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见·延安磨砺,崭露头角
见·投身革命,辛苦历程,领导关怀
宋清再次决然地告别陆沉,奔赴延安,投身于这片革命的炽热土地。彼时的延安,窑洞错落,红旗飘扬,处处洋溢着蓬勃的希望与奋进的气息,这里成为宋清开启全新征程的起点。 在延安,宋清将全部精力投入到学习与训练中。
清晨,当第一缕曙光尚未完全驱散夜色,她便起身诵读经典,从《论持久战》到各类先进理论着作,她逐字逐句研读,在书页的摩挲间汲取知识养分,不断充实自己的头脑,拓宽视野。而到了训练场上,烈日高悬也好,寒风凛冽也罢,她从未有过丝毫懈怠。负重长跑时,沉重的沙袋勒得脚踝生疼,汗水模糊了双眼,可她目光坚定,一步一步丈量着脚下的土地,向着远方的目标全力冲刺;枪械拆解组装训练中,她手指灵活翻飞,零件在她手中迅速归位,动作之娴熟、速度之快,令许多男战士都自叹不如。
特种军事训练班的训练强度超乎常人想象,体能的极限挑战、战术动作的反复打磨、实战模拟的紧张对抗,每一项都像是横亘在面前的高山,但宋清从未有过一丝退缩之意,凭借着顽强的毅力和对革命事业的满腔热忱,硬是将这些艰难险阻一一踏在脚下。 在战法战术课上,宋清更是如鱼得水。课堂讨论时,她思维活跃,见解独到,总能结合实际案例,提出新颖且切实可行的战术方案。
面对复杂的战场局势分析,她条分缕析,从地形利用到兵力部署,从情报收集到火力协同,每一个环节都考虑得细致入微,常常引得同学们侧目,授课教员也对她赞赏有加。一次次考核中,宋清的成绩总是名列前茅,优异得令人瞩目,她的名字在学员队伍里口口相传,逐渐传到了毛主席、周总理、朱老总等一众领导的耳中。
翌日,阳光洒满延安的窑洞。毛主席、周总理、朱老总等领导带着几分好奇与期待,决定亲自见见这位传说中的女娃子。宋清得知消息后,内心既紧张又激动,但多年的磨砺让她迅速镇定下来。在众人的注视下,她身姿挺拔,眼神坚定,开始有条不紊地展示所学。她先是熟练地演示了警卫连连长传授的功夫,拳脚生风,招式刚劲有力,每一个动作都蕴含着十足的力量与精准度,引得周围阵阵惊叹。接着,在讲解军事要领时,她声音清脆响亮,条理清晰,从行军作战的注意事项到应对突发状况的策略,一一阐述得明明白白,展现出扎实深厚的军事素养。
演示结束后,毛主席微微颔首,眼中满是赞许之色,周总理和朱老总也纷纷露出欣慰的笑容。毛主席亲切地说道:“宋清这女娃子,果然名不虚传!”当即特批,宋清可以自由出入他的书房阅览群书。要知道,毛主席对书籍珍爱有加,书房里珍藏的皆是他的心爱之物,这份荣耀在当时可不是谁都能拥有的。宋清眼眶微微泛红,内心满是感激,她深知这不仅是对她个人的认可,更是一份沉甸甸的责任与期望。从那以后,在延安的岁月里,宋清常常沉浸在毛主席书房的书海之中,在知识与信仰的双重滋养下,不断成长,向着心中那个为革命事业奉献一切的目标大步迈进 。
七、见·同心
一>、见·转移路上的枪炮声
神仙山的晨雾还没散,陆沉就带着三连的战士们开始转移。刚经历过和日军联队的恶战,幸存的七十多个战士个个带着伤,新补充的一百多名猎人新兵还没完全适应队列——他们大多是山里的猎户,枪法准却不懂战术,陆沉只能让老兵们一对一带着,边行军边教基本的卧倒、瞄准。队伍走得很慢,每过一个山口,陆沉都要亲自带着侦察兵先探路,怀里的炭笔和桦树皮从不离身,随时画下沿途的地形标记,怕再遇到鬼子的埋伏。
“连长,咱们这是要往哪儿去?”副连长赵刚扛着缴获的迫击炮,额头上的汗顺着脸颊往下淌。他的右腿在昨天的战斗中被弹片划伤,走一步都牵扯着疼,却硬撑着不肯落在后面。陆沉指着东北方向的山峦:“团部昨天发来电报,说那边的西墙峪有个废弃的兵工厂,能暂时落脚,还能修修咱们的枪。”他摸出怀里的半块军牌,指尖蹭过边缘的磨损痕迹,“等安顿下来,我给宋清写封信,说说咱们和国军弟兄联手打鬼子的事,她肯定高兴。”
队伍刚翻过一道山梁,突然听见西南方向传来一阵密集的枪炮声——不是零星的冷枪,是迫击炮的轰鸣混着机枪的扫射,还有隐约的呐喊声,隔着几里地都能感受到战场的激烈。陆沉立刻抬手让队伍停下,趴在山头上用望远镜往那边看。只见远处的山谷里,硝烟滚滚,一面残破的川军旗帜在炮火中摇晃,隐约能看见穿着灰蓝色军装的士兵在突围,而他们的周围,全是戴着钢盔的日军,正像潮水一样往上冲。
“是王虎的队伍!”赵刚也看清了那面川军旗帜,急得攥紧了拳头,“肯定是鬼子的援军到了,把他们围住了!”陆沉的脸色沉了下来。昨天分别时,王虎说要往南边找大部队,没想到刚走半天就遭遇了鬼子。他回头看了看身后的队伍,五十多个老兵带着伤,一百多个新兵连枪都没摸熟,手里的弹药也只够一场小规模战斗。可如果不救,王虎的二百多人恐怕就要全军覆没,昨天联手抗敌的情谊,还有那句“只要打鬼子就是弟兄”的承诺,他不能忘。
“赵刚,你带三十个老兵,先把新兵和伤员送到前面的山洞里,守住洞口,等我们回来。”陆沉飞快地部署,从背上摘下步枪,检查了一下弹匣,“我带二十个老兵,再挑五十个枪法准的猎人新兵,去增援王虎”。“连长,我跟你去!”赵刚急着要往前冲,却被陆沉按住了肩膀。“新兵和伤员更需要你。”陆沉的眼神很坚定,“咱们分两路,你们守住后路,我们去解围,这样才能两头都不塌。”
他从口袋里掏出桦树皮画的地图,递给赵刚,“这是山洞的位置,还有沿途的水源,记住,不到万不得已,别开枪,保护好弟兄们。”猎人新兵里,有个叫栓柱的小伙子,十七岁,爹是被鬼子杀的,听说要去打鬼子,第一个站出来:“陆连长,我跟你去!我爹教我的枪法,五十步开外能打穿鬼子的钢盔!”其他猎人新兵也纷纷举手:“俺也去!”“打鬼子,俺们不怕!”陆沉看着这些眼里冒着火的小伙子,心里一热。他拍了拍栓柱的肩膀:“好!都跟我走!记住,听指挥,别蛮干,咱们要活着把王营长的队伍救出来!”
二>、见·沿途汇合的抗日军魂
队伍刚出发没多久,就遇到了一拨抗日队伍——十几个穿着便衣的年轻人,手里拿着土枪和大刀,正往枪炮声的方向跑。为首的是个叫李梅的姑娘,二十岁,是附近村里的教师,鬼子烧了她的学校,她就带着学生们组成了“少年抗日队”,专门在山里摸鬼子的岗哨,抢他们的粮食。“你们是八路军的同志吧?”李梅看见陆沉他们的军装,眼睛一亮,“我们听见那边有仗打,肯定是鬼子又在欺负人,俺们要去帮忙!”
陆沉看着他们手里的土枪,还有几个孩子手里的红缨枪,皱了皱眉:“鬼子有迫击炮和机枪,你们这装备太危险了。”“危险俺们也不怕!”一个十三岁的小男孩举着红缨枪,大声说,“俺哥就是被鬼子杀的,俺要给俺哥报仇!”李梅也急着说:“陆连长,俺们熟悉这山里的小路,能从鬼子的侧面绕过去,给你们当向导,还能帮着摸鬼子的哨兵!”
陆沉想了想,知道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而且他们熟悉地形,确实能帮上大忙。“好,你们跟我们走,但一定要听指挥,不许擅自行动。”他把自己的备用弹匣递给李梅,“这个你拿着,关键时刻能用上。”队伍继续往前走,又遇到了两拨人,一波是从鬼子据点里逃出来的劳工,二十多个人,手里拿着从鬼子那里抢来的铁锹、铁棍还有几支枪与一挺歪把子’,说要跟着八路军打鬼子,报仇雪恨;
另一波是国军的散兵,二百三十多人,是昨天和王虎一起从徐州会战中被鬼子打散的五十九军的,本来想往南逃,听见枪炮声,知道是自己人在打仗,就转回来要参战。“俺们虽然是散兵,可也懂点战术,能帮着扛机枪、架迫击炮!”国军散兵里的一个班长说,他的胳膊上还缠着绷带,却把步枪擦得发亮。
陆沉把所有人都编进队伍,老兵带新兵,会打枪的教不会的,边走边讲战术:“等会儿到了战场,猎人弟兄们负责打冷枪,专打鬼子的机枪手和军官;劳工弟兄们跟着我,从正面牵制鬼子;国军的弟兄们和李梅的队伍,绕到鬼子的后面,找机会炸他们的迫击炮阵地——咱们前后夹击,让鬼子顾头不顾尾!”
队伍越走越大,走到离战场还有一里地的时候,又遇到了一支五十多人的地方抗日武装,他们是附近几个村子的村民组成的,手里有几挺机枪,还有一门土炮,听说要救川军,立刻就加入了进来。陆沉清点了一下人数,算上自己带来的七十人,再加上沿途汇合的队伍,竟然有六百多人了!虽然装备参差不齐,有步枪、土枪,还有铁锹、大刀,但每个人的眼里都透着一股不怕死的劲,像一团团小火苗,凑在一起,就成了能烧穿鬼子防线的大火。
“兄弟们!”陆沉站在一块高地上,举起手里的步枪,声音洪亮,“前面就是咱们的弟兄,被鬼子围着打!今天咱们不管是八路军、国军,还是老百姓,都是抗日的一家人!等会儿冲上去,咱们就一个目标——把鬼子打跑,把王营长的队伍救出来!”“打跑鬼子!救出弟兄!”六百多人的呐喊声在山谷里回荡,盖过了远处的枪炮声,像一声惊雷,震得树叶都簌簌往下掉。
一>、见·六百勇士破重围
离战场越来越近,陆沉能清楚地看见山谷里的战况——王虎的队伍被鬼子围在中间,只剩下一百多人,退守在一处破庙里,庙墙已经被迫击炮炸塌了一半,士兵们只能靠门板和石头当掩体,顽强地抵抗着。鬼子的机枪架在庙外的土坡上,不停地往庙里扫射,还有两门迫击炮,正对着庙门轰击,庙顶上的川军旗帜已经被打烂了,却还倔强地立着。
“按照计划行动!”陆沉低喝一声,率先趴在地上,朝着鬼子的机枪阵地爬过去。猎人新兵们跟着他,趴在草丛里,举起猎枪,瞄准鬼子的机枪手。栓柱屏住呼吸,扣动扳机,远处的一个鬼子机枪手应声倒地。其他猎人也纷纷开枪,鬼子的机枪阵地一下子乱了套,剩下的机枪手刚想换位置,就被又一颗子弹打中。
“冲!”陆沉大喊一声,带着劳工弟兄们,举着铁锹和步枪,从正面朝着鬼子的阵地冲过去。鬼子没想到会突然从侧面冲出来这么多人,一时慌了神,原本对着破庙的火力,不得不分一半来对付陆沉的队伍。与此同时,国军的散兵和李梅的队伍,顺着山里的小路,绕到了鬼子的迫击炮阵地后面。
李梅带着几个孩子,偷偷摸到鬼子的弹药箱旁,掏出陆沉给她的手榴弹,拉开引线,扔了过去。“轰”的一声,弹药箱被炸得粉碎,迫击炮也成了废铁。“弟兄们,杀啊!”国军班长带着人冲上去,用刺刀挑翻了两个鬼子炮兵,其他鬼子吓得转身就跑,却被李梅的队伍拦住,用大刀和土枪砍杀起来。
破庙里的王虎,听见外面的枪声变了方向,还有熟悉的呐喊声,立刻知道是援军到了。他从地上爬起来,抹了把脸上的血,举起大刀,对着庙里的士兵们喊:“兄弟们!援军到了!是八路军的弟兄们来救咱们了!冲出去,和他们汇合,杀鬼子!”川军的士兵们像是突然有了力气,举着枪,从破庙里冲出来,和陆沉的队伍汇合到一起,对着鬼子猛打。
汇合后的队伍有八百多人,像一把尖刀,插进了鬼子的包围圈,把鬼子的包围圈硬生生的分成了两半。鬼子的指挥官林木二郎见势不妙,想组织队伍撤退,却被栓柱一枪打中了胳膊,指挥刀掉在地上。陆沉冲上去,捡起指挥刀,对着林木二郎大喊:“放下武器!缴枪不杀!”几个战士过去一把将林木二郎摁住。鬼子们本来就没了斗志,见指挥官受伤还被抓了,更是乱作一团,有的扔下枪就跑,有的则跪在地上投降。被围困的几个顽固分子,还想负隅顽抗,却被陆沉和王虎联手砍倒。还有一部分鬼子还是跑了。
战斗只持续了一个多时辰,鬼子就被打得落花流水,扔下了三百多具尸体,还有三门迫击炮、五挺机枪和大量的弹药。一小部分鬼子狼狈地往山谷外逃去。陆沉和王虎没追,战士们实在太累了——很多人都是饿着肚子来参战的,打完仗,有的直接坐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王虎走到陆沉面前,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眶都红了:“陆连长,俺真没想到,你会带着这么多人来救俺!要是没有你,俺们这二百多人,今天就全交代在这儿了!”
陆沉笑了笑,指了指身边的李梅、栓柱,还有其他抗日队伍的人:“不是我一个人,是咱们所有人。只要是打鬼子的,不管是谁,咱们都不能看着弟兄们受难。”李梅递过来一壶水,陆沉接过,喝了一口,又递给王虎。远处的破庙里,川军的士兵和八路军的战士们坐在一起,分享着干粮,有的在帮对方包扎伤口,有的则在清点缴获的武器,原本陌生的两支部队,因为这场战斗,变得像一家人一样亲近。
陆沉看着眼前的场景,从口袋里摸出炭笔和桦树皮,飞快地画了起来——画里,六百多个穿着不同衣服的人,肩并肩站在一起,手里拿着各式各样的武器,背后是升起的太阳,下面写着两个字:“同心”。他知道,这场胜利,不是靠哪一支部队,是靠所有抗日儿女的同心协力。只要这份“同心”还在,不管鬼子有多凶残,不管战斗有多艰苦,他们都能一直打下去,直到把鬼子赶出中国,直到《见》里的希望,变成所有人都能看见的明天。
夕阳西下时,陆沉和王虎一起,带着队伍往红石峪走去。路上,王虎说:“陆连长,俺们不往南边找大部队了,俺们跟着你,跟着八路军,一起打鬼子!”陆沉拍了拍他的手:“好!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一起杀鬼子,一起等胜利!”队伍的脚步声在山谷里回荡,越来越响,像一首不屈的战歌,飘向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