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愣着了。”丁父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快~~快把肉做了。”
丁母一拍脑袋:“对对对,你瞅瞅,我这都激动得忘了。”
“秋楠,你回屋歇着,娘马上就把饭做好。”
丁母满脸笑容,拿着那块五花肉边走边嘀咕道:“这下好了,这块肉,够吃三天了,一天一斤肉,吃上三天!”
丁秋楠撇了撇嘴,背着军挎包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躺在房间里,她不禁想起那天陈建安~~
那股子被支配的感觉,令她沉迷~~
“不行!”丁秋楠猛地坐起身子,她拍了拍自己的俏脸:“丁秋楠啊丁秋楠,不能再想了。”
“那就是一个交易。”
“不能沉沦~~”
“那是恶魔的低吟。”
“清醒点!”丁秋楠掐了一下自己白嫩的大腿,剧烈的疼痛不禁令她倒吸一口凉气,可以看到,她那大腿上密密麻麻的都是淤青,显然不是她第一次如此强迫自己冷静了。
“为什么,他打我,跟我自己掐自己,感觉完全不一样呢!”丁秋楠好看的眉头皱起:“为什么呢?”
她苦思着,过了一阵,她猛地晃了晃脑袋:“丁秋楠~~你又在想他了,不准想了不准想了。”
丁秋楠拿出一本医书,看了一会,再度走神,无论如何也是看不下去。
她不断的找着各种事情,强行让自己忙起来,不去想陈建安。
她害怕~~害怕自己会沉沦于被支配,沉沦于被陈建安……
可她不明白~~她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的。
越是压抑的情感,到最后,只会爆发的越凶猛,越澎湃!
“吃饭了秋楠!”丁母敲了敲门,喊道。
过了一会,丁秋楠打开房门,走到堂屋,美眸看向饭桌上。
只见饭桌上摆放着一道酸菜五花肉,一盆蛋花汤,还有六个二合面馒头。
“秋楠,快来,就等你了!”丁父咽了咽口水,朝着她招手道。
丁秋楠一坐上桌,丁父立马动筷,夹了一块肥滋滋的大肥肉,塞进口中。
肥油瞬间在他口中爆开,酸菜香味搭配着五花肉的油香。
一口下去,令他不禁微微眯起眼眶,满脸满足。
“好!”丁父咽下之后,满脸喜色:“好吃!这肉太香了。”
丁秋楠撇了撇嘴,心中暗道~~你要知道这肉怎么来的,我看你还香不香,呜~~
“闺女啊~~你真长本事了!”丁父叹了口气道:“要是往后,一周能吃上一回肉,那日子可太美了啊!”
“吃还堵不住你的嘴!”丁母皱眉道;“女儿寻这肉也不容易。”
“秋楠,你多吃点。”丁母乐呵呵地给丁秋楠夹着肥肉。
丁秋楠点了点头,看着父母大快朵颐,她不禁开口:“爹~~娘,你们许久没见荤腥,悠着点别一顿吃太多了,到时候身体受不住会拉肚子的。”
“没事!”丁父夹起一块冒着白烟的五花肉,猛地塞进嘴里:“这肉啊,就得趁热吃,凉了就不香了!”
………………
周六晚间。
后院老树下。
陈建安翘着脚,嘴角叼着烟,慵懒的躺在躺椅上,微眯着眼眶,身旁何雨水这妮子,拿着个蒲扇,乖巧的给他扇着风。
“建安?”聋老太太拄着拐杖,坐到对面的石椅上。
“哟,聋老太太。”陈建安笑着朝她点了点头。
聋老太太低声道:“这几天你听说了吗?”
“啥事儿?”
“一大爷好像要收养贾张氏的孩子。”聋老太太说完,浑浊的老眼直勾勾地看着陈建安,她听说易中海好起来了,天天就琢磨着怎么破坏呢。
这不,现在就找陈建安吹耳旁风了。
“淮茹的孩子,好像也要过继给一大爷吧?”聋老太太说道:“这婆媳,生了孩子啊,都过继给同一个人。”
“这往后,两个孩子,可咋见面,咋称呼啊!”
聋老太太边说边摇头,一副心心恋恋为别人思考的模样。
“人老咯,人老咯,不该多言。”她说完,起身就走。
何雨水皱了皱眉:“建安哥~~这聋老太太,说的什么怪话啊?”
“这不是埋汰淮茹姐嘛?”
“真的是,人越老越坏!”
陈建安一笑:“不是人越老越坏,是坏的人老了。”
“她这是打算背地里戳易中海的肺管子呢。”
“易中海收养孩子,让她眼红了。”
“本来两个人绝户好好的,合作一块给院里的人洗脑,说什么互帮互助,其实就是为了他们老了的问题。”
“现在!易中海自己跳出了这条战线,她当然心里头酸溜溜的。”
“自打易中海打算收养孩子,不再搭理聋老太太,她在院子里,就越来越少走动了。”
“为啥啊?”何雨水眨了眨眼,不解道:“易中海不管她了,她不应该更勤快露脸吗?”
陈建安摇了摇头,轻笑道:“神,是不能露血条的。”
“她现在,借着以前的余威,虽然没以前活的舒坦,但是起码也没人招惹她。”
“而现在,易中海跟她不是一条心了,她要是跟人起争执,露血条了,且被人打压了,那她往后啊,在院子里日子可就不好过咯!少不得遭人白眼。”
…………………
聋老太太家。
正如陈建安所言,聋老太太最近那叫一个谨言慎行,没啥事就躲在自己的房子里。
哪怕听别人聊天,亦是不多嘴做评价。
人老成妖,她只是坏,不是傻,心中跟明镜似得。
此刻,聋老太太坐在桌旁,看着面前的茶水缸发呆。
“易中海~~是你先不仁,别怪我不义。”聋老太太面露狠色:“等秦淮茹摘出去了,我就到街道办举报你。”
至于为什么要等秦淮茹摘出去,主要是~~秦淮茹身后站着的是陈建安。
而陈建安又跟街道办的那么熟,若是陈建安插手,她说不准还会惹一身骚。
虽说对举报的人信息保密,可~~按照陈建安那熟络的程度,人家街道办的办事员,自然会跟他说实话。
聋老太太是真的怕了陈建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