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姐,我这么骚都是跟你学的呀,是你先犯贱跪着给林浪洗脚的。”
金语娜一边跪在地上为林浪脚底按摩,一边坏笑着身体侧倾,回碰了一下闺蜜庄静雪的侧肩膀。
庄静雪温柔的为林浪按脚,妩媚地冲着金语娜抛了一个媚眼,与她耳语道:“娜娜,我们这样跪在阿浪的脚下取悦他,你是什么感觉?”
金语娜脸颊绯红,小声回道:“我们好像是樱花国女人跪着服务,我感觉好丢脸呀。雪姐,你可千万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哦。”
庄静雪咬了咬红唇,低声醉笑道:“我们已经在同一条贼船上啦,我怎么会往外乱说呢?你难道不觉得这种跪着臣服阿浪的感觉,让心里感到兴奋和满足吗?”
金语娜忍不住低笑出声:“雪姐,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骚呢?”
“讨厌,娜娜,你也没比我正经多少,不也是为了能哄阿浪跟你睡觉没底线,看你跪着的姿势就像是一个贱货。”庄静雪又坏笑着侧倾身体,轻轻撞了一下金语娜的侧肩膀。
“哼,雪姐你还有脸调侃我,你看你跪在阿浪弟弟面前的骚样,比我更贱更不要脸。”金语娜冲着庄静雪吐舌头做鬼脸。
“娜娜,你这小浪蹄子,以后我就叫你贱娜好了。”庄静雪醉笑着羞辱闺蜜金语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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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语娜也不示弱,妩媚坏笑道:“雪姐,你这个小浪妮子,以后我就你骚静雪好啦,和你现在跪在男人脚下的气质更配。”
“哈……娜娜你这个浪货,居然这样说我,讨厌。”庄静雪感到很羞耻。
金语娜坏笑着打趣道:“雪姐,你这个骚货都骚到我家来了,你骚你骚。”
“你贱你贱。”庄静雪和闺蜜笑着嬉闹。
林浪的脸上漾出一抹得意的坏笑,“我看你们两个是半斤八两,全都是下贱胚子,你们是骚味相投的闺蜜,就不要相互嘲讽对方啦。”
庄静雪和金语娜二人相视一笑,脸上都带着一丝窃喜的神情。
金语娜温柔的为林浪按脚,妩媚地撒娇道:“阿浪弟弟,我都不惜给你下跪做脚底按摩,你今天晚上可要在我的床上多卖点力气,我要让你第二天走路扶墙。”
“哈哈,娜姐你放心好啦,我保证让你对今夜终身难忘,回味无穷。”林浪用大拇脚趾戳了戳金语娜的鼻尖。
金语娜娇嗔地拍开林浪的脚,眨动着那双波光潋滟的桃花眼,小脸红扑扑地撒娇道:“阿浪弟弟,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现在就回房间吧。”
林浪看着身材十分惹火的金语娜,喉咙滚动地回道:“好啊。”
庄静雪听后却说道:“不好,你们两个人回房间干坏事啦,剩我一个人孤枕难眠的多无聊呀,娜娜你去拿瓶洋酒,我们三个再喝点酒好不好?”
金语娜眯着眼睛假笑道:“雪姐,我去拿瓶红酒给你自己喝,喝醉了之后你正好睡觉。今天晚上你懂点事,我衣帽间里的限量版奢侈包包你随便拿,想拿走几个就拿走几个。”
庄静雪在林浪的脚背上暧昧地亲了一下,随后贱兮兮地说道:“我不缺限量版的奢侈包包,我只缺限量版的阿浪,我后悔把阿浪带到你家过夜便宜你啦,怎么办?”
“呃……”金语娜惊愕道:“雪姐,你不会是在柔情夜总会喝到假酒了吧?”
“没有啊,你为什么这样问?”庄静雪醉眼迷离的模样十分妩媚动人。
“雪姐,你没喝假酒怎么会出现酒后迷惑行为,你知道,你刚刚亲了一下阿浪的臭脚吗?”
庄静雪却不以为然地捧着林浪的左脚,把脸凑近了闻了闻,回道:“阿浪的脚不臭呀,这不就是最迷人的男人味吗?”
金语娜哭笑不得地惆怅道:“雪姐,你是有多迷离阿浪,才会觉得他的臭脚都是香的?”
庄静雪又把脸凑近,闭上眼睛闻了闻林浪的左脚,随后神情迷醉地睁开眼睛,“我觉得阿浪的脚不臭呀,相反我觉得很香、很好闻呢!”
“雪姐,现在你说你没喝假酒我都不信,我现在去给你拿一瓶我珍藏的好酒,你懂点事,嘻嘻……”金语娜迫不及待地从地上站起身,脚步匆匆的去酒柜拿酒。
庄静雪有些不开心地站起身,坐在沙发上摇晃着林浪的胳膊撒娇道:“阿浪,我后悔带你来金语娜家了,我们现在走吧,你跟我去酒店行吗?”
林浪看着一脸春情的庄静雪,笑骂道:“你这个骚货别勾引我啦,我们先用这种办法,把今天晚上平安无事的度过去,让我拿金语娜当成是你的替代品泻火。”
“雪姨,等明天我们醒酒之后,没准你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对我上头了。”
庄静雪犯贱地靠在林浪身上,声音软糯地娇嗔道:“阿浪,我现在清醒的很,我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求你就满足我好吧?”
林浪呼吸着庄静雪身上迷人的香水味,有些情难自控地说道:“你这个下贱的烂货到底想干什么呀?你这是在逼我犯错误。”
“阿浪,你就不要在自欺欺人啦,你看我的眼神都冒绿光,别跟我说你不想占有我?”庄静雪醉眼迷离的望着林浪。
正当林浪情不自禁的想要吻上庄静雪时,金语娜拿着一瓶打开的红酒和一支高脚杯,一步三晃地扭动着腰肢,猫步踩着高跟鞋,万种风情地走了回来。
“雪姐,酒我已经给你开好啦。”金语娜把红酒和杯子放在茶几上。
庄静雪惆怅道:“怎么就拿了一个酒杯,你们俩不喝吗?”
“雪姐,我去给阿浪弟弟拿拖鞋,然后我们俩就先回房间啦,晚安,好梦。”金语娜难掩兴奋的去鞋柜拿拖鞋。
庄静雪把脸凑近林浪耳旁,呼吸滚烫地说道:“阿浪,求你别把房门反锁,给我留一条门缝听声音好吗?”
林浪被庄静雪呼出的热气,激起一身的鸡皮疙瘩,喉咙滚动地说道:“好,只要你别半夜爬上我的床,我就不反锁房门。”
庄静雪听后欣喜若狂,声音娇媚地说道:“阿浪,我们已经回不去纯洁的关系了,你都快把我迷死啦,从今往后,我都是你随叫随到,任你摆布的骚货。”
林浪突然用力揪着庄静雪的头发,十分粗鲁地坏笑道:“你不是喜欢听墙根吗?那一会你就跪在房门外偷听个够。”
“呃……阿浪,你把我弄疼啦。”庄静雪被迫向后仰头,楚楚可怜地撒着娇。
“想当我的专属骚货,那要盖章留下爱的印记才行。”林浪借着酒劲,使坏地在庄静雪的脖颈上,留下一个吻痕草莓印。
被林浪揪着头发亲吻脖子,庄静雪窃喜地咬着红唇,心里有种难以言喻的愉悦,像是偷偷与林浪完成了爱的契约。
金语娜刚好拿着拖鞋返回沙发,目睹了林浪在庄静雪脖颈上种草莓的一幕,顿时醋意上头地走上前分开二人,半开玩笑地说道:“雪姐,你老公可还尸骨未寒,你们俩个可不能酒后乱来哦。”
有些意犹未尽的庄静雪,开玩笑地回讽道:“娜娜,你还有脸说我,今天可是你老公的周年忌日,你没给你老公烧纸钱也就算了,还往家里带野男人。”
“哈哈……”林浪捡了个笑,被这对绿茶闺蜜二人组逗乐了。
“阿浪弟弟,我们快回房间吧,人家已经等不及想在床上让你亲个够啦。”金语娜摇晃着林浪的胳膊撒娇,不由分说,就拉着林浪的手顺着旋转楼梯向二楼走去。
看到林浪被闺蜜金语娜带上楼了,庄静雪的心里空落落的,那种让她抓狂的惆怅若失,有些类似失恋的感觉。
庄静雪看着林浪与金语娜举止亲密的互动,有种扎心的痛。
好在林浪在踏上二楼之前,居高临下地回眸看了庄静雪一眼,冲着她露出一个危险又迷人的微笑。
就连林浪嘴角扬起的弧度,都像是被计算过一样恰到好处。
庄静雪回以林浪一个灿烂又妩媚的甜笑。
直到林浪转身上楼之后,庄静雪脸上的笑容才戛然而止,她拿起茶几上的红酒瓶,对着瓶嘴“咕咚咚”地喝了一大口红酒。
“呃……”
“庄静雪你一定是疯了!”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女人,这是在做什么呀?”庄静雪自言自语的瘫坐在沙发上,像是丢了魂一样。
下一秒,她就看到了洗脚盆旁边林浪的袜子。
毫不夸张,庄静雪的眼睛都亮了,她急忙从沙发上站起身,蹲在地上捡起林浪的臭袜子闻了闻,随后像是如获至宝一样,把林浪的臭袜子藏进了爱马仕包包里。
限量版的爱马仕奢侈包包,被庄静雪用来偷藏林浪的臭袜子,也是没谁了。
由此可见,在庄静雪的眼中,林浪的臭袜子比限量版的爱马仕奢侈包包更珍贵。
紧接着,庄静雪就脱掉了高跟鞋,手中拿着红酒瓶,像是做贼一样,蹑手蹑脚地顺着旋转楼梯上楼。
她每迈上一个台阶,都像是踩在了自己的心尖上。
这种做贼心虚的感觉,让庄静雪莫名的感到兴奋,当她悄悄来到闺蜜金语娜的房门前,果然看到林浪故意没反锁房门,给她留下了一条虚掩着的门缝。
隔着房门,庄静雪听到金语娜贱兮兮地撒娇道:“阿浪弟弟,你的男模身材简直太完美啦,你的腹肌摸上去让我好激动啊!”
“娜姐,你可真是一个贱货,既然今天是你老公的周年祭日,那我就替你死去的老公在床上好好疼一疼你,让你知道当女人的真正滋味。”林浪低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蛊惑。
“讨厌,你小子好坏呀,不过我喜欢,吻我,快点吻我嘛,不要停。”金语娜又嗲又贱的声音,那叫一个撩人。
庄静雪偷偷站在房门外,听到林浪和金语娜的暧昧对话,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庄静雪在举起酒瓶喝了一大口红酒后,悄悄地跪在了房门外,心跳如鼓地屏住了呼吸,眯着醉眼把脸凑近了门缝。
似乎这扇金语娜卧室的门里,藏着一个她无比渴望的新世界。