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李家村“饲料摊”的出现和村民的讲解,附近村民终于相信芭蕉树喂猪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方法,只是大家以前不知道而已,一场针对李家村的危机顺利化解。
王家大院里,王老爷朝周管事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刻凑上前。“前儿那法子没成,”王老爷摩挲着翡翠扳指,声音压低,“得换个路子——你去县里走动走动,就说李家村的猪都染上了瘟疫。”周管事心领神会,嘴角勾起冷笑:“老爷放心,小的这就去备些‘孝敬’,保管让李家人连猪圈都进不得。”两人相视一眼,烛火映着他们算计的眉眼,窗外夜色里仿佛已经飘起了“封村禁运”的告示。
“晚儿姐姐!晚儿姐姐!”几名村里的孩子急冲冲的冲进李家院子,气喘吁吁的说,“不好了……县太爷……县太爷让人来村口贴了告示,说……说我们村的猪有什么疫病隐患,要……要强制宰杀!”因为在李晚办的学堂里学过认字,他们能大致认出告示上的消息,一得知消息就立马跑来告诉李晚。
“在哪儿?”手中的笔一顿,正在院里石桌上画首饰图的李晚抬起头急声问道。
李晚跟着孩子赶到村口,贴告示的衙役已经离开,几个村民正围在告示旁议论纷纷。
“什么‘烂喉痧’瘟疫,没听说过,真像官爷说的那么厉害??”
“我的天,我家刚投进去的钱不会打了水漂吧!”
天空突然下起大雨,李家村的石板路被冲刷得发亮。李晚攥着被雨水浸湿的告示,指节泛白。告示上赫然写着:因疫病隐患,李家村所有牲畜三日内必须强制宰杀。落款处,县太爷的朱红印章刺得人眼疼。
“这分明是栽赃!” 李春生气得踢翻脚边的水桶,水花溅湿了陈老汉的裤脚。陈老汉拄着拐杖,单脚撑在矮凳上,皱着眉摇头:“昨儿我才给猪崽们喂过食,个个活蹦乱跳的。”
彩云绣坊内,周管事望着窗外的雨幕,脸上浮起得意的笑。他将一锭银子推到衙役面前:“还望各位多多关照,莫让李家村的人坏了规矩。” 王老爷靠在太师椅上,捻着胡须:“光宰杀牲畜还不够,他们......” 话音未落,两人便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
李家村祠堂里,村民们围坐在一起,气氛凝重。李晚铺开图纸,指着上面的标记说:“后山有条隐秘的小路,或许能把猪崽偷偷运出去。但我们得有人去府城找王掌柜或者是柳夫人去县衙问问情况,我不相信县太爷会随意下发这样的告示……”
就在这时,祠堂的门 “吱呀” 一声被推开。浑身湿透的沈安和站在门口,身后还跟着几个野猪村的壮汉。“听说你们有麻烦,我带了些人手过来。” 沈安和抹了把脸上的雨水,目光坚定,“我对山路比较熟,可以带着村民转移猪崽……”
李晚心头一暖,感激地点点头。她转身对村民们说:“我们分成三组,一组守着合作社,防止有人搞破坏;一组走小路转移猪崽;还有一组......” 话未说完,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
“不好!他们来了!” 村长家的狗蛋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李晚冲到门口,只见一队衙役举着火把,气势汹汹地朝合作社走去。
“大家别慌!” 李晚大声喊道,“按计划行动!” 陈老汉拄着拐杖,艰难地挪动着,帮忙指挥村民;李金宝带着几个年轻力壮的村民,抄起农具挡在衙役面前;沈安和则带着人,悄悄往后山走去。
雨越下越大,火把在雨中明明灭灭。李晚站在雨中,看着村民们齐心协力的身影,心中涌起一股坚定的力量。无论前方有多少困难,她都要带着大家守住李家村,找到真相,让那些心怀不轨的人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