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出乎她意料的是,祁霁野真的只是认真地帮她洗着澡,从后背到手臂,再到小腿,动作温柔得不像话,像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泡沫沾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像雪一样,更衬得她肌肤胜雪。
泡沫被水冲掉时,露出更显莹润的肌肤,祁霁野的眼神暗了暗,喉结滚动了一下。
忍了又忍,他最终还是忍住了。
他知道他的宝宝今天累了,不想让她太辛苦。
祝尤颜渐渐放松下来,靠在他的怀里。
她偷偷抬起眼,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侧脸,他的轮廓深邃分明,睫毛很长,在灯光下投下淡淡的阴影,和平日里那个冷硬的“冷面阎王”判若两人。
原来,这个在外人面前冷酷无情的男人,也会有这样温柔的一面。
而这份温柔,只给了她一个人。
想到这里,她心里暖暖的,之前的不安和羞涩也消散了不少。
“在看什么?”祁霁野察觉到她的目光,低头看向她,眼底带着笑意。
祝尤颜被抓了个正着,连忙低下头,小声道:“没看什么。”
祁霁野轻笑,捏了捏她的脸颊,“是不是觉得老公长得很好看?”
“才没有。”祝尤颜嘴硬,耳朵却红透了。
“是吗?”祁霁野挑眉,突然问道:“今天开心吗?”
她的声音哽咽了。
在祝家,她永远是那个多余的存在。
餐桌上没人会给她夹菜,生病时没人关心,甚至连生日都无人记得。
而今天,明舒意不停地往她碗里添菜,祁奶奶握着她的手说“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祁观牧塞给她的红包厚得惊人...
“他们很喜欢你。”祁霁野吻去她眼角的泪珠,“我妈一直想要个女儿,现在终于如愿了。”
祝尤颜破涕为笑,却在下一秒轻呼出声。
因为祁霁野的手已经滑到了她胸前,指尖若有若无地擦过敏感处。
“老公!你说好只是洗澡的...”
她羞恼地瞪他,却不知自己这副模样更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我什么时候保证了?”他无辜地挑眉,手上动作却不停,灵活的手指开始撩拨她的神经。
祝尤颜想反驳,却被他突然的深吻堵住了所有抗议。
他的吻强势而缠绵,像是要把她肺里的空气都吸走。
祝尤颜猝不及防,瞪大了眼睛,随即又被他吻得晕头转向。
只能乖乖地闭上眼,任由他掠夺。
他的吻渐渐温柔下来,带着耐心和宠溺,像是在品尝世间最美味的佳肴。
祝尤颜被他吻得呼吸急促,浑身发软。
意识开始模糊,只能无助地攀附着他的肩膀,任由他带领自己沉沦。
水波荡漾,两人的身影在雾气中交叠。
恍惚间,祝尤颜想起20岁生辰那一天遇他的情景。
狼狈逃跑的她,绝望之际,是祁霁野如天神般出现,将她从那个可怕的深渊带出来。
“在想什么?”祁霁野察觉她的分心,惩罚性地轻咬她的锁骨。
“在想幸好生日那天遇见了你…”她断断续续地回答,声音被他撩拨得支离破碎。
祁霁野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更加激烈:“那时候我就知道,这个女孩就是我寻找已久的颜颜,而你必须是我的。”
他的告白直白而霸道,却让祝尤颜心头一暖。
她一直不明白为什么祁霁野这样优秀的男人会看上平凡的她,但他总用行动证明着他的爱意。
“好甜。”祁霁野再次吻上祝尤颜娇嫩的唇瓣。
良久,祁霁野才稍稍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
两人鼻尖相抵,呼吸交融。
他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和水润的唇瓣,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低哑得厉害:“宝宝,我想要你,就一次,好不好?”
祝尤颜的脸瞬间爆红,埋在他的怀里不敢抬头:“嗯……”
得到她的应允,祁霁野眼底的暗火瞬间燎原。
他的吻再次落下,从额头到鼻尖,再到唇瓣。
一路向下,带着灼热的温度。
祝尤颜浑身发抖,双手紧紧环住了他的脖子,眼眶红红的,像是受惊的小鹿。
……
两个时辰后,一场酣畅淋漓的运动结束了。
水渐渐凉了,祁霁野用浴巾将她包裹起来,像对待婴儿般小心翼翼。
祝尤颜浑身无力地靠在他怀里,任由他为自己擦干身体,涂抹身体乳。
他的手指滑过她每一寸肌肤,带着不容拒绝的占有欲。
“宝宝,你是我的。”他在她耳边低语,声音里满是执念,“永远都是。”
祝尤颜没有回答,只是主动吻上他的唇。
这个简单的动作胜过千言万语。
她愿意成为他的,就像他早已成为她生命中的光。
这个简单的动作胜过千言万语。
她愿意成为他的,就像他早已成为她生命中的光。
卧室里,祁霁野将她放在床上,自己则去拿吹风机。
祝尤颜蜷缩在柔软的浴袍中,只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祁霁野拿着吹风机向她走来。
“坐起来,宝宝。” 祁霁野坐在床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祝尤颜慢吞吞地从被窝里钻出来,白皙的肌肤上还带着沐浴后的淡淡粉红。
祝尤颜慢吞吞地从被窝里钻出来,白皙的肌肤上还泛着沐浴后的淡淡粉红,连耳尖都透着羞怯的红。
她跨坐在祁霁野腿上,刚坐稳就感觉到他肌肉瞬间的紧绷。
隔着薄薄的睡袍,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温热的体温和结实的线条。
这个姿势实在太亲密了,她几乎能数清他浓密的睫毛。
吹风机 “嗡” 地一声启动,暖风轻柔地拂过她的发丝。
祁霁野的手指穿梭在她的长发间,指腹带着薄茧,却动作温柔得不可思议,生怕弄疼了她。
他会细心地把打结的发尾轻轻梳开,会用掌心托着她的后脑勺调整角度,连呼吸都放得极轻。
祝尤颜偷偷抬眼,看见他专注的侧脸 。
下颌线绷得笔直,平日里冷硬如刀刻的轮廓在暖光里柔和了许多,长睫垂落,像两把小扇子,遮住了眸底惯有的锋芒。
谁能想到,那个在外杀伐决断、让对手闻风丧胆的商业帝王,在家会这样耐心地为她吹干头发?
“老公。” 祝尤颜的声音带着刚沐浴完的水汽,软糯得像。
“怎么了,宝宝?”祁霁野关掉吹风机,捏了捏她泛红的耳垂。
祝尤颜的耳朵瞬间红透,连带着脖颈都染上粉色。
她手指无意识地绞着他睡袍的系带,方才涌到嘴边的话突然卡壳,心脏在胸腔里砰砰直跳,像要撞破肋骨跑出来。
她能感觉到祁霁野的目光落在她的发旋上,带着耐心的等待,这让她更紧张了。
“没、没什么。” 她低下头,试图把脸埋进他的胸膛里躲躲,却被祁霁野轻轻捏住后颈。
他的指腹带着薄茧,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那力道带着不容拒绝的温柔,迫使她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