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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凛看着清婉奔过来的身影,喉结滚了滚,声音沉得像浸了水的铅块:“匕首上淬了玄阴教的‘蚀骨邪毒’,不仅破了他的护身灵力,还顺着血脉钻进了心脉……族医说,心脉已经被邪毒啃噬得千疮百孔,就算能醒过来,往后也再难调动半分麒麟之力,甚至……连寻常人的寿数都未必能保住。”

“不可能!”清婉扑到软榻边,指尖颤抖地抚上柳明渊胸口的伤口,那里的衣袍早已被血浸透,连带着她的指尖都染得猩红。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柳明渊体内的灵力像断了线的风筝,散乱而微弱,心脉处更是传来一阵阵刺骨的寒意,那是邪毒在不断侵蚀的征兆。

她猛地抬头,眼底布满血丝,抓着敖凛的衣袖急切地问:“龙族的疗伤圣药呢?龙涎草不行,那千年灵芝、深海珍珠呢?只要能救他,我什么都愿意换!”

敖凛别过脸,不敢看她的眼睛,声音带着浓浓的自责:“都试过了。邪毒与心脉缠在一起,任何圣药都不敢轻易用,怕药性相冲,反而加速他的……”后面的话,他实在说不出口。

胭脂抱着念安冲进殿时,正听见敖凛那句“连寻常人的寿数都未必能保住”,脚步猛地钉在原地,怀里的念安似是感受到母亲的僵硬,突然瘪了瘪嘴哭出声来。她脸上最后一丝血色褪得干干净净,原本就因归墟之行略显苍白的面容,此刻白得像张薄纸,连嘴唇都泛着青灰。

“不可能……”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抱着念安的手臂却死死收紧,指节泛白得几乎要嵌进孩子柔软的襁褓里,“明渊他答应过我的,要陪念安长大,要等我……他怎么能食言?”

她一步步挪到软榻边,目光黏在柳明渊毫无血色的脸上,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襁褓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念安被母亲的情绪感染,哭得愈发厉害,小身子一抽一抽的,却被胭脂紧紧护在怀里,连一声呜咽都舍不得让柳明渊听见。

“清婉,”胭脂转头看向同样红着眼眶的清婉,声音带着绝望的祈求,“你想想办法,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你连龙涎草都能求来,你一定能救明渊的……”她语无伦次,往日里的沉静自持荡然无存,只剩下深入骨髓的恐慌——她失去过一次柳明渊,在他沉沦的那些年,她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他了,如今好不容易团聚,怎么能又要失去?

清婉握着柳明渊手的指尖冰凉,掌心下的脉搏微弱得几乎感受不到。她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喉咙口的哽咽,眼底的泪意被一层决绝取代。她是大家闺秀,是麒麟族的二夫人,此刻不能乱,至少不能在胭脂面前乱——胭脂已经慌了,她若再垮,这个家就真的散了。

清婉缓缓松开攥紧的拳头,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掌心却已凝聚起一丝微弱却坚定的灵力。她抬眸看向敖凛,声音沙哑却字字清晰:“龙王,玄阴教的蚀骨邪毒,需以‘同源精血’为引,辅以‘逆命草’方能拔除。龙族掌管四海秘藏,可有逆命草的下落?”

敖凛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逆命草?那是只生在归墟边缘、以邪力为养分的奇草,采摘者九死一生,且……且需以自身精血喂养方能生效。你怎么会知道?”

“我在族中古籍见过记载。”清婉避开他探究的目光,指尖轻轻抚过柳明渊冰冷的脸颊,“只要能找到逆命草,我愿以自身精血为引,为他解毒。”

“不行!”胭脂立刻出声阻止,泪水模糊了视线,“归墟边缘邪力滔天,你去了就是送死!而且以精血喂养逆命草,会折损你的修为甚至寿数,清婉,我们不能再失去你了!”

清婉转头对她笑了笑,那笑容浅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阿芷,明渊是你的夫君,是念安的父亲,也是……我想守护的人。当年他沉沦时我能等,如今他生死一线,我更不能退。”她顿了顿,看向软榻上气息奄奄的柳明渊,眼底翻涌着从未有过的炽热,“而且,我是熟读古籍,这蚀骨邪毒的特性,没人比我更清楚。除了我,没人能活着带回逆命草。”

敖凛看着她眼底的决绝,心中五味杂陈:“逆命草的位置我知道,但归墟边缘的邪力比祭坛处强上百倍,且有邪兽盘踞,我派精锐随你一同前往。”

“不必。”清婉摇头,“人多反而显眼,我孤身前往,反而能更快找到逆命草。”她抬手抹去眼角的泪痕,转身看向胭脂,将一枚莹白的玉佩放在她手中,“这是定魂佩,你替我好生照看念念和念安。若我七日未归,便……便告诉明渊,我从未后悔。”

胭脂紧紧攥着玉佩,泪水再次决堤:“我跟你一起去!多一个人,多一份照应!”

“你不能去。”清婉按住她的肩膀,语气温和却坚定,“念安不能没有母亲,明渊醒来也需要人照顾。你留在这里,守着他们,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

她最后看了一眼柳明渊,俯身在他耳边轻声道:“等我回来,给你做莲子羹。”

说完,她转身快步走出水晶殿,玄色披风在身后猎猎作响,没有半分犹豫。敖凛望着她决绝的背影,叹了口气,立刻吩咐侍卫:“备最快的战船,送二夫人前往归墟边缘!再传我命令,所有水族全力清剿沿途邪兽,为二夫人开路!”

水晶殿内,胭脂抱着念安,看着柳明渊苍白的脸,泪水滴落在他的手背上。念安似是感受到了这沉重的氛围,哭声渐渐止住,小脑袋靠在母亲怀里,乌溜溜的大眼睛望着软榻上的父亲,伸出小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

敖凛站在一旁,心中充满了自责与敬佩。他从未想过,这位看似沉静温和的麒麟族二夫人,竟有如此刚烈决绝的一面。

归墟边缘,邪雾弥漫,黑色的雾气像毒蛇般缠绕在礁石上,空气中弥漫着蚀骨的寒意。清婉身着玄色劲装,手持匕首,小心翼翼地在礁石间穿行。邪雾不断侵蚀着她的灵力,皮肤传来阵阵刺痛,可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找到逆命草,救柳明渊。

不知走了多久,她终于在一处悬崖峭壁上,看到了一株泛着暗红色光芒的小草,正是逆命草。可草的周围,盘踞着一头巨大的邪兽,浑身覆盖着黑色的鳞片,一双血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

清婉深吸一口气,握紧手中的匕首,周身灵力暴涨。她知道,这是一场生死之战,赢了,就能带着逆命草回去;输了,就只能葬身于此。

她毫不犹豫地冲向邪兽,匕首泛着银光,刺向邪兽的眼睛。邪兽发出一声怒吼,巨大的爪子拍向她。清婉身形灵活地避开,同时将灵力注入匕首,狠狠刺进邪兽的脖颈。

鲜血喷涌而出,邪兽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轰然倒地。清婉也被邪兽临死前的反扑震飞,重重地摔在礁石上,一口鲜血喷出。她挣扎着爬起来,不顾身上的伤痛,快步走到悬崖边,小心翼翼地摘下逆命草。

就在这时,一道黑色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她身后,正是那个控制着她的黑衣人。

“清婉,你果然没让我失望。”黑衣人声音冷冽,带着一丝讥诮,“为了柳明渊,连命都可以不要?”

清婉猛地转身,握紧手中的逆命草,眼神警惕地盯着他:“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黑衣人轻笑一声,“只是想告诉你,柳明渊体内的蚀骨邪毒,是我亲手炼制的,就算你用逆命草和精血为引,也只能暂时压制,无法根除。”

清婉脸色一变:“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他的命,终究还是掌握在我手里。”黑衣人眼中闪过一丝阴狠,“要么,你跟我回去,继续做我的棋子;要么,就让柳明渊慢慢被邪毒侵蚀,受尽折磨而死。”

清婉的身体微微颤抖,心中充满了愤怒与绝望。她知道,黑衣人说的是真的,以她的能力,确实无法彻底根除那蚀骨邪毒。

可她看着手中的逆命草,又想起柳明渊苍白的脸,想起胭脂和孩子们期盼的眼神,心中的绝望渐渐被坚定取代。她缓缓抬起头,看向黑衣人,嘴角牵起一抹决绝的笑容:“我不会跟你回去,也不会让你伤害明渊。”

黑衣人眼底的讥诮渐渐凝固,转而化为刺骨的寒意:“你以为你有选择?噬心蛊在我手中,只要我念头一动,你便会生不如死。”他抬手,指尖凝起一缕黑气,“现在,把逆命草给我,跟我走。”

清婉死死攥着逆命草,草叶边缘的尖刺扎进掌心,渗出血珠,与草叶的暗红融为一体。她能感觉到心脏处的噬心蛊开始躁动,细微的刺痛顺着血脉蔓延,提醒着她身不由己的宿命。可她看着归墟深处翻滚的邪雾,仿佛看到了柳明渊在水晶殿中奄奄一息的模样,看到了念念抱着她的腿哭着要爹爹,看到了胭脂眼底深藏的绝望。

“我选第三条路。”清婉的声音很轻,却带着玉石俱焚的决绝。她猛地将逆命草塞进怀中,同时抬手凝聚起全身灵力,一掌拍向自己的胸口——那里,是噬心蛊的巢穴。

“你疯了!”黑衣人脸色剧变,厉声呵斥,“强行催动灵力震蛊,你会神魂俱灭!”

清婉却笑了,那笑容在邪雾缭绕中格外明艳,像燃烧到最后的烛火:“神魂俱灭又如何?至少,我能护住我想护的人。”

灵力轰然爆发,她的玄色劲装瞬间被震得碎裂,嘴角喷出一大口鲜血,溅在身前的礁石上,开出妖异的花。心脏处的刺痛骤然加剧,像是有无数把刀在同时搅动,可她死死咬着牙,借着这股剧痛带来的清明,转身朝着归墟出口的方向狂奔。

黑衣人没想到她竟如此刚烈,愣神间已被她拉开距离。他怒吼一声,化作一道黑影追了上去,掌心凝聚的黑气带着毁天灭地的威力:“既然你不听话,那就一起死!”

黑气如毒蛇般缠上清婉的后背,她踉跄着扑在礁石上,后背的皮肉瞬间被邪力腐蚀,露出森森白骨。可她没有停下,甚至没有回头,只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怀中的逆命草高高举起,朝着东海龙宫的方向抛出:“敖凛!接住——”

逆命草带着她的精血气息,化作一道暗红流光,冲破邪雾,朝着远方飞去。而清婉则被黑衣人一掌击中后心,身体像断线的风筝般飞出,重重撞在悬崖峭壁上,骨骼碎裂的声响在寂静的归墟边缘格外清晰。

她缓缓滑落在地,意识渐渐模糊,视线中最后出现的,是黑衣人那张暴怒的脸。可她的嘴角,却依旧带着一丝浅淡的笑意——逆命草已经送出去了,明渊有救了。

“柳明渊……”她喃喃自语,指尖朝着麒麟山的方向伸了伸,像是想触碰那遥不可及的温暖,“莲子羹……还没给你做……”

话音未落,她的头缓缓垂下,眼中的光芒彻底熄灭。玄色的身影倒在暗红色的血泊中,与归墟的邪雾融为一体,像一朵悄然凋零的花。

东海龙宫的水晶殿内,一道暗红流光突然破窗而入,稳稳落在敖凛手中。正是那株逆命草,草叶上还沾着清婉温热的血珠。

“清婉!”敖凛脸色剧变,他能感受到草叶上残留的微弱灵力,以及那股越来越淡的生命气息。

胭脂也瞬间明白了什么,抱着念安的手猛地收紧,泪水再次决堤:“清婉……”

柳明渊像是感受到了什么,原本紧闭的双眼突然睁开,眼底闪过一丝剧烈的痛苦,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邪毒反噬,再次喷出一口鲜血。他看着那株逆命草,听着胭脂的哭声,心中像是被生生剜去一块,疼得无法呼吸。

“清婉……”他嘶哑地喊着,声音里充满了绝望与悔恨,“你回来……我不要什么解药……我只要你回来……”

可回应他的,只有殿外呼啸的海风,以及那株静静躺在敖凛手中的逆命草,仿佛在诉说着一个关于守护与牺牲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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