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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贾张氏后，李适看了看几户还亮着灯的人家，回屋叫上张晓雯，连门都没锁，直接去了对面的研究所旧址。
现在整个旧址只有张晓雯一个人住，闲着也是闲着，不如一起研究音乐，打发时间。
李适走进四合院，发现张晓雯正在洗衣服。
突然想起今天在路上捡到一根发绳，不知是哪位姑娘丢的，正好拿来借花献佛。
他从口袋里掏出发绳，在手里晃了晃，装作神秘地说：
“哎，先别洗头了，试试这个，今天特意给你挑的发绳。”
“我看你头发长了，扎起来更精神，分两股编成马尾，是不是清爽多了？”
张晓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李适居然会给她送礼物。
她高兴地接过发绳，随手一挽，利落地扎好马尾。
这是李适第一次正经送她东西，她决定好好保存。
就算以后不用了，也要收起来当个纪念。
看着张晓雯感动的样子，李适心里有点不屑。
心想：不过是捡来的，一分钱都没花。
俗话说拿人手短，张晓雯想着待会儿给李适煮碗面片汤，因为他晚上总喜欢吃点宵夜。
果然，扎好头发的张晓雯放下衣袖，转身进了厨房，拿起擀面杖开始和面，主动准备起宵夜。
面片汤端上桌，李适就着大蒜吃得津津有味。
吃完饭的张晓雯拿出各种乐器。
“吃完我陪你练会儿曲子。”
李适看着忙前忙后的张晓雯打趣道：
“要是演奏能评等级，你早就成大师了。要是靠这个赚钱，这样的四合院你都能买好几套。”
张晓雯翻了个白眼：“少贫嘴！再说，就算真能买四合院，也比不上你。”
“不过说实话，你的水平在我认识的人里数一数二，这话一点都不夸张。”
“你掌握的曲目，别人连听都没听过，你太厉害了。”
“改天我给你办个培训班，你就专门带学生。”
“把每个人都教得跟你一样，一点就通，样样都会，举一反三。”
“这门手艺不能断在你手里，学成了就要传下去，多带些新人。”
“等她们练好了，也能帮你分担点活儿，别每次都把你累垮。”
李适毫不吝啬地夸奖着如今对他言听计从的张晓雯。
他确实打算把研究所旧址改成演奏中心。
“你说真的？”
张晓雯早就厌倦了整天待在家里的生活。如果能开个培训中心，生活反而会更精彩充实。
李适整天在外忙，只有早晚能碰面。
张晓雯一个人，难免感到孤单。
“当然是真的，明天就找人挂牌，叫‘大观园演奏培训中心’。”
“不过学员得你亲自挑，宁缺毋滥，必须从零开始教。”
“别给我塞些半吊子来凑数，我有洁癖！”
李适痛快地答应了，还说明天就动手办。
但他反复强调，这是正经的演奏培训中心，不能招些不三不四的人。
“我知道，我会去孤儿院找人，专挑聪明又爱钱的。”
“你就等着尽情演奏吧。”
李适发现张晓雯似乎有点变了，难道是被自己影响了？
近墨者黑？
但她的主意确实周全，没有后顾之忧。
“好！就冲你这份认真劲儿，我给你盖栋摩天大楼！比纸盒厂还高，77层！我喜欢7这个数字！”
“只要这事办得漂亮，要多少钱我都出。”
“哥们不缺钱，就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