众人对李锦年褒贬不一,但第三车间的工友都积极配合他工作。
倒是有件事出乎意料。
李主任早早守在车间,见到李锦年就迎上来:李师傅,这回你可闯大祸了。
支开沈寒柔后,李主任低声道:周五你把郭主任灌得不省人事,他在家躺了两天,老婆正闹离婚呢。
这也赖我?
直接关系是没有。
李主任挤挤眼,可郭麻子进去和你有关联,郭大撇子肯定要拿你撒气。
李锦年心下了然——这是要拉他对付郭大撇子。
虽不愿掺和,但想到酒局上的算计,若不反击后患无穷。
放心,区区郭大撇子我还应付得来。
送走李主任,他盘算起生产线现状。
调整后的产能提升了两成,但前期积压的订单还得赶工。
上周陪杨厂长喝酒时得知,轧钢厂主产的供热管道钢件原该63年竣工,因故拖延至今。
难怪厂长和大领导都为产能焦头烂额——这关乎千家万户的冬季供暖呐。
当初杨厂长批准李锦年在第三生产线做试验,确实承担了不小的风险。
李锦年早料到郭大撇子要找茬,肯定得从这事儿入手。
果然,开工没多久,郭大撇子就阴沉着脸找上门来。
他在生产线转了一圈,急匆匆拦住李锦年:折腾这么久,产量能提高多少?
估计两成。
李锦年答道。
郭大撇子冷哼一声:那补上上周的欠产,少说也要一个月吧?见李锦年不接话,他咬牙切齿地指了指对方,怒气冲冲走了。
李锦年懒得理会,转头吩咐陈娟几句。
如今有花姐协助,陈娟已能 ** 运作新生产模式。
把第三生产线完全交给她后,李锦年和沈寒柔聊了会儿,便转向第二生产线。
李线长,有什么新安排?刘海钟殷勤地凑过来。
第三生产线已步入正轨,咱们这边也得抓紧。
刘海钟连连应承,但两人都清楚,要让这群人真正配合并非易事。
整个上午,李锦年带着刘海钟在车间巡视,观察工人状态。
中午警署来人调查,李锦年起初心里一紧,结果对方只是询问郭麻子平日表现及婚宴情况,顺带了解贾东旭的事。
舆论早已发酵,众人对易忠海颇有微词,碍于郭大撇子权威,倒给郭麻子说了几句好话。
易忠海冷眼旁观,暗自懊恼:若贾东旭直接咽气,倒省去不少麻烦。
偏偏这人半死不活地吊着。
下午李锦年继续巡视两条生产线。
与此同时,四合院的棒梗饿得发慌——为等婚宴饿了两顿,结果不仅没吃上,还跟着往返医院警署跑断腿。
昨晚勉强咽下壹大妈的白菜,今早只有面糊配咸菜,中午的二合面馒头蘸猪油根本不解馋。
哥你怎么不吃?壹奶奶的馒头可香了!小当舔着手指问。
棒梗撇嘴:没见过世面!等着,哥给你弄好吃的!
[棒梗是个彻头彻尾的忘恩负义之徒,记恨旁人却从不念及恩情,连最基本的是非观念都没有。
贾东旭曾在周六声称何雨柱家的东西都该归贾家所有,棒梗便牢牢记住了这句话。
然而最终那些好东西并未落到贾家手里,贾东旭因此气得进了抢救室,棒梗一腔怨气全都撒在了何雨柱头上。
清晨醒来时,棒梗甚至动了放火烧何雨柱屋子的念头,可惜终究没那个胆量。
正巧,闫解娣刚和两个孩子吃完早饭,转身收拾碗筷去了。
棒梗瞅准机会溜到何雨柱门前,抄起石头砸开门锁,鬼鬼祟祟地钻了进去。
此时正值饭点,院里没人注意到他的举动。
进屋后,棒梗翻箱倒柜地搜罗起来。
花生鸡蛋早已不入他的眼,肉又不会煮,四下张望一番,似乎没什么值得拿的。
不过,他很快翻出了何雨柱藏的几个西红柿,当即啃掉一个,顺手把难吃的蒂部扔在角落。
突然,棒梗瞥见床脚有个铁盒,立马扑过去。
何雨柱昨天取出铁盒后,因和李锦年喝了点酒,随手搁在床脚,忘了放回暗格。
棒梗用石头砸开锁,发现里面全是钱,顿时咬牙切齿:“好你个傻柱!藏这么多钱也不给我买吃的!”
他迅速把钱塞进裤裆,剩下的西红柿揣进怀里,探头探脑地溜出门。
小当在对面望风,棒梗顺利满载而归。
一进屋,他掏出西红柿炫耀:“尝尝,这可是稀罕物!”
小当没见过西红柿,跟着啃了起来。
吃饱后,棒梗得意道:“晚上壹奶奶要是不炒肉,我就带你去吃烤鸭!”
小当惊讶:“烤鸭?那得花钱!奶奶说过,可以拿东西,不能拿钱!”
棒梗冷哼:“你懂什么?爹病了,他们就该捐钱!要不是李锦年那个 ** ,这钱本来就是咱家的,我不过是拿回属于我们的东西!”
小当懵懂地点了点头。
另一边,李锦年下午既没等到郭大撇子,也没见警署的人来,平静度过了一天。
下班时,何雨柱凑过来搭话:“上次在老太太那儿,你答应给我介绍媳妇,怎么还没动静?”
“第三生产线的女工,你看中哪个,我去说媒。”
“我要温柔贤惠、知书达理的,你别糊弄我!”
“行,等我物色好了告诉你……”
“那你提前说,我准备好酒菜,保证拿下!”
“……”
反正回去也无事,李锦年推着车与何雨柱闲聊,沈寒柔偶尔插几句厨艺话题。
不多时,三人一同回到四合院。
见闫埠贵似有话要说,何雨柱和沈寒柔先行进了中院。
闫埠贵赶忙上前说道:“锦年,礼金账目已经清点完了,除去本钱还余下70块钱。
李锦年点头道:把壹大妈给的那五十给老太太吧,剩下的你们几个分了。
闫埠贵扶了扶眼镜:扣除那五十还剩二十,正好用来做你上次说的小买卖。
话未说完,中院突然传来一声惊叫。
两人对视一眼,快步走向中院。
院里的邻居们已经围成一圈,何雨柱见到闫埠贵就喊:三大爷!咱院进贼了!我攒的彩礼钱全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