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汉人臣子掌大权’太危险,当年文天祥虽忠,却也因‘汉臣身份’抗元;张居正若掌汉地大权,再联合汉人官员,难保不会‘生异心’。真用他,必派蒙古贵族制衡他,把‘军权、监察权’抓在蒙古人手里,让他‘只管民政、不管军政’,敢有二心就地处决。”
明太祖朱元璋:“其‘贪权’之罪当诛,其‘改革’之功可弃”
“朕最恨‘权臣’,当年杀胡惟庸、废丞相,就是要‘君权独揽’,张居正这小子,比胡惟庸还胆大——他独掌内阁十年,搞‘考成法’把官员任免权攥在手里,连皇帝的家事(如‘夺情’)都敢干涉,这不是‘专权’是什么?若他在明朝,朕早把他剥皮实草,灭他九族,让全天下官员看看‘贪权’的下场!
他搞的‘一条鞭法’虽能富国,但朕不需要‘靠权臣富国’——朕自己能整吏治、强财政,用的都是‘听话的忠臣’,不是‘想当“二皇帝”的权臣’。就算没有张居正的改革,朕也能让国库充盈,绝不能为了‘一点功绩’,容忍‘权臣威胁皇权’,这是治国的底线!”
明成祖朱棣:“其‘干事’之劲可学,其‘不懂变通’之失当改”
“我靖难夺位、修大典、下西洋,靠的是‘敢干事、能扛事’,张居正‘不怕困难推改革、顶住压力整边防’,这份‘劲’跟我像——若让他管实务,比如治河、整军,定能办得扎实,比那些‘只会空谈’的儒生强百倍。
但他太‘死脑筋’,不懂‘顺势而为’:‘夺情’时明明可以‘先守孝再返朝’,他偏要‘硬刚’,得罪满朝士大夫;推行改革明明可以‘先安抚豪强再推进’,他偏要‘一刀切’,给自己树敌。我当年用解缙、姚广孝,既用他们的‘才’,也教他们‘灵活处事’;真用张居正,得派个‘懂权衡’的人帮他,让他‘干事不钻牛角尖’,少走弯路。”
清圣祖康熙:“其‘能干事’之质当重,其‘不谦’之失当改”
“朕平三藩、收台湾、治河患,最看重‘能干事、敢担当’的官,张居正跟施琅、靳辅一样,都是‘务实派’——他搞改革能落地,整边防能安稳,比那些‘只会写奏折唱赞歌’的臣子强百倍。若他在清朝,让他任河道总督或地方督抚,准能帮朕把‘治河、减税’的事办得扎实,少些民怨。
但他‘功高就骄傲’,不懂‘谦退’,这是大毛病:他生活奢华却要求皇帝节俭,功成后不收敛反而更专权,这是‘自寻祸端’。朕手下的明珠、索额图,就算再能干事,也懂‘在朕面前低头’,张居正倒好,敢跟皇帝‘硬刚’,忘了‘臣子本分’。真用他,朕得时常敲打他‘谦受益,满招损’,让他‘藏拙守谦’,别因‘不谦’落得‘死后抄家’的下场。”
清世宗雍正:“其‘务实干事’之能当重,其‘不懂藏拙’之失当戒”
“朕推‘摊丁入亩’‘火耗归公’,最缺‘敢干事、能扛事’的官,张居正跟李卫、田文镜一样,都是‘务实派’——他不怕得罪人,敢改积弊;他能抓落实,让改革落地,比那些‘只会迎合’的庸臣强百倍。若他在雍正朝,朕必让他任督抚或军机大臣,帮朕推进新政,少些阻力。
但他‘太张扬’,不懂‘藏拙’:他生活奢华(32人抬轿),却要求皇帝节俭,这是‘自曝其短’;他打压异己太狠,把士大夫全得罪光,给自己留了‘骂名’。朕用李卫,教他‘收敛脾气’;用田文镜,教他‘平衡关系’。真用张居正,朕得教他‘干事要狠,做人要稳’,别因‘刚直’落得‘死后抄家’的下场,这样才能‘既做成事,又保自身’。”
清高宗乾隆:“其‘务实’之质可嘉,其‘张扬’之失当戒”
“朕治天下,既需‘能臣’办事,也需‘稳’保朝局,张居正‘不贪虚功、真抓实干’,比那些‘只会唱赞歌’的庸臣强——若让他管地方,比如治水、赈灾,定能少些虚头巴脑的政绩,多些实在的好处给百姓。
但他‘太张扬’,不懂‘藏拙’:生活奢华却要皇帝节俭,功成后不知‘谦退’反而更专权,这是‘自曝其短’,也让朕想起当年的年羹尧——有才却不懂收敛,早晚栽跟头。真用他,朕得教他‘低调做人、高调做事’,别因‘张扬’落得‘死后抄家’的下场,这样才能‘既做成事,又保自身’。”
商鞅(战国·法家代表):“其‘强法’之劲可嘉,其‘守礼’之缚当破”
“我推商鞅变法,靠的是‘法不阿贵、令行禁止’,张居正搞‘考成法’严管官员、强推‘一条鞭法’不避豪强,这份‘以法整弊’的劲,跟我思路相通——他若在秦国,定能帮我把律法落到实处,压服旧贵族,比那些‘徇私枉法’的庸官强百倍。
但他太受‘礼教’束缚,‘夺情’时竟因‘丁忧’争议自乱阵脚,还要靠皇帝下旨才敢留任,这是‘妇人之仁’!我当年为推行新法,不惜‘刑及太子师傅’,从不在意‘礼教非议’。真要成大事,就得‘破礼教、专君权’,哪容得下‘士大夫嚼舌根’?张居正差的就是这份‘彻底的狠劲’。”
王安石(北宋·改革家):“其‘改革魄力’与我同,其‘手段过刚’当慎”
“我推青苗法、市易法,只为‘矫世变俗、富国强兵’,张居正改‘一条鞭法’、整‘驿传腐败’,与我‘救时弊’的初心如出一辙——他不怕得罪既得利益者,敢把‘土地兼并、赋税混乱’的积弊摆上台,比那些‘苟且偷安’的保守派强;他能抓落实,让改革从试点推到全国,比那些‘只会写奏折’的空谈家实在。
但他‘打压异己太狠’,反对者就廷杖流放,这是‘堵言路’,而非‘服人心’。我当年推新法,虽也遇阻力,却从未‘因言废人’,还曾与司马光辩论‘祖宗之法不可变’,求的是‘以理服人’。张居正靠‘强权’推改革,虽快却难持久——他一死,改革就废,就是因为‘没争取到民心’,这是他最该反思的地方。”
海瑞(明代·清官):“其‘为民改革’之心可敬,其‘自身不廉’之失当鄙”
“我一生以‘刚直守正、严惩贪腐’为任,张居正推‘一条鞭法’减民负、拆豪强违建,这份‘护民’的初心,我敬他三分——他不像那些‘刮民肥私’的贪官,懂得‘百姓苦’,也敢为百姓‘碰硬’,比朝中多数官员强。
但他‘严于律人、宽于律己’,实在可鄙:他要求皇帝节俭,自己却坐32人抬的大轿、住豪华府邸;他严惩官员贪腐,自己的儿子却‘收受贿赂’。我在淳安任上,连一块肉都不敢多吃,住的房子漏雨也不修缮,为的就是‘以身作则’。张居正身为改革领袖,却‘自身不正’,怎么服众?他死后被抄家,虽有万历帝报复的成分,但若他‘清正到底’,怎会给人‘贪腐’的口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