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念念笑的无奈。
“好了,李哥你也太大惊小怪了,我又不是金条,谁能时时刻刻关注我啊,不过还是要谢谢李哥的关心~~好了不跟你说了,我要定机票了。”
李跃看着挂了的电话,脸上带着一丝无奈的笑摇了摇头,轻声说了句。
“你虽然不是金条,但你那张脸,也跟金条的吸引力差不多了。”
宋念念这边刚上飞机,韩叙言就收到了信息。
等傅知远开完会出来,看到韩叙言的眼睛时,就明白对方是有事情要说,面上表情不变,到了他私人办公室时,傅知远才开口询问。
“说吧。”
韩叙言轻声说着刚刚得到的信息。
“那位今天去了云南,这会儿正在飞机上,只定了去的机票,没定回来的。”
傅知远闻言,想到了刚刚在会议上的内容,嘴角勾了勾,温声开口道。
“知道了,准备一下我们后天去青云寨考察一下。”
韩叙言听到后,立刻明白傅知远这是要和宋念念在云南巧遇了。
当即就说道:“明白!我这就去办!”
在傅知远点头后,韩叙言才转身离开。
傅知远手指轻轻摩挲着手腕上的檀木手串,脸上带着一丝即将见到宋念念的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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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念念刚下飞机就感受到了一股湿热感,嗅着空气中的微风,她惬意的笑了笑。
也幸好她听了李跃的话,身上包裹的严严实实,不然在飞机上那么近的距离,肯定有人能把宋念念认出来。
到时候她就不是平静的出来旅游了,就变成到处躲避粉丝,没时间玩耍的人了。
宋念念这一次没有选择住酒店,而是找了一家民宿。
这会儿的时间已经是傍晚,落日余晖正好照耀在,民宿小院的花墙上。
最后一缕夕照攀上白族扎染的靛蓝门帘。
木檐角悬着的铜铃忽然晃出清音,惊醒了伏在朱槿花蕊里打盹的凤尾蝶。
宋念念站在门口正好能看到橙红的光斑,正顺着爬山虎的筋脉游走,那些绒绒的叶片便成了半透明的琥珀,叶脉里淌着融化的金汁。
暮色在滇南总是格外缠绵。
天光斜斜切过飞檐,将整面花墙剖成阴阳两界。
西番莲的紫绸花瓣浸在蜜色的光晕里,每道褶皱都蓄着半汪夕照,而忍冬藤蔓已在阴影中提前亮起银白的星子。
砖缝里钻出的地钱苔吸饱了暖光,绒毯似的从墙根漫到青石板上,惊起两三只萤火虫,带着细碎的光粒子跌进绣球花团。
檐下那排鹤望兰忽然簌簌摇动,原是晚风挟着苍山的雪息拂过。
金边吊兰垂下的气根在光瀑中荡秋千,把花影织成波斯地毯铺了满地。
宋念念伸出纤细白嫩的手指,触碰斑驳的土坯墙,指尖蹭到的朱砂漆粉簌簌落进光束,竟像撒了一把跳傩戏时用的金粉。
远处的洱海将暮云揉碎了泼过来,给攀墙的炮仗花镀上珊瑚色的釉彩。
光斑渐渐爬上二楼的雕花木窗,惊动了窗棂上晒着的洛神花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