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见·山坳里的“宝藏窝”
与杜聿明的“找猫记”
一＞、见·兵工厂的“钢铁交响曲”：弹药堆成“杜聿明的礼物山”
天刚蒙蒙亮，藏在山洞里的兵工厂就炸开了锅——不是炸膛，是战士们和老师傅们的吆喝声、机床的“轰隆”声、弹药箱的“哐当”声，混在一起像支热闹的“钢铁交响曲”，震得洞顶的钟乳石都跟着“滴答”响，像是在打节拍。老工人李师傅戴着老花镜，正蹲在机床旁教小徒弟小张磨枪管。小张手生，砂轮磨得“吱呀”响，火星子溅得满脸都是，李师傅赶紧拍他手背：“小子，轻点！这枪管是打敌人的，不是磨菜刀！磨歪了，子弹都能飞上天，打不着杜聿明，倒能打下来他的侦察机！”
小张赶紧收劲，脸憋得通红，砂轮转速慢下来，火星子也变得温顺，像撒了把金粉。旁边的弹药组装区更热闹。王二蛋扛着一箱子子弹壳，脚步“咚咚”响，跟踩鼓点似的，刚走到组装台旁，脚一滑，箱子“哗啦”翻了，子弹壳滚得满地都是，像撒了一地的铜钱。“王二蛋！你这是给大家发‘零花钱’呢？”孙大牛蹲在旁边装弹匣，笑得直拍大腿，手里的弹匣都差点掉地上。
王二蛋赶紧蹲下来捡，嘴里嘟囔：“这地太滑，不怪俺！再说，这些‘零花钱’都是给杜聿明准备的，让他多‘花’点！”小李负责搬运成品机枪，他扛着一挺新造的重机枪，腰杆挺得笔直，跟举着奖杯似的，刚走两步就喊：“哎哟！这枪咋比俺家的老黄牛还沉！”旁边的老战士递给他一根扁担：“傻小子，用扁担抬啊！你以为扛枪是扛柴火呢？”
小李赶紧接过来，和另一个战士一起抬着机枪，脚步稳多了，还不忘回头喊：“等俺练熟了，非得扛着这枪去杜聿明面前晃悠晃悠！”兵工厂的角落里，弹药堆得像小山，有步枪弹、机枪弹、迫击炮弹，还有刚造好的手榴弹，一个个圆滚滚的，像过年的丸子。常汇佳抱着雪狼路过，雪狼突然从他怀里跳下来，围着弹药堆转了两圈，还想用嘴叼一个手榴弹，常汇佳赶紧把它抱起来：“你这小祖宗！这可不是骨头，咬着会炸的！炸了咱们都得变成‘黑炭头’！”
雪狼似懂非懂，舔了舔常汇佳的手，乖乖趴在他怀里，眼睛却还盯着弹药堆，像是在好奇那“丸子”能不能吃。陆沉和黄克诚来巡查时，正好赶上第一批新造的高射炮零件下线。李师傅拿着一个炮管零件，递到陆沉面前：“师长，您看！这零件磨得，比镜面还亮，装上去准能把杜聿明的侦察机打下来！”陆沉接过零件，掂量了一下，沉甸甸的，笑着说：“李师傅，辛苦您了！等高射炮造好，咱们第一炮就打给杜聿明看看，让他知道咱们的兵工厂不是吃素的！”黄克诚也凑过来，拍了拍弹药堆：“这么多弹药，够杜聿明喝一壶的了——他要是敢来，咱们就给他‘管够’！”
战士们听了，都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在山洞里回荡，盖过了机床的“轰隆”声。王二蛋还夸张地举起一个手榴弹，对着洞顶喊：“杜聿明！这‘丸子’给你留着！等你来吃啊！”孙大牛赶紧拉住他：“你疯了！快放下！别真炸了！”大家笑得更欢了，连李师傅都忍不住笑，老花镜都滑到了鼻尖上。
二＞、见·后山菜园：“绿肥红瘦”里的欢乐日常
兵工厂热火朝天，后山的菜园也不闲着。这片菜园是战士们和老乡一起开辟的，就在山洞后面的向阳坡上，用石头垒了篱笆，里面种满了黄瓜、西红柿、白菜、萝卜，还有几架豆角，藤蔓顺着竹竿往上爬，绿油油的，像给山坡披了件绿衣裳。一大早，张大爷就扛着锄头来菜园了，后面跟着小宝，小宝手里拎着个小水壶，蹦蹦跳跳的。
“张大爷，俺来帮您浇水！”小李也扛着水桶跑过来，他昨天刚跟张大爷学了怎么浇菜，今天就来“实践”了。张大爷笑着说：“好啊！不过你可得轻点浇，黄瓜苗嫩，浇多了会烂根的——跟你说过，种菜跟打仗一样，得懂章法！”小李点点头，小心翼翼地把水洒在黄瓜苗根部，水顺着土缝渗下去，黄瓜苗晃了晃叶子，像是在说“谢谢”。
孙大牛也来凑热闹，他蹲在白菜地旁，看着绿油油的白菜，咽了咽口水：“张大爷，这白菜啥时候能吃啊？俺都快忘了白菜啥味儿了！”张大爷拍了他一下：“你小子就知道吃！这白菜还没包心呢，再等半个月！到时候让老周给你做白菜炖粉条，管够！”孙大牛一听，眼睛都亮了，赶紧帮着拔草，拔得比谁都快，连旁边的小草都没放过，张大爷赶紧拦着：“哎！那是小葱！不是草！你这小子，吃的本事大，认菜的本事差！”
常汇佳带着雪狼也来菜园了，雪狼一进菜园就兴奋，在里面跑来跑去，一会儿闻闻黄瓜花，一会儿刨刨萝卜地。突然，它在一棵西红柿苗旁停下来，用爪子刨了刨土，居然刨出了一个小萝卜！常汇佳赶紧跑过去，捡起萝卜，哭笑不得：“你这小祖宗，是帮着挖萝卜还是捣乱啊？这萝卜还没长熟呢，挖出来只能当零食啃！”小宝跑过来，接过小萝卜，擦了擦泥，咬了一口，脆生生的：“好吃！有点甜！
常叔叔，给雪狼也尝尝！”常汇佳把萝卜掰了一小块，递给雪狼，雪狼闻了闻，叼着跑一边吃去了，惹得大家直笑。中午的时候，老周提着饭桶来菜园喊大家吃饭，看到菜园里的景象，忍不住夸：“好家伙！这菜长得真好！比俺老家的菜园还强！再过阵子，咱们就能天天吃新鲜蔬菜了，再也不用啃冻硬的高粱饼了！”王二蛋从白菜地旁探出头：“老周，等白菜熟了，你可得多放点粉条！俺上次吃白菜炖粉条还是在根据地呢！”
老周笑着说：“放心！管够！不过你得帮着浇水，不然没你份！”王二蛋赶紧点头：“没问题！俺天天来浇水，比照顾俺家的老母鸡还用心！”陆沉路过菜园时，正好看到小宝在摘黄瓜花玩，赶紧走过去：“小宝，不能摘黄瓜花啊！摘了花就结不了黄瓜了，到时候你就吃不上黄瓜了！”小宝赶紧把花放下，不好意思地说：“陆叔叔，俺错了！俺再也不摘了，俺要看着黄瓜长大！”陆沉摸了摸他的头，笑着说：“这才对嘛！等黄瓜熟了，陆叔叔帮你摘最大的！”
旁边的张大爷也说：“咱们这菜园，就是咱们的‘后勤仓库’，菜长得好，战士们才有劲打仗，老乡们才有饭吃——陆同志，您放心，俺们一定把菜种好！” 夕阳西下时，菜园里还是热热闹闹的，战士们和老乡们一起浇水、拔草、搭豆角架，雪狼在旁边跑来跑去，偶尔帮着“刨土”，小宝则在一旁哼着儿歌，歌声飘得老远，和菜园里的欢声笑语混在一起，像一首温暖的田园曲。
三＞、见·小型制药厂：“药香飘满山”的笨手笨脚与温馨
后山菜园旁边，还有一个小型制药厂，是用土坯建造的几间房子，里面摆着几个大铁锅、药碾子、晒药的竹匾，墙上挂着晒干的草药，有蒲公英、金银花、艾蒿，还有一些老乡们采来的本地草药，整个院子里都飘着淡淡的药香。军医刘大夫正带着两个卫生员熬制治冻伤的药膏，大铁锅里的药膏“咕嘟咕嘟”响，冒着热气，药香飘得满院子都是。
小李也来帮忙，他负责捣药，拿着药碾子，使劲地碾着草药，脸憋得通红，药碾子却转得慢悠悠的。“小李，你轻点，别把药碾子砸了！”刘大夫无奈地说，“捣药得用巧劲，不是蛮干——你这劲头，去搬弹药还行，捣药可不行！”小李赶紧收劲，慢慢碾起来，草药的碎末从药碾子缝里漏出来，落在竹匾里，像撒了层绿粉。 常汇佳的雪狼前两天不小心冻伤了爪子，常汇佳抱着它来上药。
刘大夫拿出刚熬好的药膏，用棉签蘸了点，轻轻涂在雪狼的爪子上，雪狼疼得“嗷呜”叫了一声，常汇佳赶紧摸它的头：“乖，忍一忍，涂了药就不疼了，以后还能跟你一起跑！”雪狼似懂非懂，舔了舔常汇佳的手，乖乖地让刘大夫涂药。小宝也来看雪狼，还从兜里掏出一块饼干，递给雪狼：“雪狼，吃了饼干就不疼了！”雪狼叼过饼干，小口小口吃起来，爪子也不抖了。制药厂的角落里，堆着刚包装好的药品，有治感冒的汤药、治外伤的药膏、还有一些止血的草药，都用干净的树叶包着，上面用红漆写着药品名称，有的还画了小图案，比如药膏包上画了个小爪子，代表治冻伤的，是小宝画的，虽然歪歪扭扭，却很可爱。
刘大夫拿着一包药膏，递给陆沉：“师长，这是第一批治冻伤的药膏，虽然简单，但能应急，战士们巡逻时带上，就不怕冻伤了！”陆沉接过药膏，闻了闻，有淡淡的草药香，笑着说：“刘大夫，辛苦你了！有了这些药，咱们的战士们就能更安心地打仗了！”
黄克诚也来制药厂巡查，看到墙上挂着的草药，笑着说：“咱们这制药厂虽然小，但是五脏俱全啊！有了这些药，咱们就不用怕杜聿明搞偷袭了——就算战士们受了伤，也能很快好起来！”刘大夫点点头：“是啊，咱们还在研究用本地的草药做更多的药，比如治拉肚子的、治咳嗽的，争取让战士们和老乡们都能用得上！”旁边的小李也凑过来说：“刘大夫，俺以后天天来帮您捣药！俺保证，下次一定用巧劲，不把药碾子砸了！”大家都笑了，药香里混着笑声，飘得满山都是。
四＞、见·山外农田：“麦浪滚滚”里的军民同心
山外的农田离根据地有几里地，是老乡们的“口粮田”，种着玉米、高粱、大豆，还有几亩水稻，虽然离得远，但战士们还是经常去帮忙，老乡们也很小心，每次出行都互相提醒，发现可疑人员就赶紧做标识，用红布条系在树枝上，或者在地上画个圈，提醒战士们注意。
一大早，李大叔就赶着牛去耕地，牛蹄子踩在松软的土地上，“哒哒”响，李大叔手里的鞭子甩得“啪啪”响，却没真打在牛身上。“老黄牛，快点走，耕完地咱们回家吃早饭！”李大叔笑着说。这时，孙大牛和王二蛋扛着锄头跑过来：“李大叔，俺们来帮您耕地！”李大叔笑着说：“好啊！你们来得正好，这牛有点懒，你们帮着吆喝吆喝！”孙大牛赶紧接过鞭子，学着李大叔的样子甩了甩，却没甩响，还差点打到自己的手，王二蛋笑得直不起腰：“大牛，你这鞭子甩得，跟挠痒痒似的，牛都不怕你！”
孙大牛不服气，又甩了一下，这次终于响了，牛也吓得往前跑了两步，李大叔赶紧拉住牛绳：“你小子，轻点！别把牛吓着了！”旁边的地里，几个老乡在种大豆，小张也来帮忙，他学着老乡的样子，用手挖个坑，放两颗豆种，再盖上土，动作虽然慢，却很认真。“小张同志，你这坑挖得太浅了，豆种会被鸟叼走的！”老乡笑着说，手把手教他挖深一点。小张赶紧改正，挖了个深点的坑，放好豆种，还特意用脚踩了踩土：“这样鸟就叼不走了吧？”老乡笑着说：“对！这样就好！等豆子长出来，咱们就能吃煮豆子了！”
常汇佳带着雪狼也来农田了，雪狼很懂事，不捣乱，就在田埂上跑，看到有麻雀落在地里，就“嗷呜”叫一声，把麻雀吓跑。“雪狼真厉害！是咱们的‘护粮员’！”李大叔笑着说。常汇佳得意地摸了摸雪狼的头：“那是！雪狼可聪明了，能帮着看粮食，还能帮着找特务呢！”雪狼似懂非懂，摇了摇尾巴，又跑去田埂上巡逻了。中午的时候，张大妈提着篮子来送午饭，里面是高粱饼和咸菜，还有一壶热水。“孩子们，快过来吃饭！别累着了！”张大妈笑着说。
战士们和老乡们围坐在田埂上，一边吃一边聊，孙大牛咬了一大口高粱饼，含糊不清地说：“张大妈，您做的高粱饼真好吃！比俺家的还香！”张大妈笑着说：“好吃就多吃点，不够还有！”这时，一个老乡匆匆跑过来，手里拿着一根红布条：“大家注意！刚才在东边的树林里看到两个戴大盖帽的，像是国民党的特务，俺已经系了红布条做标识了！”大家一听，都警惕起来，陆沉正好来巡查，赶紧说：“大家别慌，我这就派战士去看看！老乡们也注意安全，要是再发现可疑人员，就赶紧做标识，别跟他们硬碰硬！”
老乡们点点头，都很镇定，因为他们知道，有战士们在，一定能保护他们。 夕阳西下时，农田里的庄稼被染成了金黄色，玉米苗随风摇摆，像是在向大家招手。战士们和老乡们一起收拾农具，准备回家，雪狼跟在后面，嘴里叼着一根玉米苗，像是在炫耀自己的“战利品”。大家说说笑笑，脚步声、笑声、牛叫声混在一起，像一首欢快的田园交响曲，飘在山外的田野上。
五＞、见·杜聿明的“望远镜迷茫症”：找不到人的暴躁日常
杜聿明站在一座山上，手里拿着望远镜，眼睛都快贴在镜片上了，可看了半天，除了满山的树木和农田，啥也没有。“陆沉、黄克诚这两个家伙，把部队藏哪去了？”杜聿明气得咬牙，望远镜都快被他捏碎了。旁边的参谋长站在一旁，大气不敢出，只能看着杜聿明的脸色，心里祈祷他别发火。“都这么多天了，连个人影都没找到！你们是干什么吃的？”杜聿明猛地放下望远镜，对着参谋长吼道。
参谋长赶紧说：“司令，咱们已经派了不少侦察机和小队去侦查了，可共军太狡猾了，藏得太好了，根本找不到！”“找不到？”杜聿明一脚踹在旁边的石头上，脚疼得他直咧嘴，却还是强装镇定，“我就不信他们能隐身！来人！每天加派五架侦察机，实弹侦查！再派十支小队，给我把共军翻出来！就算把这座山翻过来，也要找到他们！”
参谋长赶紧拿出记录本，飞快地写着，手都在抖，生怕写错一个字。写完后，赶紧交给报务员：“快！按司令的命令发报！”报务员接过记录本，一溜烟跑了，生怕被杜聿明迁怒。第二天，五架侦察机“嗡嗡”地飞来了，在根据地上空盘旋，飞行员瞪大了眼睛，想找到共军的踪迹，可除了茂密的树林和绿油油的农田，啥也没有。有一架侦察机飞得太低，差点撞到树上，飞行员吓得赶紧拉高，手都在抖。“报告司令！没发现共军踪迹！只有树林和农田！”侦察机飞行员在电台里报告。
杜聿明气得把咖啡杯摔在地上，咖啡洒了一地，烫到了他的脚，他却顾不上疼，对着电台吼：“再找！仔细找！别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十支侦查小队也出发了，他们拿着地图，在山里乱转，像没头的苍蝇。有一支小队走到了后山菜园附近，看到绿油油的蔬菜，还以为是共军的补给站，刚想靠近，就看到雪狼“嗷呜”叫着冲过来，吓得他们赶紧往后退，雪狼追了他们一段路，才摇着尾巴回去了。这支小队不敢再往前走，只能回去报告：“司令！发现一片菜园，有一条狗，没看到共军！”
另一支小队走到了山外的农田，看到老乡们在种地，想上去盘问，可老乡们看到他们，赶紧放下农具，跑进树林里躲起来了，还在地上画了个圈做标识。小队成员在农田里转了一圈，啥也没找到，只能回去报告：“司令！发现农田，老乡们跑了，没看到共军！”
杜聿明听了汇报，气得坐在椅子上，半天说不出话。他拿起望远镜，又看向远处的山，心里郁闷极了：“陆沉、黄克诚，你们到底藏在哪？”旁边的参谋长小心翼翼地说：“司令，要不咱们先撤吧？找不到共军，再耗下去也不是办法！”“撤？”杜聿明猛地站起来，“我还没找到共军，怎么能撤？我一定要找到他们，把他们消灭掉！”
晚上，杜聿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满脑子都是陆沉和黄克诚的影子，还有那些找不到的共军部队。他甚至梦见自己找到了共军的根据地，可刚想下令进攻，就被雪狼追着咬，吓得他一下子醒了过来，满头大汗。“该死的共军！该死的狗！”杜聿明骂了一句，再也睡不着了，只能坐在椅子上，等着天亮，希望第二天能有好消息。
六＞、见·陆沉的“假场地大戏”：忽悠杜聿明的欢乐计划
陆沉和黄克诚知道杜聿明在疯狂侦查，就商量着在周围搞几个假场地，忽悠杜聿明，让他以为找到了共军的主力，其实都是假的，消耗他的兵力和时间。 “老黄，你看咱们选哪几个地方做假场地？”陆沉拿着地图，指着上面的几个红点问。黄克诚抽着烟杆，想了想说：“选三个地方吧，一个假兵工厂，一个假操场，一个假仓库，都离咱们的根据地远点，让杜聿明以为咱们分兵了，他就会派兵去围剿，咱们正好趁机休息，还能消耗他的兵力！”
陆沉点点头：“好主意！咱们的假场地要做得像模像样，让杜聿明看不出破绽！”第二天，战士们就开始忙活起来。王二蛋和孙大牛负责做假兵工厂，他们找了一片树林，用木头做了几台假机床，蒙上绿布，看起来跟真的一样，还在旁边堆了很多空木箱，上面写着“弹药”“零件”，其实里面装的都是石头和干草。王二蛋还在假机床旁边插了几面红旗，学着兵工厂的样子，喊：“杜聿明！快来啊！俺们的兵工厂在这儿呢！”孙大牛笑着说：“你小声点！别真把杜聿明引过来了！”王二蛋赶紧捂住嘴，不好意思地笑了。小李和小张负责做假操场，他们用草绳在地上画了跑道，看起来跟真的一样，还插了几根木头做的假枪，歪歪扭扭地插在地上，像是战士们训练时随手放的。
小李还在假操场旁边挖了几个坑，里面放了几个空罐头盒，像是战士们吃剩下的。“这样杜聿明就会以为咱们在这里训练了！”小李得意地说。小张笑着说：“你这假枪插得太歪了，一看就是假的！”小李赶紧把假枪扶正，还在旁边放了个军用水壶，看起来更像了。常汇佳带着雪狼负责在假场地周围留脚印，雪狼很配合，在假场地周围跑来跑去，留下了很多脚印，常汇佳还在旁边放了几根狗毛，像是雪狼掉的。“这样杜聿明的侦查小队看到脚印和狗毛，就会以为咱们在这里驻扎了！”常汇佳得意地说。雪狼似懂非懂，摇了摇尾巴，又跑去留脚印了。
陆沉和黄克诚来检查时，看到假场地做得有模有样，忍不住笑了。“老陆，你看这假兵工厂，要是不仔细看，还真以为是真的！”黄克诚笑着说。陆沉点点头：“是啊，咱们的战士们真有办法！杜聿明要是看到这些假场地，准得派兵来围剿，到时候咱们就等着看好戏！”果然，没过几天，杜聿明的侦查小队就发现了假场地。“司令！发现共军的兵工厂和操场了！还有仓库！”侦查小队在电台里报告。杜聿明一听，高兴得跳起来：“太好了！终于找到他们了！来人！派三个师，分别去围剿共军的兵工厂、操场和仓库！一定要把他们消灭掉！”
参谋长赶紧下令，三个师的国民党军浩浩荡荡地出发了，朝着假场地而去。走了两天半总算到了，可到了假场地，他们才发现上当了——假机床是木头做的，假弹药箱里装的是石头，假操场的跑道是草绳画的，假枪是木头做的。“上当了！咱们被骗了！”国民党军的师长气得大喊，可也没办法，只能灰溜溜地回去报告。
杜聿明听了汇报，气得差点晕过去，他把望远镜摔在地上，镜片都碎了：“陆沉、黄克诚！你们这两个骗子！我跟你们没完！”旁边的参谋长赶紧扶住他：“司令，别生气，咱们再找！”杜聿明坐在椅子上，半天说不出话，心里郁闷极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居然被陆沉和黄克诚耍得团团转。而此时的根据地，战士们正在庆祝计划成功。王二蛋举着一个空罐头盒，对着洞顶喊：“杜聿明！你上当了！俺们在这儿呢！”孙大牛笑着说：“你别喊了，杜聿明听不见！不过他肯定气得直跳脚！”大家都笑了，笑声在山洞里回荡，飘得满山都是，连雪狼都“嗷呜”叫了一声，像是在跟着笑。陆沉和黄克诚看着眼前的景象，心里也很高兴——他们知道，这场“忽悠战”，他们赢了，而杜聿明，还得在迷茫中继续找他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