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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四合,窗外最后一抹霞光渐渐隐去,屋内已点起了明亮的太阳能灯。

赵樽大步走进屋,面上略带疲惫却难掩兴奋。他本想抱抱两个孩子,见两个孩子睡得正沉,便只是用手指轻轻的碰了碰他们娇嫩的脸蛋,示意乳娘将孩子抱出去。

他回过头,见刚刚还睡着的韩蕾醒了过来,便走到床沿边坐下,握住韩蕾的手,跟她讲起这一个月来取得的大好成绩。

一个月的光景,京城已然天翻地覆。

赵樽以苍州军的铁血和神鬼莫测的m16为倚仗,雷厉风行,大刀阔斧。

别人清除异还需权衡算计,他却是直接以雷霆手段将阻碍一一荡平。军事、朝政,诸多盘根错节的难题,在他绝对的力量和武夫性子面前,被迅速捋顺、镇压。

京中的世家权贵们何曾见过这等阵仗,他们连对策都还未想好,三大世家一夜之间就已大厦倾覆。

更令他们措手不及的是,赵樽竟率先将自己京中的宅邸“逍遥王府”主动充公,交给了户部。

赵樽这一举动,无异于一块巨石投入深潭,激起了巨大的涟漪。

有了这带头榜样,那些原本还在观望、心痛的权贵们,纵有万般不舍,也不敢再多言。

当然,这其中不乏有机敏之辈,立刻看清风向,争先恐后地效仿,要么交出闲置的华宅,要么献上经营不善的产业,反正多多少少主动交一些,以期迎合这位新主。

说起那些见风使舵之人,赵樽冷峻刚毅的唇角忍不住勾起一抹近乎顽劣的笑意。

“呵呵!对于这些‘识时务’的俊杰,本王也未苛待他们。”他刻意拖长了“本王”二字,带着几分戏谑,“我把你在系统里买的那些金字铜牌,今日上朝,一一授予了他们。”

韩蕾倚在柔软的靠枕上,产后略显丰腴的脸颊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她好奇地眨着眼:“哦?你都赏了他们些什么名头?”

赵樽如数家珍:“那个‘天下第一大善人’、‘光荣之家’、‘大景肱骨’……名号响亮得很。我还命人敲锣打鼓送到他们的府上,责令必须悬挂于大门之上,供往来百姓瞻仰学习。”

他边说边模仿着挂牌匾的动作,仿佛亲眼看到了那些权贵们接到铜牌时,那哭笑不得、五味杂陈的表情。

“噗——”韩蕾想象着那画面,一时没忍住,咯咯咯地笑出声来,清脆的笑声在暖意融融的室内回荡。

韩蕾笑得眼角沁出泪花,赶忙抬手擦了擦,“也亏你想得出来。他们万贯家财,就换了你这么一块铜牌子挂在门口,可惜我还在月子里出不去,要不,我还真想亲眼去看看他们那吃了苍蝇的表情。”

她笑得身子微颤,带动着锦被也轻轻起伏。

赵樽被她娇俏的模样逗得心头痒痒,伸手便去挠她腰间的软肉,语气里满是宠溺:“我这还不都是跟你学的?”

韩蕾一边扭着身子躲闪,一边止不住笑,气息微喘:“哈哈……别闹,痒!这怎么就是跟我学的了?我何时教过你这等促狭的主意?”

“怎么不是?”赵樽停下动作,握住她挥舞的手,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你不是常说,御下之道,在于恩威并施,要常用‘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吗?我这便是一巴掌是收了他们的产业,再给块光宗耀祖的铜牌当甜枣啊。当然,这枣子就是有点硌牙。哈哈哈……”他自己说着,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韩蕾恍然大悟,揶揄道:“这话我倒是说过,只是没想到,你竟用在了这里,效果还如此的……卓着。”

“这效果我也没想到。”赵樽收敛了些笑意,神色稍正,带着一丝掌控一切的从容。“这些人算是聪明的,懂得审时度势,与本王步调一致,好歹还能捞着块铜牌,虽不值钱,挂在家门口,在这京城里,眼下也算是一份难得的‘体面’和护身符了。你没看见,今日已有几个得了牌子的,又主动献上了一些田产,以表忠心。至于那些至今仍冥顽不灵,毫无表示的……”

他语气微顿,眸中闪过一丝冷冽的寒光,“那就休怪本王后续的手段,不再这般‘温和’了。”

听他这般说,韩蕾又轻笑了起来,那笑声如同江南烟雨般轻软,丝丝缕缕缠绕在赵樽心头。

他不由追问:“又笑什么?”

韩蕾伸出纤指,轻轻点了一下他的鼻尖,眼中满是柔情与戏谑:“我的王爷,你现在怎么还一口一个‘本王’?你该自称‘朕’了。”

赵樽捉住她的手指,放在唇边吻了吻,解释道:“登基大典尚未举行,此时自称‘朕’,急躁了点。”

提到登基大典,赵樽才想起一件事,“对了,有件事忘了告诉你。今日我已下令,将后宫里先帝的那些妃嫔全部遣散出宫了,各自给予银钱安置。至于那茹妃……”

“茹妃怎么了?”

赵樽语气稍缓:“我单独赐了她一间位置不错的铺面和一套三进的宅院。念在她这些日子在宫里对大十三多有照顾,也感念她提供的那条密道。毕竟,若非那条密道,我们此次行事也不会这般顺利。”

“韩蕾闻言,轻轻颔首,脸上露出一丝怜悯:“听十三说,这位茹妃虽出自孙家,但也是个可怜人。若她没做过什么十恶不赦之事,你能如此妥善安置,给她一条安稳的余生之路,倒也合情合理。”

说完,韩蕾抬起手,温柔地抚上赵樽略显清瘦的脸颊,指尖细细描摹着他挺拔的眉骨和因为连日操劳而愈发深刻的轮廓,语气里满是心疼:“这些日子,杂务千头万绪,都压在你一人肩上,定是累坏了吧?”

赵樽心头一暖,大手立刻覆上她贴在自己脸颊的手背,将那温软细腻的掌心更紧地贴向自己,像只寻求慰藉的猛兽,依恋地在她手心里蹭了蹭。

他闭上眼,感受着那令他安心的暖意和淡淡馨香。

“不累。只要想着你和孩子,想着我们未来的日子,便一点也不觉得累。”他睁开眼,目光灼灼,如同天上的星辰,深深望进韩蕾的眼底,“还有两日,你便要出月子了。我只是想在此之前,将这些琐碎事情都安排妥当,扫清一切障碍……”

他微微前倾身子,额头轻抵着韩蕾的额头,鼻尖相触,呼吸交融,用一种极轻却又无比郑重的语气说道:“到时,你只需养好身子,凤冠霞帔,安安心心、风风光光地……”

他刻意停顿下来,然后一字一句,清晰地吐出后面的话,带着承诺和无限期待,“做、朕、的、皇、后。”

那一个“朕”字,他咬得特重,带着笑意,也带着即将君临天下的霸气,以及只对她一人展现的缱绻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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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京城北门。

一长串车队浩浩荡荡的缓缓驶入了巍峨的城门。

车轮碾过青石板路,发出辘辘的声响,车队装饰虽不极尽奢华,却自有一股沉凝的气度,引得零星的路人侧目。

其中一辆宽敞的马车内,张阁老与恒国公正对弈一局残棋。听闻车夫禀报已入京城,两人不约而同地放下了手中的棋子,掀开了侧面的绸布车帘。

窗外,京城街市依旧人流如织,叫卖声此起彼伏,熟悉的繁华景象扑面而来。

然而,在两位历经沧桑的老人眼中,却都映出了与记忆中不同的光影,心中忍不住感慨万千。

不久前,苍州王赵樽还是逆贼,他们还是因为家中的子孙“从逆”,不得不对旧朝怀着一丝不忠的愧疚,悄然前往苍州。

苍州虽好,百姓安居乐业,秩序井然,宛如乱世中的桃源,可那份“不忠”的巨石始终压在他们的心头,让他们在苍州的每一日都难以真正舒展。

谁能想到,时移世易,短短数月,他们竟能如此风风光光地重返京城,而且是以新帝座上宾的身份,前来参加赵樽的登基大典。

正当二人沉浸于物是人非的唏嘘中时,恒国公突然轻“咦”了一声,眉头微蹙。

“怎么了?”张阁老问。

“阁老,你看,”恒国公指着街边,“为何这许多铺面都关着门,还贴了封条?”

张阁老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花白的眉毛也渐渐拧紧。

他深吸一口气,捋着胡须,浑浊却锐利的目光仔细扫过那些紧闭的门扉。那上面盖着官府的朱红大印,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哎?”张阁老辨认片刻,语气带着难以置信的凝重,“那家关张的‘丰泰米行’,似乎是苏家的……那家赌坊,不是魏丞相家那位纨绔子最爱的销金窟么?怎么也……”

“是啊!这家赌坊就是魏家的呀!这是怎么了?”恒国公也是满脸不解。

“下去走走。”张阁老心中疑虑丛生,便唤停了马车,与恒国公一同下了车,决定步行前往约定的腾云楼。

他们接到通讯站的消息,赵樽今日包下了整个腾云楼,为一双儿女举办满月酒,让他们抵达后直接前往腾云楼。

见两位核心人物下车,后面车队里的荆州王、华天佑等人也纷纷效仿,下了马车。就连老夫人,也在赵灵儿和恒国公夫人林氏的搀扶下,踏上了京城的街道。

一行人沿着宽阔的街道缓缓前行,越是靠近内城,所见景象越是令人心惊。

街道两旁,许多原本应该客似云来的旺铺,此刻都大门紧闭,交叉的封条如同两道伤疤,宣告着这些产业戛然而止的命运。

而这些店铺的门楣、旧匾,依稀可辨,几乎全都属于昔日跺跺脚京城都要抖三抖的几大世家。

恒国公按捺不住,走向一个在街角摆摊卖旧书的小贩。

“这位小哥,请教一下,”恒国公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寻常一些,“老夫许久未回京城,怎的这许多店铺都被查封了?可是城中出了什么大事?”

一听这话,那小贩顿时来了精神,脸上露出与有荣焉的得意之色,仿佛亲眼见证了某种传奇。

“哎哟,老丈您还不知道吧?”他压低了声音,却又确保周围几个人都能听见,“是咱们陛下!新皇陛下雷厉风行,把三大世家……不,是把那些蛀虫的老底都给抄了!这些产业,全都充公归了国库!”

他顿了顿,声音提高了几分,带着一种宣泄式的快意:“陛下说了,这些从世家手里收来的不义之财,往后都要用在咱们老百姓身上!修桥铺路,兴办学堂,那才是正途!”

恒国公闻言大惊,与身旁的张阁老交换了一个震撼的眼神。

他忍不住追问:“几大世家关系盘根错节,牵一发而动全身,陛下他……他初登大宝,怎敢如此……”

他想说“操之过急”,可话还没说完,那小贩就笑了起来。

“哈哈哈……”小贩发出一阵带着嘲弄的笑声,他右手夸张地做着挥刀左右劈砍的动作,“咱这陛下可不是一般人!那叫一个厉害!唰!唰!唰!几下子,就把那些盘踞了几百年的世家连根拔起了!听说啊,陛下已经下了明旨,登基大典那天,就是这些被抓的世家核心人物被流放千里之时!这叫双喜临门,呸呸呸,不对,是除旧布新!”

这话如同平地惊雷,不仅恒国公和张阁老僵在原地,后面跟上来的荆州王、华天佑、大胖头等人,也都齐齐倒抽了一口凉气。

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种混合着震惊、恐惧和一丝兴奋的复杂情绪。

“威武!”

华天佑和大胖头几乎是同时脱口而出,年轻人脸上洋溢着对绝对力量的崇拜和向往。

而张阁老、恒国公和荆州王则是一脸难以消化的震惊。因为他们太了解朝堂,太清楚世家的能量了。

历朝历代,哪位皇帝不是对世家门阀安抚、笼络、妥协?即便有心整治,也无不是小心翼翼,徐徐图之,生怕引起剧烈的反噬。

赵樽倒好,不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下了京城,夺得了皇位,竟然还在登基前,就顺手以泰山压顶之势,将这几颗毒瘤彻底铲除!

他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荆州王在震惊之后,心底猛地涌上一股巨大的狂喜和释然。

那个屡次派人暗杀他的皇兄彻底倒台了!而如今坐上那个位置的,是拥有绝对实力和魄力的赵樽!

有赵樽在,自己一家终于可以彻底摆脱提心吊胆、如履薄冰的日子了。

他几乎要喜极而泣,连忙用袖子擦了擦有些湿润的眼角。

张阁老心中的惊涛骇浪则更为复杂。他这位学生,强大得简直骇人!一路行来,高歌猛进,无所避讳,看似莽撞,实则每一步都精准狠辣。

赵樽既有武将破釜沉舟的勇猛,又有文人运筹帷幄的谋虑,堪堪当得“文武双全”四个字啊!

其实,他哪里知道,赵樽能一路高歌猛进,靠的全是m16的威慑,正应了那句话——枪杆子底下出政、权。

怀着种种复杂难言的心情,一行人终于走到了腾云楼。

然而,眼前的景象再次让他们惊掉了下巴,甚至比刚才看到满街封条时还要愕然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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