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面前这位可是此界天道，绝世美人，对我痴心一片。
我到底在抗拒什么？
「夜儿真的这么想？」
她眯起眼睛，危险又迷人。
我没有回答，而是上前一步，大胆地替她拢了拢耳边的碎发。
这个动作让她浑身一僵，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师尊好美。」
我在她耳边低语，故意让呼吸拂过她敏感的耳廓。
苏凝霜的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这位平日里掌控一切的天道化身，此刻竟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般不知所措。
她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最后只是轻轻了一声，转身就走。
「师尊要去哪？」我忍着笑问。
「练功场！」
她头也不回地说，脚步比平时快了许多，「今日教你新的剑法！」
看着她的背影，我摸了摸下巴。
原来这只病娇师尊，吃软不吃硬啊。
接下来的日子，我彻底改变了策略。
不再抗拒她的亲近，反而时常主动出击。
每次她教我修炼时，我都故意贴近，装作不经意地碰触她的手或肩膀；
她说话时，我专注地看着她的眼睛，直到她先移开视线；
晚上她搂着我睡时，我不再僵硬如木，而是放松地靠在她怀里。
苏凝霜的反应有趣极了。
她像是得到了梦寐以求的玩具，却又不知如何是好。
有时候她会突然消失几个时辰，回来后装作若无其事，但我能从她微红的耳根猜出，她一定是躲在哪里平复心情去了。
一个月后的夜晚，机会来了。
那晚月色极美，银辉洒在凝霜阁的寒玉地面上，宛如水波荡漾。
苏凝霜心情很好，亲自煮了一壶灵茶，与我共饮。
「夜儿最近进步很快。」
她难得地夸奖我，冰蓝色的眼眸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温柔，「比为师预想的还要出色。」
「都是师尊教得好。」
我微笑着给她添茶，手指不小心擦过她的手背。
她轻咳一声，端起茶杯掩饰微红的脸颊。
月光下，她只穿着单薄的白色寝衣，银发如瀑垂落，美得不似凡人。
茶水的热气在她唇边氤氲，让那总是吐出冰冷话语的唇看起来柔软了许多。
「师尊。」我突然开口。
「嗯？」
「我能亲你吗？」
一声，苏凝霜手中的茶杯掉在了地上。
她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嘴唇微微颤抖。
「你...你说什么？」
我没有回答，而是直接付诸行动。
起身走到她面前，俯身靠近。
她僵在原地，呼吸变得急促，眼中闪烁着危险又期待的光芒。
当我的唇即将贴上她的时，她突然别过脸。
「等等...」
她的声音罕见地带着慌乱，「我是你师尊...」
「所以呢？」
我轻笑，手指抚上她的脸颊，强迫她转回来面对我，「你不是说，我的一切都属于你吗？」
我故意用她常说的话来反击，「那我的吻，自然也是你的。」
苏凝霜的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但很快被欲望淹没。
她闭上眼睛，微微仰头，像是等待审判的囚徒。
这个顺从的姿态让我心头一热。
我低头，终于吻上那总是说出冰冷话语的唇。
触感比想象中更柔软，带着灵茶淡淡的苦涩和一丝甜味。
她浑身颤抖，手指紧紧抓住我的衣襟，像是溺水者抓住浮木。
当我试探性地轻舔她的唇瓣时，她发出一声小小的呜咽，整个人软在我怀里。
这个反应太过可爱，让我忍不住加深了这个吻。
一吻结束，苏凝霜脸颊绯红，银发散乱地铺陈在寒玉地面上。
她看起来完全不像那个掌控一切的天道化身，倒像个初尝情滋味的少女。
「你...你竟敢...」
她试图拿出平日的威严，声音却软得毫无威慑力。
「师尊不喜欢？」
我故意问，手指把玩着她的一缕银发。
「...喜欢。」
她最终小声承认，然后把脸埋在我胸口，不肯抬头。
我大笑起来，将她搂得更紧。
这一刻，我几乎忘记了她是此界天道，忘记了那些恐惧与痛苦。
怀中只是一个为爱羞涩的女子，美丽而脆弱。
那晚之后，我们的关系彻底改变了。
有时候她甚至会询问我的意见，虽然最后往往还是按她的方式来。
而我，则越来越享受这种关系。
每晚在她怀中入睡，清晨在她臂弯醒来；
修炼时她专注指导我的样子，为我准备餐点时温柔的神情；
甚至她偶尔爆发的占有欲和醋意，都变得可爱起来。
三个月后的一个雨夜，我终于完全接纳了她。
那天雷雨交加，整个太虚仙门都被笼罩在狂暴的灵气中。
苏凝霜说这是天脉潮汐，每百年一次，对此界修士而言是难得的修炼机会，但对异界来客的我却异常危险。
「今晚你必须和我灵力交融。」
她严肃地说，手指轻点我胸口的霜心印，「否则外界灵气会冲击你的经脉，轻则修为尽废，重则...」
她没有说完，但我明白她的意思。
「要怎么交融？」
我问，其实心里已经有了猜测。
苏凝霜的脸罕见地红了。
她挥手布下隔音结界，然后轻声解释起来。
随着她的话语，我的呼吸逐渐加快。
那方法比我想象的还要...亲密。
「你不愿意的话...」
她少见地犹豫了，「我可以尝试其他方法，但效果可能...」
「我愿意。」
我打断她，握住她的手，「如果是和师尊的话。」
苏凝霜的眼睛亮了起来，像是夜空中突然绽放的星辰。
她挥手熄灭烛火，只留一颗夜明珠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别怕。」她轻声道，冰凉的手指解开我的衣带，「交给为师就好。」
那一晚，我们彻底跨越了师徒的界限。
在灵与肉的交融中，我感受到她的灵力如涓涓细流涌入我的经脉，与我的灵力交织在一起，形成完美的循环。
外界的狂暴灵气被隔绝在外，而内里的我们却沉浸在前所未有的和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