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许大茂顿时炸了:“我找事?一大爷!”
“是他!何雨柱,居然敢打我媳妇的主意!”
“何雨柱,从今往后,这院里要么你走,要么我走!”
“……”
话音落下,现场顿时一片喧哗。
“啥?傻柱勾搭许大茂的媳妇,我没听错吧!”
“不可能吧,傻柱能跟娄小娥有染?”
“也说不定,老光棍憋久了,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说的也是,可许大茂不是跟傻柱有仇吗?”
“这俩还能搅和到一块儿?”
“嘿,这后院可真够热闹的。”
……
秦淮如坐在傻柱旁边,脸色瞬间变了。她刚才也在场,自然知道许大茂为何发怒。但亲耳听到这话从许大茂口中说出来,心里却莫名泛起酸意,一阵堵得慌。
傻柱大声喊道:“放屁!许大茂你少血口喷人!”
“老子什么时候碰过你媳妇?”
“今天抽什么风?再胡说八道,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听着四周的议论,傻柱后背直冒冷汗。他不怕闲言碎语,就怕秦淮如和秦京如当真。这两天相处下来,他真心喜欢秦京如这个姑娘。
许大茂眼睛通红地喊道:“那我媳妇的围巾怎么解释?怎么会在你床上?”
“你给老子说清楚!”
……
“哇!娄小娥的围巾在傻柱床上?换我我也急眼!”
“可不是嘛,这绿帽子戴得太实了。”
“平时装得像个正经人,背地里净干缺德事。”
“真没想到,他俩还能整出这种事。”
“之前只知道许大茂花心,没想到傻柱更狠,直接偷家。”
众人看向傻柱的眼神变了,满是轻蔑和不屑。
傻柱听到周围的议论,气得浑身发抖,大声吼道:“放屁!老子什么时候碰过娄小娥?”
“再敢乱说,等老子挣脱了,非弄死你们不可!”
他瞪着一双通红的眼睛,表情狰狞,让人害怕。想起他平日里的恶名,刚才还在小声说话的几个人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子。
“瞧见没,还威胁人呢!”
“简直无法无天,还好绑着呢。”
“没错,这狗急跳墙的样子,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来。”
“早该直接报官了……”
虽然有些害怕,但看到他被捆着,大家又壮着胆子小声议论起来。
江明听了冷笑不止,眼神像在看一具**:“怎么着,傻柱?还想……”
江明猛地一拍桌子:“江明,你想干什么?立刻停下!”
这时,聋老太太颤巍巍地站起来,挡在傻柱面前。
“姓江的小子,你到底想干嘛?”
“再往前一步,老太婆我跟你没完!”
江明轻蔑地扫视众人,冷笑道:“哟,这么激动干什么?我不过是站起来而已。”
他转向易忠海,语气带着讽刺:
“易忠海,就凭你也配当大伙儿的头?”
“我还没动手,你倒是急成这样。”
“偏袒得这么明显,是把大家都当傻子看吗?”
这话一出,周围人纷纷扭头,议论声不断:
“确实是护着傻柱!”
“小江只是站起来,至于反应这么大?”
“原本觉得他挺公正,现在看来全是偏帮。”
易忠海脸色一沉,慌忙解释:
“我什么时候偏帮了?你跟傻柱有仇,谁知道你会不会下狠手!”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太过紧张,对江明的一举一动都下意识防备。
江明站在一旁,嘴角带着讥讽的笑容,显然早已看穿了他的心思。
“你觉得我会动手?易忠海,你当我还是三岁小孩?”
他冷冷盯着对方:“就算我要动手,这里这么多邻居看着呢。”
“你去派出所告我!”
“今天开这个会,我看你不光是想耍威风,更是在给傻柱打掩护。”
“你们现在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易忠海气得拍桌:“胡说!姓江的,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不然我现在就去街道办告你!”
“……”
江明冷笑:“行,你现在就去。”
“正好我也想看看,你们背后干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事。”
“特别是傻柱,连许大茂媳妇都敢勾搭。”
“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替他擦屁股。”
“到时候看谁先被举报。”
这话一出,几个早就看不惯易忠海的人顿时来了劲。
“说得对!这种事就该让街道办来管。”
“院里自己处理,谁知道会不会包庇?上回我被傻柱欺负,反倒要我给他道歉。”
“哪有什么公道可言!”
“现在总算有人敢站出来说话了。”
“小江,干得漂亮!”
“……”
一旁的聋老太太见情况不对,赶紧用拐杖重重敲地。
“易忠海,这会还开不开?”
“不开的话,大家就散了吧。”
“这大冷天的,你是想把我这把老骨头冻死吗?”
易忠海这才回过神,板着脸坐下:“都别吵了!会议继续!”
全院大会继续进行!
易忠海看向龙老太,眼神中带着感激:“老太太,实在抱歉让您这么晚还坐着。”
“您再等一下,马上就好。”
江明见状冷笑道:“老太婆,既然冷就赶紧回家吧。”
“刚才跟我较劲的时候,手脚不是挺利索的吗?”
易忠海猛地拍桌:“江明!你太不尊重人了!”
“老太太是院里长辈,你怎么能这么说?”
江明不屑地说:“她是你的长辈,跟我没关系。在我眼里她就是个老不死的。”
易忠海气得脸色发青:“你……”
聋老太拄着拐杖重重敲地:“易忠海,别跟他废话。”
“再不处理,我就带傻柱回去了。”
“帽子来了让他们直接找我!”
大家立刻安静下来。虽然江明之前让聋老太难堪,但她毕竟是院里的五保户,没人敢轻易得罪。
江明冷笑着回到座位。易忠海强压怒火,转向许大茂:“许大茂,你说傻柱和你媳妇有染才动手,除了围巾还有别的证据吗?”
许大茂愤怒地说:“一大爷,围巾还不够吗?”
“我媳妇织的围巾现在就在傻柱床上!”
“你还想让我怎么说?”
易忠海板着脸说:“你必须解释清楚,这不过是一条围巾罢了。”
“虽然是在傻柱床上发现的,但可能性很多。”
“也许是别人送的,也许根本不是傻柱的,你怎么能一口咬定。”
“就算帽子来了,也不会这么武断地下结论。”
易忠海果然老练,几句话就把矛头转到了许大茂身上。
他先提起许大茂冲进傻柱屋里打人的事。
一般人很容易被他的思路带偏。
渐渐就被他牵着走,偏离了重点。
闫富贵也插话:“许大茂,我觉得一大爷说得对。”
“单凭这件事,还不能说明问题。”
“现在大家都不清楚来龙去脉,你先说说当时的情况吧。”
“你为什么要动手打人?”
见大家都等着听他说,许大茂点了点头。
“好,我说……”
他稍作停顿,整理了一下思绪,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讲了一遍。
大家听得非常认真。
不久后,下面又响起窃窃私语的声音。
有人看向许大茂,也有人指着傻柱议论。
场面十分热闹。
易忠海听得格外仔细,听完后冷冷地说:“许大茂,照你这么说,你并没有亲眼看见你媳妇把围巾送给傻柱。”
“只是看到何雨水从屋里拿出了围巾。”
“……”
许大茂怒道:“对,这还不够吗?我亲眼看见何雨水从傻柱房里拿出围巾的!”
易忠海沉声道:“当然不够!”
“你既没看见傻柱和你媳妇有染,又不知道围巾的来历。”
“凭什么就认定傻柱欺负你媳妇?”
“这要是……这条围巾是你爱人送给何雨水的呢?”
何雨水立刻明白,赶紧附和:“对,这条围巾确实是晓娥姐给我的。”
“只是我不小心把它忘在我哥屋里了。”
“……”
“什么?围巾是娄小娥给何雨水的?那不就是闹了个大误会吗?”
“我刚才还觉得不可能,原来是许大茂自己搞错了。”
“这下**大白了,看来真是许大茂气糊涂了,闹出这么大动静。”
“啧啧……竟然怀疑自己老婆和傻柱有关系,这种话也只有他能说出来。”
“还好娄小娥今天没在场,不然非得气坏不可。”
“……”
听到两人的议论,周围响起一片窃窃私语。
突然,一声冷笑打破了嘈杂。
“哼……易忠海,你们这出双簧演得可真难看。”
“你是真聋还是装瞎?没听见许大茂刚才说这条围巾是他媳妇找傻柱要的吗?”
“怎么转眼就变成何雨水的了?当我们都是傻子吗?”
“还有你,何雨水,小小年纪撒谎都不带脸红的。”
“看来你也是个满嘴谎言的人!”
又是江明,还是江明!
这声音一出,众人纷纷回头——不用看,光听就知道是他。
他那独特的嗓音,大家早就熟悉了。
“你、我……”
被当场揭穿的何雨水顿时满脸通红,在众人的注视下,眼眶瞬间红了。
“对,我刚才分明听见许大茂说,一大妈来找傻柱借围巾,是因为喜欢上面的花纹想照着织一条,怎么又变成是何雨水的了?”
“要是真是何雨水的,一大妈直接找何雨水借不就行了吗?”
“没错,何雨水当着大家的面撒谎,都上高中了,怎么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