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那屏蔽仪器深入程度越来越深,很快研究所的安保系统被屏蔽仪破坏掉,一下又一下忽闪失灵。
在研究所的附近围成圈,设置好了专门的销毁炸弹。这种炸弹专门负责清楚病毒危机,炸弹不仅具备原始炸弹的爆破威力,还具有净化销毁病毒的能力。
秦若天带着“孤狼特战部队”潜入,他们身着黑色防弹服,脚踩军靴,头戴钢盔,鹰隼般锐利的眸光即便在黑夜之中依然不受影响。
秦若天踱步向前,做了一个下压的手势,后方全体下蹲,侧耳倾听附近情况的同时紧紧盯着秦若天的手势,等待下一步指令。
很快,他们到达了研究所大门,秦若天用之前拿到的“工作牌”成功打开大门,黑色的身影一个接一个潜入黑暗之中,直到完全消失。
秦若天的手指向不同的方向,她回头时又拍了几个人的肩膀,随后就带着一个小组的人潜入了深处。
而剩下的人以刚才秦若天拍的人为中心组长,齐齐向着他们靠拢而去,分成不同的小组,朝着不同的方向前进。
他们拿着搜救枪,扛着加特林潜伏而来,突然遇到几个满身血色的人冲着他们跑过来,大黑顾着大头针全然没有注意到后面冲过来的血人。
旁边的大壮一下朝着大黑的方向猛开一枪,大黑想要闪避的一瞬突然整个人顿在原处,耳边传来秦若天说的话:
“不干死他,就保护他,用生命保护他!”
“战友,就是战斗中以命相护的忠友!”
大黑没有动,果不其然,还好他没有动,不然挂的就是他了。那一枪擦着他的脑门而过打向了后面的血人身上。
大黑心有余悸地拍了拍心脏,大手一拍旁边的大壮:“谢了,战友!”
大壮把他往前面一扒拉,跟在他后面,与他背贴着背:“去吧战友,打头阵,你在行!”
大黑大力点头,感受到背部的力量,大黑弯起了唇角。
这种战友的感觉,还真不赖呢。
.....
秦若天带着一个小组前往研究所深处,她的眉头狠狠拧起,眼神中透着疑惑和不解:“怎么今天没有人来巡逻?”
“顺利得不像话。”
“怎么回事。”
突然,前方响起了激烈的脚步声,秦若天做了个噤声加隐蔽的手势,全体寻找附近的掩体下蹲隐蔽。
一群血人涌出,他们脚步凌乱,但是眼里透着可怖的死光,像是野兽碰到猎物般不断努着鼻子往前而去。
虽然在视频上见过这样的人,但是真的现实中实打实的看见感觉还是不一样,心里更加抖落着,冷汗直流。
秦若天眼尖地发现前方有一个实验室的门被打开了,所以这些“活死人”都是从那里出来的,其他的实验室都紧闭着大门,但是不难听到那此起彼伏的吼叫声。
他们来这获取情报的时候明明不是这样啊?怎么今天“样本们”开始兴奋了呢?
为什么每一个实验室都这样了呢?
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敢多想,因为血人已经近在咫尺,他们嗅到了一个队员的气味,朝着他包围而去。
就是现在!
秦若天迅速起身,队员默契转向,她扛起加特林朝着血人就是一通扫射,子弹横飞,血人到底,不再动弹。
他们是一群没有痛感的“活死人”,但只要还活着,具有生物特征,那么就扛不住热武器。
看起来牛逼轰轰的,也就一嘎嘣的事儿。
秦若天带队继续往前,经过一家隐蔽的病房,在里面并没有听到奇怪的吼叫声,反而还有人对话的声音。
“顾教授说今天一切就会结束了。”
“他让我们等。”
“等谁?”
“他说等到晚上就有人来接我们了。”
“真的假的,我有生之年还能回去吗?”
听到“顾教授”的字眼的时候,秦若天的呼吸声明显变重,但她强压下心中的激动,忙用爆破弹将门破开。
白炽灯光照近狭小的暗室,约莫五十来号人挤在这逼仄的空间内,他们双手双脚都被铐着,蹲坐在墙角的位置。
或许是太久没有接触到光线,他们不可控地望向光源,却又因为不适应而微微眯眼。
他们惊恐地抬头,但是在望见秦若天等人的穿着不似研究所人员以后,喜出望外。
“你们是来救我们的吗?”
“求求你们,带我们走吧。”
“我们还没有接受试剂的注射,我们没有携带病毒,我们很正常!”
“求你们,救救我们吧!”
那悲号呐喊颤抖着钻进在场特战人员的耳朵里,从面貌特征上看,五十多人里有来自各个国家的人,其中就有他们c国的人。
秦若天做了一个向前的手势,特战队员们连忙走上前帮受难者破开镣铐,扶着他们往队伍的方向靠近。
秦若天细细留意着周围的情况,除了刚刚那个实验室的门没有关好以外,其他的都关好了。
而那群跑出来的“血人”被他们清除了大部分了,所以暂时来说他们都是安全的。
秦若天问:“像你们这样尚存意志的受难者还有多少?”
“只剩下,东区和西区有。”
“你们说的顾教授,在哪里?”
“他这个时候应该在总控室。”
秦若天倒了声谢,便下达命令,她先是对着自己这队队员说:
“全体都有,带着同胞撤出去安全地带,听候指示!”
“那秦队你呢?”
“我有别的事情要处理,私事。”
“是。”
接着,她又用对讲向其他的组长发布命令:
“各组长请注意,如今有一个实验室的门没有关好,留意血人出没。其次,请到东区和西区两个区域寻找幸存者,带他们安全撤离研究所,收到请回答!”
“是!东区组长收到!”
“是!西区组长收到!”
“是!”
“是!”
.....
他们队的人护着幸存者准备撤离了,离开之际还留了一句:
“秦队,我们在外面等你!保重!”
“好!”
.....
一切发展得尤其顺利,就好像有人故意在帮他们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