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涨红了脸,声嘶力竭地大声喊道:“这是神的旨意,只有献上最纯洁的祭品,神才会保佑我们。”
他的脸上肌肉扭曲,满是虔诚到疯狂的神情,眼神中闪烁着狂热到近乎癫狂的光芒,仿佛被一种邪恶的力量彻底洗脑。
坚定不移地坚信着自己所说的每一个字,如同被牵线操控的木偶,毫无自主思考的能力。
“对,神会给我们带来丰收和安宁,这些孩子是为了我们大家牺牲的。”
另一个女人也急忙跟着附和,她的眼中闪烁着诡异而迷离的光芒,像是被恶魔迷惑了心智。
她手中紧紧抱着孩子,可那眼神中却没有一丝身为母亲应有的怜悯,仿佛手中抱着的只是一件毫无生命、无关紧要的普通物品。
她的脸上带着一种病态的麻木,似乎对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浑然不觉,只是机械地重复着那些被灌输的话语。
随着人们眼神空洞,脚步机械地不断将孩子放到磨盘里,磨盘缓缓转动起来,发出“嘎吱嘎吱”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
这声音在阴暗逼仄的庙宇内回荡,每一声都像是恶魔在黑暗中发出的阴森笑声,让人不寒而栗。
伴随着孩子们那凄惨至极、撕心裂肺的叫声,鲜血从磨盘的缝隙中汩汩流淌出来,一滴一滴,仿佛是生命在痛苦地哭泣,最终汇聚在一起,被压榨出的血液装在一个个的大桶里。
鲜血在桶中不断涌动,像是有某种邪恶的生命在其中躁动,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作呕的气息,那是一种混合着血腥与邪恶的味道,弥漫在庙宇的每一寸空间,让人喘不过气来。
这时,庙宇那沉重的大门缓缓关闭,发出沉闷而压抑的声响,仿佛是死神缓缓合上了地狱的大门。
黑暗如同潮水一般,以极快的速度迅速蔓延,如同黑色的巨兽张开大口,瞬间笼罩了整个空间。
只留下那股浓烈到刺鼻的血腥气味和人们疯狂而又麻木的呼喊声在空气中回荡……
那些被洗脑的人们像是失去了灵魂的躯壳,继续狂热地呼喊着,仿佛这样就能掩盖孩子们凄惨的叫声,也能麻痹他们内心深处那一丝尚未完全泯灭的良知。
而那两头蛇主持则静静地盘在一旁,眼中闪烁着满足的光芒,如同等待盛宴开始的恶兽,等待着祭祀完成,好将这一切“成果”献给它背后那神秘而邪恶的主人——娜迦。
就在这个死寂而恐怖的时刻,一道身影仿若天外陨星,携着令人胆寒到骨髓的凌厉与狂暴,裹挟着阵阵呼啸、如同鬼哭狼嚎般的气流。
“轰”的一声,以摧枯拉朽、排山倒海之势从天而降,重重地砸落在庙宇的院子里。
这突如其来的冲击,宛如一场强烈到足以毁灭一切的地震,使得庙宇那本就破旧不堪的地面剧烈震颤,古老的砖石在强大的冲击力下纷纷龟裂,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仿佛在诉说着它们的不堪重负。原本就摇摇欲坠的庙宇,在这股冲击力下,更是岌岌可危。
房梁上积攒多年的灰尘如瀑布般簌簌落下,扬起的尘土如厚重得让人窒息的迷雾,瞬间将整个院子笼罩在一片混沌与迷茫之中,仿佛世界在这一刻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与混乱。
“好美味的感觉。”
这男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鼻翼急剧扩张,像是要将这弥漫着血腥的空气全部吸入体内。
他缓缓地仰起头,微闭双眼,脸上露出一副极致享受、陶醉其中的表情,仿佛此刻正沉醉在一场无与伦比、世间罕有的盛宴之中。
那刺鼻到常人难以忍受的血腥气,在他的感知里,仿佛是来自黑暗深渊最深处、最诱人的绝美芬芳。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丝邪魅而又透着无尽邪恶、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容,恰似黑暗中闪烁的鬼火,在这阴森的环境中显得格外恐怖。
“你是什么人?敢打扰神的祭祀。”
人群中,一个男子壮着胆子,鼓起全身的勇气惊恐地喊道。
他的声音因为内心深处如汹涌潮水般翻涌的恐惧而剧烈颤抖,像是狂风中那即将断裂、摇摇欲坠的树枝,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绝望的颤抖。
这颤抖的声音在庙宇内回荡,却瞬间被周围那弥漫得如同实质的恐惧迅速吞噬,显得如此渺小、脆弱而无助,仿佛随时都会被这无尽的黑暗彻底淹没,不留一丝痕迹。
噗呲一声,毫无预兆地,院中的那怪异男子突然张开嘴,以一种极其诡异、完全违背人体常理的方式,嘴巴张得几乎能吞下一个成年人的脑袋,整个头部仿佛瞬间扭曲变形,宛如来自地狱最底层的恶鬼现世。
只见他猛地向前一扑,速度快如闪电,让人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一口便将那说话男子的头咬了下来。
这一切发生得如此突然,如此迅猛,以至于众人甚至还沉浸在震惊之中,那男子的头颅便已被咬下。
紧接着,他一仰头,喉咙如深邃不见底的黑洞般蠕动,轻松地将咬下的头颅吞了进去,仿佛那不是一颗人头,而是一块美味的点心。
鲜血如高压水枪喷射而出,从那男子颈部的断口处疯狂溅射,滚烫的血滴溅射到周围的地面和人群身上。
那温热的鲜血,带着生命快速消逝的温度,让人们瞬间从呆滞的震惊中回过神来,现场顿时陷入一片混乱。
人们惊恐地尖叫起来,那叫声尖锐而刺耳,仿佛要冲破庙宇那摇摇欲坠、千疮百孔的屋顶,直达天际,向苍天控诉这突如其来的恐怖。
他们想四处奔逃,然而双腿却像是被恐惧的枷锁牢牢钉住,动弹不得,只能在原地无助地挣扎,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恐惧,仿佛看到了世界末日那狰狞恐怖、让人绝望的面容,心中被无尽的恐慌填满,仿佛下一秒就会被这恐惧彻底吞噬。
再看那主持祭祀的两头巨蛇,此时正被一股无形却又无比强大、仿佛来自地狱深渊的威压死死地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它的两个头颅疯狂地扭动着,眼中满是恐惧与不甘,那原本阴冷、充满邪恶的目光此刻已被深深的畏惧所替代,宛如两只被困在绝境、濒临死亡的野兽。
它的身体在地上剧烈挣扎,粗壮的身躯奋力扭动,鳞片与地面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它此刻的痛苦与无奈,又像是在向这残酷的命运发出最后的抗争。
然而,无论它如何竭尽全力地挣扎,那股如泰山压顶般的强大力量始终纹丝不动,将它牢牢地压制在原地,让它无法挣脱分毫。
它发出一声声痛苦而又愤怒的嘶鸣,那嘶鸣声在庙宇内回荡,却显得如此微弱,如同风中那即将熄灭的残烛,随时可能彻底熄灭,仿佛是它在这绝望境地中的最后挣扎,也是它对命运不公的最后控诉。
“神?一点大点的泥鳅而已,也敢叫神,从今以后,我才是你们的神~”
这男子越说声音越大,起初还只是在庙宇内回荡,带着一种对所谓“神”的不屑与张狂。
说到后面的时候,声音已经震耳欲聋,如同滚滚雷霆在耳边炸响,那声音蕴含着无尽的傲慢与霸道,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震得粉碎,将所有的反抗都彻底摧毁。
到后面,这声音如汹涌的浪潮般传出去不知道多远,仿佛要让整个缅国都清晰地听到他那狂妄至极的宣告,向世人彰显他那不可一世、妄图主宰一切的野心。
那声音在空气中震荡,让庙宇的墙壁都跟着颤抖,仿佛也在畏惧这股邪恶而强大的力量。
随即,这男人迈着大步,步伐沉重而有力,每一步落下都仿佛踏在众人的心上,让人们的心跟着颤抖。
他如同巡视自己领地的恶魔,不紧不慢地走到那些装着血液的大桶前。他的眼中闪烁着贪婪到近乎疯狂的光芒,如同饿狼看到了久未进食的猎物,眼中只有赤裸裸的欲望。
毫不犹豫地,他将所有的血液全部吞掉。只见他张开大口,喉咙如同深邃的无底洞,散发着一股神秘而邪恶的吸力。
血液像是受到某种神秘而邪恶力量的牵引,源源不断地被吸入其中,一滴都没有剩下。
那些大桶里的血液快速地流向他的口中,形成一道道血柱,在这血腥的场景中,他的身影愈发显得恐怖而邪恶,宛如从地狱深处走出的血魔,带着毁灭与死亡的气息。
每吞下一口血,他的身上似乎就散发出更浓烈的邪恶气息,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扭曲。
就连那头两头大蟒蛇,他也不放过。只见他身形一闪,瞬间化作一道黑色的残影,速度之快,让人几乎无法捕捉他的踪迹,只能看到一道黑影闪过。
如鬼魅般来到蟒蛇身边后,他没有丝毫犹豫,一口咬掉了蟒蛇的半截身子。蟒蛇发出一声凄厉而又痛苦的嘶鸣,那声音充满了绝望与恐惧,仿佛是灵魂被撕裂时发出的惨叫,在庙宇内久久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此刻,只有前面的半截身子支撑着,拼命地扭动着向远处逃窜,身后留下一道长长的、触目惊心的血迹,那血迹蜿蜒曲折,仿佛是它生命流逝的悲惨轨迹,也像是恶魔留下的邪恶印记。
那半截蟒蛇在地上挣扎着,每扭动一下,都带出更多的鲜血,将地面染得更加血红。
这男子也不追,而是慢悠悠地走到供奉的神位前。他站在神位前,眼神中满是不屑与轻蔑,仿佛眼前的神位不过是一堆一文不值、可笑至极的破烂。
他微微抬起脚,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细细享受着即将到来的破坏所带来的扭曲快感。随后,他用力一踢,伴随着一声“哗啦”巨响,那神位瞬间被踢得粉碎,碎片如纷飞的雪花般四处飞溅。
破碎的木块和神像的残骸散落一地,仿佛在诉说着曾经信仰的崩塌,也宣告着旧秩序的覆灭。
随后,他大剌剌地坐了上去,翘起二郎腿,以一种居高临下、目空一切的姿态扫视着在场的众人,眼神中充满了傲慢与张狂,仿佛在向所有人宣告自己的绝对统治。
他的目光扫过每一个人,如同冰冷的刀刃,划过人们的身体,让人不寒而栗,仿佛被他的目光触及就会被冻结。
众人在他的目光下,如同待宰的羔羊,不敢有丝毫异动。
众人惊恐地看着这一幕,心中充满了恐惧与迷茫。他们瞪大了眼睛,眼神中写满了难以置信和深深的恐惧,仿佛看到了世界颠覆的恐怖场景。
刚才还狂热坚信的信仰,在这一瞬间仿佛如泡沫般崩塌,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们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牙齿也因为恐惧而“咯咯”作响,仿佛是恐惧的音符在空气中跳跃,奏响着绝望的乐章。
然而,恐惧紧紧地束缚着他们,让他们不敢有任何反抗的举动,只能呆呆地站在原地,眼神空洞,等待着这个男人下一步的动作,仿佛等待着命运无情的宣判。
他们的心中充满了绝望,不知道未来等待他们的将会是什么,是更加恐怖的折磨,还是死亡的降临。
“从现在起,你们都要听我的。”
那男子冷冷地说道,声音如同冰刃一般,划破了庙宇内紧张得几乎凝固的空气。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仿佛来自九幽地狱,让人不寒而栗。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冰冷的匕首,直直地刺进众人的心里,让人们的心瞬间被恐惧填满。
“谁敢违抗我,下场就和他一样。”
他伸出手指,指了指地上那具没有头颅的尸体,尸体的鲜血还在不断流淌,将地面染得通红,形成了一大片触目惊心的血泊。
那血泊在摇曳的烛光映照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佛是恶魔的印记,警示着众人不要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