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选好位置,然后拿出渔具不紧不慢的组装起来。
等他组装好渔具,试了试手感,你别说,这花了钱的东西用起来就是不一样,比阎埠贵那手搓的要好使好几倍。
就在阎埠贵以为何雨柱要开始钓鱼的时候,就看到何雨柱又从旁边的一个背包里掏出一大包小米,然后对着水里扔了进去,这把阎埠贵看的目瞪口呆,他急忙叫道:“柱子,你这是干什么?好家伙你家粮食多的拿来打水漂啊?”
何雨柱笑着说:“三大爷,你难道没听过那句话吗?钓鱼不打窝,钓的也不多。要想鱼上岸,得拿粮食换。舍不得孩子套i不住狼啊!~”
阎埠贵看的心里直抽抽,这败家子哪是来钓鱼的,这就是来喂鱼的嘛。
在他发愣的时间里,何雨柱终于挂上了饵料,开始抛竿钓鱼。
阎埠贵也不去看自己那边的钓竿了,他就坐在何雨柱这边,想看看何雨柱是不是真的能钓上鱼来。
给阎埠贵发了一根烟,何雨柱点上烟悠闲的等待育儿上钩。
寻一方碧水,觅一处幽静。
一杆一世界,一漂一浮生。
一山一水一包烟,一杆一线钓一天。
何雨柱这个时候很是享受这份难得的宁静。
就在俩人一根烟还没抽完的时候,忽然,何雨柱面前的鱼漂一下就沉底不见了,直接来了个大黑漂。
阎埠贵激动的噌一下站了起来,立马叫道:“柱子!~柱子!~快!上鱼了!~”
嘴里的半截烟掉在地上都没在意。
何雨柱也是随手扔了嘴里的烟头,踩了两脚就赶紧抓起鱼竿。
这一刻,他那钓鱼专精的技能强大的地方就显现了出来。
苏子河鱼竿入手,何雨柱就立马感知到了鱼线那头鱼儿的大小,还有它挣扎的力气大小和方向。何雨柱一个刺鱼,直接让鱼钩挂的更加牢固,然后开始溜鱼。
一旁的阎埠贵着急的又跳又叫。
“柱子,快!往回拉,快点往回拉!~”
“不行!~松点力气!~放松一点,小心鱼跑了!~”
他这个样子,比正在钓鱼的何雨柱还显得着急。
鱼竿抓在手里,何雨柱稳如老狗,一会儿放松,一会儿收紧,来来回回溜着鱼儿在水里乱跑,不过鱼儿和他之间的距离也在一点一点的被拉近,鱼线也被拉的嗡嗡作响。
不多时,何雨柱终于一使劲,直接把鱼竿立了起来。钓过大鱼的钓友都知道,只要把鱼竿立起来,这个时候就已经算是成功上岸了一大半,接下来就耗费鱼儿的力气,一点一点的把它拉上岸就行了。
何雨柱擦了一把额头的汗,在这种炎热的天气下溜鱼,还真是找罪受。
阎埠贵看到何雨柱立起了鱼竿,就谄媚的问道:“柱子,我看你累了,要不让三大爷帮你把鱼拉上来,你歇一会儿?”
作为钓鱼人,谁不想体会体会溜达鱼的快感,阎埠贵作为四合院的资深钓鱼佬,钓了这么多年的鱼,还从来没体会过这种感觉了。
看着阎埠贵讨好的样子,何雨柱就把手里的鱼竿让给了他。
“那好吧,三大爷你小心点,要是控制不住就赶紧还给我,千万不能让这个家伙给跑了。”
阎埠贵激动地接过鱼竿,双手紧紧握住,开始尝试着拉鱼。
一开始,他还能勉强应对,可没一会儿,那鱼猛地一挣扎,力气大得超出了他的想象。阎埠贵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双手死死抓着鱼竿,脸色涨得通红。鱼线被绷得紧紧的,随时都有断掉的风险。
何雨柱在一旁看得眉头紧皱,刚想伸手去拿回鱼竿,就见阎埠贵脚下一滑,整个人直接扑进了水里。
何雨柱眼疾手快地抓住了阎埠贵地裤子,避免了他被拖下水。
“三大爷,小心!~~”
只不过这个时候的阎埠贵双手死死的握着鱼竿,嘴里不断的叫着:“柱子,别管我!快拉住鱼竿,不要让鱼跑了!~~”
看到阎埠贵这死不撒手的样子,何雨柱也是无语了,他先是抓住阎埠贵的裤子一用力,直接把他拉出了水面,然后一把抢过他手里的鱼竿,重新把鱼往岸边溜。
阎埠贵心有余悸的爬回岸边,一看自己的裤腰带都被何雨柱给拽断了,裤子都划到了膝盖的位置。
这把阎埠贵臊的,老脸一红,赶紧向着四周看了看,见周围没人,何雨柱还在专心的溜着鱼,他赶紧提上裤子,把断了的裤腰带抽出来重新系上。
这个时候,何雨柱这边已经把鱼溜的翻起了肚皮,眼看着没有了力气,这会儿正被何雨柱慢慢的拉回岸边。
看清了水里鱼儿的样子,阎埠贵这才惊叫道:“哇!~柱子你这运气太好了,这条鱼最起码有十几斤,我在这边钓了这么长时间的鱼,还没见过谁钓上来这么大的鱼了。”
何雨柱一边往回拉鱼一边笑着说:“三大爷,这下你知道了吧,我那点粮食换这么大一条鱼是不是很划算?”
“划算,实在是太划算了!~”
阎埠贵激动的在一边给何雨柱算起账来。
“一斤鱼拿到菜市场那边,最少要卖二毛钱,你这十几斤鱼怎也要卖二三块钱,这要是卖到饭店里面,或许还能卖的更贵点。你那点粮食才值多钱,撑死两毛钱,怎么能不划算了?”
“柱子,你这次一定要好好的教教三大爷我,三大爷以前可对你不错的,你小子不能对我也藏着掖着啊~!”
阎埠贵还在何雨柱身边喋喋不休的说着话,这时候何雨柱已经把鱼拉回到了靠近岸边的地方。他急忙打断阎埠贵的话,说道:“三大爷,教你的事一会儿再说,你先帮我把抄网拿过来,把鱼抄上来再说。”
阎埠贵二话不说,立马拿起抄网,小心翼翼地伸进水里,等着鱼儿入网。
在俩人的配合之下,这条十几斤大的草鱼终于被拉上了岸,就何雨柱这种被改造过的身体都出了一身汗水,更不要说阎埠贵这个瘦弱的老头了,这会儿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显然是累的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