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楚生这会自然还不知道,他今晚上已经出了名。
从KtV回了学校,那些在场的学生们自然迫不及待跟别人分享见闻,于是不管男生还是女生宿舍那边都已经知道了在KtV里他的光荣事迹,也知道了他和才女林诗关系密切。
更何况,那两辆豪车给人的冲击力更大,尽管他们都不知道具体的情况。
可越是这样子,某畜生在他们认知里就越显得深不可测!
毕竟萧楚生平时就已经足够神秘了,课没上过几节,辅导员和导师还都没批评过他。
要知道有几个学生只是早八迟到就被教授好一顿批评,这太不合常理了。
而且这都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这畜生已经有了迟杉杉这位新生校花啊!
虽然开学还没多久,所谓的新生校花头衔还未完全确定。
可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这一批大一新生里,漂亮的女生还真不少,可你还真找不出比迟杉杉漂亮的……
就是可惜迟杉杉早就名花有主了,而且还不怎么去学校,哪怕有人想挖萧楚生的墙角都没机会。
但今晚过后,多的就不是想挖萧楚生墙角的男生了,而是想挖小笨蛋墙角的女生只怕要多到吓人。
没办法,人就喜欢扎堆,如今萧楚生初显实力,林诗和迟杉杉两人俨然是在给他站台。
如果他没有什么可取之处,凭啥整个财大最漂亮的两个女生都跟他关系密切?
虽然目前没有证据表明林诗跟萧楚生有什么关系,可……亲自开车去接人,还亲自送伞?
根本不用过度解读,这里面本身就很暧昧。
用人性心理来讲,一个男人身边的女人越多,越是会有更多的女人会对他产生兴趣。
类似从众效应,但不全是。
大部分会因此会对萧楚生有兴趣的女生,自然不可能完全就真的会幻想萧楚生是什么扮猪吃虎的有钱大佬。
但她们都明白有一点没错,那就是萧楚生身上肯定有什么与众不同之处,单单这一点就足够了。
其实这个时间班级群里已经炸了,只是萧楚生基本没看过那里面聊天的内容,自然就不知晓。
何况,他喝得其实也不少,这个时间酒劲上来,他也是困得不行了。
于是小娘皮就着路虎车和小笨蛋把某畜生给送回了家里,两人一起扶着有些腿发软的萧楚生,把他送上楼梯。
小笨蛋不愧那么大只,打架厉害也能证明一件事,那就是小笨蛋力气很大。
萧楚生完全没感觉费什么力气就迷迷糊糊被丢在了自己的大床上。
被卧室的灯光刺得眼睛不是很舒服,萧楚生微眯着眼睛打量在床边的两人。
“这里是哪?”萧楚生嘟囔了一句。
“当然是家里啊。”小娘皮兴奋地搓着小手问笨蛋美女:“衫嫂子,他身上衣服有点被雨淋到了,你看咱们是不是……诶,你别误会,我真的就是觉得穿着有点湿的衣服可能会感冒,而不是想看看衫嫂子你们平常吃得有多好。”
“?”
笨蛋美女狐疑地瞅了瞅小娘皮,她虽然呆,但她又不傻,于是唬着小脸:“有容你骗我。”
“……”
小娘皮嘁了一声,心想衫嫂子看着呆,但真不好骗啊。
不过最终两人还是很配合地把萧楚生衣服给扒了,小娘皮还顺手揩油摸了摸萧楚生不存在的腹肌。
只可惜裤子是小笨蛋脱的,没给她一点机会。
这让小娘皮十分怀疑小嫂子在装傻,但她没有证据。
林诗送完朱雯回来,发现萧楚生已经酒意上头,呼呼入睡。
“你们脱的?”林诗惊讶了一瞬。
小娘皮撇了撇嘴:“衫嫂子太护食,我也就脱了个上衣。”
“……”
林诗汗颜的不行,吐槽她:“有容你是真着急啊……你们不是搞了个什么十年之约吗?这才过去几天你就忍不住了,人又不会跑了。”
“啧……”小娘皮嘟囔道:“话是这么说没错,可万一呢……”
“怎么,你怕自己十年里想法变了?”林诗此时宛如一家的主母,扬起嘴角调侃小娘皮。
小娘皮当时就急了:“我才没有!不会变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说给自己听,小娘皮又小声重复了一遍:“嗯……不会变的。”
林诗意味深长地看了小娘皮一眼,敏锐的她觉得小娘皮这么粘着小坏蛋肯定有什么原因,但大概率问不出什么所以然。
“行吧,既然有容你这么确定,那你就努力坚持,十年之约,其实……挺快的,我就不问你具体的了。”
小娘皮茫然地看着林诗,她还以为诗嫂子要为难她,就算不为难她,至少也要从她这里套出什么话。
可没想到,这就放过她了?
这就让她有点无所适从,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于内疚。
小娘皮垂下眼帘,跟林诗说:“诗嫂子,我对自己有几斤几两有逼数。”
“哦?”林诗颇感意外,好奇问小娘皮具体在说什么。
许是秉承着谈心一样的目的,小娘皮的话匣子也打开了,告诉林诗:“我最近很努力在学习,想学很多东西,让我能跟上你和我哥的脚步。”
林诗欣慰地点了点头,对小娘皮的行为表示认可:“那不是挺好的?”
“我知道。”小娘皮叹气:“可是我越努力却越发现,我其实没那么厉害,那些东西都好难啊,越学习,我觉得自己的压力越大,我想这就是天赋吧,我真的没什么天赋。”
林诗恍然大悟了,原来小娘皮最近的情绪波动比较大,是这个原因?
不过她依然不动声色:“所以呢?你想说自己努力过了,但发现努力了也没结果?”
小娘皮却是摇了摇头,她无奈地笑起来:“我只是意识到……你们真的很厉害,而我大概无论怎么努力,我也就只能到那里了。”
“我不可能遇到更惊艳的人了。”小娘皮一字一顿,信誓旦旦地将心中的这句话说出了口。
她笑得很是勉强:“因为我已经到了上限,我也没机会遇到更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