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过后,郭馆长的目光缓缓地从赵四海身前挪开,然后看向了大领导。
此时的大领导,脸上同样浮现出怒容,他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似乎对这件事情感到非常不满。
大领导注意到了郭馆长的目光,他转过头来,眼神犀利地盯着陈秘书,严肃地说道:“去把参与这件事的人都给我抓起来,一个都不能漏掉!我要亲自过问这件事,传国玉玺已经流失了几百年,如今竟然在这里出现了,如果不能将它找回来,那就是我们的失职!”
陈秘书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应了一声,转身快步离去,去执行大领导的命令。
等到陈秘书离开后,房间里的气氛稍稍缓和了一些。赵四海这才战战兢兢地开口,小心翼翼地问道:“大领导,那个印章……它真的是传国玉玺吗?我买的时候才花了五块钱啊……”
大领导看了一眼赵四海,然后将目光转向郭馆长,说道:“老郭,你给赵师傅讲讲吧,我对这些文物也不是很懂。”
郭馆长点了点头,清了清嗓子,开始给赵四海讲述整个事情的经过。
原来,那天郭馆长去大领导家做客,闲聊间,大领导说要去厨房看看饭菜准备得怎么样了,郭馆长便也跟着一起去了厨房。
就在他在厨房里四处打量的时候,无意间发现了放在角落里的一叠纸。
郭馆长好奇地拿起其中一张看了看,突然,他的眼睛被纸上的一个印章吸引住了。
这个印章看起来异常逼真,仿佛在就像真的一样。
然而,由于传国玉玺的仿制品实在是多如牛毛,郭馆长起初并未对它太过关注,仅仅觉得这个印章制作得相当逼真而已。
于是,他漫不经心地顺手将那张纸收了起来,心里想着等回去之后再找个时间仔细研究一下。
可谁知,当郭馆长回到博物馆时,由于工作繁忙,他竟然将这件事情彻底抛到了脑后。
直到有一天,郭馆长在巡查文物时,偶然间看到了一份唐朝时期的圣旨。
这份圣旨保存完好,上面还盖着传国玉玺的印记。
就在这时,郭馆长突然想起了那张被他遗忘的纸。
出于好奇,郭馆长连忙从兜里里找出那张纸,然后将它与圣旨上的印玺进行对比。
这一对比,可真是让郭馆长大吃一惊!他惊讶地发现,这张纸上的印记与圣旨上的印记简直一模一样,甚至连一些细微的缺口都能完美对应。
这个惊人的发现,让郭馆长意识到这张纸的印记可能是真的传国玉玺印上去的。
郭馆长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刻将这个情况告知了博物馆的其他工作人员。
为了既能准确对比,又不损坏珍贵的文物,工作人员们迅速行动起来,采用了一种特殊的方法,将圣旨上的印玺制作成了拓片。
拓片,顾名思义,就是用一种近乎于透明的纸,将原本物体上的印记临摹下来。
这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它需要极高的技巧和耐心,稍有不慎,就可能毁掉整个作品。
所以,只有经验丰富的老师傅才能胜任这个工作。
当拓片完成后,博物馆的工作人员立刻对其进行了比对。
他们仔细观察每一个细节,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经过一番紧张而又细致的工作,结果终于出来了——两个印章的相似度竟然高达百分之九十九!这几乎可以说是一模一样了。
然而,有一个细微的差别引起了工作人员的注意:赵四海那张纸上的印章缺了一角。这是怎么回事呢?工作人员经过深思熟虑后认为,随着传国玉玺在历史长河中的不断流转,那个金角可能因为岁月的侵蚀而逐渐脱落了。
得知比对结果后,郭馆长不敢有丝毫耽搁,他立刻马不停蹄地去找大领导,向他详细汇报了这个情况。
大领导听闻后,心中也不禁涌起一股激动,他决定亲自去了解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领导首先询问了自己的夫人,这才得知这些纸竟然是赵四海给她用来调料的。
原来如此!大领导恍然大悟,他立刻意识到这个赵四海可能与传国玉玺有着某种关联。
于是,大领导和郭馆长一同来到了轧钢厂。
讲述完事情的经过,郭馆长问道:“赵师傅,这个玉玺你是在哪里得到的啊?”
赵四海没有回答郭馆长的话,而是看向了大领导。
大领导笑着说道:“赵师傅,现在就咱们三个人,有什么话都可以说。”
有了大领导的话,赵四海直接把自己在黑市买东西的事情说了出来。
听到是灾情那时候买的,郭馆长开始思考了起来。
大领导没有在意去黑市买东西的小事情,开始琢磨怎么快点把传国玉玺找回来。
赵四海看到两人都不说话,也在心里琢磨起来这次事情的可行性。
按理说,大领导都出手了,向光明肯定跑不了了,可就是现在这个时候不是太好,也不知道大领导还有多少能量。
就在三人沉思的时候,李怀德在后厨外面都要急死了。
刚才刘岚来找他,说是大领导来了,李怀德立马就赶了过来。
大领导现在虽然被这场风暴波及到了,可也不是他能得罪的,所以立马就来见大领导了。
可是到了后厨门口,李怀德就被大领导的警卫员给拦了下来,弄的他不敢走,还进不去。
一直到了下午三点多,陈秘书才回到了轧钢厂,陈秘书看李怀德好像在这等了挺长时间了,所以就把他带进了后厨。
一看见大领导,陈秘书立马上前说道:“领导,人已经抓起来了,就在工业部的保卫科,这次我没有通知派出所。”
大领导点点头,“很好,这个事情暂时还不能对外说,你这么处理很好。”
随后,大领导带着陈秘书跟郭馆长离开了。
李怀德把大领导送走后,这才又回到了后厨,一进后厨,李怀德就问道:“赵师傅,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