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开把茶杯放回桌上,身体往后靠在沙发上,陷入了回忆。
“我刚到米国的时候,也以为那里就像大家说的那样,是个自由平等,没有复杂人际关系的地方。
直到我认识了一个华人朋友,叫阿强。阿强在米国打拼了很多年,他一直想进入米国的上流商业圈。”
“有一次,阿强得知有一个商业酒会,这个酒会是由米国几个大财团联合举办的。如果能在这个酒会上结识一些人,对他的生意会有很大的帮助。
阿强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弄到一张邀请函。那天,他穿着自己最昂贵的西装,满怀期待地去了。”
杨开的眼神里透着一丝无奈,“到了酒会现场,阿强才发现,事情远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酒会在一个豪华的酒店宴会厅举行,宴会厅的大门装饰得金碧辉煌,门口站着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保安,他们像审视犯人一样检查着每一个人的邀请函。
阿强进去后,发现里面的人分成了好几个小圈子,谈笑风生。”
“阿强看到有个圈子里有几个他一直想合作的商人,他鼓起勇气走过去,想要打个招呼。
可是,还没等他走近,就有一个侍者模样的人过来,礼貌但坚决地拦住了他,说那个圈子是私人聚会区域,没有特别邀请不能进入。
阿强只能尴尬地站在那里。”
“后来,阿强又尝试着和其他一些人交流。他看到一个看起来比较和善的中年男人独自站在角落喝酒,他走过去自我介绍。
可是那个男人只是冷淡地看了他一眼,敷衍了几句就转身离开了。
阿强这才明白,在这个酒会上,没有人脉基础,没有被这个圈子认可,他根本就融不进去。”
杨文听着,不禁感叹:“原来如此啊,那这和国内的酒桌文化有什么区别呢?”
杨开坐直了身子,认真地说:“其实本质上都是人际关系的构建。在国内,酒桌文化大家都比较熟悉,大家在酒桌上谈生意、交朋友。
而在米国,这种高端的酒会或者派对,也是他们构建人际关系的重要场合,只是他们的门槛更高,更加隐蔽。
那些能够进入的人,都是经过筛选的,要么是有相同的社会地位,要么是有共同的利益关系。”
“就像我后来认识的一个米国商人,他叫大卫。他告诉我,他能参加那些高级别的社交活动,是因为他的家族在米国已经经营了几代,他们家族和其他的财团、政治家族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他从很小的时候就被教导如何在这些场合中表现自己,如何与不同的人打交道。而像阿强这样的外来者,想要进入这个圈子,简直难如登天。”
杨文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说:“看来我们不能被表面现象所迷惑啊,无论是国内还是国外,人际关系都是很复杂的。”
杨开笑了笑:“是啊,文哥。很多人盲目地崇拜米国所谓的没有人际关系的自由,却不知道那只是他们没有触及到真正的米国社交核心罢了。”
杨开的眼神变得有些悠远,他微微仰头,思绪仿佛穿越了时空,缓缓地说:“说到这里,不由得想起梦中的一些趣事。”
杨文好奇地看着他,身子也不自觉地向杨开倾斜:“梦中?你这说法可够奇特的,快和我说说。”
杨开调整了一下坐姿,开始讲述:“在梦中,内地在经济、军事、科技、航天等各个领域,那可是经过了几十年的艰苦奋斗,才取得了令全球瞩目的突破性成绩。
内地的孩子们在教育体系下努力学习,虽然辛苦,但是都有着明确的目标和美好的未来。”
“就在这个时候,有这么一件事。有一名华裔女性在网络媒体上发了一条消息。她炫耀自己作为一个初中生,不用像内地的孩子那样穿校服,不用遵守各种校训,也没有写不完的作业和补不完的课,还特别嘲讽地说自己再也不用承受那种压力了。”
杨开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嘲讽的笑意:“她以为她这样能得到很多人的羡慕,可事实却恰恰相反。她的消息下面很快就一片嘲讽。
有一个网友的评论特别犀利,说‘不是西方没有校服,是你没资格穿校服。’原来啊,这个华裔女性所在的西方学校,其实也是有校服的,只不过她就读的可能是那种比较差的学校,根本没有什么正规的管理。”
杨文忍不住笑了起来:“哈哈,这可真是打脸啊。”
杨开继续说道:“是啊,随后各种评论语就在下面留言了。有人说西方的好学校里,学生们的学业压力也很大,要参加各种社团活动、竞赛,要写论文,阅读大量的书籍资料,根本不是她所说的那么轻松。还有人说她这是在自我麻醉,为了贬低自己的祖国而编造谎言。”
“我还记得有一个在西方留学多年的人评论说,他见过很多西方孩子为了考上好大学,也是日夜苦读,那些所谓的没有压力的说法,只是一些人用来误导大众的。
这个华裔女性可能是想通过炫耀自己在西方的所谓‘自由’,来显示自己的高人一等,却没想到被大家一眼看穿。”
杨文摇了摇头:“这种人真是可笑,自己过得不好还非要抹黑自己的家乡。”
杨开深有感触地说:“是啊,文哥。她就是没有看到内地发展背后的巨大潜力和优势,只看到了表面的一些所谓‘压力’,却不知道这些压力也是成长和进步的动力。
而她所在的西方,也不是她描述的那么完美,每个地方都有自己的规则和体系,都需要人们去努力奋斗。”
杨开缓了缓,轻咳了一声,接着说道:“文哥,其实大多数华裔在国外过的并不好。现在内地穷,他们还能展示自己的优越感。”
杨文皱着眉头,一脸疑惑地问:“这怎么说呢?杨开,你给我好好讲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