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六、见·东北寒冬的正义铁拳：人民
解放军冬季攻势与陈诚的溃败困局
一＞、见·改称：人民的旗帜在黑土地升起
一九四旗年冬的东北，寒风卷着雪花掠过黑土地，却吹不散军营里的热乎气 。东北民主联军总部的操场上，红旗猎猎作响，战士们列着整齐的队伍，棉帽上的红星在雪光中闪着亮，像撒在黑土地上的火种。罗荣桓站在临时搭起的土台上，身上的棉军装沾着雪，却挺得笔直。他手里攥着一份总部批文，声音洪亮得盖过寒风：“同志们！经中央批准，从今天起，东北民主联军正式改称东北人民解放军！”
“人民解放军！”战士们齐声喊，声音震得树上的雪簌簌掉，落在肩头上，没人伸手拂 。大家的注意力都在那面新挂起的军旗上：红底镶金，中间是镰刀锤头，下面绣着“东北人民解放军”七个大字，在寒风中飘得格外精神。陆沉站在队伍前列，看着军旗，眼眶有点热。两年多来，从锦州到威远堡门，从土窑洞兵工厂到现在的整军备战，身边的战友换了一批又一批，装备从“万国造”换成了缴获的美式枪，可不变的是“为老百姓打仗”的心思。
他悄悄摸了摸腰间的手枪，枪托上还缠着老乡给的布条，暖得很。黄克诚凑过来，烟杆没点着，却捏在手里转着：“老陆，‘人民’这俩字，分量重啊！以后咱们打仗，更得对得起老百姓。”陆沉点头，指着不远处的老乡群：“你看，老乡们都来了。”操场边，老乡们挤得满满当当，张大爷扛着一筐烤红薯，小宝手里举着面小红旗，冻得脸蛋通红却笑得欢。
看到军旗升起，老乡们也跟着鼓掌，张大爷喊：“解放军同志，以后俺们还来给你们送红薯！”改称仪式结束后，战士们围着军旗转，有的伸手摸旗面，有的对着军旗敬礼，连雪狼都凑过来，用鼻子蹭了蹭旗杆，惹得常汇佳笑：“你这小家伙，也知道这是咱们的军旗啊！”罗荣桓没走，留在操场边跟战士们聊天。一个解放战士叫李根生，之前是国民党新六军的兵，被俘虏后参加了解放军，此刻他攥着拳头说：“首长，俺以前跟着国民党，净欺负老乡，现在成了人民解放军，俺一定好好打仗，给老乡们报仇！”罗荣桓拍了拍他的肩：“根生同志，知错就改就是好同志，以后咱们一起为人民打仗。”
夕阳西下时，军旗被收进了指挥部，可战士们的劲头还没散。王二蛋扛着新领到的步枪，枪身上刻着“人民解放军”的字样，他跟孙大牛显摆：“你看，这枪比以前的汉阳造厉害多了！以后打陈诚，俺一准儿能多打几个敌人！”孙大牛笑着捶他一下：“别吹牛，训练时好好练，别到时候枪都拿不稳！”黑土地上的这面“人民”军旗，不是一块布，是战士们的信念，是老乡们的指望——从这天起，东北的战场上，不再是“联军”，而是“人民的军队”，他们要带着这面旗，把蒋军赶出东北，还给老百姓一个暖和的家。
二＞、见·整军：雪地里的“诉苦”与士气沸腾
改称后的日子，是难得的休整期，可解放军没闲着——罗荣桓提出的“新式整军运动”在全军铺开，核心是“诉苦”教育，让战士们说说自己的苦，想想老乡的难，把“为谁打仗”的道理掰扯明白。黄克诚和陆沉的部队驻在朝阳城外的村子里，每天天不亮，操场上就响起了口号声。陆沉跟着战士们一起出操，雪地里，战士们的棉鞋踩出整齐的脚印，哈气成霜，却没人喊冷。“诉苦会”就开在老乡的场院里，地上铺着干草，大家围坐在一起，雪狼趴在常汇佳脚边，安安静静的，像是也在听。
第一个站起来诉苦的是李根生。他低着头，声音有点抖：“俺是河北人，三年前被国民党抓壮丁，俺娘拉着俺的手哭，国民党兵一脚把俺娘踹倒在地…… 到了东北，天天吃不饱，军官还打俺，俺要是敢反抗，就关小黑屋……”说着说着，他抹起了眼泪，拳头攥得咯咯响，“直到被解放军俘虏，俺才吃上热红薯，同志们还跟俺说，以后能回家看俺娘……”场院里静悄悄的，只有寒风的声音。一个小战士叫王小虎，才十六岁，也站起来：“俺爹是农会主席，被地主和国民党杀了，俺娘带着俺逃到山里，差点饿死……要不是解放军救了俺，俺早就没了……” 宋清的三个小队是“诉苦会”的骨干。
宋清自己就是苦出身，小时候给地主放牛，挨过不少打。他拿出一块磨破的放牛鞭，说：“这鞭子，地主用它抽过俺无数次，现在俺把它带来，就是要记住这份苦，以后打蒋军，就像抽地主一样，绝不手软！”战士们的情绪被调动起来，有的骂国民党，有的说要报仇，有的喊着“为人民打仗”。陆沉看着这场景，心里暖烘烘的——以前有的解放战士打仗消极，现在经这么一诉苦，眼睛里都有了光。诉苦会后，训练更带劲了。王二蛋以前练瞄准总偷懒，现在每天天不亮就趴在雪地里，冻得手发紫也不挪窝，孙大牛跟他开玩笑：“你这是咋了？跟枪较上劲了？”王二蛋瞪他：“俺要练准点，多打几个蒋军，给李根生的娘、王小虎的爹报仇！”老乡们也来帮忙。
张大爷带着老乡们给战士们缝棉衣，小宝和孩子们给训练的战士送热水，有的老乡还当起了“裁判”，看战士们谁的枪法准，谁的刺杀动作标准。有次王二蛋刺杀训练没达标，张大爷还批评他：“二蛋同志，你这动作不行，要是遇上蒋军，可打不过人家！”王二蛋脸一红，赶紧加练。新整军的效果很快显现。以前部队行军，有的战士跟不上，现在大家互相帮衬，体力好的帮体力差的扛枪，有冻伤的战士，战友们轮流背着走。雪狼也加入了“互助小组”，有时候会叼着战士的水壶，送到站岗的战士手里，惹得大家直笑。
黄克诚看在眼里，跟陆沉说：“老陆，罗荣桓这招太妙了！战士们心里亮堂了，打仗才有劲。陈诚还以为咱们会猫冬，他不知道，咱们这是在憋劲儿，等着给他来个狠的！”陆沉点头，指着远处的训练场：“你看，再过几天，咱们就能拉出去打了！”
三＞、见·寒冬砺兵：陈诚的“猫冬”幻想与解放军的备战
东北的冬天越来越冷，零下三十多度，哈气成霜，睫毛上都能结冰。沈阳的蒋军指挥部里，陈诚裹着厚厚的美式军大衣，坐在壁炉边，手里捧着热咖啡，脸上露出难得的笑容。“参谋长，你看这大雪，解放军肯定不敢动了。”陈诚抿了口咖啡，语气里满是得意，“他们没棉衣没粮食，冬天行军就是送死，咱们正好趁机休整，等开春再跟他们算账！”赵家骧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的大雪，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他是东北本地人，知道这冬天意味着什么——解放军最擅长在冬天打仗，当年四保临江，就是在零下四十度的雪地里打的。可他不敢说破，上次劝陈诚别调新一军，被陈诚骂了一顿，现在再说，只会自讨没趣。 他心里暗骂：“自以为高明的陈小鬼，你等着，这大雪不仅冻不死解放军，还会把你活埋了！”表面上却点头：“司令说得是，解放军肯定会猫动，咱们可以安心休整。”陈诚更得意了，下令减少巡逻，让士兵们在军营里“养精蓄锐”——其实是让军官们喝酒打牌，士兵们冻得缩在帐篷里，连棉衣都不够，有的士兵偷偷跑出去找老乡要吃的，被抓回来还得挨鞭子。
而解放军的军营里，却是另一番景象。战士们发明了“雪地练兵法”：怕枪栓冻住，就用棉絮裹着枪身；怕手冻僵，就练刺杀时多喊口号，用哈气暖手；怕行军打滑，就在棉鞋底绑上草绳，走在雪地里稳当得很。陆沉带着战士们练夜行军，天黑得像墨，雪地里只能看见前面战士的棉帽。他走在队伍中间，时不时帮后面的小战士扶扶枪，问：“小虎，冷不冷？”王小虎大声说：“不冷！走得浑身发热！”
常汇佳的雪狼成了“夜行军向导”，它的眼睛在夜里能看清路，走在队伍最前面，遇到坑洼就停下来叫两声，提醒战士们小心。有次雪地里有个雪窟窿，雪狼赶紧拦住战士们，大家挖开一看，里面藏着几只冻僵的野兔，战士们把野兔抱回营地，交给炊事班，给大家炖了锅野兔肉，香得很。
武器保养也不落下。李师傅带着兵工厂的战士们，在山洞里擦武器，山洞里暖和，机器“轰隆”响，大家一边擦枪，一边哼着歌。小李擦着一挺美式机枪，跟李师傅说：“师傅，这枪擦好了，开春就能打陈诚！”李师傅笑着说：“不用等开春，冬天就能用！”老乡们的支援更给力。张家庄的老乡们凑了一百多双棉鞋，用独轮车推到军营；李家庄的妇女们缝了两百多块棉垫，给战士们垫在枪托上，防止冻手；小宝和孩子们捡了很多干柴，堆在军营门口，让战士们晚上烤火。
陆沉看着这些，心里踏实——有这么好的战士，这么支持的老乡，就算冬天再冷，也能打胜仗。他跟黄克诚商量：“老黄，咱们准备得差不多了，该给陈诚点颜色看看了。”黄克诚点头，烟杆点着，烟圈飘在山洞里：“等总部命令，一到就动手！”
四＞、见·冬季攻势打响：法库、彰武的钢铁合围
一九四七年十二月中旬，漫天大雪，北风呼啸得能把人吹倒。东北人民解放军总部的命令下来了：冬季攻势正式打响！二纵、七纵、十纵像三支利箭，突然出现在沈阳周围，目标直指法库、彰武。刘震率领二纵，从朝阳出发，战士们裹着棉大衣，棉鞋底绑着草绳，在雪地里疾行，每天走一百多里，没人掉队。
法库的蒋军守敌是暂编六十二师，师长叫王永清，是个“草包”，以为冬天没人会打仗，连岗哨都只留了两个打瞌睡的兵。二纵的战士们摸到城下时，岗哨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俘虏了。“冲啊！”战士们喊着，搭起云梯往上爬，雪落在云梯上，滑得很，战士们就用手抓着云梯，指甲都抠出血了也不松。王小虎爬在最前面，刚爬上城头，就跟一个蒋军士兵撞了个满怀，他举起枪托，一下就把对方砸晕了，大喊：“同志们，上来了！”城内的蒋军乱成一团，有的往床底下钻，有的往城外跑，王永清穿着睡衣，想从后门逃跑，被二纵战士堵了个正着。
“你就是王永清？”战士问。王永清赶紧点头：“是是是，俺投降！俺投降！” 拿下法库的同时，邓华率领七纵包围了彰武。彰武守敌是敌 七十九军的一个师，师长叫乔文礼，比王永清狡猾，在城外修了不少碉堡，还在雪地里埋了地雷。七纵的战士们想出了“雪扫地雷”的办法：用绑着树枝的长杆，在雪地里扫，遇到地雷就引爆。王二蛋拿着长杆，在前面扫雷，雪溅了一脸，他却笑着说：“乔文礼，你这地雷不管用！”扫完地雷，战士们开始攻碉堡。
老王扛着炸药包，往一个大碉堡冲，雪地里的子弹“嗖嗖”响，他躲在雪堆后面，等枪声一停，就冲上去，把炸药包贴在碉堡上，大喊：“同志们，卧倒！” “轰隆”一声，碉堡炸塌了，战士们冲进去，乔文礼想开枪反抗，被孙大牛一脚踹倒，枪掉在地上。乔文礼吓得脸发白：“别杀俺！俺投降！”一纵、三纵、六纵则分散在各个方向，负责打援。三纵韩先楚的“旋风”又显威了——新六军想从沈阳出兵支援法库，刚走到半路，就被三纵拦住。
韩先楚下令：“打伏击！把他们堵在雪地里！”战士们趴在雪地里，冻得浑身发麻，却一动不动。新六军的先头部队走进伏击圈，韩先楚大喊：“打！”机枪、步枪一起响，新六军的士兵们慌了，有的往回跑，有的躲在坦克后面，坦克在雪地里转不动，成了活靶子。“缴枪不杀！”战士们喊着冲上去，新六军的士兵们大多是南方人，冻得没力气反抗，纷纷举手投降。一个新六军的小兵，冻得嘴唇发紫，抱着枪哭：“俺们不想打仗，俺想回家……”战士们把他扶起来，给了他一块烤红薯：“别怕，投降了就有吃的。”
四纵则负责打沈阳以南的分散据点。这些据点的守敌大多是保安团，战斗力差，看到解放军来了，有的直接举白旗，有的跑得比兔子还快。四纵战士们没费多大劲，就拿下了十几个据点，切断了沈阳与锦州的联系。沈阳的陈诚慌了——他以为解放军会猫冬，没想到人家不仅没猫冬，还到处攻城拔寨。他在指挥部里来回踱步，手里的电报掉在地上，也忘了捡：“怎么回事？解放军怎么不怕冷？” 赵家骧站在旁边，心里想：“早跟你说过，你不听！”嘴上却只能说：“司令，解放军可能早有准备，咱们得赶紧派兵驰援法库、彰武。”陈诚这才反应过来，赶紧亲自打电话给新六军、新三军：“快！去支援法库！晚了就完了！”
五＞、见·陈诚的昏招：《告军民书》与扇形进攻的陷阱
一九四七年十二月十七日，刘震率领二纵转向法库东南，从侧翼攻击出援的新六军。雪地里，二纵的战士们跟新六军展开激战，美式机枪的火舌在雪夜里闪着光，战士们趴在雪堆后面，一枪一个准。新六军的士兵们冻得没力气，有的枪栓冻住了，拉不开，只能扔了枪跑。二纵战士们追上去，有的战士鞋跑掉了，就光着脚在雪地里跑，脚冻得通红也不管——他们知道，追上新六军，就能断了陈诚的念想。 同一天，邓华率领七纵在法库以南，遇上了新三军暂五十九师。暂五十九师的师长叫梁铁豹，是个“硬茬”，下令部队死守。
七纵的战士们采用“围三缺一”的战术，故意留个缺口，等梁铁豹突围。 梁铁豹果然上当，带着部队往缺口跑，刚跑出不远，就被七纵的伏兵拦住“梁铁豹，投降吧！”战士们喊。梁铁豹想开枪，被一枪打中胳膊，枪掉在地上，只能举手投降。暂五十九师主力被全歼，缴获的武器堆在雪地里，像座小山。 陈诚收到消息，却没意识到危险——他从空军和特务那里得到情报，说解放军二纵、七纵攻下彰武后，还留在原地，没继续进攻。他犯了老毛病：自作聪明，以为解放军损失惨重，没力气再战了。
一九四八年元旦，陈诚发表了《告东北军民书》，在沈阳城里到处张贴，上面写着：“我作战准备已完成，东北危险期已过！共军损失惨重，不堪一击！” 他还在广播里念这篇文章，声音得意得很，却不知道，沈阳的老百姓看了，都偷偷笑：“陈诚又吹牛了！”赵家骧看了《告军民书》，气得直跺脚——这不是给解放军送靶子吗？可他劝不动陈诚，只能在背地里骂：“蠢货！这是把部队往火坑里推！”陈诚接下来的“神操作”更要命：他调集五个军十五个师的兵力，兵分三路，呈扇形向沈阳西北推进，号称要 “解法库、新立屯之围”，还说要 “全歼东北解放军主力”。
部队出发前，陈诚在沈阳城外搞了个“誓师大会”，可士兵们没一点士气 。有的冻得直哆嗦，有的怀里揣着老乡给的红薯，想早点打完回家。新五军军长陈林达心里没底，跟赵家骧说：“参谋长，这扇形进攻太危险，解放军要是围上来，咱们就完了！”赵家骧叹了口气：“没办法，司令下令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六＞、见· 公主屯大捷：新五军的覆灭与陈诚的狼狈
陈诚的扇形进攻刚一开始，就掉进了林彪和刘亚楼设下的陷阱。刘亚楼建议：集中主力，围歼左路的新五军——新五军是陈诚的嫡系，打垮它，就能打乱蒋军的部署。林彪点头，授权刘亚楼全权指挥。负责阻击左路新五军的是六纵。六纵的战士们奉命“且战且退”，故意示弱，把新五军往公主屯引。陈林达以为解放军打不过，一路追着六纵，越追越远，离另外两路蒋军越来越远。 一九四八年年一月二日，六纵在公主屯附近突然停下来，战士们用雪和冻土，快速修起防线，机枪架在雪堆后面，炮口对准新五军的来路。
陈林达还没反应过来，六纵的枪声就响了。“不好！有埋伏！”陈林达大喊，赶紧下令进攻，想突破防线。新五军的步、炮、空协同，飞机炸、大炮轰、步兵冲，可六纵的防线像钢铁一样，纹丝不动。战士们趴在雪地里，子弹打在雪堆上，溅起雪粒，他们却一动不动，等敌人靠近了，就扔手榴弹，喊着 “杀” 冲上去。王小虎跟着班长冲，班长中了枪，他赶紧扶住班长，自己拿起班长的枪，继续打。“班长，俺替你打！”他大喊，眼泪混着血水往下流，却打得更狠了。
三天时间，新五军猛攻了三天，寸步难行。这三天，对陈林达来说，像三年一样长——部队伤亡越来越多，粮食快没了，棉衣不够，有的士兵冻得失去了战斗力，只能缩在雪地里。陈林达终于意识到危险，赶紧给陈诚发电报，请求放弃救援计划，退守巨流河一线。可陈诚舍不得他精心设计的“扇形进攻”，举棋不定，犹豫了一整天，没回电报。
郑洞国和赵家骧在沈阳指挥部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郑洞国跟陈诚说：“司令，快下令让陈林达撤退吧！再晚就来不及了！”陈诚却摇头：“不行！撤退了，我的计划就全完了！再等等，说不定能突破！”赵家骧看着陈诚，心里凉透了 —— 这几个月，他看够了陈诚的“英明果断”：调新一军导致中长路空防，错误判断解放军实力发表《告军民书》，现在又在关键时刻犹豫，这不是把新五军往死里送吗？
就在陈诚犹豫的时候，刘亚楼指挥的主力纵队。一纵、二纵、三纵、七纵，从各个方向扑过来，像一张大网，把新五军围在了公主屯核心区。“冲啊！”战士们喊着，从雪地里站起来，有的端着枪，有的扛着炸药包，往新五军的阵地冲。新五军的士兵们慌了，有的举手投降，有的往雪地里钻，有的甚至跟军官打起来，想抢条活路。陈林达看着阵地失守，知道大势已去，想自杀，被副官拦住：“军长，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咱们突围吧！”陈林达没办法，只能带着几个亲信，换上士兵的衣服，想混出去，结果刚跑出不远，就被解放军战士抓住了。“你是谁？”战士问。陈林达低着头，不敢说话，副官赶紧说：“他是新五军军长陈林达！”战士们高兴得大喊：“抓住陈林达了！”
新五军覆灭的消息传到沈阳，陈诚正在吃午饭，手里的筷子“啪”地掉在地上，饭菜撒了一地。他呆坐在椅子上，半天说不出话，脸色惨白，像被雪冻住了。“司令，怎么办？新五军没了！”赵家骧跑进来，声音都在抖。陈诚突然站起来，大喊：“不可能！不可能！陈林达怎么会被抓？”他一边喊，一边往办公室跑，想给南京发电报，结果脚一滑，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只能坐在地上，像个孩子一样，捂着脸哭。哭了一会儿，陈诚突然想起什么，赶紧让副官收拾行李：“快！收拾东西，准备去南京！给委员长发电报，说东北战事不利，请求调回南京！”
副官们赶紧收拾，把陈诚的金银珠宝、衣服鞋子往箱子里塞，乱得像遭了贼。沈阳的军政官员们听说陈诚要跑，也慌了，有的偷偷收拾行李，有的给南京发电报，想调离东北。而公主屯的战场上，解放军战士们正在庆祝胜利。俘虏们被集中起来，战士们给他们送热红薯、棉鞋，李根生看到一个新五军的士兵，跟自己以前一样瘦，就递给他一块红薯：“兄弟，别跟着陈诚了，他不管你们的死活，解放军才是为老百姓打仗的。”那个士兵接过红薯，眼泪掉了下来，点头说：“俺投降！俺跟你们走！”雪还在下，可战士们心里热乎——公主屯大捷，歼灭新五军两万多人，缴获武器无数，冬季攻势取得了决定性胜利。
陆沉和黄克诚站在公主屯的雪地里，看着远处的红旗，笑着说：“老黄，陈诚跑了，接下来，该轮到咱们解放更多地方了！”黄克诚点头，烟杆点着，烟圈飘在雪地里：“是啊，这冬天，咱们没白过！”黑土地上，人民解放军的红旗在雪光中飘得更艳了。陈诚的狼狈逃窜，成了东北战场上的笑柄，而解放军的英勇奋战，却永远刻在了老百姓的心里——这是人民的军队，他们能在寒冬里打胜仗，能为老百姓谋幸福，他们终将把蒋军赶出东北，解放全中国！
远处，陆沉与宋清并排坐在一起手里拿着画笔和颜料，面对着画架正在画见--东北黑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