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云国主城的客栈外,晨光刚透过薄雾洒在街道上,裴安已带着几名亲信,扮作大唐商人,穿梭在市集之中。自登上倭岛后,他便以 “考察商机” 为名,带着队伍走遍了石见山银矿周边的区域 —— 白日里与当地商户打交道,将丝绸、茶叶等大唐特产高价售出,换取倭国的白银与硫磺;夜晚则借着月色,在地图上标注山川走向、河流分布,尤其是那些适合大军登陆的港口与平坦谷地,都用红笔做了醒目标记。
“首领,这石见山的银矿果然名不虚传,只是倭人开采技术太差,矿洞里连支撑的木柱都没有,好多银矿石都白白浪费了。” 副将李虎拿着一块银矿石,语气中满是可惜。他身后的几名士兵,也纷纷点头 —— 这些关中汉子自幼在大唐长大,见惯了中原的繁华,如今看到倭国的贫瘠与落后,心中都生出几分轻视。
裴安接过银矿石,指尖摩挲着粗糙的石面,眼中闪过一丝冷光:“越是落后,越容易被掌控。我们先把这些地形摸透,等回到大唐,陛下派水师前来,只需顺着我们标记的路线推进,拿下倭国易如反掌。”
说话间,市集尽头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十几个身着破烂铠甲的倭人,手持锈迹斑斑的长刀,正围着一名大唐商人抢夺货物。那商人是裴安安排的眼线,此刻正死死护着包裹,脸上满是惊慌。
“敢动我们大唐的人?” 李虎怒喝一声,抽出腰间横刀就要冲上去。裴安却抬手拦住他,低声道:“别急,让弟兄们看看,咱们的刀比他们的‘铁片子’厉害多少。”
只见几名大唐士兵快步上前,手中横刀在晨光下泛着冷冽的寒光。倭人见状,竟还不知死活地挥刀扑来 —— 他们手中的长刀不过是粗铁打造,刀刃薄脆,连像样的开刃都没有。只听 “铛” 的一声脆响,一名倭人的长刀被大唐士兵的横刀劈成两段,紧接着,横刀顺势划过,那倭人惨叫一声,捂着流血的胳膊倒在地上。
其余倭人吓得脸色惨白,转身就要逃跑,却被大唐士兵围了起来。不过半柱香的功夫,十几个倭人非死即伤,躺在地上哀嚎不止。围观的倭人百姓吓得纷纷后退,看向大唐士兵的眼神中满是敬畏 —— 这些高壮的汉人,不仅身材比他们高大,手中的刀更是锋利得可怕。
“把这些人拖到城外埋了,再去跟城主说,若是再管不住境内的乱匪,我们大唐商队就只能自己动手‘清理’了。” 裴安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李虎领命而去,很快就带着城主派来的官员赶来 —— 那官员对着裴安连连鞠躬,嘴里说着生硬的汉话:“首领息怒,城主已下令,今后定会派人保护大唐商队的安全。”
裴安冷笑一声,没有多言。经此一事,大唐商队在出云国的名声彻底传开 —— 有人说他们富可敌国,带着数不尽的丝绸瓷器;有人说他们战力惊人,横刀一挥就能劈断倭人的铁刀;更有倭国女子私下议论,说关中汉子身材高大、体格健壮,比本国男子强上百倍。
没过多久,裴安的队伍里就发生了一件 “趣事”—— 不少倭国女子主动找上门,想要嫁给大唐士兵做妻子。这些女子大多是当地商户的女儿,或是失去家人的孤女,她们见大唐士兵不仅能保护她们,还能带来新奇的大唐货物,便心甘情愿地以身相许。短短一个月,一百五十名精锐中,竟有近百人娶了倭女做临时妻子。
“首领,你看王二那小子,娶了个倭女后,天天笑得合不拢嘴,说这倭女比他家婆娘还温顺。” 李虎指着不远处正给妻子梳头的士兵,笑着打趣道。
裴安也笑了笑,却没放松警惕:“让弟兄们别只顾着享乐,记住我们的任务。这些倭女毕竟是本地人,平日里多跟她们聊聊,或许能打探到不少有用的消息。”
就在队伍渐渐在出云国站稳脚跟时,一场更大的 “机遇” 找上门来。一日,裴安正带着货物前往石见山附近的一座小城交易,刚走到城外,就遭到了数百名倭人武装的袭击。这些人是当地豪族的私兵,见大唐商队油水丰厚,便想黑吃黑。
“首领,这些人比上次的乱匪厉害些,还拿着弓箭呢!” 李虎警惕地看着前方,手中横刀紧握。
裴安却毫不在意,淡淡下令:“列阵,盾手在前,刀手在后,弓箭手准备。记住,尽量留活口,问问是谁派他们来的。”
大唐士兵迅速从货物中取出隐藏的兵器盾牌,列成阵型,盾牌组成一道坚固的防线。倭人私兵的弓箭射在盾牌上,不过留下一个个浅浅的凹痕,根本无法穿透。待倭人冲到近前,大唐刀手突然从盾牌后冲出,横刀挥舞间,倭人私兵像割麦子一样倒下。这些私兵平日里欺压百姓还行,遇上训练有素的大唐精锐,根本不堪一击。
半个时辰后,战斗结束。倭人私兵死伤惨重,只剩下几十人跪地求饶。经审讯得知,他们是出云国豪族 “安倍氏” 派来的 —— 安倍氏见大唐商队越来越强,担心影响自己的地位,便想通过袭击商队,将裴安等人赶出出云国。
“安倍氏?” 裴安眼中闪过一丝冷光,“既然他们不长眼,那我们就替出云国‘清理’了这个祸害。李虎,你带五十名弟兄,随我去安倍氏的城堡,剩下的人留守商队。”
安倍氏的城堡建在一座小山上,墙体是用泥土和木头搭建的,与其说是城堡,不如说是中原的土寨。裴安带着士兵冲到城下,连攻城器械都没用,只让弓箭手对着城头射箭,吓得城楼上的私兵纷纷逃窜。城门被轻易攻破,安倍氏的族长带着族人跪地投降,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
“这座城堡,从今日起归我们大唐商队所有。” 裴安站在城堡的了望台上,看着下方的村庄与农田,语气坚定,“李虎,你让人把这里修缮一下,作为我们在出云国的据点。再派人去周边城市通报,就说安倍氏勾结乱匪,已被我们剿灭,今后这一带的通商安全,由我们大唐商队负责。”
自此,裴安在倭国有了第一个稳固的据点。周边城市的贵族见大唐商队战力惊人,纷纷派人前来交好,送来金银与粮食,希望能与裴安合作通商。裴安来者不拒,一边与这些贵族打交道,收集倭国的政治格局与势力划分情报;一边让士兵们继续探查地形,完善作战地图。
有士兵不解地问:“首领,我们为什么不拉拢一些贵族,让他们帮我们对付其他势力?”
裴安笑着摇了摇头:“在大唐的铁甲面前,倭国的这些势力不过是蝼蚁。与其浪费时间拉拢结盟,不如等大军到来后直接平推。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摸清情况,做好准备,等陛下一声令下,就能一举拿下倭国。”
裴安的动静,很快就传到了倭国天皇的耳中。此时的倭国天皇虽不如后世那般沦为傀儡,却也面临着各地豪族的制衡,正急需一股外力来巩固自己的权威。当得知有一支大唐商队不仅战力惊人,还带来了丝绸、茶叶等稀缺物资后,天皇立即决定召见裴安。
三日后,裴安带着精心准备的礼物 —— 两匹上等蜀锦、十斤西湖龙井、一对青花瓷瓶,在天皇使者的带领下,前往倭国皇城。皇城的规模远不如大唐的长安,宫殿是用木头搭建的,连琉璃瓦都没有,只有门口的几尊石狮子,勉强撑着几分威严。
见到天皇时,裴安忍不住皱了皱眉 —— 这位天皇比他想象中还要矮小,身高不足五尺,穿着宽大的皇袍,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孩子。天皇见到裴安,却显得格外热情,亲自起身迎接,用生硬的汉话说道:“裴首领远道而来,一路辛苦了。快请坐,上茶!”
裴安坐下后,本以为天皇会跟他谈通商、谈势力制衡等大事,没想到天皇喝了一口茶,率先开口的请求就让他把刚喝进嘴里的茶水喷了出来。
“裴首领,朕有三件事想与你合作。” 天皇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第一件,朕想请首领在倭国纳妾。朕已挑选了三名皇室女子,明日开始陆续送到首领的住处,若是她们怀孕了,就送回皇室;等她们生下孩子,朕再给首领派新的皇室女子。另外,也请首领让你的下属们多在倭国纳妾,只是他们生下的孩子不能带走,朕会把这些孩子集中起来养育,将来让他们为皇室效力。”
裴安愣住了,他从未想过天皇会提出如此荒唐的请求。可转念一想,这或许是天皇想通过 “血脉联姻” 来拉拢大唐,同时借大唐士兵的基因改善皇室的血统。裴安没有拒绝的理由,便点了点头:“陛下的好意,本首领心领了。纳妾之事,本首领应允。”
天皇见状,脸上的笑容更浓了:“第二件事,朕想请首领联络更多的大唐商人来倭国行商。首领带来的丝绸、茶叶实在太受欢迎了,若是能有更多大唐货物进入倭国,不仅能让朕的子民受益,还能增加皇室的收入。”
“这没问题。” 裴安爽快地答应,“本首领回到大唐后,定会向陛下禀报,鼓励更多商人来倭国通商。”
“第三件事,朕想请首领把据点迁到皇城附近。” 天皇眼中闪过一丝期待,“若是首领能与皇室直接合作,就能帮朕巩固权威,压制那些不听话的豪族。朕可以把皇城临近的一座小城赏赐给首领,永久使用权,还会派人帮首领搬家,今后首领的货物运输通道,朕也会派人协助维护。”
裴安沉吟片刻 —— 迁到皇城附近,既能近距离观察天皇的动向,又能借助皇室的力量压制地方豪族,对他收集情报、巩固势力极为有利。只是刚在出云国站稳脚跟,又要搬家确实麻烦。
天皇见裴安犹豫,连忙补充道:“首领放心,搬家的所有费用都由皇室承担,朕还会派五百士兵协助首领搬运货物,保证不会耽误首领的通商。”
“好,本首领应允。” 裴安点了点头,“不过搬家需要时间,还请陛下给本首领半个月的准备期。”
天皇大喜过望,当即下令设宴款待裴安。当晚,裴安与同来的五十名大唐精锐,被安排住在天皇的居所。夜幕降临时,五十一名倭女被送到了他们的房间 —— 其中一人身着华丽的和服,头戴金饰,正是天皇的嫡女和宫;其余五十人,则是天皇挑选的宫女,个个容貌清秀。
裴安的房间里,烛火摇曳。和宫站在门口,显得有些紧张,双手紧紧抓着和服的衣角。她虽贵为天皇嫡女,却从未见过像裴安这样高大英武的男子 —— 裴安身着青色锦袍,身姿挺拔,面容刚毅,身上带着一股久经沙场的威严,与倭国那些矮小猥琐的贵族截然不同。
“公主殿下,请坐。” 裴安笑着说道,语气温和,缓解了和宫的紧张。
和宫小心翼翼地坐下,轻声说道:“首领…… 首领若是有什么需求,尽管吩咐奴婢。” 她虽贵为公主,却在天皇的叮嘱下,将自己摆在了 “奴婢” 的位置。
裴安看着她娇羞的模样,心中的欲望渐渐被点燃。他起身走到和宫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和宫的手小巧玲珑,肌肤白皙,被裴安握住时,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裴安低头,在她额上印下一个轻吻,轻声说道:“本首领不需要什么,只希望殿下能陪本首领好好聊聊。”
和宫脸颊泛红,抬头看着裴安,眼中满是羞涩与期待。裴安将她拥入怀中,感受着她纤细的腰肢与胸前的柔软。和宫没有反抗,反而主动搂住裴安的脖子,将头靠在他的胸口,感受着他强劲的心跳。
烛火渐渐黯淡,房间里的气氛变得越发暧昧。裴安轻轻褪去和宫的和服,露出她白皙纤细的身体 —— 与永嘉、云儿等人相比,和宫的身材显得有些单薄,却也别有一番风情。他低头亲吻着她的肌肤,从额头到脖颈,再到胸前,每一个吻都带着温柔与占有。和宫轻声喘息着,身体微微颤抖,双手紧紧抱住裴安的后背,仿佛要将自己融入他的身体。
这一夜,裴安与和宫缠绵悱恻,直到天快亮时才沉沉睡去。和宫躺在裴安怀中,脸上满是满足的笑容 —— 她知道,自己这一夜的侍奉,不仅是为了皇室,更是为了自己能抓住这个来自天朝上国的男人。
次日清晨,裴安带着五十名精锐,在天皇使者的陪同下返回出云国的据点。刚走进城堡,就看到悠亚与美咲站在门口,两人脸上带着明显的醋意,目光直直地盯着裴安身后的和宫。
和宫穿着一身素雅的和服,跟在裴安身后,显得有些拘谨。悠亚走上前,上下打量着和宫,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 —— 和宫虽然是天皇嫡女,却身材单薄,容貌也比不上她们;更重要的是,她们早早跟着裴安,不仅学会了中原的语言与习俗,还得到了裴安的宠爱,在和宫面前,自然多了几分底气。
美咲也笑着说道:“首领,这位就是天皇陛下的嫡女吧?长得倒是清秀,只是这身材,怕是经不起首领折腾。”
和宫听到两人的议论,脸色微微发白,却不敢反驳 —— 她知道,悠亚与美咲是裴安身边的老人,地位远非自己可比。她连忙躬身行礼,用生硬的汉话说道:“和宫见过两位姐姐。”
裴安看着眼前的一幕,笑着说道:“好了,都是自己人,别闹了。悠亚、美咲,你们去安排一下,我们要搬到皇城附近的小城,尽快把货物整理好。和宫公主刚到,你们多照顾她一些。”
“是,首领。” 悠亚与美咲虽然还有些醋意,却也不敢违抗裴安的命令,转身去安排搬家事宜。和宫则亦步亦趋地跟在她们身后,态度恭敬,丝毫不敢摆公主的架子。
接下来的半个月里,裴安一边安排士兵整理货物、修缮据点,一边与天皇派来的大臣商议搬家细节。天皇果然信守承诺,派来了五百士兵协助搬运,还送来大量的粮食与金银,作为搬家的补偿。周边城市的贵族得知裴安要迁到皇城附近,也纷纷派人送来礼物,希望能继续与裴安合作通商。
裴安站在城堡的了望台上,看着士兵们忙碌的身影,心中满是感慨。他原本以为在倭国会遇到诸多阻碍,却没想到进展如此顺利 —— 不仅建立了据点,还得到了天皇的支持,接下来只需继续收集情报,等待大唐大军到来,就能一举拿下倭国。
而此时的皇城深处,天皇正与心腹大臣商议:“裴安的势力越来越大,朕借他的手压制豪族,又通过联姻拉拢他,将来等他的孩子长大,朕就能借助这些孩子,进一步巩固皇室的权威。到时候,朕不仅能掌控倭国,还能借助大唐的力量,让倭国变得更加强大。”
天皇的算盘打得响亮,却不知道,裴安早已看穿了他的心思。在裴安眼中,这位矮小的天皇不过是他实现目标的棋子 —— 等大唐大军到来时,倭国的皇室也好,豪族也罢,都将成为大唐的附庸,倭国的银矿与土地,也将纳入大唐的版图。
夜色渐深,裴安回到房间,悠亚与美咲正陪着和宫整理衣物。看到裴安进来,三女连忙起身迎接。裴安走上前,将三女拥入怀中,感受着她们不同的体温与气息,嘴角露出一抹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