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牛凑过来,一脸不解:“教官,啥意思?咱们不打了?”
“打!怎么不打!”黄智超嘿嘿一笑,露出两排白牙,“不过,咱们换个打法!光杀他们这些兵,太便宜他们了。咱们得让他们后院起火,让他们焦头烂额,让他们知道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他对队员们说道:“从现在开始,咱们的任务变了!除了打击他们的军事目标,还要重点‘团结’一下他们这边的少数民族兄弟!”
“团结?”赵铁柱挠了挠头,“教官,咱们又不会说他们的话。”
“笨!”黄智超敲了赵铁柱脑袋一下,“共同的敌人就是最好的语言!他们常年受三哥主体民族的压迫,心里能没火?咱们给他们递个火把,再给他们点军火,你看看他们敢不敢烧?”
“教官,您的意思是……武装他们,让他们自己去跟三哥干?”李大牛眼睛瞪得溜圆,随即一拍大腿,“高!实在是高啊!教官,您这招比许大茂算计傻柱还阴……不对,是还高明!”
黄智超笑骂道:“滚犊子!会不会说话!这叫师夷长技以制夷!不对,这叫发动群众,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
他指着地图上几个标注出来的少数民族聚居区,“这些地方,三哥的控制力相对薄弱,民族情绪也比较激烈。咱们把从三哥手里缴获的武器,分发给他们,再教他们几招游击战术。我倒要看看,辛格那个老小子,还有没有精力去国际上告咱们的状!”
说干就干。
黄智超指挥“铁拳”突击队,化整为零,在三哥靠近藏南的边境地区神出鬼没。
他们不再以大规模歼敌为首要目标,而是专门挑选那些受压迫的少数民族村寨,悄悄潜入。
在一个被三哥地方部队欺压得厉害的部落,黄智超让懂一些当地土话的队员和部落长老接触。
“我们是中国来的,我们跟你们一样,都看不惯那些蛮横的三哥。”黄智超通过翻译,开门见山,“这些枪,是你们的敌人丢下的,现在,我们把它交给你们,保护你们自己,反抗那些欺负你们的人!”
看着那些崭新的英七七和一些苏式步枪,部落长老和年轻人们眼睛都发红起来。
一个年轻人颤抖着接过一支枪:“你们……你们真的肯帮我们?”
李大牛拍着胸脯,用他那半生不熟的土话夹杂手势:“真的!比真金还真!他们再敢来抢你们的牛羊,欺负你们的女人,就用这个,狠狠地打!打他个龟儿子!”
黄智超让人演示了武器的用法,又简单传授一些埋伏、袭扰的技巧。
“记住,你们人少,就跟他们玩捉迷藏!他们来,你们就躲进山里;他们走了,你们就出来,冷不丁给他们一下!就想……就向我们那边打麻雀,瞅准了再下手!”
很快,三哥靠近藏南的边境地区,烽烟四起。
今天这个村子反了,明天那个部落独立了。
那些刚刚拿到武器的少数民族,初时还有些胆怯,但在“雪山飞猴”暗中几次成功的示范性打击和“技术指导”下,胆子越来越大,打法也越来越灵活。
他们利用熟悉地形的优势,不断袭扰三哥的哨所、运输队,甚至小股的正规军。
辛格准将的指挥部里,现在已经不是一天搬好几个地方了,而是根本不敢在一个地方待超过三个小时。
各种坏消息如同雪片般飞来。
“将军!东北方向的库基族部落叛乱了!他们袭击了我们的一个补给站!”
“将军!西边的纳迦族人也动手了!他们炸毁了通往山区的一座桥梁!”
“将军!南边……南边的米佐人直接宣布脱离,还在边境线上跟我们的人交上火了!”
辛格准将头上的缠头布歪到一边,他双眼布满血丝,抓着一个通讯兵的领子咆哮:“‘雪山飞猴’呢?那群该死的‘雪山飞猴’!他们到底在哪里?!”
通讯兵快哭了:“将军……我们……我们根本找不到他们!他们就像……就像在每个叛乱部落里都有影子!那些贱民的枪法,突然变得奇准无比,打法也刁钻得很!肯定是‘雪山飞猴’教的!”
“废物!一群废物!”辛格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面如死灰。
他现在哪还有心思去搞什么“外交抗议”,什么“国际法庭”?
后院都烧成一片火海了,再不扑火,他这个准将就得跟着一起陪葬!
他突然想起一句东方古话:引火烧身!这他娘的,不就是自己当初那个“严正抗议”招来的吗?
黄智超站在藏南一处高地,用望远镜看着对面三哥境内隐约可见的几处烟柱,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大牛,你看,这帮脑残的三哥,现在是不是老实多了?还敢不敢去告状了?”
李大牛咧着大嘴直乐:“教官,您这一手太绝了!比在四合院里让贾张氏跟许大茂狗咬狗还热闹!我看他们现在是焦头烂额,自顾不暇了!活该!”
黄智超哼了一声:“这就叫‘求锤得锤’!他们非要说咱们‘残忍’,那咱们就让他们看看,什么叫真正的‘水深火热’!跟老子玩心眼?他们还嫩了点!这帮三哥,记吃不记打,这次的教训,我看够他们消化一阵子了!”
他心里琢磨着,这下三哥内部够乱一阵子了,藏南这边也能消停不少时间。
至于那个“战犯”的帽子,黄智超嗤之以鼻,等三哥把自家后院的火灭再说吧!
说不定到时候,他们还得派人来求“雪山飞猴”帮忙“维稳”呢!那乐子可就大了!
与此同时,新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