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庆海告别了金爷也迅速的离开了,朝着当初李主任留给的地址找了过去。
何庆海离开的时候,前后又看了看,故意在县城里绕了几圈儿。找了没人的巷子口转了进去闪身进入空间,饿的不得了,迅速的到厨房里弄点儿吃的。大馒头,苞米面粥,这都是热乎的,然后就开始大口起来,实在太饿了,这一上午在这寒冷露天的外面待了这么久。穿的再厚也是冷啊。
时间紧,任务重,何庆海吃完以后看了看姓李这小子 又给他嘴里灌了两口水。从厨房里又盛了一碗苞米面儿粥灌了进去。把他个人外边基本上打理一下。
闪身出了空间走向了李主任妹妹家来到他们家的外面四处观察一下,在外等了半个小时左右,没有看到陌生人跟踪自己。
于是何庆海敲了敲这家大门。感觉有一会儿里边儿有人出来喊到是谁呀?在这天敲门直接进来就行,何庆海听到声音迅速,左右张望,没有人经过这里,毕竟现在还下着雪呢。
从空间里把这姓李的小子挪了出来。倚在门框上自己用手扶着他。尴尬的一幕让何庆海觉得不好意思,这胜利的小子身上一股尿骚味儿,这股味儿这寒风一吹让人真上头。
只听开门的人说, 马上就来,马上就来。门马上就被推开了。一看不认识,就问何庆海说到找谁呀?何庆海想了想说道。
这里是李红妮的家吗?来人狐疑的看了何庆海一眼,说道,我就是李红妮,
何庆海看着开门,这妇人长得还算可以, 就是脸色有点儿黄,看穿着还可以。能有30多岁的样子。头上扎个大围巾。
何庆海从兜里掏一封信给她说,你看看这封信就知道了。
李红妮 接过去看了起来。当初李主任写的什么何庆海没有看,只是让他跟自己妹妹大致写一下,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当李红妮看完信以后,再看旁边儿昏迷不醒的人身上还有伤,脸上还有蒙了一块黑布于是何庆海尴尬了。
急忙把他脸上的黑布一点点拽下来,看着眼睛还在肿着,于是马上帮忙一起扶进她家院子里,顺手把门关上。
就这样进到她家屋里,房间里不是很暖和,但是比外面强多了,隔绝了一切冷风,家里面还有两个孩子。 其他的就没谁了。可能是男人在上班吧。家里炉子没舍得烧,毕竟县城里每家都有炉子,可能是为了省煤,看样子家里过得也不是很宽裕。
何庆海帮忙把姓李的小子扶到了一个房间单人床上。
这是何庆海又交待一下她的腿已经接好了,就让他慢慢长好就行,这腿骨折了。现在昏迷不醒,可能是有点儿饿的,折腾的没怎么吃东西,脸上都是皮外伤,消肿就好了。
如果你让他好的快一点,到医院开点消炎药给他吃就行,其他的倒没事儿。
何庆海说道我还是叮嘱你一下,尽量不要带他去医院,开药的时候,私底下找人开点儿消炎的就行。
何庆海说完这些没再停留,就马上要离开她家,忽然又想起一件事。就跟 李红妮说了一声,要不你再写一封信让我带回去给李主任,这时候李红妮从懵逼状态中醒过来,说好好好,马上,你先稍等一下。
何庆海看着他家的大儿子跟自己差不多年龄就那样的看着自己小一点的,傻愣愣的看着,何庆海全身上下只露个眼睛。
就这样三个人大眼儿瞪小眼儿,时间没过多久, 李红妮把写好的信装好,递给了何庆海,说了一声谢谢何庆海说道,我不多做停留。要赶回去呢。
离开他们家以后何庆海就不再管了,终于把这个大包袱扔在这儿了。估计市里所有的人也不知道这小子会以这样的方式远离了那个巨大的旋涡,就看这小子命大不大了。估计再有下一次绝对是活不成了。
何庆海迅速的向金爷预约的地方跑去紧跑,慢跑,赶在1:30之前跑到了地方,金爷他们正套着爬犁准备走,有的爬犁上带了一些东西,可能是有人要往回捎的而已,也有人坐着爬犁跟着一起往回走,只有金爷的爬犁上没有其他的东西,还有人后面的4个爬梯上基本上都满了。要用袋子装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拉一大爬犁满满当当的,有的爬犁上坐的六七个人,而基本上坐人都满了。
何庆还自来熟里地,又坐在金爷的爬犁上,用上面的一个大黑被子,给自己整个都包起来了。而金爷身上又披了一件用狼皮做的大衣给自己整个罩了进去。
金爷挥动着鞭子,马就顺着他们来时的路走了起来,走了一会儿就小跑起来特别快,听着马脖子上晃荡的铃声,真的是催人入睡最好的。
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摄魂铃?天呐,这摇晃起来真想睡觉。寒风呼呼的刮着。 坐在爬犁上是非常稳的,听着爬犁在雪上摩擦的刷刷声。
天空的雪一直在下,没有停下来的迹象,但是这时候雪不是很大,风倒是大了起来。回来的路上是顺畅多了,到被打劫那一段的时候已经啥也看不见了,只见道路的旁边两棵大树 依然在那里。证明这一段路是曾经发生过什么事情的唯一记号了。
而路上的所有痕迹都被漫天的雪花给覆盖了。看着马跑起来身上热气腾腾的。爬犁是非常稳当的。比坐车好多了,坐汽车都颠簸的要命。可是在这个爬犁上,马在前面跑,一点也不颠簸,很平稳。
这时候只见金爷又从怀里拿出来一个酒瓶子,咕咚咕咚对着嘴里又灌了几口。看了何庆海一眼,金爷把瓶子递给何庆海示意,那意思是你也来一口,何庆海急忙摇摇头。金爷没再勉强把酒瓶子盖好,又揣进了怀里。
在下午4点的时候终于到了县城何庆海看到熟悉的街道倍感亲切,下了爬犁以后对着金爷说,大爷再见了, 今天见面这天气太冷了,没能在一起吃个饭,等以后有机会我们再见面。如果不是这么冷的天儿,咱爷俩高低一起吃一顿饭,只听金爷笑呵呵的说道,你这孩子怪有意思的, 跟我孙子差不多大年纪。有机会咱爷俩再见面儿就高低吃顿饭。
何庆海心想这老头儿坏的很,占我便宜。
看这天气何庆海要赶紧回 家了,毕竟这下雪天气本身就阴黑的天也早,这时候天已经发黑了, 何庆海赶紧向县城里走去,穿过县城 毕竟坐爬犁停下的位置是县城的另一面儿和庆海回家要穿过县城,到另一面儿去才能往回走,所以穿过整个县城以后,来到县城外没有什么人。
何庆海看天已经擦黑了,赶紧从空间里拿出。滑板绑在脚上以后,脚力用一下滑了出去,就这样二十几分钟到了村子外。从空间里又拿出来一个小背篓,是早晨出门儿背着的,早晨离开的时候装了两只兔子,现在把兔子收入空间里,这是给这背篓里装了一个酒坛子。手里又拎了。半袋子小米。就这样快速的向村里走去,依然是大雪纷飞的,没有碰见啥人来到家门口,院门儿没有挂,看样子院里边的雪被爹和大哥已经清理一些,现在雪不多,薄薄的一层。
来到家门口使劲跺跺脚上的雪拍打身上快速开了门,一进家门热气扑鼻。厨房里闻着香喷喷的。饭菜香味儿
这是大姐过来拿着个小扫帚,赶紧给他身上的雪扫一扫。何庆海急忙把背篓拿下来,大姐姐感觉挺沉的, 说到这是什么?这么沉。于是慢慢的撂在地下,何庆海把米的袋子也放在了边儿上,
赶紧来到家里边把外面的狼皮大衣脱掉,帽子摘掉,接过大姐端来的洗脸水。缓了一会儿,洗了洗脸,感觉这时候活过来。
何庆海对老爹说道,爹给你拿回来一坛子酒是散装的散篓子。
只听老爹说有酒就行,还是我儿子想着我。
何庆海对老娘说道,又从朋友那拿了半袋子的小米回来。
何庆海说 娘是这个米特别好,是从内蒙古过来的,特别养人,养身体。
其实谁知道啊,这只是他空间里种出自己装的这米确实好比粮站买的好多了。
何庆海怕老娘吃出什么不一样,问怎么办?就说是粮站内部人从内蒙古弄来的,这是好东西,不多。
这时候老娘又说道,我可是听别人说的,可不是咋地听说那边的土地。种的这小米特别养人,对身体可好了,行,这米咱留着。
这时候大哥把饭桌已经放在炕上了。大姐陆续把碗筷子都拿上来,老娘把锅里的菜盛了出来。酸菜炖粉条儿里边儿都是一些五花肉。闻着就香。大姐又从灶坑里烧了一些干辣椒拿在桌子上。
吃着二合面的馒头,喝着酸菜汤,吃着粉条,哎呀,里边放着这些辣椒,真好吃,和青海就这样喝了两大碗的酸菜汤。吃了三个大馒头,终于把胃填饱了。浑身也暖洋洋的,看着家里的炉子一直在烧着,屋里一点也不冷。心里想的不知道姓李那小子今天怎么过的什么样的?有没有醒不知道,
何庆还不知道当他离开以后,姓李的小子被他姑弄了点儿好吃的面汤,又喂了点儿消炎药,很快就醒了,然而当他醒来的时候,只记得自己是被人给打了一顿,抓住了,在其他基地啥也没有。这时候腿疼的要命,眼睛疼的也睁不开。浑身哪都疼, 毕竟在何庆海的空间里躺了几天了,一动不让动,那浑身肌肉可不就酸痛吗?这都是何金海不知道的。
这时候何庆海吃完饭。躺在自己的被窝里呼呼大睡,这一天没干啥,可把他累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