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匆匆回到小院的时候,吴婆婆就把我拉到她的屋子里了,看她的样子应该是比较重要的事情。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能呆呆的坐在沙发上等待吴婆婆说话。
吴婆婆对我说道:“元宝,你的那间房子可能你住不了啦!”
“啊!为什么呢?是不是那个人回来了,不应该是他出现了吧!他是谁,是男是女?”实际对于这个房间奇怪的房主我一直保持着内心的好奇,但是就连吴婆婆她都不清楚,我又如何知道呢!只能放在心里保存疑惑,幸亏我现在在振兴招待所管住,我不需要天天住在这里。
实际说句心里话,我对这间屋子始终有内心的疑惑。人就是很奇怪,住所这种东西跟别的东西不一样,如果不明不白不清不楚,就会莫名有一种恶心感,住的不踏实那种感觉。
刚刚开始的时候,有黄致美和余嘉浩陪着我,他们二人时不时的会出现在我的小屋里,所以他们二人给了我很大的安全感,如果是我自己一个人,我当初是不会租住这个房子呢!
他们二人离开我之后,我又不用经常回来居住,基本常年就在振兴招待所住了,这里放了一些我的行李还有休假的时候住一个晚上,所以我就没有退房,毕竟放个东西还比较方便,另一方面我也不知道我在振兴招待所能干多久呢,如果有一天我不在那里上班了,最起码我还有一个稳定的住处还有一个缓冲期,不至于让人手脚忙乱。
这些年在外面打工生涯让我知道,在外面混手里要有钱,身后要有一个住处,那就是你的胆量,你可以在工作中因为受不了老板而随时随地离职不干。
从我知道柏学文这个人不太好的时候,我就做好了随时随地离开的准备,所以那个小院的那间房是我最后的保证。
今天吴婆婆突然对我说出这句话,我心里还是很难过的,像我们这种基层打工者,租房子可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租到的。
因为现在南方流动人口一年比一年多,所以南方需要租房子的人可以说是大量的,而当地手里有房子的房东就水涨船高,房租也是一年高于一年。
而吴婆婆对于我现在租住的那间房一直没有涨过房租,现在能用这么多租金根本租不到这种房子了,所以我对吴婆婆一直很感激,每次过年回来都会带的家乡特产给她尝尝。
面对吴婆婆突然要我搬走的消息,我既激动又好奇,所以一会儿就提出很多问题等待吴婆婆为我解答。
吴婆婆笑了笑拉着我的手说道:“别激动呀元宝,我知道你的心情,你在这里住了这么多年,我也跟你一样的心情啊!同样我们都要搬走,而不是仅仅就你自己……。”
吴婆婆的话让我越来越惊讶,为什么这个小院的人都需要搬走呢,是因为什么原因引起的呢?
随后吴婆婆告诉了我一个炸裂的消息,而这个消息绝对是我活了二十多年听到最炸裂的消息。
这件事还是关于余嘉浩的,本来那天我们分开之后,我都以为我以后彻底和他告别了,哪怕他的消息我都不会在听到了,没有想到这次这件事还是关于他的,确切的说应该是他父亲的消息。
经过这么久警察的调查,发现余嘉浩他爸居然是一个潜藏十恶不赦的坏人。
余嘉浩的父亲原名并非姓余,实际我一直不知道他的名字,余嘉浩也没有告诉过我,我也从来没有打听过,因为是他父亲跟我又没有关系,我平缘无故的打听他爸干嘛呢。
余嘉浩的父亲真实姓名叫胡勋州,今年已经五十八岁了,胡勋州在家里是老三,兄弟姐妹七人家里也是穷的吃了上顿没有下顿。
后来大哥二哥包括上面的两个姐姐都相继结婚成家了,轮到胡勋州到了婚配的年龄,他迟迟不结婚,不是他不结婚是邻居们都已经对他人品有了了解,所以他结婚也是一件可难的事了。
胡勋州的大哥二哥都是靠自己勤劳的双手娶了媳妇安了家,可是胡勋州就和两个哥哥不一样,整天吃喝玩乐不务正事,今日有酒今朝醉明日没酒喝凉水的生活状态。
时间一长人品就暴露了,谁也不会找这种男人过日子的,后来胡勋州的父母也相继去世了,再也没有人会管他的事了。
父母已过世,兄弟几个就分了家,大哥二哥早就单独另过了,胡勋州和剩下的两个兄弟就分了屋分了田,各自过各自的日子。
已经三十来岁的胡勋州哪受得了自己过日子的生活呀,他早已经在好逸恶劳的岁月中定型了,所以一年之后家里就房倒屋塌田里长满了野草,他也被迫离开家乡外出掏生活去了。
离开家里胡勋州在外面就是坑蒙拐骗,为了骗一个卖羊的老头,居然杀了卖羊老头的孙子还霸占了卖羊老头的儿媳。
而这些事情是他犯众多案件中的一件,他坑到手里一点钱后就迅速离开当地,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开始吃喝嫖赌,然后花光了又开始谋划下下一个被坑的对象。
就这样的日子他过了十年,可能在外面有了一点小钱,他竟然莫名其妙的回了老家,回到老家后他改头换面以一个在外面创业成功者的身份锦衣归乡。
十年的时间,家里的人对他的印象已经不那么深了,特别是年轻的一代,都不太了解他这个人,而他回到家乡对家里的人都特别大方,又是修屋又是修院子。
一时间也赢得了村里的人对他的好感度,后来胡勋州安顿下来就开始了他心里的下一步盘算。
村里有一家日子过的还算可以,家里有吃有喝虽然不富裕但也过得去,而胡勋州看上了这个家里的小闺女。
小闺女现在十七八岁,正是水灵的时候,胡勋州看了第一眼后就在心里暗暗下了决心,那就是把她给搞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