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搞‘考成法’整吏治,像模像样地把官员管得服帖;推‘一条鞭法’让国库鼓起来,还能镇住边防让蒙古不敢闹,这份‘能干事、会干事’的劲,比我手下那些只会‘夸夸其谈’的儒生强多了。当年我打天下缺萧何管后勤,治天下缺曹参稳局面,要是张居正来帮我,让他管财政或民政,准能把事办得扎实,不用我天天操心‘钱不够、官偷懒’。”
“但他太‘傲’,忘了‘臣得听君的’——万历那小子小,镇不住他,他就敢‘夺情’留任,还廷杖大臣、独掌大权,这跟当年的韩信‘要假齐王’一样,都是‘功高就想压主’!我当年怎么收拾韩信的?先夺兵权,再贬再杀,让他知道‘君是君,臣是臣’。张居正要是跟我混,敢这么‘专权’,朕先把他调去管边境粮草,磨磨他的性子;要是还敢跟朕叫板,直接削了他的职,让他回老家种地,看他还能不能‘呼风唤雨’。”
“最关键的是,他得‘懂规矩’——他自己住着大宅子、坐着32人抬的轿,却让皇帝节俭,这叫‘宽于律己、严于待人’,朕最恨这种两面人!我手下的萧何,就算功劳再大,也懂‘自污名节’让朕放心;张居正倒好,一边当‘改革圣人’,一边搞特权,这不是给自己找骂吗?真要用他,就得让他‘先正自身’,敢搞特殊就办他,没什么好说的。”
汉武帝:“其‘务实改革’之劲可学,其‘不避权贵’之刚当用”
“朕当年推‘推恩令’削诸侯、搞‘盐铁官营’强财政,靠的就是‘敢碰硬、能干事’,张居正跟朕很像——他不怕得罪豪强,敢改‘驿传’、整‘吏治’,比那些‘讨好权贵’的软骨头强;他搞‘一条鞭法’让国库充盈,比那些‘只会哭穷’的臣子实在。若他在汉朝,朕必让他任御史大夫或大司农,帮朕推进改革。
但他‘跟皇帝硬刚’的毛病得改:朕用主父偃、桑弘羊,既让他们干事,也让他们‘懂君臣分寸’;张居正倒好,敢管小皇帝的起居、怼万历的需求,这是‘忘了君臣本分’。真用他,朕得先敲打他‘君为臣纲’,让他知道‘改革要顺君意,不能逆龙鳞’,不然再能干事,也得罢官。”
汉光武帝刘秀:“其‘务实干事’之能可赞,其‘专权’之弊当防”
“我平定天下后,靠‘轻徭薄赋、稳扎稳打’安民心,张居正推‘一条鞭法’解民负、整边防保安稳,这份‘务实’劲,比那些‘空谈义理’的官员强——若他在我朝,让他管地方民政或财政,准能帮我把‘与民休息’的政策落到实处,少些贪官折腾百姓。
但他‘独掌大权’太危险:他挤走高拱、把控朝政,连小皇帝都得听他的,这跟‘王莽前期专权’的苗头很像。我治国讲究‘君臣相得’,既用能臣,也不让臣子‘权柄过重’。真用他,必派心腹大臣制衡他,让他‘干事不越界’,绝不能让他有‘架空皇权’的机会。”
隋文帝杨坚:“其‘强政’之策合我意,其‘跋扈’之性当惩”
“我设三省六部、整吏治、强中央,就需要张居正这种‘敢碰硬’的官——他‘考成法’严考核,让官员不敢偷懒;‘一条鞭法’统赋税,让国库不空虚,跟我‘以制度强国家’的思路一致。若他在隋朝,让他任吏部或户部要职,准能帮我把新政推得更顺,压服那些‘反对改革的旧贵族’。
但他‘怼皇帝、压朝臣’的跋扈劲,我绝不能忍:他敢管万历的起居、廷杖谏官,这是‘目无君上’!我治天下,‘君权独断’是根本,就算他再能干事,敢对朕不敬、对朝臣跋扈,朕也得削他的权,让他知道‘臣子再能,也得听君的’,不然早晚成‘祸乱之源’。”
唐太宗:“其‘治世之才’当赞,其‘专权之嫌’当防”
“朕靠‘房谋杜断’治贞观之治,最惜‘能臣’,张居正的‘改革魄力’,比朕手下的许多臣子都强——他‘考成法’提效率、‘一条鞭法’富国库、‘整边防’安天下,干的都是‘利国利民’的实事,若在贞观朝,朕必让他任宰相,与房玄龄、杜如晦并肩。
但他‘权柄过重’是隐患:他联合太监挤走高拱,独掌内阁十年,连皇帝都得听他的,这跟‘长孙无忌后期专权’很像。朕虽‘任贤纳谏’,但‘君权不可旁落’,真用他,必派贤臣制衡他,不让他‘独断专行’;同时教他‘谦退’,别让他因‘功高’而‘骄纵’,这样才能‘用其才,防其祸’。”
唐玄宗李隆基(开元时期):“其‘改革魄力’当学,其‘树敌’之失当戒”
“开元初年,我靠姚崇、宋璟整弊政、兴盛世,最缺张居正这种‘能扛事’的改革家——他不怕得罪豪强,敢改‘驿传腐败’;能抓落实,让‘一条鞭法’惠及全国,比那些‘只会迎合’的软骨头强。若他在我朝,让他任宰相,与姚崇搭档,准能帮我把开元盛世推到更高处。
但他‘打压异己太狠’,把士大夫全得罪光,这是‘不懂平衡’——姚崇当年搞改革,也懂‘安抚老臣、减少阻力’,张居正倒好,‘一刀切’廷杖反对者,给自己留了太多骂名,也给改革埋了‘死后翻车’的隐患。真用他,朕得教他‘刚柔并济’,干事要狠,做人要留余地,别因‘过刚’让好事变坏事。”
宋太祖赵匡胤:“其‘强中央’之思路可赞,其‘专权’之隐患当除”
“我靠‘杯酒释兵权’稳天下,核心是‘强中央、弱地方’,张居正‘考成法’把官员任免权收归内阁、‘整边防’把军权攥在手里,跟我‘集权’的思路契合——能帮朕‘把权力抓牢’,比那些‘纵容地方坐大’的臣子强。
但他‘权倾朝野’太危险:他独掌内阁十年,比当年的赵普还专权,万历小皇帝根本镇不住他,这跟‘权臣干政’只有一步之遥。我当年用赵普,既信他,也防他,不会让他‘独揽大权’;真用张居正,必派几位大臣制衡他,把‘相权’拆分开,绝不让他有‘架空皇权’的机会。”
宋太宗赵光义:“其‘强政’之策合我意,其‘刚愎’之性当改”
“我登基后想‘收吴越、平北汉’,亟需‘强财政、整吏治’,张居正‘考成法’严管官员、‘一条鞭法’富国库,跟我‘强国家、拓疆域’的思路契合——若让他任户部或吏部要职,能帮我把‘国力根基’打牢,支撑对外用兵。
但他太‘刚愎’,听不进不同意见,反对他的就廷杖流放,这跟我‘兼听则明’的治国理念相悖。我当年用吕端,就看中他‘遇事不糊涂、能容人’;张居正若在我朝,我得时常敲打他‘多听朝臣意见’,别因‘刚愎’把能臣都逼到对立面,反而误了大事。”
元世祖忽必烈:“其‘治汉地’之能可重,其‘防专权’之弦当绷”
“我统一天下后,最难的是‘治汉地、安汉人’,张居正懂汉地吏治、能改汉地赋税积弊,比那些‘只会游牧治理’的蒙古大臣强——若让他管江南汉地,能帮我‘安抚汉人、稳定赋税’,减少汉人的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