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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街巷子口的大槐树落了满地黄叶,学丰药馆的铜铃在秋风里晃出细碎的响。谢学丰戴着圆框老花镜,正趴在柜台后核对着账本,鼻尖还沾着点黄芪粉——今儿个卯时刚过,就有位老太太领着孙子来抓惊风药,药碾子转得急,粉末扑了他一脸。

“谢老板,忙着呢?”

粗哑的嗓音带着股子药香,谢学丰抬头时,见方德胜正领着几个人跨进门来。这位德胜药馆的老掌柜穿件藏青布衫,袖口磨出毛边,身后跟着的李开牛倒是精神,对襟褂子上别着枚“人民武馆”的铜徽章,走起路来叮当作响——这两人在四九城地界上也算响当当的人物,一个开药馆三十年,一个开武馆二十年,只是近些年极少走动,怎么今儿个凑到一块儿了?

“哎哟,方老哥、李老弟,什么风把你们吹来了?”谢学丰忙放下算盘,绕过柜台迎上去。药馆大堂里飘着当归混着薄荷的气味,药柜上“修合无人见,存心有天知”的对联被岁月磨得发暗,却在晨光里透着股子老铺子的稳当劲儿。他眼角扫过两人身后的年轻小伙,见他们袖口都沾着草叶,像是刚从城外回来,心里不由犯起嘀咕。

方德胜哈哈笑着,拍了拍谢学丰的肩膀:“老弟这儿生意还是这么红火,瞧瞧这药味,比我那铺子浓多了。”他指了指药柜上摆着的搪瓷缸,缸身上“为人民服务”的红字褪得发白,里头泡着的胖大海正浮浮沉沉,“咱哥几个今儿来,是想跟老弟讨个方便。”

李开牛接过话茬,嗓门儿像擂鼓:“谢老哥,实不相瞒,我跟方老哥最近鼓捣了个新营生——把药方子跟练武的讲究结合起来,琢磨着给弟子们调调身子。这不,需要您帮着留意些抓药的主顾。”他从怀里掏出张泛黄的纸,上面用毛笔写着几味药:黄芪、党参、当归、枸杞,每味药后头还标着“明劲中期适用”的小字。

谢学丰接过药方,指尖在纸面上摩挲。这几味药都是补气血的常用药,可后头标注的“明劲中期”却让他心里一跳——那是练武人对境界的说法,寻常百姓抓药,谁会这么讲究?他抬眼看向方德胜,却见对方正盯着药柜上的戥子笑,指节无意识地敲着柜台,节奏跟外头卖糖墩儿的梆子声似的。

“方老哥,您二位想留意什么样的主顾?”谢学丰把药方折好,塞进袖口,“咱丑话说前头,学丰药馆开了两代人,讲究的是个‘医不泄患’,您二位要是想打听人家私事——”

“哎哎哎,瞧您说的!”方德胜忙摆手,从裤兜里摸出包“大前门”,抽出一根塞给谢学丰,“咱们就是想统计些药方数据,您瞅这上头,”他指了指药方右下角的红戳,“都是正经八百的练武方子,您帮着记记抓药人的年纪、身量,再瞧瞧有没有武馆弟子的腰牌印记,就行。”

李开牛跟着点头,铜徽章在阳光下晃了晃:“谢老哥放心,咱们不打听姓名住址,就图个数据。您要是应了,每月给您一百万旧币——”他特意把“一百万”三个字咬得极重,见谢学丰挑眉,又补了句,“如今军管会都在搞市场调研,咱们生意人也得跟上新社会的步子不是?”

一百万旧币。谢学丰在心里默算,这差不多能换二十斤白面了。可平白无故给这么高报酬,里头怕不是有猫腻?他摸出旱烟袋,吧嗒吧嗒抽了两口,烟雾在老花镜上蒙了层白雾:“二位老哥容我想想,毕竟是牵扯主顾的事儿,总得合了规矩才行。”

方德胜和李开牛对视一眼,脸上堆着笑,却在谢学丰低头装烟丝时,眼神里闪过丝不耐。外头传来卖报童的吆喝声:“号外!军管会清缴城西敌特窝点!”谢学丰手一抖,烟丝撒了些在柜台上——最近城里确实不太平,昨儿还有军管会的同志来药馆查过敌特常用的迷药,难不成这两人跟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有关?

“行,我帮着留意。”谢学丰突然开口,伸手接过方德胜递来的纸条,“但丑话说在前头,要是碰到可疑人物,我可得先报给军管会。”他故意把“军管会”三个字说得响亮,见李开牛眼皮子跳了跳,心里的疑虑更重了。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带着弟子离开时,谢学丰站在药馆门口,看着他们拐进胡同的背影,忽然想起今早何雨柱来抓药的情形——那小子提了整整一包黄芪党参,说是给家里老人调养身子,可走时袖口露出的青色布料,跟刚才李开牛弟子身上的一模一样。他心里“咯噔”一声,转身回到柜台,翻出何雨柱抓药的方子,只见药方底下歪歪扭扭写着“太元武馆杨”——那是杨佩元的姓,四九城国术圈里响当当的名字。

……

何雨柱踩着满地槐叶往四合院走,棉袄里揣着给雨水买的糖块,是从鸿宾楼后厨“顺”的——今儿个杨老板心情好,见他提了两副药,愣是塞了两把水果糖,说“给雨水丫头解解馋”。路过三大爷家时,听见里头传来算盘珠子的响,他探头一看,雨水正趴在桌上帮三大妈择豆角,小辫儿上还沾着根草叶。

“雨水,跟哥回家吃饭。”何雨柱敲了敲门框,搪瓷缸子在腰间晃了晃,里头装着他早上熬的小米粥,“今儿哥给你做葱花饼,再卧个鸡蛋。”

雨水眼睛一亮,蹦蹦跳跳跑过来,手里还攥着根没择完的豆角:“哥,三大妈说你给了粮票,可我今儿早上吃了两大碗粥呢!”她仰头看着何雨柱,鼻尖冻得通红,“三大妈还说,你在鸿宾楼学了本事,以后能娶上城里姑娘。”

何雨柱被逗笑了,伸手揉了揉妹妹的头:“先顾好你自己吧,等哥攒够了钱,给你扯身花布衣裳。”他牵着雨水往家走,路过中院时,看见贾张氏正站在自家门口晒太阳,手里攥着个窝窝头,眼睛盯着何家灶台冒出的热气,嘴角沾着点玉米渣。

“哟,柱子回来啦?”贾张氏堆起笑,挪着小脚凑过来,“雨水在三大妈家吃了没?要不今儿个上我家吃?婶子炖了白菜帮子,可香了。”她眼神往何雨柱手里的搪瓷缸子瞟,喉结动了动——今儿个贾东旭跟着易中海去厂里蹭饭,家里就剩她一人,冷锅冷灶的,早瞅着何家的烟火气眼馋了。

“不了婶子,我给雨水做了饭。”何雨柱笑了笑,侧身避开她伸过来的手。他清楚这老太太的性子,上个月自己给了五万一旧币当雨水的饭钱,转头就被她拿去买了雪花膏,说是“苦啥不能苦了脸”。这会儿凑上来,怕不是又盯着自己手里的粮食。

推开屋门,土灶台上还堆着昨儿捡的煤核儿。何雨柱生起灶火,铁锅里倒了勺棉籽油,葱花下锅的瞬间,香气“腾”地冒起来。雨水趴在灶边,看着哥哥熟练地翻饼,忽然小声说:“哥,今儿早上三大爷说,巷口来了个卖糖葫芦的,红果儿可大了。”

“等哥发了饷,给你买串儿。”何雨柱把饼子盛进粗瓷碗,又从缸子里捞出个鸡蛋,蛋白上还带着细密的气孔,“先吃饭,吃完哥带你去胡同口看蚂蚁上树——昨儿我瞅见那儿有个蚂蚁窝,搬粮食可热闹了。”

雨水点点头,咬了口葱花饼,油香混着麦麸的粗粝在嘴里散开。她看着哥哥往搪瓷缸里装饼子,忽然想起早上在三大妈家听见的话——说何雨柱最近总往军管会跑,还坐过吉普车。小丫头不懂什么是“敌特”,却知道哥哥每次回来,棉袄里都带着股子淡淡的药味,跟学丰药馆的气味很像。

……

暮色渐浓时,谢学丰关了药馆的门,把方德胜给的纸条夹进账本里。煤油灯在柜台上晃出昏黄的光,他盯着账本上何雨柱的抓药记录,忽然想起杨佩元去年来抓药时的情形——那位老宗师拄着拐杖,咳嗽着说“给徒弟们调调气血”,可抓的药里却多了味“血竭”,那是治内伤的猛药,寻常武馆弟子哪里用得上?

他摸出旱烟袋,吧嗒吧嗒抽了几口,烟雾在狭小的药馆里打转。方德胜和李开牛说要“研究药方与武馆结合”,可为什么偏偏盯着补气血的药?而且给出的报酬高得反常,莫不是跟最近城里闹的敌特有关?他忽然想起何雨柱袖口露出的青色布料,跟铁骨武馆弟子的服色很像——半个月前,铁骨武馆的李二虎不就是在街头被敌特枪杀的?

“啪嗒”一声,旱烟袋掉在地上。谢学丰猛地站起身,账本被带得晃了晃,何雨柱的抓药记录跃然眼前:九月初三,黄芪五钱、党参三钱、当归二钱……九月初十,同上,外加血竭一钱。他忽然想起方德胜给的药方上,血竭正是排在首位——这哪里是普通的补气血药,分明是给受过内伤的武者调理身子的方子!

窗外传来梆子声,已是戌时三刻。谢学丰抓起棉袄,吹灭煤油灯,锁上药馆的门往军管会跑。胡同里的路灯昏黄,他踩着落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得赶紧把这事告诉王干事,别让柱子那小子遭了算计——那孩子虽说机灵,可到底年轻,哪里斗得过方德胜这种老狐狸?

与此同时,四合院的何家屋里,何雨柱正给雨水讲“武松打虎”的故事,炕头的煤炉烧得正旺,映着妹妹红扑扑的脸。他不知道,此刻在西街的药馆里,谢学丰正攥着他的抓药记录,为他的安危急得团团转;也不知道,方德胜和李开牛正躲在武馆里,对着他的“抓药记录”窃窃私语,指尖划过“血竭”二字时,眼里闪过阴鸷的光。

夜色渐深,四九城的胡同里飘起细雪。何雨柱给妹妹盖好被子,摸出怀里的糖块放在她枕边,忽然听见外头传来军管会的汽车声。他趴在窗台上望去,见车灯照亮了半条胡同,像把锋利的刀,劈开了夜的黑暗——就像他心里的念头,虽然模糊,却渐渐清晰:最近这气氛,确实不太对了,得跟师傅好好合计合计,别让雨水跟着操心。

炕头的煤炉“噼啪”爆响,溅出几点火星。何雨柱摸了摸腰间的钥匙——那是杨佩元给的小院钥匙,里头藏着本《太极元功拳谱》,还有块绣着“太元”二字的腰牌。他忽然想起师傅说过的话:“江湖路险,凡事多留个心眼。”此刻看着窗外的细雪,他第一次觉得,这“心眼”不仅要留,还得磨得跟戥子秤一样精,才能护住自己想护的人。

雪越下越大,何雨柱吹灭油灯,躺在炕上却睡不着。他想起白天在药馆看见的方德胜,想起李开牛别着的铜徽章,想起谢学丰欲言又止的眼神——这些人凑在一块儿,怕不是冲着太元武馆来的?毕竟,自从杨佩元帮着军管会端了几个敌特窝点,城里的牛鬼蛇神就没消停过。

“哥哥,你还没睡吗?”雨水忽然翻了个身,小手里攥着糖块,“明天咱们去学丰药馆抓糖好不好?谢爷爷上次给了我颗水果糖,可甜了。”

何雨柱笑了,伸手摸了摸妹妹的头:“好,明天哥带你去。”他望着窗外的雪,心里渐渐有了主意——既然气氛不对,那就主动去会会这些人,反正他何雨柱别的不多,拳头硬,心眼活,还有军管会的王干事撑腰,难不成还怕了这帮躲在阴沟里的老鼠?

煤炉的光映在墙上,把何雨柱的影子拉得老长。他忽然想起师傅教他打拳时说的话:“拳要打得正,人要站得直,别怕影子歪,只要心里亮堂,啥样的鬼都能照灭。”此刻听着窗外的风雪声,他觉得心里头也亮堂了——管他什么方德胜、李开牛,敢动他何雨柱在乎的人,那就别怪他的拳头不认人。

这一晚,四九城的雪下了整夜。学丰药馆的铜铃被雪压得没了声响,四合院的槐树也穿上了银白的衣裳。可在这寂静的夜色里,有那么些人没睡着——谢学丰在军管会门口跺着脚等王干事,方德胜在武馆里对着地图皱眉,何雨柱则在炕上翻来覆去,把白天的细节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又一遍。

雪停时,东方泛起鱼肚白。何雨柱起身生起灶火,锅里的水刚烧开,就听见外头传来三大妈的喊声:“柱子,雨水!该起来吃早饭了!”他望着窗外的晨光,忽然觉得这雪后的清晨格外清亮——就像即将揭开的真相,哪怕带着寒意,却终将在阳光里露出本来的面目。

而这一切,都从这个气氛不太对的夜晚开始,像颗埋下的种子,终将在四九城的土地上,长出新的故事——关于勇气,关于守护,关于在时代浪潮里,那些普通人用热血和拳头谱写出的,最朴实的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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