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嫩小手就像是泥鳅,从俞定京的掌间抽开,直接贴上了他的小腹。
也正是两人相触的那一瞬间。
俞定京相当后悔,他不该贸然答应了小姑娘提的要求。
他只想着姚沛宜可不可以摸。
却忘了。
自己的承受能力在她跟前,就像一道随时面临倒塌的泥墙。
【呜呼。】
【是腹肌。】
【反正他也没说只能摸那儿。】
【顺便摸一摸腹肌。】
【这个手感。】
【嗯。】
【不错。】
【嘿嘿……】
俞定京面庞绷紧,视线落在小姑娘忍着坏笑的脸蛋上,唇线越发抿得僵直。
那小泥鳅,从腹肌滑到他的裤腰带,从善如流,将裤带轻易扯开。
“嘶。”
俞定京紧皱眉头,耳根子跟着一点点涨红,神色越发古怪起来。
姚沛宜一只手伸下去,还直勾勾盯着他的脸瞧,观察他的神色。
俞定京受不了她这样边摸,还边瞧着他的反应,偏开脸说:“你别看我。”
“为什么不能看?”
姚沛宜咬着唇,不太满意说:“那日我都不知道你看了我多久。”
“沛沛,好了吗?”
俞定京抿紧唇,嗓音越发哑:“说好了,只能摸一下的……”
“可是我还没摸到呢。”
姚沛宜颇为不满,瞧人不情不愿的样子,也有些来气,一个伸手就摸进去。
“呃。”
耳畔传来男人一道难以克制的痛呼,攥住她的手臂,不肯松手。
“沛沛。”
【哇……】
姚沛宜还沉浸在方才的手感中,没回过神来。
俞定京慌忙将她的手从他裤子里掏出来。
【好雄壮啊……】
俞定京面颊赤红,浑身止不住地发抖。
【好硬……】
姚沛宜默默握了握手,回味方才的触感。
“睡觉了。”
俞定京将她搬到隔壁的被褥中裹好,转身就下了床。
“你干啥去啊?”
“沐浴。”
俞定京径直往净室内跑,生怕慢一步,她的视线就追上来了。
姚沛宜将脑袋上的被褥摘下来,好奇地盯着屏风后的方向。
“我等你啊。”
“别等了——”
俞定京的声音局促得不行。
水花一声声入姚沛宜的耳。
“那要不我进来,陪你一起洗吧,你无聊不?”姚沛宜探出脑袋。
“不要,不要。”
俞定京语气越发焦躁,只还是哄着她:“沛沛乖,自己先睡,我等会儿就出来了。”
“好吧。”
姚沛宜饶有些可惜,这才重新躺下。
“西宁亦物阜民丰,说起来,我还从没见识过。”
天光大亮,姚沛宜醒来时,听到外间传来几人的谈话声。
海薏问:“那饭菜好吃吗?”
“可多好吃的了。”
姚放说:“云英面、杂碎汤、羊头签,光说这些我都要流口水了。”
“你怎么这么了解?”
姚沛宜打着哈欠从内室出来。
姚放瞥了眼小姑娘乱糟糟的头发,顿了下,“哪来的难民,轰出去。”
俞朴跟着瞥了眼,低笑了声。
“老子是难民,你就是野猪。”姚沛宜拿起妆台上的梳子随意梳了两下。
姚放:“你在谁面前称老子?”
屋门一开一合,俞定京端着碗汤粉进来,瞧见姚沛宜起身了,迅速移开视线,“吃早饭了。”
“你们都吃过了?”
姚沛宜还没发现男人的变化,好奇地坐在桌前,“一大早就候在我这儿聊天。”
“吃了,因为你这个屋子是整条船风景最好的地方。”
雷妙妙下巴示意了打开的花窗,波光粼粼,清风朗朗,阳光明媚。
“今日天气好。”
姚沛宜拿过筷子,看向俞定京,“你吃了吗?”
“嗯……”俞定京调转方向坐在书桌前。
“今日看来是真挺热的。”
姚放看了眼俞定京,“脸这么红,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暑日呢。”
姚沛宜闻言顿了下,好奇地望向男人。
【脸红了?】
【难不成他还在想昨夜……】
“说起来。”
俞定京僵硬地开启话题:“待入西宁,咱们不便行事,先去寻堂兄吧。”
“行啊,先前也是他安排咱们吃喝。”姚放说。
“堂兄?”
雷妙妙好奇,“谁啊?”
“西宁王吧。”
海薏经常待在闻家,对于皇室相当清楚,“西宁王俞亿,是官家幼弟老西宁王之子,老西宁王十年前过世,
俞亿继承了爵位,这些年来,不是一直都上贡好东西给朝廷嘛。”
姚沛宜是知道西宁王的,预知梦中,在俞云登基后,西宁王照旧上供,还常来京城,比眼下的次数多了许多。
“西宁王应该也很年轻吧。”雷妙妙好奇,“生得好看吗?”
“西宁王二十六了吧。”
海薏摸着下巴,“不过我也没见过他长什么样,不过皇室血脉,应该难看不到哪里去吧。”
“人家好不好看,关你什么事?”
姚放没好气地戳了下雷妙妙额头,“西宁王好美人,后宅妻妾加起来比你爹娶的多了十多倍。”
“比我爹娶的还多。”
雷妙妙啧了两声:“也是人中龙凤了。”
【听上去,西宁王还挺浪荡。】
俞定京:“等过几日你们就能见到人了。”
八日转瞬即逝。
俞定京提前给俞亿去了信,对方立即定下了西宁府最大的酒楼丰乐楼,由五座楼联在一起,每座楼高三层,楼与楼之间设有飞桥栏槛,供客人走动。
“咱们都等了一刻钟了,西宁王什么时候来?”海薏为了中午这顿饭,早饭都没吃,等得饥肠辘辘。
姚沛宜站在窗前眺望熙熙攘攘的街景,“这儿能看到西宁府全貌,海薏,你要不要过来看看?”
雷妙妙面色灰白坐着。
“妙妙,没事吧?”姚沛宜一回头就瞧见闺蜜脸色不好,想起今日是她信期,忙道:“要不我让人请大夫来?”
雷妙妙回头看了眼正在露台上聊天的几个男子,怕尴尬,“我没事。”
姚沛宜心领神会,道:“那我先去小厨房里,弄点红糖水给你,保准不让人知道。”
“麻烦你了。”雷妙妙这才点头。
姚沛宜下楼找到小厨房,弄了杯红糖水,正准备上楼,忽然听到一道温醇嗓音。
“我来丰乐楼数次,从未见过如此昳丽的小厨娘。”
她回头,只瞧一位高大挺拔的男人信步而来,华服金冠,唇红齿白,相貌比之女子更盛几分,似笑非笑睨着她。
“你是西……”
她话还没出口,一柄折扇轻柔挑起她的下巴。
“可有婚配?我娶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