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见·江浦核心碉堡攻坚:
万余雄师的残敌围歼战
一>、见·东碉堡攻坚:穿甲弹破防与通风口突袭
四月二十一日凌晨零时,东碉堡的战斗率先打响。这座碉堡由钢筋混凝土浇筑,墙体厚达一米五,配备两挺重机枪与一门迫击炮,驻守敌军三十余人,是三座碉堡中防御最坚固的“硬骨头”。解放军集中一个炮兵连(六门山炮)与一个步兵连(两百人),采取“穿甲弹破防加通风口突袭”战术,力求快速突破。
穿甲弹精准打击阶段,六门山炮在碉堡三百米外架设完毕,炮手们根据侦察兵标记的射击孔位置,反复校准炮口角度——每一发穿甲弹都要精准命中射击孔,才能穿透混凝土墙体。“第一发,目标东碉堡左侧射击孔!放!”炮长一声令下,穿甲弹拖着尾焰飞出,精准击中射击孔,“轰隆”一声,混凝土碎片飞溅,重机枪瞬间哑火,碉堡内传来敌军的惨叫声。紧接着,第二发穿甲弹击中右侧射击孔,迫击炮也被炸毁,东碉堡的外部火力被彻底压制。
通风口突袭阶段,步兵连分成两组行动:一组(一百人)在碉堡正面架设重机枪,对着碉堡门窗扫射,吸引敌军注意力;另一组(一百人)携带炸药包与手榴弹,绕到碉堡后方,寻找通风口——这是钢筋混凝土碉堡的薄弱点,直径约五十厘米,直通内部。战士们用撬棍撬开通风口的铁栅栏,将十颗手榴弹捆成束,拉燃导火索后快速扔进,“轰隆”声在碉堡内部连环爆发,烟尘从射击孔与通风口涌出,里面的敌军士兵呛得纷纷逃窜。
一名战士趁机携带炸药包,从通风口爬入碉堡,刚落地就与两名敌军士兵遭遇。他侧身避让刺刀,同时将炸药包放在碉堡的弹药箱旁,拉燃导火索后快速爬出——“轰隆”一声,弹药箱被引爆,碉堡内部的敌军死伤惨重。后续战士们沿着通风口与炸开的射击孔涌入,与残余敌军展开白刃战,有的敌军举着手榴弹试图同归于尽,却被战士们扑倒在地,手榴弹在空旷处爆炸,未造成伤亡。至凌晨一时,东碉堡被完全攻克,共歼灭敌军三十余人,缴获重机枪两挺、迫击炮一门。
西碉堡攻坚:人梯攀爬与爆破筒突袭。凌晨零时三十分,西碉堡的攻坚同步展开。这座碉堡依托民房墙体建造,将民房与碉堡融为一体,侧面开设三个射击孔,顶部架设两挺重机枪,驻守敌军四十余人,擅长利用民房掩护进行偷袭。解放军集中一个步兵连(两百人)与一个工兵班(二十人),采取“人梯攀爬+爆破筒突袭”战术,破解敌军的“民房-碉堡”联动防御。
人梯攀爬阶段,二十名战士分成四组,在碉堡侧面的民房墙体下搭建人梯。第一名战士踩着战友的肩膀爬上屋顶,刚露出半个身子,就被碉堡顶部的重机枪击中腿部,鲜血顺着墙体流淌,却仍死死抓住屋檐,将手榴弹扔进碉堡顶部的机枪阵地,“轰隆”一声,重机枪手被击毙。后续战士们踩着人梯快速爬上屋顶,与碉堡顶部的敌军展开肉搏,有的战士被敌军刺刀刺穿手掌,却仍坚持用另一只手挥舞刺刀,将敌军逼退。
爆破筒突袭阶段,工兵班携带十根爆破筒,绕到碉堡侧面的射击孔旁。一名工兵在架设爆破筒时,被碉堡内的冷枪击中腹部,鲜血染红爆破筒,他却咬着牙,将爆破筒插入射击孔,拉燃导火索后快速翻滚到安全区域,“轰隆”一声,射击孔被炸开,墙体出现宽一米的缺口。步兵连战士们立即从缺口涌入,与内部敌军展开近距离战斗,有的敌军躲在民房的衣柜后顽抗,被战士们的手榴弹炸得粉身碎骨;有的则试图从民房后门逃跑,却被外围的重机枪拦截,尸体倒在巷弄中。
至凌晨一时三十分,西碉堡被完全攻克,共歼灭敌军四十余人,缴获重机枪两挺、步枪三十余支,民房虽有破损,却未被完全摧毁——解房军始终牢记“保护百姓财产”的原则,哪怕在攻坚中,也尽量减少对民房的破坏。
中碉堡攻坚:心理博弈与总攻绞杀。凌晨一时,中碉堡的战斗进入白热化。这座碉堡是三座碉堡的核心,刘振武带着七十余名残兵躲在内部,配备四门迫击炮与六挺重机枪,储存大量手榴弹与弹药,试图“死守到底”。解放军集中两个步兵连(四百人)、一个炮兵连(八门山炮)与一个火箭筒分队(十五具火箭筒),采取“心理博弈+火力覆盖+四面冲锋”战术,彻底粉碎敌军的抵抗。
心理博弈阶段,刘振武先用扩音器对着城外喊话:“共军兄弟们,只要你们放我一条生路,我愿意交出所有武器,还能给你们金条!”解放军指挥员通过扩音器回应:“刘振武,立即放下武器,走出碉堡,解放军优待俘虏!若继续顽抗,后果自负!”刘振武却假意投降,让两名士兵举着白旗走出碉堡,趁解放军放松警惕时,突然下令开火,子弹在城外扫出密集弹痕,两名举白旗的士兵也被当场击毙——他想用这种卑劣手段拖延时间,等待南京的援军。
火力覆盖阶段,解放军不再留情,八门山炮与十五具火箭筒同时开火,对着中碉堡展开密集轰击。穿甲弹穿透混凝土墙体,在内部引发爆炸,迫击炮与重机枪被逐一摧毁;火箭弹则对着碉堡的门窗与通风口轰击,将其彻底炸毁,烟尘弥漫数十米高,碉堡墙体出现多处裂缝,随时可能坍塌。刘振武在碉堡内惊慌失措,一边下令“抵抗到底”,一边偷偷收拾金条,准备一旦碉堡坍塌就逃跑。
四面冲锋阶段,凌晨二时,解放军从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发起总攻。战士们携带集束手榴弹,从炸开的缺口涌入,与内部敌军展开白刃战:一名战士被敌军刺刀刺穿腹部,却仍死死攥住对方枪管,用膝盖顶向敌军腹部,与战友一同将其按倒在地;有的敌军举着手榴弹试图同归于尽,却被战士们扑倒,手榴弹在空旷处爆炸;刘振武试图从后门逃跑,刚跑出碉堡就被战士们的步枪击中腿部,重重摔在地上,被俘虏时,他仍死死攥着装满金条的公文包,却早已没了往日的嚣张。
至凌晨二时三十分,中碉堡被完全攻克,共歼灭敌军五十余人,俘虏三十余人(包括刘振武),缴获迫击炮四门、重机枪六挺、步枪五十余支、金条两百余根。这些金条都是刘振武从江浦百姓手中搜刮的民脂民膏,后续全部归还给百姓。
战后清理与战略意义:江浦解放的全局影响。凌晨三时,江浦街内的残敌被完全肃清,解放军开始全面清理战场:
伤亡统计:此战共歼灭敌军一千两百余人,俘虏五百余人,解放军牺牲八十余人,受伤两百余人——每一位牺牲的战士都被抬到城外的临时墓地,用军旗覆盖,战友们为他们整理好军装,默默敬礼,百姓们则自发为牺牲战士献上花圈。
武器收缴:共缴获迫击炮六门、重机枪二十挺、轻机枪五十挺、步枪八百余支、手榴弹两千余颗、子弹十万余发,这些武器被连夜运往后放修理厂,检修后将用于后续的南京解放战役。
百姓安置:清剿小组挨家挨户排查,帮助百姓清理受损房屋,为无家可归的百姓搭建临时帐篷,发放粮食与药品;同时,将刘振武搜刮的金条、银元归还给百姓,百姓们握着战士的手,眼眶泛红,不停地说 “谢谢”。
江浦的解放,具有重大战略意义:从局部来看,它打开了南京北门的门户,后续部队沿着江浦至南京的公路快速推进,南京城内的国民党军已能听到远处的枪炮声,有的士兵开始收拾细软,有的则偷偷与解放军联络,准备投降;从全局来看,此时的解放军已控制长江北岸大部分地区,百万雄师正集结待发,江浦的解放为渡江战役的全面胜利奠定了坚实基础,更粉碎了国民党“死守长江天堑”的幻想。
凌晨五时,江浦最高的建筑顶部升起红旗,红旗在晨雾中猎猎作响,街内的百姓们涌上街头,有的提着热水壶,有的端着馒头,送到战士手中;有的则自发组织秧歌队,在街道上扭着秧歌,庆祝江浦解放。战士们站在街头,虽然脸上满是硝烟与疲惫,眼神却格外坚定——他们知道,江浦的解放只解放南京的是关键之一,南京的解放、全国的解放,还在等待着他们继续冲锋。而这场核心碉堡攻坚战,也成为三浦战役中最惨烈、最关键的一战,永远镌刻在解放军的战史中,成为“不怕牺牲、冷静作战”精神的生动写照。
二十、见·施桥围歼与三江营攻坚:
长江咽喉的双线绞杀
一>、见·扬州施桥围歼战:两万五千雄师的四面包围绞杀
扬州施桥北面突破:公路沿线的碉堡拔除战。四月七日清晨六时,苏北军区警备七旅二十一团一营、三营(共五千人)沿施桥镇北侧公路推进,公路两侧的农田里,敌军已构建五座钢筋混凝土碉堡,每座碉堡配备一挺重机枪与两名迫击炮手,形成 “交叉火力网”,试图阻断解放军推进路线。
“重机枪压制!爆破组上!”一营营长下达命令,二十挺重机枪在公路两侧的土坡上架设完毕,子弹如暴雨般扫向碉堡射击孔,混凝土表面被打得火星四溅,敌军射手刚探出头就被打成筛子,机枪枪管在持续射击中发红,战士们用江水浇凉后继续压制。爆破组的八十名战士,每人携带二十五公斤重的炸药包,沿着重机枪开辟的火力通道匍匐前进——有的战士被流弹击中背部,鲜血渗过棉衣染红地面,后面的战友立即接过炸药包,继续向前;有的在碉堡火力间隙快速翻滚,避开飞溅的弹片,精准将炸药包塞进碉堡通风口。
“轰隆隆——”五声巨响同时爆发,公路沿线的碉堡全部被炸毁,里面的敌军士兵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就被埋在废墟之下。至上午九时,北面部队突破敌军两道战壕,战壕内的敌军试图反扑,战士们立即举着刺刀冲锋,与敌军展开白刃战。一名战士被敌军刺刀刺穿腹部,却仍死死攥住对方枪管,用膝盖顶向敌军腹部,与战友一同将其制服;后续部队沿着战壕快速推进,将残余敌军逐一清除,向施桥镇中心逼近。
西南主攻:石桥防线的地雷破障战。与此同时,特一军特战第二师两个旅与警备七旅十九团主力(共两万六千人)向施桥镇西南方向推进,敌军依托镇内的三座石桥构建防线——石桥上堆满沙袋与铁丝网,桥下埋设百颗反步兵地雷,桥对岸的碉堡内架设重机枪,形成“过路费式”防御,任何部队试图过桥都会遭遇三面火力夹击。
“迫击炮轰开路障!工兵排雷!”十九团团长命令三十门迫击炮对着石桥上的沙袋轰击,炮弹在石桥上炸开,沙袋与铁丝网被气浪掀飞,碎石坠入河道,激起数米高的水花。工兵分队立即带着探雷器与排雷钳,沿着河道边缘向桥下推进,战士们趴在冰冷的河水中,用探雷器仔细扫描,每发现一颗地雷,就用白色粉笔标记,再用排雷钳剪断引线。一名工兵在排雷时,不小心触发一颗地雷,“轰隆”一声,他的右腿被炸断,却仍咬着牙,用手指出剩余地雷的位置,直到战友将他抬下战场。
至上午十时,桥下地雷被全部清除,战士们沿着石桥冲锋,桥对岸的碉堡立即开火,子弹在石桥上扫出密集弹痕。特一军特战第二师的战士们立即架设火箭筒,对着碉堡射击孔轰击,火箭弹精准命中,碉堡被炸毁,里面的敌军士兵纷纷逃窜,却被冲锋的战士们一一击中。西南主攻部队顺利过桥,向施桥镇中心与北面部队汇合。
六圩阻援:防线前沿的火力阻击战。在施桥攻坚的同时,警备七旅十九团二营与特一军特战第二师第三、四旅(共八千人)在六圩方向构建防线,防止敌军援军支援施桥。防线由三道战壕组成,第一道埋设反步兵地雷,第二道架设重机枪,第三道配备迫击炮,形成“梯次防御”。
上午八时,六圩的敌军一个连(约两百人)沿着公路向施桥推进,试图突破防线。当敌军进入地雷区时,“轰隆”声此起彼伏,十余名敌军被炸倒,剩余士兵试图绕过地雷区,却遭遇第二道防线的重机枪扫射,子弹在敌军队伍中扫出一道道缺口,敌军数次冲锋都被击退。一名重机枪手被敌军冷枪击中肩膀,鲜血顺着枪管流淌,却仍坚持扣动扳机,直到战友赶来替换;有的战士将手榴弹捆成束,扔向敌军聚集点,“轰隆”一声,敌军死伤惨重,再也无力发起冲锋。
至中午十一时,六圩阻援部队共歼灭敌军一百五十余人,彻底切断施桥敌军的外援通道,为四面包围施桥创造了条件。
中心合围:石桥上的白刃终结战。中午十二时,施桥敌军陷入四面包围,剩余三百余名士兵试图从西南石桥突围,与六圩阻援部队展开激战。敌军士兵举着步枪冲向石桥,却遭遇防线部队的重机枪扫射,有的被击中坠入河道,有的则冲过火力网,与战士们展开白刃战。
刺刀碰撞的“铿锵”声在石桥上回荡,战士们三人一组协同作战,一人正面牵制,两人侧面夹击,很快占据上风。一名敌军军官挥舞着手枪,对着士兵们嘶吼:“跟我冲!冲过去就能活!”可回应他的只有战士们的刺刀,他刚向前跑了几步,就被刺穿胸膛,尸体坠入河道。此时,北面与西南的主攻部队赶到,与阻援部队汇合,将残余敌军团团包围,敌军见突围无望,纷纷放下武器投降。
此战共击毙敌军四百余人,生俘三百七十余人,二十一团团长成建军等三十余人壮烈牺牲。战士们清理战场时,在施桥镇中心的敌军指挥部内发现大量弹药与粮食,这些物资随后被补充到部队,为后续三江营攻坚提供了支持。
二>、见·三江营攻坚战:八千兵力的咽喉要道破障战
爆破开路:鹿砦与地雷的双重突破。四月九日凌晨三时,特一军特战第一师第三、四旅与二十军六十师一七九团(共八千人)抵达三江营外围,敌军在此构建“鹿砦-地雷-地堡”三道防线——鹿砦由圆木与铁丝组成,高两米,宽五米,下方埋设反步兵地雷;鹿砦后方五十米处是地堡群,共十座地堡,配备重机枪与迫击炮,可覆盖整个前沿阵地。
“工兵分队,开辟通道!”指挥员命令六十名工兵携带炸药包与排雷器,向鹿砦推进。工兵们用刺刀拨开铁丝,将炸药包放在鹿砦下方,拉燃导火索后迅速撤离。“轰隆”一声,鹿砦被炸开宽十米的缺口,却也触发下方的地雷,七名工兵牺牲,十余名受伤。后续战士们立即冲过缺口,向地堡群推进,却遭遇地堡的密集火力杀伤,冲在前面的一批战友倒了下去,后面的只能退至弹坑中,与敌军形成对峙。
火力压制:炮兵集群的地堡摧毁战。凌晨四时,炮兵分队三十门山炮、二十门迫击炮展开,对着地堡群发起密集的轰击。山炮对准地堡射击孔,炮弹精准命中,将射击孔炸毁,地堡瞬间被炸毁,气浪将碎石和国军士兵送上了五六米高空,鲜血洒了一地;迫击炮对着地堡周围轰击,碎石与泥土将地堡的通风口堵塞,里面的敌军士兵因缺氧纷纷逃出,却被前沿部队的步枪手一一击中。
敌军试图用迫击炮反击,却遭遇特一军特战第一师的防坦克炮压制,两门防坦克炮对准敌军迫击炮阵地,炮弹在阵地中炸开,敌军迫击炮被炸毁,炮手们纷纷逃窜。同时,一七八团在西部的天伏洲配合,用山炮向三江营猛轰,敌军舰试图用炮火还击,却被山炮击中甲板,舰身倾斜,只能向镇江逃跑,三江营守军全线动摇。
地堡清剿:近距离的手榴弹攻坚。凌晨五时,前沿部队向地堡群发起冲锋,战士们携带手榴弹,在炮火掩护下向地堡推进。对于顽抗的地堡,战士们将手榴弹从射击孔扔进,“轰隆”一声,地堡内的敌军被全部歼灭;有的地堡门被锁死,战士们就用炸药包炸开大门,冲进去与敌军展开肉搏。
一名战士在清剿地堡时,被敌军冷枪击中腿部,却仍拖着伤腿,将最后一颗手榴弹扔进地堡,“轰隆”一声,地堡内的敌军被全部歼灭,他却因失血过多倒下,战友们将他抬下战场时,他仍紧紧攥着手榴弹的拉环。至凌晨五时三十分,十座地堡被完全清剿,三江营外围防线被突破。
总攻歼敌:咽喉要道的最终控制。凌晨六时十分,指挥员下达总攻命令,八千余名战士向三江营中心推进。敌军剩余两百余名士兵试图依托河道抵抗,却遭遇战士们的包围。有的敌军跳河逃跑,却被冰冷的河水冻得快要失去知觉,很快被救起并俘虏;有的则举着步枪反抗,却被重机枪扫射,尸体倒在河道两岸。
至清晨七时,三江营被完全攻克,共歼灭敌军五百余人,彻底控制了大运河入长江的咽喉要道。战士们在三江营的地堡残骸上插上红旗,红旗在江风中猎猎作响,远处的江面上,解放军的战船已开始集结,渡江战役的序幕即将拉开。
这场施桥与三江营的双线战役,不仅清除了长江北岸的敌军据点,更打通了渡江战役的关键通道。战士们用鲜血与勇气,诠释了“不怕牺牲、连续作战”的革命精神,为后续百万雄师渡江南下,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三>、见·三江营攻坚:火力压制与总攻歼敌的咽喉绞杀。
炮兵集群:多维度火力覆盖的地堡摧毁战。四月九日凌晨五时,解放军特一军特战第一师第三、四旅与二十军六十师一七九团的炮兵分队三十门山炮、二十门重迫击炮、十门防坦克炮在三江营外围展开“扇形火力阵”,按“地堡摧毁-退路封锁-侧翼扫清”的战术逻辑,对敌军防御体系发起精准打击。
地堡摧毁组的三十门山炮,以敌军十座核心地堡为目标,炮长们通过侦察兵传回的坐标,反复校准炮口角度。“预备——放!”随着炮群指挥员一声令下,第一波炮弹拖着尖啸掠过晨雾,精准飞向地堡射击孔。
最西侧的三号地堡首先被击中,炮弹穿透混凝土外壳,在内部炸开,重机枪残骸与敌军士兵尸体从射击孔飞出,散落在地堡周围;五号地堡的射击孔被炮弹堵塞,里面的敌军士兵试图清理,刚伸出手就被第二波炮弹击中,地堡顶盖轰然坍塌。山炮在持续射击中炮管发红,战士们提着水桶往返于炮位与河道之间,江水浇在炮管上蒸腾起白雾,却没有一门火炮停止射击,每一发炮弹,都在为步兵冲锋开辟道路。
退路封锁组的二十门大口径重炮,瞄准敌军轮船码头。码头是敌军唯一的水上通路,停泊着三艘用于撤离的木船。重炮炮弹在码头周围形成“环形炸点”,第一波炮弹炸毁码头的木质栈桥,木屑与碎石飞溅;第二波炮弹击中停泊的木船,两艘木船瞬间起火,火焰顺着船身蔓延,船上的敌军士兵纷纷跳江逃生,却被冰冷的江水冻得失去知觉,很快沉入江底。剩余一艘木船试图强行驶离,却被重炮炮弹击中船尾,失去动力后在江面打转,最终被解放军的冲锋舟俘虏。
侧翼扫清组的十门防坦克炮,对准黄家庄西北的两座辅助地堡——这两座地堡控制着三江营西侧的开阔地,若不清除,将威胁步兵冲锋的侧翼安全。防坦克炮的穿甲弹威力惊人,第一发炮弹就击穿地堡的混凝土墙体,在内部引发连环爆炸;第二座地堡的敌军试图投降,刚挂出白旗就被慌乱中误射的炮弹击中,地堡彻底坍塌。至凌晨五时三十分,敌军的地堡体系已被摧毁过半,侧翼威胁完全解除,火力压制效果远超预期。
四>、见·江面协同:天伏洲炮群的敌舰驱离战
在三江营正面火力压制的同时,解放军一七八团在西部天伏洲构建的临时炮群(十五门山炮),对江面敌军展开拦截。敌军三艘炮艇试图从长江上游驰援三江营,刚进入天伏洲炮群的射程,就被炮弹锁定。
第一艘敌舰的甲板被炮弹击中,弹药箱发生小规模爆炸,舰身逐渐倾斜;第二艘敌舰试图反击,却被密集的山炮火力压制,主炮炮管被炸毁,失去作战能力;第三艘敌舰见势不妙,掉头向镇江方向逃窜,天伏洲炮群立即调整炮口,对其进行追击射击,炮弹在敌舰后方形成密集水柱,迫使敌舰不敢回头。激战半小时后,三艘敌舰两艘被击沉,一艘逃窜,江面完全被解放军控制,三江营守军的外援与逃路彻底断绝,军心开始动摇。
天伏洲炮群的战士们来不及休整,立即调转炮口,配合三江营正面部队,对残余地堡发起轰击。炮弹越过河道,在敌军阵地中炸开,与正面炮群形成“交叉火力”,彻底粉碎了敌军的抵抗意志——有的地堡守军举着白旗爬出,有的则躲在内部不敢露头,曾经坚固的防御体系,已沦为待宰的羔羊。
总攻歼敌:步炮协同的全域清剿战。凌晨六时十分,总攻命令下达,一七九团的八千余名战士,分成十个突击营,从四个方向向三江营中心发起冲锋,步炮协同的战术在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
东北突击营沿着河道推进,战士们踩着浅滩的碎石,在炮火掩护下快速跃进。一名战士被残存地堡的冷枪击中腿部,鲜血渗过棉裤染红水面,他却咬着牙,用步枪支撑着身体,继续向前爬行,同时向战友指明地堡位置;后续战士立即调来火箭筒,一发火箭弹将地堡摧毁,为冲锋扫清障碍。
西南突击营负责攻占敌军营部,营部位于三江营中心的一座砖瓦房内,敌军指挥官正组织残余士兵顽抗。战士们在房周围架设重机枪,对着窗户扫射,压制敌军火力;同时,爆破组携带炸药包,从房后迂回,将炸药包贴在墙壁上,拉燃导火索后迅速撤离。“轰隆”一声,砖墙被炸出大洞,战士们立即冲进房内,与敌军展开白刃战。敌军指挥官举着手枪顽抗,被一名战士用刺刀刺穿胸膛,其余士兵见指挥官阵亡,纷纷放下武器投降。
东南、西北突击营则负责清剿散落在街巷、民房内的残敌。在一处民房内,十余名敌军士兵躲在阁楼里,用步枪对着街道射击。战士们没有硬攻,而是找来梯子,从两侧窗户爬上阁楼,将手榴弹扔进阁楼内,“轰隆”一声,阁楼内的敌军被全部压制,有的从阁楼摔下,有的则举着步枪爬出来投降。至清晨七时,三江营内的残敌被完全肃清,共歼灭敌军五百余人,彻底控制了这一咽喉要道。
五>、见·战场收尾:胜利旗帜下的通道巩固
战斗结束后,战士们立即展开战场清理与防御巩固工作:战场清理组的战士们,在地堡残骸与街巷中搜索敌军残余弹药与物资,共缴获重机枪五挺、步枪三百余支、迫击炮三门,这些武器被连夜运往后方修理厂,检修后将用于后续渡江战役;同时,战士们将牺牲战友的遗体抬至三江营东侧的空地,用军旗覆盖,挖掘集体墓穴。一名老战士在掩埋战友时,发现牺牲的年轻战士手中仍紧攥着未投出的手榴弹,泪水忍不住滴落在遗体上,却仍咬牙将其轻轻放入墓穴,心中默念:“战友,我们会完成你的使命。”
防御巩固组的战士们,在三江营周边构建临时防御工事:沿着河道挖掘战壕,埋设反步兵地雷;在码头架设重机枪,控制江面航道;在制高点构建观察哨,密切关注镇江方向的敌军动向。百姓们纷纷主动帮忙,有的送来木板加固战壕,有的则为战士们送水送粮,一名白发老奶奶拉着战士的手说:“你们解放了三江营,以后我们再也不用怕国民党的欺压了!”
清晨八时,战士们在三江营最高的地堡残骸上插上红旗,长江与大运河交汇处的江风,将红旗吹得猎猎作响。远处的江面上,解放军的战船已开始集结,桅杆如林,帆影点点,渡江战役的序幕即将拉开。扬州、仪征、施桥、三江营的相继解放,不仅清除了江北的全部敌军据点,更在长江北岸打开了一条宽五十公里的胜利通道,为百万雄师渡江南下,奠定了不可动摇的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