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见·喇叭阵前的“劝降大戏”:
杜聿明的暴躁与陆沉的从容
一>、见·侦查员报信:慌慌张张的“紧急播报”
根据地的操场刚收拾完联欢的摊子,常汇佳正带着雪狼捡地上的糖纸,雪狼叼着一张红纸,蹦蹦跳跳地往他怀里送,像献宝似的。突然,一个侦查员跟头把式地从山口跑过来,棉衣上沾着雪,裤脚还破了个洞,露出的小腿冻得通红,老远就喊:“报告!报告师长!杜聿明带着大部队往根据地来了!人数……人数还没查清,黑压压的一片!”
陆沉刚跟黄克诚商量完扩建兵工厂的事,一听这话,立马站直了身子:“来得正好!省得咱们去找他!”黄克诚抽着烟杆,烟圈吐得慢悠悠:“老陆,正好试试咱们之前想的‘心理战’,让他知道咱们不是好惹的!”
王二蛋扛着锄头刚从菜园回来,一听杜聿明来了,眼睛都亮了,把锄头往地上一戳:“好啊!俺早就想跟他比划比划了!上次追俺们追得挺欢,这次让他尝尝俺的锄头厉害!”孙大牛赶紧拉住他:“你小子别急!师长还没下令呢,别跟个炮仗似的,一点就炸!就算要炸,到一边炸去,别在这炸。”
陆沉没管他俩拌嘴,对着宋清喊:“宋清!火速带小队去山口,架两只大喇叭!一条线拉到山上的暗堡,一条线通到山下的路口,再在路口放个扩音机、话筒,插两面旗,一面咱们的红旗,一面国民党的青天白日旗,弄完赶紧撤回暗堡,别让他们看着!”“是!”宋清领命,带着三个特战队员就往山口跑,雪狼突然从常汇佳怀里跳下来,叼着宋清的裤腿跟上去,宋清回头笑:“你这小家伙,还想帮忙啊?行,跟来也行,别捣乱!”雪狼“嗷呜”叫了一声,像是答应了。 二>、二、见·宋清架喇叭:鸡飞狗跳的“布置现场”
山口的路夹在两座陡峭的山崖中间,跟条窄胡同似的,正好适合设伏。宋清指挥队员架喇叭,一个队员扛着喇叭往树上绑,绳子没绑紧,喇叭“哐当”掉下来,差点砸到雪狼,雪狼赶紧往后跳,叼着队员的裤腿扯,像是在抱怨。“小心点!这喇叭是用来喊话的,不是用来砸狗的!”宋清赶紧跑过去,帮着重新绑喇叭,雪狼则蹲在旁边,叼着一根绳子头,时不时递过去,倒真帮上了点小忙。
另一个队员在路口摆扩音机,刚插上电源,扩音机“滋啦”响了一声,吓了他一跳,手一抖,话筒掉在地上,雪狼赶紧跑过去,用嘴叼起来,递给队员,惹得队员们直笑:“雪狼比你还机灵!”插旗子的时候更热闹,青天白日旗的旗杆有点弯,队员想掰直,结果用劲太大,旗杆“啪”断了,宋清无奈地说:“算了算了,断了也插着,让杜聿明看看,他这旗子跟他的部队一样,不经折腾!”
队员们把断了的旗杆插在土里,旁边再插上鲜红的红旗,一红一“残白”,对比得格外显眼。最后放信的时候,宋清把信压在扩音机下面,还特意用石头压着,生怕被风吹走。雪狼凑过来,闻了闻信,像是在确认有没有危险,宋清摸了摸它的头:“好了,任务完成,咱们撤!”队员们跟雪狼一起,猫着腰钻进旁边的树林,往山上的暗堡跑,雪狼还不忘回头看一眼路口的喇叭,像是在期待好戏开场。
三>、见·杜聿明到来:摆谱与慌神的“反差萌”
一个小时后,远处传来“轰隆隆”的脚步声,杜聿明的部队浩浩荡荡地开过来,坦克在前面开路,士兵们端着枪,踩着雪,队伍拉得老长,跟条灰蛇似的。杜聿明坐在吉普车里,戴着墨镜,手叉着腰,一副嚣张的样子,可眼睛却时不时往两边的山崖瞟,心里有点发虚——这地方太窄,要是有埋伏,根本没法躲。 “报告司令!前方路口发现扩音机、话筒,还有一封信!”一个参谋跑到吉普车旁,立正敬礼,声音有点发颤。
杜聿明皱着眉,推开车门跳下来,军靴踩在雪地上“咯吱”响,他走到路口,看见扩音机下面压着信,旁边插着两面旗,红旗飘得猎猎作响,青天白日旗却歪歪扭扭的,断了的旗杆看着格外滑稽。“拿过来!”杜聿明伸手,参谋赶紧把信递过去。他拆开信,掏出信纸,刚看了两行,眉头就拧成了疙瘩,墨镜都滑到了鼻尖上。信上写着:“杜司令久闻大名如雷贯耳,自从锦州一役一向可好。我党里面有好几个你的同学,他们甚是想念你,委托我转告你老,早日弃暗投明,我党保证你的身份地位,将来也是新中国的功臣。”
“荒唐!简直荒唐!”杜聿明看完,气得手都抖了,把信纸揉成一团,扔在地上,又赶紧捡起来,递给旁边的参谋长:“你看看!陆沉这小子居然敢劝我投降!他以为他是谁?”参谋长接过信纸,看得小心翼翼,看完后小声说:“司令,这……这怕是共军的缓兵之计,咱们得小心!” 就在这时,山上的喇叭突然“滋啦”响了两声,接着传来陆沉的声音,慢悠悠的,像在拉家常:“杜司令弃暗投明将是你的唯一出路,不要再和人民作对啦!”杜聿明猛地抬头,往山上看,可山崖上全是树,根本看不到人。他倒吸一口凉气——这地方两边是陡崖,中间就一条路,陆沉选的这地方,简直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要是真有埋伏,他这大部队就是活靶子!
“司令,小心有诈!咱们别往前走了!”参谋长赶紧拉住杜聿明,生怕他出事。杜聿明甩开他的手,哼了一声:“慌什么!对方既然摆出来,就不会暗算我,否则不就成了天下笑柄?再说,我军这么多人,也不是吃素的!”他说着,抬腿就往话筒走,参谋长赶紧让士兵搬来一张椅子,放在话筒旁:“司令,请坐!” 杜聿明一屁股坐下,双手叉腰,对着话筒喊:“陆沉你个‘兵工大盗’!有本事出来,咱们比划比划!不要像老鼠一样躲着不出来!哈哈哈!”他的笑声在山谷里回荡,可没等他笑完,喇叭里又传来陆沉的声音,带着点调侃:“杜司令一路辛苦,先歇一会,喘会气,想好了再说!不要这么不友好,我们是诚意邀请你弃暗投明,不是强迫你!”杜聿明脸一黑,拍着话筒喊:“免谈!我杜聿明生是党国的人,死是党国的鬼!想让我投降,没门!”说完,他“嚯”地站起来,倒背着手,头也不回地往部队走,军靴踩在雪地上,带着一股子气。
四>、见·下令开炮:暴躁与警惕的“双在线”
回到队伍里,杜聿明脸色铁青,对着参谋们喊:“都愣着干什么?开炮!给我把山上的喇叭炸了!把共军的埋伏点都炸出来!”参谋们赶紧下令,坦克的炮口对准了山上的树林,士兵们也架起了迫击炮,“咚咚”的炮声瞬间在山谷里炸开,雪块从山崖上掉下来,“哗啦”作响。
山上的暗堡里,宋清和队员们捂着耳朵,看着山下的炮火,王二蛋凑过来说:“杜聿明这老小子,脾气还真大!不就是劝他投降吗,至于开炮吗?”陆沉笑着说:“他这是心虚了!咱们的喇叭阵戳中他的痛处了,他想靠开炮壮胆!”雪狼躲在常汇佳怀里,被炮声吓得直抖,常汇佳赶紧摸它的头:“别怕别怕,杜聿明打不着咱们,咱们的暗堡结实着呢!”雪狼似懂非懂,往常汇佳怀里钻了钻,耳朵却还竖着,听着外面的动静。
山下的炮火还在继续,可除了炸飞的树枝和雪块,什么也没炸出来。杜聿明看着山上,心里更慌了——他知道陆沉肯定有埋伏,可就是找不到,只能对着空树林开炮,像个没头的苍蝇。“司令,别炸了!再炸也炸不到共军,反而浪费炮弹!”参谋长小心翼翼地劝道。杜聿明瞪了他一眼,可也知道他说的是实话,只能咬着牙下令:“停炮!全军原地待命!派侦查小队去山上侦查,一定要找到共军的埋伏点!”
侦查小队刚要往山上爬,山上的喇叭又响了,还是陆沉的声音:“杜司令,别白费力气了!你的侦查小队找不到我们的,不如咱们再聊聊?投降的事,想通了随时说,我们随时欢迎!”杜聿明气得差点跳起来,对着喇叭喊:“陆沉!你有种就出来!别躲在里面耍嘴皮子!”可喇叭里再也没了声音,只有风吹过山崖的“呜呜”声,像是在嘲笑他的暴躁。暗堡里,队员们笑得前仰后合,王二蛋拍着大腿说:“杜聿明这老小子,被咱们耍得团团转!下次咱们再给他放段戏,让他更生气!”
陆沉点点头,看着山下的杜聿明部队,笑着说:“他现在就是热锅上的蚂蚁,咱们再晾他几天,让他尝尝找不到对手的滋味!”雪狼似乎也明白了什么,从常汇佳怀里探出头,对着山下“嗷呜”叫了一声,像是在跟着起哄。山谷里,杜聿明的部队还在原地待命,炮声停了,可紧张的气氛却更浓了——谁也不知道,陆沉的下一个“惊喜”,会是什么。
四十一、见·“送兵大戏”:
狼狈冲锋气倒杜聿明
一>、见·杜聿明的“暴躁下令”:摔帽追帽的滑稽开场
杜聿明站在路口,听着喇叭里陆沉那调侃的声音,气得浑身发抖,手背上的青筋蹦得跟小蛇似的。他猛地摘下头上的军帽,“啪”地摔在雪地上,军帽在雪地里打了个滚,沾了一层白霜,像个刚出锅的糖雪球。“反了!反了!”杜聿明吼得嗓子都哑了,唾沫星子溅在前面参谋的脸上,参谋赶紧抹了把脸,不敢吱声。“坦克掩护!步兵进攻!我倒要看看,陆沉这‘兵工大盗’能躲到哪里去!”话音刚落,后面的坦克部队就“轰隆隆”动起来——可这一动,就出了洋相。
第一辆坦克的驾驶员是个新手,没掌握好方向,往后退的时候,屁股“咚”地撞在了第二辆坦克的头上,两辆坦克的履带卡在一起,像俩打架的铁憨憨,怎么掰都掰不开。“蠢货!连个坦克都开不好!”杜聿明气得跳脚,指着坦克兵骂。坦克兵们赶紧跳下来,七手八脚地撬履带,撬了半天,才把两辆坦克分开,第一辆坦克的驾驶员还差点摔进雪坑,爬起来时满脸是雪,像个刚从面粉袋里钻出来的耗子。
好不容易把坦克摆好位置,十辆坦克分立在路口两侧,炮口对准山崖——可有的炮口歪了,对着天上;有的炮口低了,对着地上的雪堆;还有一辆坦克的炮口,居然对着自己人的步兵队伍,吓得步兵们赶紧往后退,嘴里喊着:“别开炮!别开炮!咱们是自己人!”坦克连长赶紧跑过去调整,一边调一边骂:“你们这群兔崽子,平时训练都干什么去了?炮口都对不准,还想打共军?”驾驶员们低着头,不敢吭声,手忙脚乱地把炮口对准山崖,雪地里留下一串乱七八糟的履带印,像条没睡醒的蛇。
杜聿明看着这混乱的场面,气得太阳穴突突跳,刚想再骂,就看见自己刚才摔的军帽被风吹跑了,顺着雪坡往山下滚。他赶紧追过去,军靴踩在雪地上“咯吱咯吱”响,跑了两步,脚一滑,“噗通”摔了个“狗啃雪”,鼻子都磕红了。 参谋们赶紧跑过去扶他,杜聿明爬起来,顾不上拍身上的雪,指着军帽喊:“我的帽子!快把我的帽子捡回来!”一个小兵赶紧跑过去,追上军帽,递给他。
杜聿明接过帽子,拍了拍雪,重新戴在头上,可帽子歪了,一边高一边低,像个滑稽的小丑,参谋想提醒他,又不敢,只能憋着笑。“进攻!现在就进攻!”杜聿明整理了一下歪掉的帽子,对着步兵们喊。步兵们赶紧端起枪,有的还没来得及拉上枪栓,有的把子弹盒背反了,还有的嘴里还叼着半块冻硬的馒头,含糊不清地喊:“冲啊!”
二>、见·步兵冲锋:跌跌撞撞的“雪地大逃亡”既视感
第一批步兵大概有两个连,领头的是个叫张三的班长,他举着枪,喊着口号:“同志们!冲啊!拿下山崖,司令有赏!”可喊归喊,他的脚却没怎么动,眼睛时不时往山崖上瞟,生怕突然冒出一梭子子弹。后面的士兵更滑稽,有的猫着腰,像偷东西的小偷;有的走两步就往后看,生怕被落在后面;还有个叫李四的小兵,怀里揣着个冻梨,是早上从炊事班偷拿的,跑着跑着,冻梨掉在地上,他赶紧停下来捡,结果被后面的士兵踩了一脚,冻梨碎了,李四心疼得直咧嘴:“我的梨!我的冻梨啊!”
好不容易冲到路口,张三赶紧喊:“快!找掩护!守住路口!”士兵们赶紧躲到石头后面、树底下,有的甚至躲在坦克的影子里,把坦克当成了“天然盾牌”。坦克兵一看,急了:“你们别躲在这儿!咱们的炮要开火了,别误伤了你们!”士兵们赶紧又跑出来,像受惊的兔子似的,到处找地方躲。有个小兵躲在一块大石头后面,刚想喘口气,就听见石头后面有动静,他吓得赶紧举枪:“谁?谁在里面?”结果从石头后面钻出来一只野兔,兔子被吓得“嗖”地一下跑了,小兵也被吓得坐在地上,枪掉在雪地里,嘴里念叨:“吓死俺了!吓死俺了!还以为是共军呢!”
后面的第二批步兵接着冲,这次是个叫王五的排长带队,他比张三勇猛点,举着枪往前跑,可没跑两步,就被地上的树根绊倒了,枪飞出去老远,正好砸在前面一个士兵的后脑勺上,那士兵“哎哟”一声,也倒在地上,两人叠在一起,像个肉团子。“你瞎啊!没看见树根啊!”被砸的士兵爬起来,揉着后脑勺骂。王五也爬起来,捡起枪,不好意思地说:“对不住!对不住!雪太大,没看见!”两人正吵着,班长跑过来,踹了他们一脚:“别吵了!再吵共军都打过来了!赶紧往前冲!”
往山上爬的时候更狼狈,山坡上的雪又厚又滑,士兵们爬三步滑两步,有的干脆坐在雪地上往下滑,结果滑到了前面士兵的身上,两人一起滚下去,摔成了“雪人”。有个士兵想抓住一根树枝稳住身子,结果树枝太细,“咔嚓”断了,他直接摔进一个雪坑,只露出个脑袋,像个刚出锅的馒头。“救命!救俺出去!”雪坑里的士兵喊。旁边的士兵赶紧拉他,拉了半天,才把他拉出来,他的棉衣里灌满了雪,冻得直打哆嗦:“这破山!比咱们老家的炕还滑!”
三>、见?山腰遇伏:四挺机枪与“烤红薯诱惑”的投降场面
爬了大概半个多小时,终于有两个排的国军冲到了山腰——山腰是块小平地,雪比较薄,能看到光秃秃的土地。这两个排有个叫排长叫赵六的,是个有点小聪明的人,他让士兵们停下来,观察了一下四周,没发现什么动静,就得意地说:“我就说嘛,共军就是吓唬人!哪有什么埋伏?”说着,他带头往前冲,刚冲到平坡前面的路口,就听见“哗啦”一声,山崖两侧的洞口突然露出四挺机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们,机枪手老王还探出头,喊了一嗓子:“哎!下面的弟兄们,别跑了!再跑就开枪了啊!”
国军士兵们吓得赶紧停下来,有的举着枪,有的想往后退,有的腿都软了,直接坐在地上。赵六也慌了,举着枪喊:“共军弟兄们!咱们有话好好说!别开枪!”老王笑了,从洞口扔出一个烤红薯,红薯在雪地上滚了两圈,还冒着热气,香味飘了过来。“想不想吃烤红薯?刚烤好的,甜得很!”老王喊,“只要你们放下枪投降,管够!”国军士兵们一听有烤红薯,眼睛都亮了——他们早上就吃了半块冻馒头,早就饿了。有个小兵咽了咽口水,小声说:“排长,要不……咱们投降吧?俺好久没吃烤红薯了……”赵六瞪了他一眼,可自己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心里琢磨:反正打不过,还不如投降,至少能吃口热的。
“俺们投降!俺们投降!”赵六举着枪,慢慢蹲下来,把枪放在地上。其他士兵也跟着放下枪,有的还赶紧跑过去捡那个烤红薯,掰开就吃,烫得直哈气,还不忘说:“真甜!比俺娘烤的还甜!”老王让他们排成队,往暗堡里走。有个士兵还问:“同志,还有烤红薯吗?俺还想吃一个!”老王笑着说:“有!多着呢!只要你们好好改造,以后天天有得吃!”士兵们听了,都高兴得直点头,刚才的害怕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了。
暗堡里,常汇佳抱着雪狼,看着这群投降的国军,雪狼突然从他怀里跳下来,叼着一个国军掉在地上的馒头,跑回常汇佳身边,把馒头放在他手里,像是在献“战利品”。常汇佳笑着摸了摸雪狼的头:“你这小家伙,还会缴获吃的啊!” 王二蛋凑过来,拍了拍一个国军士兵的肩膀:“你们也太好骗了吧?一挺机枪就吓住了?”那士兵赶紧说:“不是俺们胆小,是你们的机枪太吓人了,还有烤红薯太香了……”孙大牛听了,哈哈大笑:“早知道这样,咱们早该烤点红薯当‘诱饵’了!”
四>、见·喇叭里的“感谢语”:杜聿明气到“口眼歪斜”
山下的杜聿明等了大概半个多小时,还没听到山上有动静,心里有点发慌,就对旁边的参谋说:“去!派个人到前面的喇叭那儿喊,问问上面什么情况!” 一个小兵赶紧跑过去,拿起话筒,清了清嗓子,喊:“上面的弟兄们!你们怎么样了?有没有遇到共军?快回话!”可他刚喊完,旁边的另一个喇叭突然响了,还是陆沉的声音,带着浓浓的调侃:“谢谢杜司令啊!慷慨送人又送装备,这两个排的弟兄们,还有他们手里的枪,咱们就收下了!回头给你发个‘最佳赞助奖’,让你在南京也露露脸!”
杜聿明一听,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喇叭,想说什么,可嘴张了半天,却发不出声音,只有“嗬嗬”的动静。他的眼睛瞪得溜圆,嘴角往一边歪,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滴在雪地上,很快就冻成了小冰珠。 “司……司令!您怎么了?”参谋赶紧扶住他,杜聿明想推开他,可手却不听使唤,一歪,差点摔倒。旁边的两个担架兵赶紧跑过来,把担架放在地上,想把杜聿明扶上去,可杜聿明太重,又挣扎着不想上,两人差点把他摔在地上,好不容易才把他放在担架上。
“快!快抬走!回后方医院!”参谋急得满头大汗,催促担架兵。担架兵抬起担架,拔腿就跑,跑得太急,差点撞在一辆坦克上,坦克兵赶紧躲开,嘴里骂着:“你们瞎啊!没看见坦克啊!”担架兵也顾不上回话,继续往前跑,还踩了参谋一脚,参谋疼得直跳脚,可也只能跟着跑。雪狼在暗堡里,听着喇叭里陆沉的声音,又看着山下慌乱的国军,“嗷呜”叫了一声,像是在庆祝胜利。常汇佳笑着说:“雪狼,你也知道咱们赢了啊?”雪狼蹭了蹭他的手,叼着刚才缴获的馒头,又啃了起来。
五>、见·国军撤军:丢盔弃甲的“雪地大逃亡”
参谋看着杜聿明被抬走,心里慌得不行,赶紧对剩下的国军喊:“快!部队全部后撤五公里!快撤!” 国军士兵们一听要撤,像是得到了特赦,转身就往山下跑,有的跑丢了鞋,光着脚在雪地上跑,冻得直哭;有的把枪忘在了山上,跑了一半才发现,想回去拿,又怕被共军打,只能咬着牙继续跑;还有个士兵,怀里揣着刚才捡的半块烤红薯,跑的时候不小心掉了,他赶紧停下来捡,结果被后面的士兵踩了一脚,红薯成了泥,他坐在地上,心疼得哭了:“我的红薯!我的烤红薯啊!”
坦克部队也赶紧往后撤,可坦克太笨重,在雪地里跑不快,有的坦克陷在雪坑里,怎么开都开不出来,坦克兵们只能跳下来,弃车而逃,嘴里喊着:“别管坦克了!保命要紧!”有个排长跑着跑着,发现自己的帽子没了,回头一看,帽子挂在一棵树上,他想回去拿,可刚跑两步,就看见山上有共军的影子(其实是雪狼在晃),吓得赶紧往回跑,嘴里念叨:“帽子别了!命重要!”参谋跑在最后面,一边跑一边喊:“别跑丢了!都跟上!”可没人听他的,士兵们只顾着往前跑,有的甚至跑错了方向,往山崖那边跑,参谋赶紧喊:“那边是共军!往这边跑!”那些士兵才赶紧掉头,跑得更快了。
暗堡里的战士们看着山下混乱的国军,笑得前仰后合。王二蛋趴在洞口,指着一个跑丢鞋的国军,笑着说:“你们看那个小兵,光着脚跑,不怕冻掉脚趾头啊?”孙大牛也笑着说:“谁让他们跟着杜聿明瞎折腾呢!现在知道厉害了吧?” 陆沉看着山下的景象,笑着对黄克诚说:“老黄,你看,杜聿明这一闹,不仅送了咱们两个排的人,还送了不少装备,咱们这‘心理战’算是成功了!”黄克诚抽着烟杆,笑着说:“是啊!以后再遇到他,咱们还怎么办,让他多送点‘礼物’来!”
雪狼像是听懂了,又“嗷呜”叫了一声,叼着馒头,跑到陆沉身边,把馒头放在他手里,像是在让他也尝尝“战利品”。陆沉笑着拿起馒头,掰了一小块,喂给雪狼:“好,给你吃,谢谢你的‘战利品’!”山下的国军终于撤远了,雪地里留下了乱七八糟的脚印、丢掉的枪、帽子、鞋子,还有半个被踩烂的烤红薯,像个滑稽的“战场垃圾场”。暗堡里的战士们还在笑着,谈论着刚才的趣事,雪狼也在旁边蹦蹦跳跳,整个山崖都充满了欢乐的气氛——这场“送兵大戏”,以杜聿明的气倒和国军的狼狈撤军,画上了一个搞笑又圆满的句号。清理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