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七、见·东突闽海全域封锁战
一>、见·第一章 闽东锁海:雾锁滩涂破坚城
晨雾渗透:钢枪映浪扫雷先。闽东沿海的晨雾浓如牛乳,将二百公里海岸线裹得严严实实。东突特战二师与五、六路军的联合阵线如长蛇卧波,陆军的重机枪架在礁石缝隙里,枪口对着泛着微光的滩涂;海军扫雷艇编队的马达声隐在浪涛中,探雷器的声波穿透三米深的海水,搜寻国军布设的磁性水雷;工兵分队背着探雷针,在滩涂淤泥里匍匐前进,身体与泥水融为一体,只有钢盔顶端的白毛巾在雾中若隐若现——那是友军识别的标记。
“扫雷艇一队,三都澳海域发现五颗磁性水雷,呈梅花形布设!”扫雷艇一队队长江逐浪的声音透过无线电传来,带着海浪拍打船舷的背景音,“正在启动电磁扫雷器,保证把这些‘海底土鳖’炸上天!不过黄师长,你可得盯紧福州港的起重机,李梅主任说了,那玩意儿是解放后接台湾物资的宝贝,炸坏一台,五千字检讨加三天压缩饼干配海水,我可不想替你背锅!”
黄英贵站在福州港制高点的指挥岗上,望远镜的镜片擦去雾水,能看清远处海面上国军设置的浮标——那是水雷的伪装标记。他对着话筒沉声回应:“放心,炮兵团的瞄准镜比你的扫雷器还精!福州城内的粮库、码头设备,一颗炮弹都不会碰!”话音刚落,身后传来炮兵团长的报告:“师长,二十门一二二毫米榴弹炮就绪,目标福州港碉堡群,待命开火!”
此时,佟晓月正带着特战一师尖刀排,借着晨雾掩护向福州城西北角的暗堡群渗透。他们踩着滩涂里的石礁前进,淤泥没到小腿肚,海蛎壳划破裤腿,鲜血渗出来与泥水混合。“注意脚下!”佟晓月低喝一声,探雷针从一名战士脚下挑起一颗反坦克地雷,引线缠绕在礁石根部,“这是美式m15地雷,碰着就炸,跟我学剪蓝线!”他蹲下身,匕首在雾中划出一道寒光,精准剪断引线,动作利落得如同切豆腐。
暗堡群由三座钢筋水泥碉堡组成,呈品字形分布,射击孔对着滩涂和进城公路。佟晓月趴在礁石后观察,发现中间的主碉堡顶部有个了望口,两名国军士兵正端着望远镜张望。“赵峰,火箭筒压制了望口!”他下令的同时,摸出两枚手雷,拔掉保险销攥在手里。火箭弹呼啸而出,准确命中了望口,火光冲天的瞬间,佟晓月猛地掷出手雷,手雷在碉堡射击孔前爆炸,烟雾弥漫中,他带着战士们冲了上去。
碉堡攻坚:炮火裂石斩顽敌。“炮兵团,开火!”黄英贵的命令刚落,二十门榴弹炮同时怒吼,炮弹带着刺耳的呼啸掠过海面,砸向福州港的碉堡群。“轰隆!轰隆!”连环爆炸声震耳欲聋,砖石碎块夹杂着国军士兵的惨叫飞溅,有的碉堡顶盖被掀飞,重机枪歪歪扭扭地挂在射击孔外。但仍有几座礁石碉堡负隅顽抗,重机枪的子弹如雨点般扫向滩涂,打在礁石上溅起火星,泥水被掀起一人多高,砸在战士们的钢盔上噼啪作响。
唐国兴此时正指挥特战一师主力进攻福州城北门。国军第三十二军残部依托城墙碉堡顽抗,城墙上的机枪巢密密麻麻,子弹形成交叉火力网,战士们几次冲锋都被压了回来。“吴迪!带工兵炸掉城墙根基!”唐国兴举着望远镜,镜片被炮火熏得发黑,“用梯次爆破,先炸掉两侧暗堡,再攻主城门!”
吴迪带着工兵分队匍匐前进,身上背着炸药包,导火索缠在手腕上。他们利用炮弹坑作为掩护,一点点靠近城墙。城墙上的国军发现了他们,手榴弹如冰雹般砸下来,一名工兵刚起身就被击中,炸药包掉在地上,吴迪飞身扑过去,捡起炸药包滚进旁边的弹坑,“娘的!给老子炸!”他拉燃导火索,奋力将炸药包扔向左侧暗堡,爆炸声响起,暗堡被炸开一个大洞,里面的国军士兵被炸得血肉模糊。
佟晓月此时已攻破西北角暗堡群,正沿着城墙内侧向主城门迂回。他的军刺上沾满鲜血,左臂被弹片划伤,绷带渗着血渍。突然,一座隐蔽在城墙夹层里的暗堡开火,两名战士应声倒地。佟晓月侧身翻滚,驳壳枪连续点射,打掉暗堡射击孔旁的两名国军,然后纵身跃起,抓住暗堡顶部的钢筋,硬生生爬了上去。他一脚踹碎了望口的玻璃,军刺刺进一名国军士兵的胸膛,另一名国军举着刺刀反扑,佟晓月侧身避开,军刺从其喉咙划过,鲜血喷溅在他的脸上。
“城门破了!”战士们的欢呼声响起。唐国兴带着主力部队冲进城门,与国军展开巷战。街道两旁的房屋被国军改造成工事,子弹从窗户、门缝里射出。唐国兴端着冲锋枪,边走边扫,突然看到一名国军军官正指挥士兵顽抗,正是第三十二军残部的团长。他二话不说,冲了上去,冲锋枪打掉对方的卫兵,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国军团长拔出佩刀,劈向唐国兴的头顶,唐国兴矮身避开,左手夺下佩刀,右手用枪托砸在对方的太阳穴上,国军团长晕倒在地,被随后赶来的战士捆了个结实。
残敌清剿:滩涂追逃锁海路。福州城内的枪声渐渐平息,但港口方向仍有零星射击。江逐浪的扫雷艇编队已经完成三都澳海域的扫雷任务,五颗磁性水雷被成功引爆,海面上掀起巨大的水柱。“黄师长,三都澳清理完毕!发现一艘国军运输船,正在向台湾方向逃窜,要不要追?”江逐浪的声音带着兴奋。
黄英贵拿起望远镜,果然看到一艘挂着国民党旗的运输船正加速驶离港口。“追!给我逼停它!”他下令,同时让陆军的重机枪向运输船开火,子弹在船周围的海面上激起串串水花。扫雷艇编队迅速追击,炮口对准运输船的烟囱,“轰隆”一声,炮弹命中烟囱,运输船的速度慢了下来,最终被迫停在海面上。
佟晓月带着尖刀排乘船登舰,船上的国军士兵早已没了斗志,纷纷举手投降。一名国军军官试图跳海逃跑,佟晓月纵身跃入海中,游泳的速度比鱼还快,一把抓住对方的衣领,将其拖回船上。“想逃到台湾?没门!”佟晓月将国军军官扔在甲板上,军刺顶着他的胸口,“船上有多少物资?还有没有潜伏的敌军?”
与此同时,唐国兴正在清理福州城内的残敌。一名国军狙击手躲在粮库的屋顶上,冷枪不断袭来,已经有三名战士中弹。唐国兴观察着子弹的轨迹,判断出狙击手的位置。他让战士们佯攻,吸引狙击手的注意力,自己则绕到粮库后方,顺着排水管爬上屋顶。狙击手正专注于瞄准,没发现身后的唐国兴,唐国兴一把夺下他的步枪,左手扼住他的喉咙,右手将其按在屋顶上:“粮库是百姓的命根子,你也敢破坏?”狙击手吓得浑身发抖,如实交代了藏在粮库内的残余士兵。
夕阳西下时,福州战役宣告胜利。战士们在港口休整,百姓们自发赶来,送来热乎的饭菜和饮用水。王大妈端着一碗鱼丸走到佟晓月面前:“解放军同志,快尝尝福州鱼丸!你们真是神兵天将,雾里来火里去,把反动派都赶跑了!”佟晓月接过鱼丸,掏出津贴费:“大妈,这钱您拿着,我们有纪律,不能白吃百姓的东西!”王大妈摆摆手:“你们为我们打仗,吃碗鱼丸算什么!再给钱,我可就生气了!”
闽中攻坚:山溶洞窟斩荆棘,夜间渗透:密林藏锋破迷阵。沙县、三明、大田一带的闽中山区,山高林密,溶洞纵横。国军第七十四军残部依托山地地形,构筑了坚固的防御工事,溶洞被改造成弹药库和指挥部,洞口架着重机枪,子弹能覆盖整个山谷。特战三、四师协同二、三、四路军兵临城下,决定在夜间发动突袭。
夜幕降临,闽中山区一片漆黑,只有偶尔传来的鸟鸣和风吹树叶的声音。唐国兴带着特战一师二营,借着月光在密林中穿行,战士们的帆布军鞋踩在落叶上,几乎没有声音。“前面就是沙县外围的溶洞群,敌军的主力就藏在里面!”唐国兴压低声音,指着前方黑黢黢的山洞,“佟晓月,你带尖刀排从左侧溶洞渗透,控制弹药库;我带主力从正面进攻,吸引敌军火力!”
佟晓月点点头,带着尖刀排钻进左侧溶洞。溶洞内部漆黑一片,战士们打开手电筒,光柱在钟乳石之间晃动。溶洞里岔路纵横,如同迷宫,稍不留意就会迷路。“注意脚下,别碰地上的绊发雷!”佟晓月提醒道,探雷针在地面轻轻试探,果然发现了引线,“用剪刀剪断,动作轻一点!”战士们小心翼翼地清理障碍,一步步向溶洞深处推进。
溶洞深处传来国军士兵的说话声,夹杂着打牌的喧哗。佟晓月示意战士们停下,自己摸出一枚手雷,拔掉保险销,趁着国军士兵换牌的间隙,猛地掷了过去。爆炸声响起,国军士兵乱作一团,佟晓月带着战士们冲了上去,冲锋枪的枪声在溶洞里回荡,震得石屑簌簌落下。一名国军士兵举着刺刀冲过来,佟晓月侧身避开,军刺从其腋下刺入,干净利落地结束了战斗。
洞穴近战:白刃喋血破雄关。正面战场上,唐国兴指挥主力部队向沙县县城发起进攻。国军依托城墙和碉堡顽抗,重机枪的火力凶猛,战士们被压制在山谷里。“火箭筒压制!”唐国兴下令,赵峰扛起火箭筒,瞄准城墙顶部的碉堡,火箭弹呼啸而出,碉堡被炸开一道缺口。“冲啊!”战士们发起冲锋,与国军展开近身搏杀。
此时,佟晓月的尖刀排已经控制了溶洞里的弹药库。弹药库里堆满了炮弹和手榴弹,一名国军军官正试图引爆弹药库,与解放军同归于尽。佟晓月眼疾手快,扑过去一脚将其踹倒,军刺顶在他的胸口:“想死?没那么容易!”国军军官挣扎着想要起身,佟晓月加重了军刺的力度,鲜血从对方的胸口渗出:“说!溶洞里还有多少敌军?指挥部在哪里?”
国军军官被迫交代了指挥部的位置,就在溶洞的最深处。佟晓月带着战士们继续前进,溶洞越来越窄,只能容一人通过。突然,两侧的石缝里冲出多名国军士兵,手持刺刀向战士们刺来。佟晓月沉着应对,军刺左挡右刺,每一次挥动都带走一条生命。一名国军士兵从上方的钟乳石后跳下,刺刀直指佟晓月的头顶,佟晓月猛地抬头,军刺向上刺去,正中对方的腹部,对方惨叫着摔在地上。
唐国兴此时已经攻破沙县县城,正带着部队向溶洞方向靠拢。他听到溶洞里的枪声,知道佟晓月遇到了阻力,立刻下令:“全力支援尖刀排!务必拿下溶洞指挥部!”战士们冲进溶洞,与尖刀排汇合,两面夹击之下,国军士兵节节败退。溶洞指挥部里,国军第七十四军残部的师长正对着无线电大喊,请求漳州、厦门的援军。唐国兴一脚踹开指挥部的大门,冲锋枪打掉对方的卫兵,枪口对准国军师长:“别喊了,你的援军已经被我们包围了!”
国军师长不甘心被俘,拔出佩刀冲了过来。唐国兴放下冲锋枪,拔出军刺迎战。两人在狭窄的溶洞里展开白刃战,佩刀与军刺碰撞,火花四溅。国军师长的刀法凶猛,但唐国兴凭借灵活的身法和丰富的经验,不断避开对方的攻击。突然,唐国兴抓住对方的破绽,军刺从其手腕划过,佩刀掉在地上。他顺势一脚将国军师长踹倒,军刺顶在对方的喉咙上:“缴枪不杀!”
残敌溃逃:山地追击不留情。沙县战役胜利后,特战三、四师继续向三明、大田推进。国军残部向闽南方向溃逃,试图与漳州、厦门的守军汇合。唐国兴和佟晓月带着特战一师,在后面紧追不舍。闽中山区的道路崎岖不平,战士们翻山越岭,脚上磨起了水泡,但没有人叫苦叫累。
“前面是大田县的鹰嘴崖,地势险要,敌军可能在这里设伏!”佟晓月站在山顶观察,鹰嘴崖两侧是悬崖峭壁,中间只有一条狭窄的小路,“唐营长,我们分兵两路,从两侧的悬崖绕过去,前后夹击!”唐国兴点点头:“好!你带一队从左侧绕,我带一队从右侧绕,半小时后在鹰嘴崖下汇合!”
佟晓月带着战士们沿着悬崖峭壁攀爬,山壁陡峭,脚下的石头随时可能滑落。一名战士脚下一滑,险些摔下悬崖,佟晓月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奋力将其拉上来:“小心点!我们还要去厦门吃海鲜呢!”战士们互相帮助,终于爬到了鹰嘴崖的另一侧。此时,唐国兴的部队也已经到位,两人同时下令:“开火!”
枪声在山谷里回荡,国军残部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他们试图从小路逃跑,但两侧的悬崖上都是解放军战士,子弹如雨点般落下。一名国军军官骑着战马,试图冲出包围圈,佟晓月举起步枪,瞄准战马的眼睛,一枪命中,战马惨叫着倒地,国军军官摔在地上,被随后赶来的战士捆了起来。
残敌见状,纷纷举手投降。唐国兴让战士们清点俘虏和物资,发现缴获了大量的武器弹药和粮食。“这些物资正好补充给养,支援漳州、厦门的战役!”唐国兴笑着说,让战士们休整片刻,继续向闽南推进。夕阳下,战士们的身影在山路上延伸,如同一条钢铁长龙,向着胜利的方向前进。
闽西断援:铁血雄关锁粤闽,暗夜奔袭:斩断援军补给线。宁化、连城、龙岩一线是连接福建与广东的交通要道,国军从梅州、潮州派出的援军正沿着这条路线向闽南靠拢。特战一师会合第一路军,奉命斩断这条援军链路,构筑“闽西锁钥”防线。
夜间的闽西山区,寒气逼人。唐国兴带着部队在山路上急行军,战士们的呼吸在冷空气中凝结成白雾。“前面就是连城县城,国军援军的先头部队已经到达,正在城外构筑工事!”通信员报告,手里拿着刚截获的情报,“敌军有一个团的兵力,配备了迫击炮和重机枪!”
唐国兴下令部队隐蔽在山林中,观察敌军的部署。连城城外的公路旁,国军士兵正在挖掘战壕,重机枪架在公路两侧的土坡上,迫击炮阵地设在后方的小山包上。“佟晓月,你带尖刀排夜袭迫击炮阵地,毁掉他们的火炮!”唐国兴压低声音,“我带主力部队在公路两侧设伏,等迫击炮阵地被摧毁,就发起总攻!”
佟晓月带着尖刀排,借着夜色的掩护,向小山包摸去。他们趴在草丛里,一点点靠近迫击炮阵地,国军士兵的谈话声清晰可闻。“听说厦门的汤恩伯司令说了,守三五年没问题!”一名国军士兵说道,语气中带着侥幸。“别吹牛了,解放军都快打到家门口了,我看咱们还是早点投降吧!”另一名士兵回应道。
佟晓月示意战士们做好准备,自己摸出一枚手雷,拔掉保险销,扔向迫击炮阵地。爆炸声响起,国军士兵乱作一团,佟晓月带着战士们冲了上去,冲锋枪的枪声响起,国军士兵纷纷倒地。一名国军军官举着军刀冲过来,佟晓月侧身避开,军刺从其胸口刺入,拔刀时带起的血珠溅在草丛里。不到十分钟,迫击炮阵地就被彻底摧毁。
公路伏击:炮火轰鸣阻援军。迫击炮阵地爆炸的瞬间,唐国兴下令发起总攻。公路两侧的山林里,轻重机枪同时开火,子弹如雨点般扫向国军战壕。国军士兵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纷纷躲在战壕里,不敢露头。“火箭筒压制重机枪阵地!”唐国兴下令,赵峰扛起火箭筒,瞄准公路左侧的重机枪巢,火箭弹呼啸而出,重机枪巢被炸开一道缺口。
国军的援军试图组织反击,迫击炮的炮弹落在山林里,炸起漫天尘土。但他们的迫击炮已经被佟晓月摧毁,只能依靠轻武器顽抗。唐国兴带着战士们发起冲锋,与国军展开近身搏杀。公路上,枪声、喊杀声、爆炸声交织在一起,场面十分激烈。
佟晓月此时正带着尖刀排向连城县城进攻。县城城门紧闭,城墙上的国军士兵向下射击,子弹打在地面上溅起火星。“用炸药包炸门!”佟晓月下令,两名战士扛着炸药包,在火力掩护下冲向城门。他们将炸药包放在城门下,拉燃导火索,迅速撤离。“轰隆”一声,城门被炸开,佟晓月带着战士们冲了进去,与国军展开巷战。
巷战中,一名国军士兵从房屋里冲出,举着手榴弹想与战士们同归于尽。佟晓月眼疾手快,侧身避开,同时一枪击中对方的手腕,手榴弹掉在地上。他一脚将手榴弹踢到空旷处,爆炸声响起,气浪掀得尘土飞扬。“缴枪不杀!”佟晓月大喊着,国军士兵吓得跪地投降。
洞穴残敌:清剿顽抗保通路。连城战役胜利后,特战一师继续向龙岩推进。龙岩城外的溶洞群里,藏着国军援军的残部,他们试图依托溶洞地形顽抗,等待后续援军。唐国兴和佟晓月决定彻底清剿这些残敌,确保闽西防线的稳固。
溶洞里漆黑一片,战士们打开手电筒,光柱在钟乳石之间晃动。国军残部躲在溶洞的深处,时不时向外射击。佟晓月带着尖刀排在前开路,他的军刺在黑暗中闪烁着寒光。突然,前方传来枪声,一名战士中弹倒地。佟晓月立刻示意部队隐蔽,自己则借着钟乳石的掩护,向枪声来源处摸去。
他看到三名国军士兵藏在石缝里,正举着步枪向外射击。佟晓月猛地跃出,军刺刺穿第一名士兵的胸膛,同时反手一枪,打掉第二名士兵的步枪。第三名士兵试图逃跑,佟晓月追上去,一脚将其踹倒,军刺顶在他的背上:“不许动!”
溶洞深处,国军残部的指挥官正对着无线电大喊,请求梅州的援军。唐国兴带着主力部队冲了进去,冲锋枪的枪声在溶洞里回荡。国军指挥官见大势已去,拔出佩刀冲了过来,唐国兴迎上去,两人展开白刃战。唐国兴的军刺灵活多变,一次次避开对方的攻击,最终将军刺刺入对方的腹部,国军指挥官倒在地上,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清剿完溶洞里的残敌,闽西防线彻底稳固。唐国兴站在龙岩城头,望着远方的群山,脸上露出了笑容。“佟晓月,你看,闽西的援军链路被我们斩断了,漳州、厦门的国军成了瓮中之鳖!”他说道,语气中带着自豪。佟晓月点点头:“接下来,该轮到厦门了!汤恩伯的好日子到头了!”
闽南决战:滩涂浴血破鹭岛,跨海准备:夜练船歌砺锋芒。厦门岛被东突大军三面合围,汤恩伯率领三万多守军负隅顽抗,扬言“守三五年没有问题”。他在厦门岛构筑了坚固的防御体系,前沿阵地设置了雷区、铁丝网、鹿砦、外壕,滩涂上布满海蛎壳,犹如根根竹刺,近岸海沟纵横交错,与水闸相连形成水网地带,被国军称为“死亡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