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兰芷凑到贺望天的耳边说了一句话,贺望天点点头,认真的说道,“老婆,你放心吧,我今天晚上就去把事情安排好。”
“那我就等着明天在陈启东和赵晓梅的婚礼上看好戏了。”苏兰芷眉宇间都是狡猾。
希望明天每个环节都能给力一点,也希望当初的那封信寄到了收件人的手中,希望大家千万不要让她失望。
傍晚,苏兰芷和贺望天一起做晚饭,贺望天在厨房里炒素菜,而苏兰芷则到空间里去做荤菜。
苏兰芷在回来时特地给苏母拿了钱和票,可以到国营饭店吃饭,所以他们不用辛辛苦苦的往医院送,只要照看好奶奶就行了。
苏兰芷在空间里做了红烧排骨和鲫鱼豆腐汤就出来了,贺望天炒的两道蔬菜用时比她快,早就炒好了。
“老婆,那我去叫奶奶出来吃饭了。”贺望天说道。
苏兰芷点点头,随后将几道菜端上饭桌,等奶奶过来,三个人坐下一起吃晚饭。
晚上,等奶奶睡下后,苏兰芷便和贺望天一起去荒山上,继续收泥土,年一过,就可以准备育苗了,可是空间小区里到现在泥土都还没有收集多少,也种不了多大的地方,所以现在要赶紧收集泥土了。
贺望天一边挖泥土,一边说道,“老婆,等我去工作后,你不要自己一个人过来挖泥土,知道吗?等我下班了进空间来,你再带我到这里来,我来负责挖泥土。”
“放心吧,辛苦的活肯定交给你,当我的老公,可没有那么轻松,而我也不需要一个什么都不做的老公。”苏兰芷嘚瑟的挑了挑眉头。
两个人完成了今日份工作量,回家后便回到各自的房间睡觉。
半夜,苏兰芷听到动静,她知道贺望天有他自己的安排,便没有多管什么,而是安安心心的睡觉。
大年初五这天,是原文中男女主结婚的日子,而现在,就算剧情发生了一些偏差,可依旧是男女主结婚的日子。
陈家老三生怕苏兰芷不去参加陈启东的婚礼,竟然早早的就让陈家大嫂过来提醒苏兰芷中午一定要过去吃饭,看样子他已经把药都准备好了。
苏兰芷递给陈家大嫂一个巴掌大的油纸包,“陈大嫂,你知道怎么做吧?”
反正她是不会直接开口的,免得陈家大嫂到时候将责任推到她头上来,反正她没有明说,就可以不用承认。
陈家大嫂打开油纸包,发现里面包着的竟然是几块甜丝丝的大白兔奶糖,顿时眉开眼笑,拍了拍胸脯保证道,“兰芷,你放心,我铁定不能让老三成功的。”
毕竟她要把苏兰芷留给自己娘家人呢,哪能让陈老三成为苏家的女婿呢?
苏兰芷唇角一扬,冷笑一声,“陈大嫂,陈启东怎么说也称得上我一声哥哥,他的婚礼,我肯定会去热闹热闹的。”
回家吃了早饭,苏兰芷就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站在院门边等着,这样隔壁有一点动静她都能在第一时间知道。
到了迎亲的时间,陈启东带着迎亲的队伍从陈家出来,眼角的余光瞥见了苏家院门边的身影,随后便扭头看了过来。
苏兰芷冲陈启东挥手,笑容灿烂的说道,“陈二哥,你今天终于可以抱得美人归了,恭喜你啊!祝你们白头偕老,早生贵子。”
等着我接下来送你们的新婚‘贺礼’吧!
不惜杀人灭口都要娶的女人,希望今天过后不要后悔。
知青点众人再不和,面子功夫都得过得去,再加上赵晓梅今天结婚,肯定有好吃的,所以知青点的人都跟着来了。
苏兰芷看到了那个贬低她却还要娶她的周睿韬,也看到了想要住进她家的孙巧珍,只不过孙巧珍一直没有什么特殊的举动,所以苏兰芷也搞不清楚孙巧珍到底是什么人。
不过苏俊贤和几个小孩子还帮苏兰芷盯着孙巧珍呢,因为能找苏兰芷换糖吃。
原文的内容主要描写的就是赵晓梅和陈启东捡‘装备’、遇贵人,然后和陈家一家老小的故事,以及穿插着陈家几妯娌极品娘家的故事,没有过多的描写知青点的其他人。
原文内容乍一看,确实让人感觉很爽。
主角一路顺风顺水,总能捡到‘装备’,还频繁遇到贵人相助,这样的情节设置,的确容易让人产生幻想,希望自己也可以有这样的运气。
然而,其三观着实经不起细细推敲。
毕竟,让渣男和小三摇身一变成为男女主角,这样的设定本身就很难谈得上有什么正确的三观。
对于陈启东和赵晓梅结婚这件事,陈家众人虽然不高兴,但为了不丢面子,还是按照正常流程办起了酒席。
而且陈母和陈家大嫂都盘算着从赵晓梅那儿挽回损失,所以今天都强装出一团和气的样子。
看着新娘子进门,陈家的亲戚以及和陈家相熟的人纷纷向陈母道喜。
恭喜她家娶了个漂亮有文化的城里的儿媳妇,以后搞不好能沾光成为城里人,吃上商品粮呢!
陈母当初也是这么打算的,不然也不可能放弃苏兰芷,从而选择赵晓梅,可是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陈母只能牵强地扯动唇角,挤出一丝极为勉强的笑容。
听说赵晓梅家挺有钱,现在赵晓梅嫁进陈家,以后她娘家寄过来的东西可不就归陈家了嘛。
四百五十块钱再加上一份好工作,这前前后后算下来差不多得有上千块钱了,这笔账陈家肯定得从赵家讨回来。
想到这里,陈母才勉强压制住心头那股熊熊燃烧的怒火。
若不是这个赵晓梅勾搭他们家陈启东,他们陈家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大的损失呢?
此时,陈启东和赵晓梅正站在堂屋,面对着领导人画像,即将宣誓结为革命伴侣,携手共同建设祖国时。
就在这关键时刻,一个身影突然冲进陈家的院子,直奔堂屋门口而来。
来人正是许志勇,他满脸受伤的神情,死死地盯着站在堂屋的这对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