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这两天忙着岑霜归门宴的事情,没人发现江泠去了京都。
还是舒悦打电话给江泠的时候才知道她不在江城了。
江泠一听是要参加岑霜的归门宴直接拒绝了。
“我现在不在江城没办法过去。”
舒悦是想让她来的,但她这样说也不好勉强,只好随她去了。
“你不在江城那也没办法,一个人在外要注意安全知道吗?你一个人去的京都吗?”
舒悦只是正常的表达一下关心,毕竟之前江泠出去玩的时候舒悦也是这样的问的。
只是今天她这话一说出口江泠就反问道。
“妈妈您这样问是单纯地担心我,还是觉得我在骗您不想去参加她岑霜的归门宴呢?”
舒悦听见的时候愣了一瞬,连忙说道:“那自然是关心你啊。”
电话那头的江泠浅浅笑了一声道。
“我还以为你是担心我去捣乱毁了岑霜的归门宴呢。”
舒悦不知道她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直接开口解释道。
“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泠泠就算你不在江家了你也是我的女儿我自然是关心的。”
江泠现在对于江家人会所的话没什么可信度,闻言也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随口应了句。
“那真是可惜了,我的确是没时间去参加了。”
话落,电话里沉默了一瞬,像是两个人都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面的谈话了一般。
过了几秒,江泠才说:“那就这样吧,我现在还有事情,妈妈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健康。”
听到后半句,舒悦才勉强找回一点从前的江泠。
她轻声说了句好,就听见电话那头的人挂了电话。
看来在江泠的心里还是没有调节好自己的情绪。
还是在怨怼她们让她搬出去的事情。
舒悦轻叹一声,将手机放在桌上,双手撑着自己的额头。
有一种感觉自己好像做什么都是错的。
直到门口的敲门声响起,舒悦才抬头看去。
江淮枳走进来看着舒悦眉头紧锁的样子随口问了句。
“怎么了妈?”
舒悦摇头,什么也没说,但走过来的江淮枳看到了她手机上最近通话上江泠的名字。
不用多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大概是江泠说的话,让舒悦有点难受了。
江淮枳没有去提江泠,只是反问了一句。
“明天打算带霜霜去哪儿买衣服?”
舒悦想了会儿说,“就那几家高奢的品牌店里看看有没有现货的,时间太赶,定制的话肯定是来不及的。”
江淮枳自然是知道来不及,又说了句。
“我打算去藏馆里把那个小锁拿回来给霜霜。”
舒悦闻言只是淡淡点了点头说。“都可以,这件事没必要和我说一声的,这本来就是你妹妹的东西。”
江淮枳嗯了一声,有点担心舒悦的状态,关心似的问了句。
“和泠泠说了来参加归门宴的事情吗?”
舒悦点头。
“她和朋友去京都了,暂时回不来就不来参加了。”
对于这句话的回答江淮枳只是淡然一笑。
江泠不想来也是意料之中,只是...
“她怎么想着好好地要去京都?”
舒悦对这件事也不清楚,只说。
“不清楚,她一直想法多,可能只是单纯地想去玩玩呢?”
虽然江淮枳也希望是这样的,但总觉得江泠去京都,为的不仅仅只是玩玩而已。
就怕她有心去调查什么,然后仗着自己调查来的东西说些什么不该说的事情。
江淮枳自认为自己对庄隽谦还算是了解的。
按照庄隽谦的性子要是江泠真的查到了什么,又乱说去散播的话,按照庄隽谦的性子很有可能会为了岑霜不顾及江家的面子对江泠做什么。
这人生起气来,可不是轻易收得住的。
一想到这里江淮枳就觉得越发不安。
想了会儿随口对舒悦说了句晚安就先走了。
回了房间后江淮枳犹豫再三打算去京都看看。
手机上的机票还没开始定,庄隽谦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接起电话的时候江淮枳直接问他什么事。
庄隽谦直言道。
“我有事要回港岛一下,你有空的话这两天多陪陪岑霜,她刚回江家很多事情不了解的多关心一下。”
江淮枳闻言说了句好。
准备定机票的心情又缓了下来。
庄隽谦说的也没毛病,岑霜刚回到江家,要是他这个时候走的话万一岑霜有什么过的不适应的也不好说什么。
主要庄隽谦还要回港岛请他爸妈过来一趟。
江淮枳细想,还是打消了去京都的念头。
只希望江泠真的只是去玩玩而已,不要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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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在京都的江泠,刚落地京都的江泠刚下飞机就接到了舒悦的电话。
说什么参加归门宴,谁的归门,归的又是哪里?
这让她去参加,这是不是明晃晃地打她的脸吗?
江泠冷笑一声,算是摸不清舒悦的想法了。
手机刚放回背包里,身侧和她一块儿来京都的姐妹忽然撞了撞她的肩膀问了句。
“你家最近有事发生?”
江泠刚想说什么,就见这人开口道:“你家最近要办什么归门宴,听说是你哥那个早夭的妹妹回来了?她不是死了吗?”
江泠没想到这件事这么快就被大家知道了。
事情都问到这个程度了,江泠也不好否认,只好说了句。
“嗯,回来了,之前弄错了是误会,她没死只是在外面流浪了一段时间。”
话落,这人脸上一脸嫌弃。
“那不是我最讨厌的那种人,啧啧,真搞不懂你家为什么要把这种人接回来,还大费办什么归门宴,像是生怕不够丢脸一样,要是我去的话,说不定可以好好整整这人。”
说着,她像是想到了什么所说:“想不想玩点好玩的?”
“好玩的?”
江泠一脸好奇。
只见这人直接开口说道:“就是让他在归门宴上出出丑而已,肯定很好玩的。”
江泠看着面前的人,没有说好,但也没否认,只是全程保持着沉默。
别人想做什么是别人的自由,她有什么资格指手画脚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