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然可没见过有谁敢打这位爷的巴掌,嘴巴张的老大。
反应了几秒,才想到自己是站兄弟这一边的。
“操!阿承又不是故意的,更何况他也没对这女人做什么,你打他做什么?你这女人……”
楚荷冷冷扫了眼地上颤抖的女人,眸中闪过一丝震惊。
这女人,是萧承父母葬礼那天在寺庙里堵她的人。
难道他们早就认识?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楚荷只觉得自己像个小丑一样,对萧承的信任就像是个笑话。
女人领口处的印记,还有过分红艳的唇瓣,刺得她眼睛生疼。
刚才楚荷的巴掌落下时,苏楠依惊呼一声,柔弱地蜷缩起身体。
她咬着下唇,泪眼朦胧地看着楚荷:“楚小姐,别气坏了身子,都是我不好……”
余光却紧紧盯着萧承挣扎的身影,心里暗喜这把赌对了。
她悄悄用鞋尖将掉落的珍珠耳坠往楚荷脚边推了推,软着声音抽泣。
“都怪我没及时躲开,楚小姐千万别生萧先生的气,他一定是喝多了……才会对我……” 说着,抬手擦泪的时候,刻意让手腕处的红痕暴露在众人视线里。
“够了!” 楚荷突然出声,声音尖锐得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她死死盯着苏楠依,却见对方像被吓到般瑟缩了一下,楚楚可怜的模样真是让人同情。
楚荷感觉胸腔里有团火在烧,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喝多了就可以随便跟人接吻?”
她转头看向萧承,却只看到他空洞涣散的目光,心里一阵刺痛,“好,很好。我还真不知道,你喝醉酒有这种癖好。”
“楚小姐,你别气坏了身子,是我不好……是我没有推开萧先生,你们不要因为我产生误会。”
苏楠依知道自己这番话,就像撒进油锅的冷水,足以让这场闹剧炸得更烈,毕竟比起确凿的指控,欲言又止的自白才最能在人心头种下猜忌的毒刺。
越然是真佩服这女人的胆子,等萧承清醒了,她怕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挑眉,嘲讽的嗤了一声,扯了扯领带。“装,接着装。”
“楚荷你别听这女人的,她就是故意说给你听的,阿承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这种货色入不了他的眼。我跟你保证,阿承没做什么,他一定是吃了什么脏东西,才会……”
话未说完,就被楚荷打断:“行了!她身上的痕迹,还有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你说萧承没做什么,当我是瞎的吗?还是说在你们男人眼里,只要没上床,就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做过。”
“怪不得你和他能成为朋友,真是鱼找鱼,虾找虾,乌龟找王八,一丘之貉!”
闻言,越然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气的猛地一脚踢开脚边的椅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楚荷,你被嫉妒冲昏头了?”
楚荷红着眼眶,狠狠瞪着越然,那眼神像是在说:“越总,也想挨巴掌!”
越然咂咂嘴,他毫不怀疑愤怒中的女人会反手给他一巴掌,悻悻然闭了嘴。
“越然!!”萧承低吼一声,混沌的意识突然被刺痛惊醒,猛地抬头,涣散的目光在三人之间游移。
越然憋的胸都疼了。“阿承,她也不想想,你要是想玩女人,有的是上赶着被你睡的,用的着强上这么个货色……”
“够了...... 别说了......”萧承艰难地直起身子,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磨过。
他死死盯着楚荷发白的脸,瞳孔里翻涌着难以名状的痛苦。“我以为是你,所以才会......”后面的话,他怕说出来会刺痛楚荷,可他不说,就等于承认,只会让楚荷难过加倍。
“信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